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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笑问:“人家是你夫人的救命恩人,你怎么感谢人家啊?”刘邦笑呵呵道:“听凭夫人。”吕雉道:“我看恩公智勇双全,可为大用,做个统军大将也不为过。”
刘邦点头道:“就依夫人之言。”当即拜周勃为将,赐以战盔宝甲。
周勃至此死心塌地跟随刘邦,出生入死,战功彪炳,成为大汉开国元勋之一。
不日他领军出征方与,初战便告捷,阵前交锋,一箭射杀方与守将召欧,方与望风而降。
(第三卷完)
第四卷 倾覆九鼎逆天道
第一章 云梦圣君
却说韩淮楚捧着师傅鬼谷悬策遗骸,随黄石公,赤松子师徒回到玄女庙。
黄石公,赤松子跪在九天玄女神塑面前,焚香祷告一番。姬风领了两只白鹤,出外觅食。
韩淮楚一人,找了一堆柴禾,在庙外点燃了就火将师傅遗骸焚化。
大火熊熊,那遗骸渐渐化为灰烬。韩淮楚想起师傅生前音容笑貌,不由潸然泪下。
黄石公与赤松子祷告完毕,便走出庙外,来到火堆之旁。他二人望着韩淮楚伤心的样子,也不知怎么劝慰他才好。
忽然韩淮楚身躯一震,眼中神光暴涨,捋了捋光秃秃的下巴,咳了一声,对二仙颔首道:“二位道友,别来无恙。”
二仙分外惊讶:那韩信未留胡须,怎会作出一副捋须的样子?他又不是修道之人,怎会不顾礼数,不称自己前辈或是道长,而叫自己道友?
韩淮楚望着二仙惊讶之状,笑道:“二位道友不要惊奇,这是贫道附身小徒身上,特来与二位道别。”二人本是仙道中人,对这灵魂附体之事也不奇怪。赤松子闻言喜道:“隐叟,真是你么?”黄石公浓眉一展,拍了拍韩淮楚:“鬼谷,你是真做了神仙,成了大道?”
韩淮楚点头道:“正是。”赤松子道:“可喜可贺,道友怎说与我等道别之言?”韩淮楚黯然道:“我已奉玉帝钧旨,即将赴往故居,任云梦圣君之职。仙凡殊途,从今以后再无缘与二位相见。”
黄石公叹息道:“你已成正果,可我二人还要在这俗世红尘滚个几百年,正是一念之差啊。为何我就领悟不到玄女娘娘的深意呢?”韩淮楚道:“成道先后,各人缘分不同,道友是仙道中人,怎会不知这个道理?”
黄石公呵呵一笑:“贫道当然知道,只是有点羡慕罢了。对了鬼谷,你在天上,可探听到我二人何时能成正果?”韩淮楚答道:“天机岂能妄加泄露?贫道此来,还有一事。”二仙齐问:“何事?”
韩淮楚说道:“祖师太上老君颁下法旨,要我传一套功法与真人。”黄石公闻言便道:“原来祖师偏心,只有功法传给真人,却不传我。”
韩淮楚笑道:“你得了神斧,学了两招,还不满足么?”他话语一转,说道:“何况祖师这功法,是用来给真人保命的。”
赤松子愕然道:“保命,难道贫道会有性命之忧?”韩淮楚叹了一声:“真人一回天池,便有杀生之厄。这都是劫数,在所难逃。”赤松子便问:“祖师有何功法传我?”韩淮楚道:“此功名叫心火罩,可在劫难到来时,保你元神不散。”
韩淮楚忽然眼睛向赤松子眨了几眨,问道:“道友可记住了?”赤松子揖手道:“贫道记下了。”
黄石公嘟囔道:“鬼谷道友,你还搞得这么神秘,用什么传音之术,生怕我学了去。”韩淮楚淡淡一笑:“祖师法旨,不敢不听。”
赤松子问道:“听说你故居被毁,不知道友此去云梦山,在何处容身?”韩淮楚道:“待会转告小徒,让他为我建一泥塑,造一道观,也好受人间香火。”赤松子点头道:“道友放心。”
韩淮楚又叮嘱道:“现在百姓受战火荼毒,我这道观又要信徒破费了。请告诉小徒,这观毋须太大,只够容身便可。”赤松子叹道:“道友成了仙,还是这么一副悲天悯人心怀。”
韩淮楚忽叹息一声,说道:“贫道未得道之前,原想让小徒重振我纵横家,为我门择一传人。今成仙后,得知过去未来,方知我纵横家气数已尽,不可复兴。包括我门中秘笈《鬼谷十四篇》都将流失。”二仙齐道:“可惜。”
韩淮楚又淡淡一笑:“其实比诸天道,我一门兴衰,不过是萤火之对皓月。我纵横家总算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了灿烂的一笔,而且这一笔还没写完。”
二仙问道:“你门中出了苏秦张仪,孙膑庞涓四位杰出精英,还会出什么经天纬地的人才么?”韩淮楚笑道:“这人才便是二位身旁我这位小徒,今后他将大放异彩。贫道初次与他见面便觉他的不凡,成了仙后才知他大有来历。”
二仙闻韩淮楚之言,顿时来了兴趣:“他有什么来历?”
