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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逃不了呢,就算打不过那个什么 伏地魔,御剑飞天还有谁能拦住呢?
——我的心,逃不了。
我的心也逃不了呀塞壬,你不经意地画了个圈子,就成了我的牢笼了。你怎么就,从没注意过我的心思呢。
是因为我是蛇,你是人,你就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对你有不单纯的心思了,是么?
你,又怎么会对一条动不了法力的蛇起什么心思呢……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西弗勒斯。你柔和了脸上的表情,念这个名字。
那男人一身哭丧似的黑衣,容貌苍白冷峻,只会让人恐惧厌恶。他一张口,吐出的词汇,连我这样不大懂英语的都能听出其中并无善意。你怎么会喜欢了这个男人呢,他一点都配不上你。
如果是别的男子,有天仙般的外表优雅礼貌的举止讨人喜欢的性格,将你视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事,我也就认了。可偏偏是这个油腻腻的老蝙蝠,对你弃如鄙履。我不甘心,这叫我怎么甘心?
可是,我只是一条不能动法力的蛇。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我用功地学英语,好为你偷听伏地魔的布置。我知道你做了另一方的间谍,否则你大可以躲着一切事务,假装弱小不堪,让人忽视。伏地魔是不会避讳着我和纳纳说话的,纳纳听不懂英语,它就以为我也不懂。可我是快化形的妖呢。
我毕竟学过一次人话了,这一次比上一次简单。可是当我能听懂常用英语的时候,你已经是食死徒的高层,伏地魔与你几乎无话不谈了。我的算计,落了空。
你只是摸摸我的头,微笑,安慰我不用心急,迟早能精通英语的。
……你不知道,我对英语为什么那么大的兴趣。其实我很讨厌学外语的呢。
你在写信时带了模糊的微笑。近来很难见到你这样发自真心的笑容了,我爬上书桌,看见抬头:扭扭曲曲的左手字,写着西弗勒斯……
又是这个人。这个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爱他?而他,甚至不知道与他通信的人,是你……
你为什么不肯让他知道呢。他不知道你的痛苦、你的心魔。他不知道你的好。
而我知道。
我知道你艰难地与心魔搏斗,痛苦却无法哭泣。我知道你被自己的罪恶感日复一日地折磨。我知道你被人误解被人恐惧被人仇视,你只是不屑于辩解而不是全然不在意……我知道,生老病死爱怨嗔,求不得最苦。
我盘在你身上,看着伏地魔带着笑容折磨那个那人。你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你的手心血肉模糊。我缠绕着你的手,用尾巴抚摩你,你全然无知觉。那伤你没治,回去后背着人你用你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左手臂上又抠出了许多伤口。
你不知道我的心思。你不知道当斯内普在法术下 打滚的时候我满心的欢喜。可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看到你的伤,我究竟是心痛多一点,还是仇恨多一点?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对他的爱有多少,我对他的恨就有多少。
你就不能稍稍忘记他,转过头来看一看我么?塞壬,塞壬。
四年之后 。。。
七月份,正是霍格沃茨最清净的时候。西弗勒斯从实验室里出来时,桌上堆积了好几分的预言家日报。他随手翻了翻,前两天报纸上的头条一张照片吸引力他的注意力。
那是塞壬·维埃。
他脸颊削瘦得凹陷进去,肤色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连唇也泛着白。他微低着头,干枯的头发从两边垂下来,眼睛阖着,神色冷漠阴郁,肩背却是挺拔的。他在照片上一动不动,阴影下像是具干尸。
他比四年前更瘦了些,神态形状却没什么不同的。西弗勒斯只在四年前跟着卢修斯去探过一次监,那时候塞壬便是这个样子了,对外界一丝反应也无,如果不是微微的呼吸和心跳,像是早已死了。
西弗勒斯没敢再去。那人终究是被自己害到了这个地步。阴暗压抑的监狱里,被一切冰冷漆黑的情绪所包围,不见天日。多少人在阿兹卡班被摄魂怪折磨到疯狂,疯狂直至死亡。自己现在,对他来说,只会是恨吧。
他何必再去勾起他的难过呢。
如果他真的对他完全无情也就罢了,可是,却偏偏有了愧疚。
于是,忽略不了。
西弗勒斯不是没想过改善他的境况,却无能为力。虽然战后他被标上“战争英雄”“忍辱负重”之类可笑的标语,但这却并不是他能救助著名食死徒的倚仗。他连护住自己学院那些无辜的学生,护住食死徒的遗孤都要付出极大的心力,还需要波特等人的帮助和支持,连许多曾经疯狂支持纯血论的贵族都纷纷尽力与食死徒一方撇清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做什么?
