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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风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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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志玄身体猛地一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顿时没了人气。萧晓云正待说话,竹林里一阵响动,有人从里面跑了出来,是同李世民一起来的那个文士。显然是在她之前就在林子深处的,他急急忙忙跑到段志玄面前,扶着他叫了两声没有听到回音,抬头对萧晓云怒目而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你知不知道他为了找你……”
萧晓云抬手作了个手势阻止他再说下去,倚着竹子慢慢坐下来,轻声说:“原来你在这里,难怪在大殿里没有看到小凤。出来吧,我也没有力气进去找你!”
竹林里响起脚步声,没几下出现一个女孩,美丽动人的脸庞上全是羞色,配着黑色的衣服,在往日的明艳中增添了几分神秘。她径直走到萧晓云面前,低声说:“我不是故意偷听……”
“我知道!”萧晓云拉了拉她的手,轻轻笑着说:“你们俩也谈了快一个时辰了,今天晚上我喝多了,你暂时忍耐一下分别之苦,送我回去好不好?”
朱玉凤听了这话脸上发烫,更是抬不起头来:“我也没有……就是碰上了随便聊聊。”
萧晓云也不追问,借了她的力站起来往外走。临走前看了看呆坐着的段志玄,死灰般的脸色配着无神的眼睛,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萧晓云见了朱玉凤心情慢慢缓了下来,微一冷静就觉得自己的刚才的言语有些不妥,于是朝朱玉凤示意往他那边走。房玄龄看她过来,护雏一样挡在段志玄前面,厉声说:“你已经伤了他,还要做什么?”
朱玉凤眼睛一瞪就要说话,被萧晓云拉着袖子拦住。可是房玄龄在她一瞪之下,勇气却失去了一大半,只勉强站在萧晓云面前怒目而视,不敢去看朱玉凤。萧晓云见了这个情景想了想,也不坚持要过去,只站在房玄龄面前微微提高了声音说:“志玄,你从小东征西战,经验能力积累了不少,进了长安以后几次独立处理事情都做得很好,有没有我在身边都没有实际意义,你现在觉得不舒服,只是五年来的习惯被打破了而已,再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忘了这种感觉享受自己的生活。我们同甘共苦了五年,这算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忠告:人生总是有得必有失。离开了长安,我得到了自由,却失去了安逸和荣华富贵;你也是如此。虽然没有我再帮你,却也得到了婚姻的自主权。秦姑娘也罢,其他人家的女儿也罢,只要你真心喜欢,都可以娶回来,不必再顾虑我的感受。以你的条件,娶一个贤惠温顺的妻子,从此儿孙满堂全家和睦也是轻而易举。未来的生活如此幸福,你何必为了一个必然经历的分离而伤痛。”
萧晓云说完话,略微等了等没有听到回话,再扭头时看到房玄龄脸上气愤地神色褪了不少,朱玉凤一双美妙的大眼睛却仍然狠狠地瞪在他身上。微微沉吟笑道:“房公子,两情相悦本不应该计较太多,可是这翻墙的事情,也不能总让我们家小凤做,好歹您也做一次,我那小院墙上也没有放钉子,扎不着手的。”
对立和愤怒立刻消散,身边两人臊的低下头,不再吭声。萧晓云看看房玄龄发红的耳根,再看了看红着脸低了头却时不时向对面瞟几眼的朱玉凤,扶着越来越重的脑袋说:“走吧,这酒劲越发厉害,我有点撑不住了,再不回去就要倒在半路了。”
朱玉凤听了这话像是得了大赦一般,拉着萧晓云就往外跑。可怜了喝醉的萧晓云,被东到西歪的拽着跑,几乎被自己磕磕绊绊的脚步绊倒。房玄龄红着脸看着朱玉凤的身影很快消失,刚要笑想到还有段志玄,于是收起心思走到他面前:“志玄!”他扶住对方的肩膀:“你不要怪我说的不好听。段夫人,萧姑娘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她是想透了才离开长安,这样的人是不会回头的。事已至此,你也放下过去向前看,像她说的,过自己的生活吧。”
一直刮着的风停了下来,竹林里一片安静,房玄龄觉得段志玄的呼吸从似有似无,时断时续变得从容绵长。坐着的少年抬起头来,黑色的眼睛里隐藏着深深地疼,却流光溢彩光芒夺目,使得那种一向冷硬没有表情的脸上散发出无双的魅力:“没错,我要过自己的生活。”他的声音平稳有力,与战场上发号施令时一般坚持自信:“所以小兰一定会回来,因为我爱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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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何处是归程?长亭共短亭。
清渠往东三里有一个小亭子,本是供往来的旅人歇脚避雨。李密在清渠修筑宫城的时候,顺便也把这个亭子修了一下:半人多高的草丛中树起一个金碧辉煌的小亭子,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微一恍惚,眼中顿时碧色成片。萧晓云略略一定神,重新看向亭中众人:裴行俨这次代替李密为唐使送行,稳重的陪在李世民身边,指点介绍着周围的景色;秦琼程咬金罗士信三人围在段志玄周围,正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扭头看看自己身后满脸别扭的朱玉凤,萧晓云微微一笑,起身朝亭子另一侧的那个人影走去。
“房公子。”对方听到她的声音急忙回头施礼,“从刚才起就一直见您看向这边。怎么,清渠这里的风景让您喜欢了吗?”
