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褂芯取
花烛泪也是强人,半夜三更扛着一个大活人攀爬万花谷的百丈悬崖。她连夜出了万花谷,把小妖丢上早备在万花谷外隐蔽处的马车上,驱赶马车扬长而去。末了,还忍不住坏心眼儿的想她半夜三更把人掳手,明天绝色天下的人发现不知会是何反应。
马车行至郊野的一间客栈外。昏暗的大红灯笼挂在客栈外高高竖起的招牌杆上,夜风吹来,灯笼和招牌都在夜雾下晃动,衬上那朦胧的暗红色灯光,显得有些诡异和渗人。“荒野小店”不大,这个店名倒与这座四合院小店相符。客栈十分安静,马蹄声及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刺耳。
小店的门虚掩,隐隐灯光从门缝里透出。听到马车的动静,有一个掌柜模样的老汉掌着油灯拉开门探头张望。他见到花烛泪从马车上跃下,忙迎了过去,冲花烛泪欠身行了一个礼,恭敬地唤声,“烛泪姑娘”,低声禀道,“按照您的吩咐,都办妥了。人已经派出去,不出七天就能有肖药儿的消息;密室也已经收拾妥当。”
花烛泪点了下头,道一声,“麻烦你了。”她一手将小妖扛在肩头上,一手拿了小妖的银魂枪,便朝店中走去。
进入后堂,打开藏于神龛后的密道,进入密室中。
密室建在小店的地下,颇为宽敞,入门进去是议事大厅,墙壁上挂有火把,但只点燃了两盏,因此光线有些昏暗。勉强可以看见大厅的布局,正上方是一张虎皮大椅,中间铺了张大红波斯地毯,两侧摆着红木大椅。简单、明了,一眼看完。
掌柜的走在前面,拧开一个暗格开关,便有一扇石门应声打开。他朝花烛泪作了个请的手势,站在门外,说,“干粮、药材和水都备好了,可用半月。厨房有暗格通往里面房间的偏厅,每日小老儿会准时派人送从暗格送食物和水下来。”
“嗯,多谢。”花烛泪又低头称了声谢,踏进去,石门便“轰”地一声缓缓关上。
进去后,便是寻常的一偏厅,与大厅的布置一样十分简单,仅有几张桌椅而已。每面墙上各镶嵌四盏油灯墙上,但此刻每面墙只点燃一盏照明。风从墙角的通风口往上灌,使得油灯里的火有些晃动。花烛泪走到角落处,抬腿在墙角最底下的一块墙砖上重重地踹一脚,那墙砖便凹了进去,跟着面前的一垛石墙缓缓的敞开,露出内室。
内室里灯火通明,但这光线却不是一般的油灯火把,倒似夜明珠的光芒。迎面是一面雕花屏风,宽十尺,高八尺,刻的是百鸟朝凤图。花烛泪绕过屏风,便见地上铺了层厚实柔软的地毯,地毯上绣着富丽堂皇的牡丹。首先入眼的是置于正中的床榻,暗沉色的大床上挂着轻薄透明的细纱蚊帐,帐内的寝具若隐若现。四根雕龙大柱撑起床顶,木棱上刻着复杂的镂空图案。
花烛泪迅速扫视一圈屋子,侧面是一张铺了白虎皮的软榻,边上搁有茶几,后方是墙壁,壁上刻有一些装饰的壁画。花烛泪几步到床边,轻轻地将小妖放在床上,把被子打开。小妖被点了睡穴,睡得很沉,可能是在被子里捂久了,原本透明若白瓷般的脸上浮起一层薄氤,煞是好看。花烛泪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地在小妖的脸颊上捏两下。
耳际的淙浣水响声引起她的注意,她顺着水声传来的方向扭头望去,映入眼底的是一面由珍珠串织的帘幔,穿视而过隐隐可见一道台阶往下,似是个水池子。瑶池里冒着腾腾热气,沿壁而上有一道热腾腾的水幕流下,源源不断地灌入池子中。花烛泪见到这景像,忍不住笑了笑,这浴池倒设计得精妙,不用让人担水来,直接从上面某处灌注下来。她走过去,掀开帘子,在池边蹲下试了下水温,冷热刚好。池子里也照她的吩咐浸泡了药材及各类花瓣香料。
花烛泪站起身,心下感慨:她姑姑什么时候都不忘享受,连藏身的地方也弄得这般舒适。
当年她姑姑米丽古丽练功走火入魔,被明教所弃,遭正道追杀,在此处养伤,藏身半载。只是,把这地方弄成这般模样,到大大跌出了花烛泪的想象。
她回到床边,把裹在小妖身上的被子扯开,丢到一边,露出小妖身着里裳的单薄身子。这小丫头遭剧毒折磨,身子骨弱得可怜,像禁不起她一捏似的。花烛泪去解小妖的衣服,想将她剥干净丢到药水池子里泡一泡。她一颗颗解开小妖的扣子,露出小丫头雪白的颈窝和锁骨。光滑的雪颈犹似羊脂凝玉雕刻成的一般,那蝴蝶形锁骨更是好看得勾人。花烛泪看得有些失神,连手上的动作停下来都还不自觉。怔了好一会儿,才又想起,继续脱下小妖的衣服。衣裳褪去,露出里面一件的那件雪白的绣有牡丹图案的肚兜,肚兜贴在小丫头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让花烛泪想起那两三岁的小孩子穿着肚兜走路时摇晃的模样,煞是可爱。可不知为何,花烛泪的心跳有些紊乱,手微微擅抖,连呼吸也有些急促,凝玉般的脸颊微微发烫。她抿着嘴,犹豫着要不要再解下去。迟疑片刻,花烛泪还是把小妖的肚兜褪了下去。当她把肚兜从小妖的身上脱离的时候,一具白得晶莹剔透的胴体映入她的眼帘,那平躺于床上的小人儿胸前挺着一对傲人的双峰,似乎在向她喧嚷,“我人小可某些地方不小——”“唔!”突然一股热流从花烛泪挺翘的鼻翼里涌出,她忙用手一捂,触手即是粘滑的液体。花烛泪定睛一看,顿时惊见掌上一片黏稠的殷红,“啊!”她低呼一声,大窘,调头就朝浴池冲去。