他毕竟没有足够的权势,来拯救一个人。而真要花费极大代价去拯救这个人吗?这,他做不到。
因此,唯有叹息。叹一个本该前途光明的年轻人,选错了道路,从此万劫不复。
阿兹卡班再发越狱,魔法界安全堪忧
——本报讯 据悉,著名食死徒塞壬·维埃于日前逃脱阿兹卡班,监视魔法无一触动,摄魂怪毫无反应。此前十余年来阿兹卡班曾发生过两次越狱事件,一次是西里斯·布莱克以阿尼玛格斯形态越狱,另一次是战争前夕食死徒串通摄魂怪集体越狱——因此战后重建阿兹卡班时,在摄魂怪之外更设置了坚固的防护。魔法部曾信誓旦旦地声称,阿兹卡班牢不可破。
而维埃的逃脱,则是对魔法部极大的挑衅。魔法部发言人表示,刑法执行司将悬赏1500加隆抓捕塞壬·维埃,并呼吁广大群众提高警惕。维埃伏法后,将当场执行摄魂怪之吻。
维埃于1996年加入食死徒,据传闻为神秘人的私生子。其作风嗜血凶残,场景触目惊心。其最著名罪行为谋杀前国际魔法联合会会长、前巫师协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 级魔法师、前霍格沃茨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具体罪名见附)
据阿兹卡班看守所说,在阿兹卡班的四年里,维埃几乎完全不言不动,形如雕像死尸。不能肯定其精神是否正常,以其入狱前行为来看,维埃极度危险。因此魔法部承诺,任何人在看到维埃出现时可抢先攻击,不负法律责任。
…………
就在不久之前,《那个没有魔法的世界》一书出版。作者署名S。V。,由赫敏·格兰杰修订,西弗勒斯和哈利·波特都作了序。书是好书,为巫师们介绍麻瓜世界种种,不可否认是全英国巫师界数十年来唯一一本真实可看的麻瓜研究学书籍。西弗勒斯在丽痕书店的新书发布会上声称此书将成为霍格沃茨麻瓜研究学教材。
很讽刺吧?英国最好的麻瓜研究学书是一个著名食死徒写的。战后西弗勒斯收集了塞壬的手稿,当时便有了出版这本书的想法。但他确实离开麻瓜世界太久了,对书中所侧重介绍的科技不甚了解。因此作过整理誊抄之后,邀请出身麻瓜裔的格兰杰加入进来,对书进行修订,大段大段地附注。然后波特被格兰杰拉来写序,一半为了支持推广巫师界对麻瓜的认知。
西弗勒斯没让任何人知道S。V是塞壬·维埃。否则这本书,至少在塞壬有生之年是不可能面世的了。事实上,甚至在这一代参与了战争的人死光之后才有可能出版。他是因塞壬的办公室其他人无法打开,连波特也无法用蛇佬腔进去,他自己却被门上的蛇继续放行,才能有机会进去收集整理里面的东西。
他在序言里只是写道,这是一个无法看见这本书付梓的朋友的托付。或许在百年之后,西弗勒斯会在遗嘱中公布真相吧。
这么做,无论如何,算是对塞壬的一个交代了。
没想到,没过两个月,此人就从阿兹卡班出来,能看见这本书了。
其实塞壬能越狱并非意外。他曾把卢修斯弄出了阿兹卡班,自己要出来当然会更容易一些。显然,这么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没有一个不愿他出来的人知道。
西弗勒斯早已不敢肯定,塞壬是否真的如他过去所表现的,嗜血凶残了。但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呢,其他人与他何干?而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却在画像上惋惜地摇头,说:“他不该呆在那个地方。我希望他会是自由的、幸福的。”
于是西弗勒斯没有了最后一个怨恨的理由。塞壬为他所做的一切,早已磨去了他所有的怨恶,只剩下深深的歉意。
如果现在,塞壬还愿意出现在他面前,还愿意爱自己呢……西弗勒斯自嘲地笑。
他怎么可以如此奢求。那个人,是被自己间接送进阿兹卡班的啊。他太自私,居然也会享受起别人单方面的付出。他毕竟不能回报以爱情,又怎么能够去想得到呢。
如果塞壬出了阿兹卡班之后,直奔他而来,向他报复的话,会怎么样?西弗勒斯已无法让自己理直气壮地反抗他了。至于抓捕他,让他与摄魂怪亲吻——这是西弗勒斯连想都觉得无法接受的。
帮助莉莉的儿子取得了战争的胜利,保住了他的小命,西弗勒斯对莉莉的执念有些淡了。不是不爱,而是,他欠她的,已还了,对她的愧疚,也淡了。还有另一个人分去了这份愧疚。
莉莉是他的阳光,而他失去阳光太久,终于习惯了黑暗。
