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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追扭头对虞芷雅道:“虞姐姐,我们去看看那韩信,如何?”虞芷雅拗不过项追,便答“好”。她一年多不见韩信,也想看看昔日的救命恩人。
于是三人一同去找韩信。虞芷雅对山谷地势甚熟,只问了一下墨家弟子,便知纵横家弟子所居方位。由她领路,来到韩信居住的棚屋外。
透窗望去,只见烛光摇曳之下,一人伏案而眠,看不清面容。那案桌上摆了一堆小石,旗帜,想是韩信以之推演阵法之用。
项追见不到这统率义军的韩少侠模样,心中好生失望,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虞姐姐,咱们回去吧。”
伏案而眠的韩淮楚忽抬起头,露出一张风姿俊雅的脸。韩淮楚向窗外一眺,“何方朋友光临?”
他用胎息之法修炼道家无上内功先天真炁,在睡眠中仍警觉得很。听到窗外有动静,便发声询问。
虞芷雅轻移莲步,走到大门,迈了进去,道一声:“韩公子,别来可好?”
韩淮楚抬眼望到虞芷雅回风舞雪般的旷世姿容,又惊又喜,身躯一振,人似痴了。
多少次,韩淮楚的心头,浮现的便是眼前这佳人的身影,多少次,他念念不忘的,便是这才华横溢而又有出尘风姿的虞芷雅。
他到了山庄,每日操练阵法,却不得一见虞芷雅。想向墨家弟子问询心中的伊人讯息,却一直羞于出口。
今日大战在及,生死未卜,他原来想,不知还有没有机缘,再次碰到虞芷雅。
刚用小石排演了一套阵法,韩淮楚萌生倦意,便伏案而眠,不料就在此时,心中的伊人,竟翩然来到自己屋内。
第十七章 秦军战阵
韩淮楚凝视着虞芷雅,似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从他那充满柔情倾慕的眼神,虞芷雅已读懂了他心中想诉的话,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一时二人互相凝望,良久不发一语。
项羽接着进来,便看到温文俊雅的韩信。见他那奕奕生辉,充满睿智的一双星目只盯在虞芷雅一身,项羽不免有点怒火中烧。
“这个韩信,以为能统帅几个武林草莽,就想动虞芷雅的心思么?”
而虞芷雅也将妙目凝睇着韩信,似乎充满柔情,更让项羽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他暗下决定,一定要做个盖世英雄,搏得佳人的垂青。把她那柔情似水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
项追姑娘却是另一番光景。她眼巴巴地要来瞧瞧统率群雄抗击秦军的年轻英雄长得是什么模样,看是看到了。可那风姿俊雅的韩信,人家根本就没注意到她,只盯着美如谪仙的虞姐姐。
项追也没什么顾忌,“喂”了一声,俏脸含嗔,问道:“你这小子,怎这么盯着我的虞姐姐?”
韩淮楚闻言一楞,侧眼便看到娇美如花的项追。
项追之美,不同于虞芷雅的飘逸出尘,而是另一股飒爽英姿,娇憨可人。
项追的绝伦美艳,便在韩淮楚心头引起了强烈震憾。
试想若非项追有如此魅力,怎会倾倒那匈奴太子昆脱,和东胡国君乌力犍,一见面便动了邪念。
但韩淮楚在感情上比较传统,和张良一夜缠绵之后,也只保持着一种朦胧的知己关系。他心中只思慕着一人——虞芷雅。
韩淮楚收摄心神,问道:“这位姑娘是——…”
虞芷雅介绍道:“这是项追姑娘。”又一指在一旁满脸郁闷的项羽,说道:“这是项追姑娘兄长,项羽项公子。”
韩淮楚一闻“项羽”二字,不由身躯一振。蓦地脑中现出千百个念头。
项羽!这就是那个名传后世的西楚霸王项羽,那个在垓下被围吟诵“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姬虞姬奈若何”的项羽。现在项羽和虞姬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这一对英雄美人,因夙世的姻缘,终于走到一起来了。
韩淮楚心中不由叹息。纵自己如何努力,又怎能抗拒这夙世的姻缘?韩淮楚若非“穿人”,此时还会无所顾虑地和项羽一争,搏得虞芷雅的青睐。可惜他从二千多年以后而来,早已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由萌生放弃之念。
韩淮楚正色道:“失敬!”