第二十三章·玩笑过度怒火烧身
花烛泪蹲在池边,一边用水洗去鼻间流出的血,一边觉得奇怪:最近天气并不燥热,她怎么会流鼻血?脑子里又浮现起小妖衣衫褪去的模样,雪样的肌肤,傲立的娇挺,“呃……”这一下不仅鼻子又热了,连脸上都燥热起来。花烛泪捂住鼻子,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在弃谷与陆影纱相处的那段时间,她常常为了救命悬一线的小妖冲进陆影纱的房间,见过陆影纱的裸体不知道多少次,也没见怎么滴啊,没想到今天见到这个小鬼的身体居然流鼻血了,丢人啊!要是让陆影纱知道,非得冲上来和她拼命吧?花烛泪甩甩头,俯下身子将鼻血清洗干净,稍微冷静了一下,转身朝床边走去。
密室的温度比地面上要低上几分,小妖裸着上身睡在那里,身上冻起一层鸡皮疙瘩。花烛泪扯过小妖的衣裳,替小妖盖住身子,再去解小妖的裤子。褪去丝绸长裤,小妖便只剩下一条棉质短裤叉,裤叉的颜色和肚兜颜色一样,不过上面绣的不是牡丹而是几条用金线绣成的鱼。这鱼儿很欢畅地游于小妖的底裤上,仿佛随时会一甩鱼尾钻进去——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花烛泪惊觉到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急忙三下五除二,扒了小妖的底裤,抱起小妖就朝水池子里走去。
小妖很轻,落在她的怀里几乎没什么重量,但她腻滑的肌肤传来的触感,却比任何东西都撩人,直惹得花烛泪心摇簇荡,像一块大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水里,掀起好大一朵浪花,还一波一波地浪着波澜。脑子里突然浮现起醉红院里的一幕:她那风情万种的姑姑兼师傅卧于床榻之上,身下拥着妖娆似蛇精般的美艳女子,轻纱帐,琉璃灯,一室暖春暧昧……
花烛泪的脸越来越红,脸红心跳,双手哆嗦,都不敢再想下去。她蹲下身子把小妖放入水池子里,才惊觉自己的额头布了一层细汗。“呼!”花烛泪坐在池边,长长地舒一口气,手上一松,小妖就朝水池子里滑去,惊得花烛泪赶紧把小妖拉住,同时伸手替小妖把睡穴解了。
小妖趴在池子边沿,额头抵在池沿的地板砖上,睡得还很沉。
花烛泪侧身在地板砖上坐下,微喘着气,轻轻拭去额角的密汗。她就不明白,这小妖就是一个小毛丫头,有什么好迷人的?跟醉红院里她姑姑身侧的那些美人相比,不够风情不够妩媚不够姿色不够撩人不够风骚,就连陆影纱也比她有胸有腰吧!不过,好像小妖的身材也不错,就是……太平板了点。不是说身材直板,而是少了股女人味儿。
“唔!”趴在水池边沿的人突然闷哼一声,身子微微的颤动了下。
花烛泪侧身坐在水池边,嘴角带笑,眼角含着无限风情俯身盯着小妖。
“吓!”小妖惊呼一声,突然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向前方,再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然后再猛地一扭头看向花烛泪,看清楚是花烛泪,松了口气,翻一个白眼,边拍向胸脯压惊,边说,“我说花大美女、花姑娘,游说我去恶人谷不成就想绑……”话没说完,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胸口上,掌下的触感咋像是光光滑滑的没布没料没遮没掩的,跟平常洗澡时摸起来的手感差不多。她呆了一下,急忙低头看去,“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声传出,“师傅啊!”“咚”地一声水响,小妖一头钻进水里,嘴皮子以下全部埋在水里。“花烛泪,你不要脸,脱我衣服。”
花烛泪被小妖逗得实在是忍不住笑,“噗”地一声喷笑出声,“你现在才遮不嫌晚了吗?”她弯着身子,捂住肚子,笑声怎么也止不住,怎么有人这么后知后觉啊!哈哈!