他曾想过与艾薇在一起。艾薇是黑暗中能与他依偎着相互取暖的那个人。这不是爱情,只是相互需求,互相舔舐伤口。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能互相理解的,也只有他们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互相理解。他配得上艾薇,艾薇也能够接受他。然而他们没有给对方承诺,战争中,什么承诺都是不可靠的。
只是……战后,艾薇却失了踪。决战结束后才发现她的魂器已毁,被捕的食死徒中没有任何人被证实是艾薇。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而邓布利多早已留下的线索和证据,始终找不到。
谁也不知道艾薇是谁。西弗勒斯后悔没有问过艾薇她的真实身份。在战争后期——具体而言,是西弗勒斯间谍身份暴露,回到凤凰社之后——艾薇的情绪始终不怎么稳定,那是西弗勒斯没问她的一个原因。
人们试图在已知的食死徒中一一排查,却都有可以排除的证据。艾薇知道的很多事情,是地位低一点的人无法知道的。其实联系西弗勒斯所知道的那些,盘算起来最接近的居然是塞壬·维埃——亚力克萨·西德尼的婚礼上塞壬在那时接受黑魔标记,根据邓布利多留下的回忆艾薇也是在一个朋友的婚礼上接受的黑魔标记;艾薇在给邓布利多的信件中说“我将制作魂器。”“我想要将我的大部分情感剥离出来,只留下理智的部分。”“即使剥离掉大部分感情,我仍然会尽我最大的力量保护他。”如果套用在塞壬的身上,都说得通。甚至最后一封信,说“邓布利多,去死吧。”,也可以解释为是塞壬提前对邓布利多发出的警告。如果说是邓布利多逼着他动手杀他——就像对西弗勒斯自己那样,也完全可以理解。艾薇对欧洲巫师界以外的魔法文明的了解,都可以用塞壬那两年游历的经历、还有他元祖传下的知识来解释。艾薇的身法和搏斗技巧,也十分高超,似乎又是一个可以与塞壬相合的地方。
然而却有一条可以否定一切。艾薇是易容玛格斯而塞壬不是。在十七岁魔力稳定之前,易容玛格斯的能力都会不由自主地随情绪表现出来, 而塞壬从来没有。或者,艾薇是在说谎。那并非不可理解,然而这却仍是一个可以否定塞壬的地方。
此外,艾薇说她从七岁开始学习杀人的技巧,塞壬却是十一岁才得到元祖遗物。艾薇向凤凰社提供的消息中,有不少是塞壬接触不到的。制作魂器的方法掌握的人不多,算是一个重要的线索,然而艾薇的魂器,是她自己早知道该怎么做的。而塞壬,如果他做了魂器的话,也可以解释为是在邓布利多死后,他向伏地魔要求学习的。因此,怀疑只能落为怀疑而已。
而且,他又有什么理由背叛黑魔王呢?——他本是黑魔王的儿子,在食死徒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啊。
西弗勒斯倒宁愿不是塞壬。如果是,那就意味着他一直以来,为了信念而做的,是错的了……他就无法以“为了胜利”的名义排解心中的愧疚感了。再说如果他真的是,他又为什么不说呢?只能说是,他不屑于冒充别人从而逃脱牢狱之灾吧。
最后,只好相信,艾薇已在决战中死去了。
青儿番外2 。。。
你说你要做个魂器,把魂魄的一部分储存起来。连我都知道灵魂不完整对性情的影响,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是害怕面对死亡。你那么勇敢的人,怎么会有害怕的时候呢。比起死亡,你更难以忍受的,是善念与恶行的冲突吧。
分离了魂魄,法力与灵识都会弱许多,万一被心魔所趁,那才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吧。
我忘了,你是那么自负骄傲的人。你说你自信不会为心魔控制,便不在意我的劝阻。你切开了爱魄,分割了觉魂,将它们加在一本本子上,签了你的假名。
我明白了……我明白你是为了什么。否则喜怒哀惧爱恶欲,七魄中你为什么偏偏选了爱。
我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笑你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在乎斯内普太多,哭你从此不会有机会爱上我。
我想我该放弃,你不给我一点儿希望。可是,我偏偏就是喜欢你,想放也放不下呀,塞壬。
你随便杀了个人,捏了片魂,放入华美的金玉匣中,附上你一点灵力,呈给了伏地魔。你说那是你唯一的魂器,而伟大的黑魔王的身边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是制作魂器之前的你,怎么会这样随意地杀人囚魂。你已经不知不觉为心魔所诱惑了,是吧?