项追挥起粉拳,砸在韩淮楚肩上,“小子,你有何能,能统领天下豪杰?”韩淮楚没想到这娇艳如花的项追姑娘,是这么一个蛮横的主,不由苦笑道:“韩某蒙钜子抬爱,众英雄推举,虽自知无德无能,只好勉为其难。”
项追板起俏脸,说道:“让本姑娘试试,你武功如何,有没有这个能耐?”韩淮楚不欲和项追发生争执,陪个笑脸,说道:“当然是姑娘更有能耐。”项追道:“既如此,你那天下英雄的统帅,就让我来做吧。”
韩淮楚心想,这个美眉怎么这么辣。便笑道:“韩某这统领,可不是靠武功得来的。”项追仍强追猛打,说道:“武功不高,怎能做得天下英雄的统帅?”
正说话间,屋外一声大笑,走进一人,正是气宇轩昂的项梁。项梁笑呵呵地道:“谁不服韩少侠啊?老夫就服他。追儿,别再胡闹了。”
那项追姑娘,与韩淮楚胡搅蛮缠,不过是想试一试这年轻统帅韩信的武功如何,此时见刚认的叔叔项梁出来劝阻,便不好再作声。咬一咬编贝,说道:“今天就算了,看你到午间,有没有真本事,胜过那蒙毅。”
项梁转头对韩淮楚道:“韩少侠,诸事均已准备妥当了。”韩淮楚点点头:“好,传令埋锅做饭,大家吃饱了,好有气力杀敌。”
空阔的天际一头,高悬着一轮骄阳,迸射着耀眼的金光。天际的另一头,滚滚的乌云袭来,时化为奔腾的野马,时化为飞舞的天龙,变幻不休,令人心中平生一股窒息。
滚滚的乌云下,一陇枯黄如缎的长坡,曲曲折折,坡地周围,群峰耸峙,坡地之上,怪石突兀,蓬断草枯。
数只黑褐色的大雕,盘旋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啾叫。罡风过处,长坡上呜呜之声,绕耳不绝。
“咚!咚!咚!”
缓慢而有力的战鼓,有节奏地一声声敲响。一队队身着玄色甲胃的秦军,从前后中翼各营中走出,迈着整齐的步伐,如一条条长蛇,注入决战之地——龙武坡。
大纛开道,战车驱驰。轻兵重甲,科头奋击,各分其类,丝毫不乱。
杀气腾腾的秦军,此时动用了七千余人,声势浩大,军容鼎盛,到了龙武坡,布下一阵。
蒙毅带兵多年,对于战阵的运用很有心得,他布下的战阵,将秦弩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战国时期,山东六国莫不畏惧秦弩长弩。这秦弩不是用手拉开的,而是采用足蹬,必须借助全身的力气才能上满弦,其射程可长达三百米。
三百米!是其它国家军队的两倍,这是个什么概念!就是说,他国的部队,还不到近身,就会大批大批地被射杀,战未开始打,便会损员严重。
也不知是谁,为秦军设计了三棱型箭头。射中目标后,棱的锋刃处就会形成一道切割力,箭头足能穿透敌帅的铠甲!长平之战,赵军的统帅年轻的赵括,便丧命在这利箭之下。
秦阵前后两翼均布有弩兵,面朝外,足以抵御任何来犯的袭击。依靠这种战阵,蒙毅作战多年,无一败绩,遂有战无不胜之称。
弩军在前,均身着轻装,囊中负满了箭,排成横队。随后,便是五十辆驷马战车,同手执戈、矛、戟、錟等长兵器的步兵混编成四个纵队。长刃军士用来保护战车不被敌军轻锐袭毁,簇拥在各个战车的周围。每辆战车上,乘有三员,一人用来驱弛,二人用来厮杀,均是骁勇善战之人。
这便是《孙子兵法》中说的“不中不盖,架四马,乘三人,最宜驰聚攻击”的轻车!
战车之后,便是主力步兵。前后步兵,排成几波厚实的横队,手持盾牌,短刃,形成一个防御阵。这几波横队中,每波均有间距。纵一波被冲垮,而不致拖累到全军。后方步军,排成数行纵队。这是突击的阵势,带队之人均是伍佰主以上的剽悍强横之辈。
步兵之后,便是数队骑兵。这些秦军军中的骄子,早已按捺不住跃跃欲试。只要上将军蒙毅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如猛虎出谷,给敌手以致命的摧毁。
因在山林作战,骑兵施展不开,蒙毅此次会战,并未带出多少骑兵,大部分骑兵留在大营留守。
秦军阵式两翼,扇形布防了一排盾手,以防敌手从这一面发起冲击。
而在骑兵之后,便是数纵步兵。既可在骑兵冲击之后,给敌手以再一次的打击,又可防敌手从背面偷袭。
虽然面对是山坡高处的敌人,蒙毅仍在阵尾布下一层防守,用兵不可谓不谨慎。
而战场的另一边,由墨家弟子为主力,集合天下英雄的反秦义军,正从羊肠一线的山径下鱼贯而下,蜿蜒如同一条长蛇。
这批人的着装,和旗帜鲜亮,制服清一色作玄色的秦军比起来,便判若云泥。除了墨家弟子穿褐衣外,其余各门各派,五花八门穿什么的都有。
秦军制服上的统一,能在战场上起到威慑之效。乌压压一片,往往敌军未战而先怯。
义军虽着装各异,但这批人的战斗力,却不容小视。江湖中各路英雄好汉威集于此,这些人武功高强,单兵作战的能力是秦军无法望其项背的。
但这场决战,是千军万马的厮杀,是阵式与战术的较量。
蒙毅策马立于阵前,全身披挂,腰插鱼肠断魂剑,手提天龙破城戟,漆黑的长发随风飘扬,身形伟岸如山,看去好似魔君莅临。
他的身旁,簇拥着一群悍将,形貌各异,均重盔重甲,杀气腾腾。只欲冲上阵去,将反贼碾个粉碎!