“这里芳草萋萋,碧色连天,的确美丽。”房玄龄虽然对向她,眼睛却只向她身后瞟:“不仅仅是喜欢而已。”
眼角余光处的红色不安的扭了扭,萧晓云轻笑一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素闻房公子有‘倚马立成’之文采,前几日俗务缠身,没来得及请教,还请您不要见怪。”无视房玄龄听到第一句词时的惊讶,她扭头吩咐身后的人:“小凤,去取些水酒来。我要为房公子送行。”
身后的人的答应了一声去亭子中央的石桌上取酒,萧晓云突然收了笑容:“本来很早就要去拜访房公子,可是昨晚酒喝多误了时机。今日时间紧迫,我也就直话直说,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房公子在多多见谅。”
房玄龄见眼前的人突然变了神态,心里诧异,不知道有什么大事要谈,当下不好说话,只是点头表示洗耳恭听。
“房公子到清渠这五日,跟我家小凤似乎走的很近。冒昧问一句,您觉得小凤如何?”
房玄龄没有想到萧晓云会问关于朱玉凤的事情,这么直接的话问出来,对方没有怎样,他的脸先红了一大半:“朱姑娘……性格天真直爽,反应机智,很容易相处。”
“多谢房公子夸奖。”萧晓云扭头看了看在石桌旁专心致志从坛子中往外舀酒的朱玉凤,嘴里没有停:“房公子虽然是青年才俊,可是出身名门。若是我没有猜错,家中应该有妻儿了吧。”
房玄龄跟着她的眼光朝朱玉凤看去,眼里忍不住透出浓浓的羡慕之情,嘴里不自觉地回答道:“萧姑娘说的没错。我已有两房妾室,目前有一个儿子。”这话说完他觉得有点不对经,可是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身边人不容他多想,已经把这不对经的答案给了他:“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来招惹我们家小凤。”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为什么离开长安,房公子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觉得,我会让自己的下属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房玄龄被这冰凉的声音激的打了个哆嗦,身上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急忙转头时对上一双冷冷的眼睛,黑色的瞳仁周围衬着白的发蓝的眼白,好像被万年寒冰淬过一样的寒冷,嗖的穿过他的奇经八脉直指心底。房玄龄的心脏在针刺一样的眼光中狠狠的收缩了一下,停顿了几秒后“砰”的一声放开,整个人被这个力量震的晃了晃,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萧晓云眼角瞥了瞥正欢天喜地的往盘子里摆放酒壶酒杯的朱玉凤,也不等房玄龄的回答径自说:“小凤脾气耿直,虽然跟着我暂时在这里落脚,却不是普通人家出身。这件事房公子还请想清楚。我不干涉你们的事情,并不代表不关心她的幸福。”
房玄龄听了这话心里打了个突:刘文静刘大人经常为萧晓云离开长安扼腕叹息,四殿下淮阳王李玄道有一次听到有人传她的流言就当场就砸桌子翻脸,更何况勇冠三军的大都督段志玄还是她挂名的丈夫。加上她身在瓦岗手握兵权,别的不说,单是上次拜访时对天下形势的分析,以及随后在不动声色中翻云覆雨促成结盟就足以说明她的能力。这样的人,他是无论如何都惹不起的。
房玄龄心里的念头转了又转,竟然没有发现朱玉凤已经端了酒过来:“房……公子,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萧晓云看她一脸的焦急,心中微微叹气:“小凤,房公子受不得风,你扶他到背风处休息一下。”微微一顿又说:“最后下定论的是当事人,好与不好,外人是极难评判的。刚才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房公子听过就罢,不必放在心上。”说罢,朝朱玉凤点点头,转身朝李世民那边走去。
裴行俨本来与李世民闲谈,见萧晓云插了过来,心知这他们本是旧识。这次两人所属阵营不同,萧晓云为了避嫌极少与李世民私下见面,这次临别在即,有心让他们叙叙旧,因此聊了两句找了个借口去看段志玄。
段志玄和秦琼三人正笑得开心,见裴行俨过来,都停了话语一起行礼。秦琼他们未曾归降瓦岗前是裴行俨的下属,进了瓦岗之后虽然是李密的红人,却不敢忘本,见了裴行俨态度依然恭敬。到是段志玄,从小跟裴行俨一起长大,关系比自家兄弟还亲密,见他过来也深施一礼,低声说:“今后劳烦大哥了!”