韩淮楚却卖了个关子:“此乃天机,恕贫道不能相告,日后二位自知。”
二仙又问:“现人间刀兵四起,我等将如何处?”韩淮楚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你们乃仙道中人,人间的战火纷争均是劫数,只能顺势而行,不可插手有损修行。俟那魔帝出世,卫道扫魔,又当别论。“二仙齐道:“道友所言甚是。”
韩淮楚道声:“贫道去也。只见天空一阵祥云飘过,流线疾走,向魏地而去。
韩淮楚又是身躯一震,即刻清醒过来。见二位尊长均呆望天空,愕然道:“我刚才好像失去神智,这是怎么回事?”
黄石公笑道:“你师傅附体你身上,来向我们道别。”
韩淮楚大喜,连珠价问道:“我师傅来过了?他老人家真成了仙么?有什么话留下?”
赤松子便将方才事情告诉韩淮楚。
韩淮楚闻言,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涩然。欢喜的是师傅被天庭赐封,苦涩的是师傅一副悲天悯人心怀,为拯救苍生不惜肉身饲蛇,却连栖身之所也不愿建大。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为师傅建一座气势磅礴的观宇,并重修鬼谷道场。
折腾了一夜,天光大亮,已到上午。
赤松子忆起鬼谷悬策云,自己一回天池便有杀生之厄,决意留在芒砀山,修炼好保命的“心火罩”再归去。黄石公见赤松子要炼功,无暇与他谈经论道,便辞别而去。
韩淮楚将师傅骨灰收起,欲回魏地清溪。赤松子道:“此去路途遥远,不如暂缓几日,我那鹤儿不日便可身体康复,贫道左右用它不着,让它载你去清溪,反倒去得快。”韩淮楚依言便留了下来。
他只觉疲乏得很,倒头便睡,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真香。待他醒来,已到了傍晚。
韩淮楚伸了个懒腰,立起身举步走进玄女庙。只见庙内独赤松子一人,正盘膝危坐,闭了双目,在吐纳调息。
他不便打扰赤松子运功,便退出庙外。
天边一道彩虹,照得漫山丛林披上一层红纱。落日西垂,几朵薄云漂浮空中,清风送爽,鼻间传来阵阵花香。好一副山间胜景。
想起昨晚与大蛇的一场激斗,差点被蛇缠死,韩淮楚如同隔世。
他不由漫步向悬崖边走去,欲在高处眺望欣赏落日之美景。
不一会,来到崖边。一眼便见赤松子弟子姬风,正临崖危坐,也在闭目运功。
韩淮楚心道:他倒是会选择地方。此处天高地阔,远山近峦尽收眼底,周遭灵气充沛,正是他们炼炁的极佳所在。
他不出声看了一会,忽然眉头一皱。原来他发现一件怪事。
这怪事便是姬风手间搭的诀。只见他右手拇指、食指、无名指对接,小指朝天,这诀搭得与其师傅赤松子迥然不同。
江湖中各帮各派修炼内功时均要搭诀,功法不同,搭的诀便各异,只因各个手指,走的经脉不同。如肺手太阴之脉,循鱼际,出大指之端;大肠手阳明之脉,起於大指次指之端,循指上廉;小肠手太阳之脉,起於小指之端,循手外侧;心主手厥阴心包络之脉,循中指,出其端——
这手诀便是各派内功心法的核心之所在,一点也不能乱。武林各派收徒之后,必先教会手诀。
而此时姬风的手诀,竟与其师傅搭的不同,岂非咄咄怪事。
联想到昨夜姬风发狂乱语的情状,韩淮楚心中一怔。
莫非黄石公说得不错,那“魔帝”正是姬风?未来将造成人间浩劫的便是此人?
韩淮楚心中念头飞转,脸上阴晴不定。
忽然,一直默坐在悬崖边上如石雕一般纹丝不动的姬风双眼一睁,眼中迸出一股铄人的杀气:“韩兄,你何故来此?”