“你——”小妖的脸都憋红了,红完之后又成青青白白色,十分好看。
“我说小妖,你跟你师傅什么关系啊?光着身子叫师傅,难不成你师傅常跟你玩鸳鸯戏水?”
这次小妖的脸色不止是青青白白了,黄黄绿绿什么样的颜色都出来了,简直可以直接开染房!小妖的额头上的筋都冒出来了,她愤恨地吼,“我的师傅就是我妈!那意思等同于妈呀!”
“哈哈哈哈——”花烛泪再次爆笑出声,笑倒在地板上,很没形象地打起滚来。
“笑够了没有?”小妖泡在水里,双臂环在胸前,脸黑得像锅底一样。
“没,再让我笑一会儿。”花烛泪笑得眼角都出泪了,即使笑得快没边了,还是忍不住打趣小妖,“那是不是你妈,哦不,你师傅也常帮你这样子……我是说和你玩鸳鸯戏水呀?哎,我听说曹雪阳可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话犹未了,突然“哗啦”一声水响声骤起,跟着热水当头浇下,“去死!”一声爆喝声中,花烛泪的腰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唔!”她闷哼一声,抬头一看就见到小妖裸着身子像条滑泥鳅似的飞快地往大床方向窜去,留下一个光溜溜、白花花的背影给她,那浑圆俏挺的小屁股中,白白嫩嫩的呈两瓣(废话,谁的屁股不是两瓣?…_…!!),伴随小妖飞速跑动跳跃间那是一扭一拧,相当的风骚加奔放!
花烛泪看傻了眼,少时,才爆出一串更加夸张雷动的戏笑。
小妖连奔带纵,跃到床上,“哗”地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缠在身上,包得自己活像个襁褓里的婴儿。她愤恨地咬着牙,一手揪住被子,一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迅速扫一圈屋子,看到自己的龙魂枪摆在墙边,她在床上猛地翻身踮脚,一个跃身跳到墙边将龙魂枪捞在手里,长枪握在手里抡得像个旋转的风火轮,她厉声大吼,“花烛泪,我宰了你!”抡起枪就朝花烛泪冲去,冲出两步,突然惊觉到身下有风直往上灌,好冷!她低头一看,被子叉开了,露出两条竹筷子似的细腿。“呀!”小妖顾不得和花烛泪拼命,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瘦不伶仃的腿遮严实。
“哈哈哈哈!”花烛泪笑得趴在地砖上拼命地捶地,眼泪都飙出来了。刚才看到小妖冲去提枪那阵势,还以为某人要和她拼命,正准备接招,没想到……“哈哈哈哈……”
小妖一手拎着被子,一手握枪,她咬住嘴角,额头上冷汗直冒,直喘大气,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她死死抿紧嘴唇,猛地抡起枪举过肩头,运转内功,将内力灌注到手臂上,使尽全力朝花烛泪掷去。
花烛泪正笑不可遏,突然嗅到一股杀气,冷得她全身一寒,跟着便听到沉闷的破风声响,一道银光夹杂着冷厉的劲风朝她直射而来。花烛泪的脸色一变,手掌在地上一拍,借着那一拍之势身子腾空而起,跃到天花板上,双手再在天花板上一撑,凌空连着两个翻身,稳稳地落到一边,与此同时,一阵“碰!咣”的剧响声传出,花烛泪扭头一看,便见自己刚才所处的地方插了柄银枪,枪头全部扎了进去,枪身仍兀自颤动,鸣声铮铮;而枪下的那块地板砖则早四分五裂化成块块碎石溅落得满地都是。花烛泪的脸色一变,“你这是要杀人啊?”要不是她闪得快,这一枪扎在她身上,非得把她戳个对穿钉在地上不可,哪还有她的活路啊?花烛泪的银牙一咬,这死小妖下手也太狠了!