裴行俨微微点头把他拽到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颇有感叹地说:“这几年倒是成熟了不少。你的消息我一直派人打听着,刚开始听说你做了大都督还有点不信,怕你被人骗去做挡箭牌。这次见面看你行事我倒是放心了不少,总算是长大了。”
段志玄点头一笑:“大哥总把我当孩子看。不过我还要一两年才到二十,大哥莫要忘了当年的约定,记得要来帮我行加冠礼才好。”
裴行俨点头答应,却把眼光投向正在与李世民笑着说话的人身上:“我说句话你别不喜欢,晓云固然与众不同,可是好男儿志在四方,你也不能把心思总停留在女人身上。”
“大哥!”段志玄顺着他的眼光也朝那边看:“接下来的话我都能说的出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随便为了个女人下跪,对不对?我昨夜也是心急,才出此下策,你可不要因此怪罪晓云。”
裴行俨心里叹气,心说自己这个弟弟虽然其他方面都成熟了,反而在女人这一关还是过不去,嘴里只说:“就算你不来求情,我也会照顾她,这点你放心。只是……哎,你要纵容她我也不说什么,自己清楚就好。”
段志玄听了这话愣了愣,过了一会才说:“她要做的事没人阻拦的了,何况……”何况她并不认我这个丈夫。这句话放在心里苦苦的,却说不出来。曾几何时,他也相信夫为妻纲,只是遇到萧晓云,这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了。
李世民在另一侧招手让众人准备上路,段志玄伸手捏了捏一直放在袖子里的瓷瓶,光滑的瓶身上有淡淡的水渍,那是他从早上开始手心里就止不住的汗水。一路走来,他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只是现在就要走了……
“这是什么?”对方看着递到眼前的瓷瓶没有接,只是微笑看着自己。
“解酒药!”她宿醉之后向来头晕,虽然今天脸色不错,可是不经意皱起的眉毛还是泄露了不舒服。
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两人身上,段志玄觉得手里的东西好像有千斤重,竟然有点拿不住。还好对方微微一笑接了过来:“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有劳都督挂心了。”
他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又听得萧晓云说:“秦姑娘快要生产了吧,都督府最近想必很忙吧。”
怔了一怔,段志玄随便点了点头:萧晓云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好像孩子也快要出生了。自从萧晓云离开以后,军队里的事情一大堆,闲暇时间又被他用来找人,差点把这件事忘掉。
萧晓云并不知道这些,只是笑着说:“孕妇怀了孩子很辛苦的,身边少不了要人陪,你也要多多注意。”
注意什么呢?段志玄愣了一下点点头,心想既然她开了口,就先把秦玲珑从永乐巷接入都督府,后面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回清渠的路上,朱玉凤一把拽住萧晓云的缰绳拉到一旁嘀咕:“你刚才干嘛收那个东西?”
“人家都拿出来了,我能不收吗,多不给面子。”
“那你不怕大家误会?”