令人惊异的是,蒙毅的身旁,还立有一个女流,脸罩薄纱,身披轻丝,一身胴体显山露水,看似不是来战场厮杀,倒似来温泉沐浴的。
此人便是蛇母妖姬,秦营中唯一能出入自如的妇人。
蒙毅此刻从对方布下的阵式中,却看不到一点玄虚。那反秦的义军,只按门派分列,执了几杆各门派的大旗,排成几个方阵,拥在一起,没有纵深,也没有翼护。在蒙毅这种大行家眼里,不值一哂。
蒙毅身旁章邯不屑道:“钜子老儿,到底不通兵事。这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上将军,你是不是太高看了敌手?”
矮小的董翳“嘿嘿”笑道:“上将军只要给我一队弩手,一队轻骑,我就可撕开贼军阵式一道口子,叫他们乱成一团烂粥。”
蒙毅深以为然,微微颔首。
章邯忽一指山径上鱼贯而下的义军,“咦”了一声,说道:“那是什么?”
第十八章 退敌两箭
只见羊肠一线的山径上,推下来一排木箱。那木箱十分怪异,每只前方,钉有一张又厚又宽的木板。而那木箱之所以能推,只因箱底安了两只木轮。每只木箱后有两根扶手,由两名义军手握扶手方能推得动。
章邯问道:“上将军,那帮反贼推这么重的东西下来,干什么?”蒙毅摇摇头:“我如何能知。”
又有一群身着玄色束身服的豪杰从山径中走下,汇入战阵,手中提的兵器,均长有一丈,形如弯月。这批人有百人之众。领头的便是龙翔阁阁主龙在吼。
蒙毅身旁众将,纷纷议论起来,“这些人的兵器是什么?怎么不识?”
蒙毅忽想起一人,心中不由一愣。
那人他不敢在正式场合中提及,在私底上,和两位哥哥曾偶尔念及。他的兵器,就象龙翔阁弟子现下手中所握,名唤刀。
虽然有关项少龙的史料,均被当今圣上销毁,他的行踪已无人知晓。但在蒙武、蒙恬、蒙毅的心中,却藏有深深的怀念。
此时见到百余名龙翔阁的弟子手持长刀,蒙毅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又霍然开启。
“这帮反贼中,居然有人如项太傅一般,会制刀。还制了一百余把!”蒙毅心中震惊,难以言表。
不容他细想,反秦义军中又走下一列人,均衣衫褴褛。手中持的兵刃更加怪异,均长九尺有余,看似枪,但枪头下部有侧向突出的倒钩,钩尖内曲。领这帮义军的,便是丐帮帮主吕臣。
秦末年间,繁重的徭役赋税,让广大百姓不堪甚负。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乞食者众,便有丐帮应运而生。他们的首领乃是吕臣。他便是第一个丐帮帮主。
到汉高祖即位,天下大定。刘邦死后,虽然吕后专权,却能令百姓安居乐业。再传至文景二帝,更是太平盛世,国富民安。可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丐帮自然而然便告消亡。直至西汉末年,外戚王莽篡位自立,政治黑暗,苛捐杂税徭役峻法将百姓逼得无以为生,又加上水旱蝗灾,便又有丐帮应运而生,致有丐帮帮主王匡发动的绿林大起义。
丐帮手持的兵器,乃是韩淮楚精心设计,墨家弟子连夜赶工铸出的钩镰枪。
韩淮楚为对付秦军的铁骑,创出了这种形状古怪的兵器。传至宋代,钩镰枪的使用慢慢发展到了顶锋。共有双钩枪、单钩枪,环子枪三类。梁山泊的义军,便用钩镰枪大破宋军呼延灼的连环马阵。南宋年间,民族英雄岳飞在宋金郾城大战中,又用钩镰枪破了金国王子兀术的拐子马阵,致使钩镰枪名扬天下。
反秦义军列阵已毕,一声炮响,蒙毅策马走出战阵,高呼:“请钜子莫庄上前答话。”
莫庄穿着麻鞋,徒步走出,昂头凝视着状如魔君的秦国上将军蒙毅。
蒙毅垂首,说道:“钜子,你乃一派宗师,为何要反?若能降我大秦,蒙毅必奏明主上,奉你墨家独尊。”
是时,始皇焚书坑儒的消息还未传来,儒、墨、道、法之争,仍斗得激烈而难分难解。蒙毅以独尊墨家为饵,来诱莫庄降秦。
莫庄闻言,哈哈大笑,“我墨家宗旨,便是除天下之大害,若降了你秦朝,愧称钜子。”
蒙毅手握天龙破城戟,指向莫庄:“你看来是有心要反我秦廷的了。”莫庄慨然道:“反你秦廷,只为救万民于水火。大义所在,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蒙毅点了点头:“好!你且速归阵去,蒙毅今日,就和你在此决战,定要剿尽尔等反贼,荡平万载谷!”