小妖惨白着张脸靠墙坐着,双颊通红,汗水顺着鬓角朝下滑去。她张嘴喘着气,两眼发直地盯着花烛泪。身体虚弱的她连着一蹦三跳,又那么倾全力一击,招数使完了,人也累瘫,就只剩喘气的份了。
花烛泪立在池边,没好气地咬住下嘴唇,脸色一时青一时白,黑白交替,看向小妖那眼神,又怨又气又恼又愤又恨!“我这是养头白眼狼了我!”换一个人来,非得扑上去把她宰了不可!
小妖攥紧被子坐在墙角,连另一条露在外面的胳膊也缩了回去,一枪掷出去用完所有的力气,有火也发不出来了。她看到花烛泪气得不轻,一双水濛濛的眸子紧盯着花烛泪,开始装可怜。她现在没还手的力,花烛泪想要杀她易如反掌,她还不想死呢!
花烛泪的手握成拳,捏紧了又松开,再捏紧,又再松开,最后抡起拳头,走到小妖的身边,低下头冷冷地盯着小妖。“你想怎么死?”她冷声问,凛冽的声音比昆仑山顶的终年积雪还要冷上几分。
小妖抿紧嘴不吱声,借着被子的掩裹,偷偷地抱住自己的膝盖蜷成一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宰要杀悉随尊便,要我求饶服软那就是妄想!哼!不过面对花烛泪的气势,还是有点点底气不足。
花烛泪盯着小妖,久没见反应,也失了耐性,冷笑一声,突然抽出凤血刀。
小妖听得“咣”地一声拔刀时刀与刀鞘相撞发出的脆响,见到花烛泪抽出了凤血刀,立即眼睛一闭,紧咬牙关等死。
“刷刷刷刷!”冷风在身边回旋,凤血刀上的血腥味扑入鼻息中,还带有刀上所淬的毒腥味,小妖不用睁眼,也知此刻全身笼罩在刀光里。花烛泪这是要把她活剐啊!好快的刀法啊,削在身上都不疼,光听得周围有东西化成碎片飘落的声音。她想等花烛泪收了刀,自己知道痛的时候,已经被削得只剩下骨头了吧?小妖咬紧牙关,紧闭眼帘,她死也不会哼一声的。绝不能让花烛泪瞧扁了,就算削成骨架子也不哼一声。她就不信,等花烛泪百年以后,尸体上的肉烂了就不会成骨架!
“嗖!”地一声收刀回鞘声传来,身边全是某细碎物什飘落的声音,全身上下凉嗖嗖的。小妖心想,“这刀上的毒还真毒,削到肉上都没痛觉了。”她闭着双眸,不敢睁眼看自己的惨状。凌迟啊,谁有那勇气看自己被削得千疮百孔的尸体……哦不,身体,她还没死呢,还有一口气。
“哼!”花烛泪的冷哼声传来,愤愤恨恨的声音似仍不解气。
小妖不爽了,睁开眼没好气地白一眼花烛泪,斜眼睨着她,“怎么?把我千刀万剐还不嫌够?那让你碎尸万段、拆骨鞭尸够不够?你也真够歹毒!妖女,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死了也拉你一起下油锅,你就等着。”
花烛泪气得全身发颤,心口气得闷痛闷痛一阵阵地抽,拳手握得不能再紧,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小妖!”她厉声狠叫,眼眸中爆唳的怒焰腾腾燃烧。
第二十四章·缘深情浅情心薄凉
小妖抬起头仰视花烛泪,认识花烛泪这么久,她从来没见过花烛泪生气,或许说是如此生气。花烛泪整个人都罩在一种暴唳之气里,杀气从她的身上溢散开,真气在全身上下游串掀起劲风,撩动她的头发和衣裳。那双眼眸里除了杀气还是杀气,好像恨不得把她面前的人撕成千万块。小妖歪着头静静地看着花烛泪,她觉得奇怪,为什么花烛泪在这个时候都还这么漂亮?花烛泪什么时候不漂亮呢?她有没有不漂亮的时候?小妖疑惑地挠挠头,似乎认识花烛泪这么久就没有见她有不漂亮的时候吧?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自己雪白完整的手臂,“咦?”小妖定睛一看,没被削掉肉?再低头一看,全身上下连点皮都没有破,到是裹在身上的棉被被削成碎片,棉絮化成朵朵大小不一的飞絮,像一片雪花一样铺在她的身边。“呃!”小妖瞪大眼,傻不隆咚地抬起头,随即突然朝花烛泪绽开一朵娇艳的笑容,用无比真诚的语调赞道,“花姐姐好刀法,好刀法!”身子缩成一团,蜷起腿,把能遮的地方全遮了。
“哼哼!”花烛泪冷笑着蹲下身子,握住小妖的下巴,抬高小妖的头,冷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小妖的眼睛。
小妖也看着花烛泪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她不仅看到了杀气,还有一种比杀气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