“一瓶药而已,哪来那么多误会。虽然不是夫妻,起码也是旧日的朋友。不必决然到这种地步。倒是你,刚才房玄龄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朱玉凤好看的小脸皱成一团:“也不知道你说了什么,他刚才一直魂不守舍的,奇怪死了。”
萧晓云伸手打掉她要放到嘴边的指头:“别啃指甲!之前跟着我还没有这个习惯,到了清渠反而有了。真是怪异!这事急不得,你也别放在心上,总得慢慢来不是。”
朱玉凤听了脸上一红,支支吾吾说:“不过是谈的来而已,没有,没有什么事情。”
萧晓云听了这话似笑非笑的瞟了她一眼,劈手把缰绳夺回来,拖长了声音说“哦,谈的来而已……”话未说完,人已窜出五步开外,空留下清清凉凉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十八相送到长亭,执手相看,垂泪相对……那叫一个惨啊!”
朱玉凤听了这话银牙一咬,打马追了上去,嘴里叫着“让你再胡说”,脸上的红色却越发的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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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生病外带家里有人要离开,我这周更新速度恐怕又不能保证,尽量吧。若是能每天都更新,记得要发全勤奖给我啊……

第 1 章

“那么就先这样。王将军回去先清点人马,明日辰时三刻排开阵势,与宇文老贼交战!”
轰然一片答应声之后,聚集在帅帐的人慢慢散去。裴行俨眼睛一错看到萧晓云眉头微微皱起,从圈椅中起身时带着犹豫,于是放慢了自己的动作。果然,等众人离开帅帐,萧晓云脸上的笑容嗖然消失:“少将军,有些安排我还不明白。”
裴行俨点点头,招手让她来到中案前:“有话直说!”
“嗯……”萧晓云遣词造句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委婉一点:“宇文承都武艺绝伦,之前与右武侯徐将军几次交锋都大获全胜。我觉得他现在锋头正劲,占据地利人和,直接跟他硬碰硬或许不是上策。最好能够避其锋芒、固守营盘,等待时机。”
裴行俨心里赞叹:放眼整个瓦岗,英雄虽然很多,可是能够为将的人却很少。像萧晓云这样遇事不慌,把握全局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别的不说,单单是她这份始终以最终胜利为目标,不贪求一时战功的心态,就是号称“瓦岗第一”的右武侯徐世绩也难以企及。只是她总时不时地任性一回,无伤大雅的情况下总露出孩子气。这也无妨,反正她还小,这个性子可以慢慢磨练。
想到这里,裴行俨忍不住对着萧晓云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们不能总处于劣势,需要用胜利来鼓舞士气,所以这场战我们一定要打,而且必须打赢。”
萧晓云看到裴行俨的笑容愣了一下,这一愣就错过了反驳的时机,只得行礼退出帅帐。齐武跟着她出来,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紧走两步上前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吗?”
“嗯……你有没有觉得……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裴行俨最近好像总是对着她笑,那个笑容在欣赏背后好像还有其他含义。最近不管自己做什么,裴行俨都是好脾气很包容的样子,让她有一种被人宠着的感觉。她本来想问齐武有没有这样的感觉,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么问有点多事,于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个时候有人凑了上来,而且凑的很近:“萧主簿!”
萧晓云收了心思抬头,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拉开两人的距离:“郑主簿。”她对着那张带着讨好的笑脸点头:“刚才在帅帐没来的及打招呼,您什么时候从清渠回来的?”
“昨夜就回来了。”郑铤本来还要往前凑,萧晓云眼睛微微一转,视线在他身上扫了扫,不知怎得,郑铤就缩了回去,改成并肩而行。整日不离萧晓云身边的齐武正好跨了上来,两人就变成了隔着一个人谈话了。
“是吗?”萧晓云看了看那张白胖脸上的小老鼠眼,嘴角勾起:“郑主簿这次回清渠,真是辛苦了。听说这次主公生气了?”
“岂止生气,简直是大发雷霆!”郑铤眯着小老鼠眼直打量萧晓云:昨天他在怡红院喝花酒,听姑娘们说唐营那个“冷的让人忍不住喜欢”的都督段志玄是萧晓云的丈夫,心里就诧异:萧晓云这种没有女人味的都能嫁出去?因此刚才在帅帐里把这个差点要了他脑袋的女孩子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居然发现这个萧晓云细看之下也有几分姿色,尤其是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有时顾盼间还能带出一丝风情,昙花一现的让人看着心里痒痒。她要是穿上柔媚的女装,认真打扮一下再好好调教一番,也能算中上之姿。郑铤本就是靠着溜须拍马,背后打报告爬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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