莫庄摇头道:“上将军错矣。今日和你决战的,不是老朽,而是令有其人。”蒙毅奇道:“另有其人!是谁?”
莫庄反身招手,呼道:“韩少侠,请上前与上将军答话。”
韩淮楚顶盔贯甲,罩袍束带,跨着大马,意气风发,驶出战阵。正是马中骄子,人中龙凤。
蒙毅大出意外。想不到今日与自己这秦国上将军对阵的,竟是前日送战书的韩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他的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小子,你敢与我对阵?”蒙毅问道。
韩淮楚昂首道:“有何不敢?”
蒙毅仰天长笑,说道:“你们这帮乌合之众,竟然派个无名之徒与我对阵,我蒙毅纵能得胜,也胜得无任何光彩。”韩淮楚高声道:“上将军休要瞧不起人。胜负之数,战场上自有分晓。多说无益。”蒙毅斜睨韩淮楚,挥了挥手:“小子,你且退回阵去,准备受死吧。”
韩淮楚却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上将军,今日我军处于上坡,占尽地利。我韩信不占你这个便宜。你且退后两箭,容你我在平坡处重新列阵,再斗个输赢。”
蒙毅闻言,讶然。
龙武坡本是一陇坡地,处于秦军大营与万载谷之间。今日两军列阵,自然是秦军处于下坡。这地利的优势,义军是占尽了。
而韩信这个藉藉无名的小子,竟连这点便宜也不愿占。要改到平原重新列阵,是不是疯了,吓傻了?还是狂妄到了极点?
春秋时期,诸侯之间战斗较重军礼,要合乎“礼”、“仁”之类原则。当时兵书《司马法》便提倡“以仁为本,以义治之。”后来宋楚泓水之战,迂腐的宋襄公墨守成规,信奉“君子不重伤,不禽二毛,不以阻隘,不鼓不成列。”之类近似白痴般的教条,致有泓水大败。之后诸侯之间,再也无人睬那军礼,战场上尔虞我诈,出奇诡异之术层出不穷。到兵圣孙武提出“兵以诈立”,而后孙膑庞涓斗智,更将诡诈之术发挥到了极致。
尔今那小子韩信,竟大言不惭,要不占地利的便宜,蒙毅只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他甚至想给韩信取个绰号,叫“宋襄公第二”。
随即,蒙毅迸出一阵哈哈大笑,“小子,你这是自己找死,可别怨我蒙毅。”
蒙毅是将军之人,深知战场搏杀,不能意气用事。虽然他心中不那么舒坦,可这到手的便宜,他还是不想让它错过。
韩淮楚抛下一句:“战场上见。”与钜子莫庄,转头归返阵中。
那蒙毅便归阵,传令下去,大军退后两箭,重新布阵。
秦军后退,也极有章法。先是阵尾弩军步兵退,布好阵后再是骑兵退,随后便是步兵战车退,而那前排与左右两翼的弩兵,却至始纹丝不动。直到主力大军退妥布完阵式,弩兵方退。
韩淮楚一直观察秦军如何退后,想找出蒙毅阵法的破绽。此时一见,心中暗赞:蒙毅果然善战,秦军果然训练有素。这退后之道,便显出秦军强大的战斗实力。
战场之数,胜败乃兵家常事,有时僵持不能得胜,便须撤兵。最怕敌军在撤兵而阵形转换的空档,发起致命的冲击。为将之道,必要掌握退兵的节奏,控制好阵形。
韩淮楚待秦军列阵毕,拔剑指天:“诸君,今日一战,胜则有生,败则必死。吾等与那秦贼,要以命相搏,切不可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