韩淮楚心道:莫非姬风已觉察到什么?要杀我灭口。他脸上却装得若无其事,呵呵笑道:“此处景色优美,韩某到此观赏落日长虹,不想遇见了姬兄弟。”
姬风脸色瞬时平复下来,展颜道:“此处确实风光无限,想不到韩兄会有如此心情。”韩淮楚敷衍道:“姬兄眼光不错啊,选了这么一个地方练功。”
姬风道:“我师傅正在修炼心火罩,没有一两个月是练不成的。我们回不了天池,姬某左右无事,便不想浪费光阴,择了这么一个地方修炼。”
韩淮楚一拱手:“不好意思,惊动姬兄弟练功了,韩某告辞。”一转身,向玄女庙返回。
他却不知,自己已在生死边缘走了一个来回。若有一句说错,那已经道心入魔,由管中邪与姬风二人合二为一,重新生成的魔君(此时还未成魔帝,暂时叫他魔君)便会痛下杀手,将韩信打入幽冥。
第二章 兵败如山
越两日,那一对白鹤身体康复,又变得生龙活虎。
赤松子对弟子姬风道:“为师要闭关七七四十九天,潜心修炼心火罩。今鹤儿大好,你且驾鹤送韩信一程,让他早回云梦山吧。”姬风即道:“弟子尊命。师傅闭关需很多时日,不知弟子可否先回天池?”赤松子摇头道:“隐叟已有明示,为师一回天池,即有杀生之厄。你不可自回天池,完事后速速返回。”姬风点头称是。
那一对白鹤,实是雌雄两只的一双爱侣。姬风驾了雄鹤,让韩淮楚坐于其身后,在鹤背上轻轻一拍,巨鹤即冲天而起。
那鹤扶摇直上,越飞越高,不一刻,已到丛云之间。
韩淮楚在特种部队,也受训过驾驶几天直升飞机。但直升飞机只是一个机械,驾驶起来要小心奕奕,一步也不敢出错。今番乘鹤御风飞翔,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身旁天风激荡,流云环绕,眼底山川溪谷,阡陌城郭,其妙味又那是驾驶飞机所能比拟。
不一日,白鹤已飞过万重山,来到河南云梦山之上。
姬风驾鹤降下云头,落于山脚,让韩淮楚下了鹤背,拱手道:“韩兄,云梦山到了,姬某就送到此。”韩淮楚说道:“多谢姬兄弟一路相送。”
姬风便就此作别,自个驾了巨鹤,飞临空中,转瞬即逝。
韩淮楚沿着山路一路上山,不知不觉来到半山亭。
那半山亭却未被秦军焚毁,依然在此。只是时过境迁,再无人惠顾洒扫,已长满青苔。几只寒鸦,栖在亭上,时不时发出几声聒噪刺耳的聒噪。
韩淮楚想起初次拜师时,与一大帮人等候在这半山亭。历历往事,蓦然涌上心头。
那是为了等候旷世佳人虞芷雅的赌局结果,一干人苦苦等到傍晚。如今那佳人已与自己情苗暗结,心心相映。韩淮楚一念到此,不由浮想联翩。
他又想起以自己一同来清溪拜师的张良。而就在这半山亭,自己抚琴一曲,送走拜师不成,黯然神伤的良妹。
韩淮楚仰天高呼:“良妹,你而今安在?当今乱世,你的复韩大业能否实现?”
想到张良一个纤纤弱女,却身任三晋盟副盟主,要挑起如此重担,韩淮楚便不由唏嘘不已。
韩淮楚在亭中怀想一番,继续前行,迈过曲曲折折的山径,来到鬼谷道场故地。
清溪隐叟与虞芷雅下棋之处——两颗巨大的圆石依然在目,只是昔日屋连宇接,弟子如云的道场已经不见,处处是大火焚烧后留下的残垣断壁。偌大一片清溪,却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野狐出没其间。
韩淮楚望着昔日学艺的地方变成这么一副满目疮痍的光景,不由心酸。
他将鬼谷悬策的骨灰暂时埋在地下,立了一块墓碑,叩头道:“师傅,弟子一定要让咱们道场恢复旧貌,要为您建一座气势辉煌的道观,作您的行宫。”
于是他找了稻草为褥,胡乱将歇一宿。次日晨起,便下山而去,到那山下,去募化善款,为师父建行宫,为师门重建鬼谷道场。
张楚征东将军周市已尽取魏地,云梦山一带便属张楚。
韩淮楚到了山脚集镇,即闻张楚西征周文大军战败的消息。
原来秦国大将军章邯,前日与周文三十万大军在戏水城外决战一场。周文摆出八门金锁大阵,原指望能一战击溃秦军主力,直捣咸阳。殊料那章邯不知从哪里得来破阵之法,令一员小将——正印先封英布率五万铁骑闯入敌阵。英布领一干骁勇之士,在阵中横冲直撞,左右逢源,处处踏的是阵式生、开、景三门。英布武功之高,张楚众将无人能敌,被他连斩大将二十余员,杀得张楚三十万兵将胆裂心寒,只似遇到煞星临凡。