可是我不想问。你对别人怎么样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对我更好一点,就好了。
我看不清你了,塞壬。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了,虽然你从前也会用笑容来掩饰,可现在你却没有表情了。
你不肯要我靠近你了。我什么都没做错,你为什么要疏远我呢?除了看着你,我什么都没做啊。
我明知道是你分裂了觉魂爱魄,感觉不到这么卑微的我对你的情意,也表达不出本来就少得让我心酸的对我的柔情,可我还是……无法释怀。
我该清醒了,是吧?爱情这个东西,一沾上就是错,一错就错到了底。
你却还在坑底执迷不悟。
你知道的很多,却假装不知道。那天在战斗中,你还尽力保护着斯内普,他却转头去跟别人偷偷摸摸。我能感觉得出近在咫尺的热源,你又怎可能感觉不到。你只是,一个字都不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问你,你却说,一切在你的掌握之中。
你掌握了什么呢?你要能掌握住一切,斯内普怎么会这样辜负你、背叛你呢?你明明看得那么明白啊。
我气他接受着你的好意,却辜负了你的真情。我也气你……即使分割了爱魄,即使明知道被欺骗利用,依然这样维护着他。可是你就不能把这心思分给我一点吗?哪怕一丁点也好啊。我会十倍百倍地对你好的,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的付出得不到回报……
我说错了,你是可以得到回报的,只要你一伸手……
这世上有能力反抗你的行为的人不多,斯内普绝对不在其中。他若执意拒绝你也就罢了,可他为了一个你已经尽心关照了的男孩,也可以拥抱你、引诱你……你不知道我多么想咬他一口,把我毒囊里所有的液体注入他的血管,让他神智迷离、让他失去呼吸……我遗憾你及时推开了他。否则,我真的真的会忍不住做出让你讨厌我的事来。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为他的行为失望。你一定知道他的心思了……如果斯内普是真的想要亲近你,不是为了当时的情势,你,即使分割了爱魄,仍然会接受的。可你……拒绝了他,却还是为他,又救了那个男孩儿的性命。
你五行属金,水属的烟水还魂咒你并不擅长。你一连用了两遍——有一遍是为了治斯内普手心里一点儿小伤。你连自己受的伤都不会这么在乎,这么费力地去治。
他不值得,他不值得啊。
你这样待他,得到了什么回报呢?你莫名其妙地受了伤,搞砸了伏地魔吩咐的任务。有谁能那样轻易伤到你,消除你的记忆?除了伏地魔,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你不会防备、或者说不愿防备的人。
你肯定猜到了,却顶着钻心剜骨,坚持不说。我缠着伏地魔撒娇,请求他饶过你。你不曾向我投上一眼,不曾注意到我做了什么。
你不知道我心疼得,连恶心伏地魔的长相都忘记了。你不知道,我违了本心,把那个恶心的家伙称作主人……
结果伏地魔还是知道了。我说的。你对钻心咒本来就反应敏感,还将护身的玉佩随手送了人……你叫我怎么能看着你这样痛苦呢?
而斯内普,还是死了最好。哪怕让你恨我,我也顾不得了。
可你却放过了他……那样轻易地放过了。我才数着你割了二十几刀而已……千刀万剐,你有那个技术。我不解恨啊,真的不解恨。
你却还让他住进你的卧室,费力为他治疗。你为他辗转反侧不得入眠,他却偏偏还要惹你生气。
你没有朝他发火,只是出去练了一天的剑。你的剑势狂乱,像是台风过境,周围树木倒伏,伤痕累累。我只知道正常时候你的剑可以温柔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