那周文演练多日,自以为玄奥无穷的八门金锁阵,便如被点了死穴,瞬时瘫痪,被英布捣了个稀烂。张楚军茫然不知所措,四分五裂,首尾不能相顾,见危不能驰援。
章邯见状,即将令旗一展,十五万虎狼雄狮乘势掩杀过来。那张楚军虽人数占优,却是临时拼凑的乌合之众,而秦军中的骊山徒众,很多来自旧时威震天下的秦军兵团,训练有素,战力惊人。
甫一接触,张楚军一战即败,溃不成军。周文见势不妙,即传令鸣金收兵。但那战败的势头,又怎么收得住?正所谓兵败如山倒,张楚军仓惶逃窜,狼奔豕突,如任人砍杀的一群羔羊。而秦军为获取晋爵的敌军头颅,个个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又似回复到昔日威震山东六国的那副狠状。
此战役秦军大胜,共斩敌十万,生获十万,擒杀敌将百名。而折在妙虚宫宫主英布手中的便占了一半。戏下往东百十里处,皆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周文好不容易退回大营,惊魂方定,那如煞星般的英布又带领秦军攻了过来。英布只发一掌,便将张楚军营寨劈出一道豁口,一马当先,冲入敌营。
张楚军哪里能挡,又被英布一阵好杀。周文忙率领众将,弃营而去,只向函谷关而去。走到半路,又逢秦将上少造苏角,带人劫杀。一番血拼,虽逃得性命,却又折损了不少军马。
沿途军士士气低落,纷纷逃亡,待到退回函谷关,周文身边只有百骑相随。想起昨日还兵员鼎盛,战将如云,今日却落得这副田地,只看得老将潸然泪下。
他逃入函谷关,即紧闭城门,防秦军攻入。不料刚刚布防完毕,北城外喊声震天,又有十万大军绝尘杀来。
周文大奇:“那章邯怎会来得这么快,又怎会出现在北面?”急上城头向下眺望。
这支大军却不是章邯部,领头的是一员小将,穿素罗袍,坐下白马,握一柄八尺长混铁长枪,却是那年少封侯的王离。
武成候王离接章邯快马传书,即率十万大军,从长城星夜赶来,欲合攻周文。他原本准备乘周文与章邯决战,拿下函谷关,从周文身后夹击。却未料到周文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几乎全军覆灭,已逃回关中。即乘张楚军新败,率众猛烈攻城。
周文仓促应战。他的战略乃是攻击,对于防御未作多少准备,关内只屯有两万守军。而秦军乃是蒙恬训练多年的长城军团,攻防之道运用自如。秦军携带有攻城利械云梯,王离左手执盾,右手握刀,身先士卒,登云梯杀上城头。一帮虎将随他身后,一番砍杀,很快扫清障碍,打开北门。十万秦军,如洪水猛兽般涌入这秦国昔日的屏障——函谷关。
周文见大势已去,只好弃城东走,晓夜奔路,直败退入曹阳关内,追兵渐远,方始心定。
再点将卒,已不到五千。周文老泪纵横,悸天痛苦,泣道:“我率三十余万大军,兵临咸阳,手几乎可触昏君之头。一时之疏,败若如此,有何面目回见大王?”即欲拔剑自刎,被众将劝阻。
周文伤痛之余,一面收纳败军,一面写战表回禀陈王。
凶信传来,陈城朝野俱惊。陈胜方晓韩信预见之准,后悔当初不能下定决心,阻止周文布那“八门金锁阵”。
陈胜召集重臣,商议对策。上柱国蔡畅云:“今日方知韩信有经天纬地之才,对战局早有预知。我王速招韩信,领军出征,可挽回败局。”
陈胜这才忆起那韩信尚赋闲在驿馆,久未封绶,急忙派使者去传。使者回报:“韩信已与一位道人离去,不知去向。”
蔡畅痛惜道:“可惜我王失去了韩信这般帅才。再想找一个像他这般的人物,放眼宇内,难矣!”
陈胜还想卷土重来,重新夺回函谷关。蔡畅阻道:“秦军新胜,士气如虹。又有王离率部参战,此军非同其他,俱是精锐。我王身边无似韩信这般帅才,又兵员分散各地,还想西进,谈何容易?那秦军不来攻我,已是万幸。大王应调整战略,召回各地军马,加强守御。”
陈胜闻言怒道:“寡人海内之地,三得其二。周文虽败,寡人尚有数十万大军。蔡爱卿何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寡人定要报丧师之仇,攻入咸阳,灭掉暴秦,方不坠当初揭竿之志。”遂不听蔡畅忠告,急传召平南将军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