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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也化作了其中的一颗星辰,在苍茫虚空中飞舞。
魔尊受伤!(1)
张风目眩神迷,仿佛也化作了其中的一颗星辰,在苍茫虚空中飞舞。 “斗转星移!”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南谷主一声高喝,星辰纷纷陨落,四周变得混沌黑暗,仿佛回到宇宙初生的起点。无形无相,无声无色。“怦——怦——”,张风忽然听到自己清晰地心跳声。刹那间,天地巨震。明耀的光彩从头顶倾泻而下,洒满混沌,一颗又一颗星斗亮起,繁烁满天,瞬息万变。 张风仿佛从一场离奇地梦中醒来,浑身被汗水湿透,喃喃地道:“以死为盘,以生为棋,八卦九宫图原来是生死转换。妙化天地的绝妙阵法之道。” 司徒南谷主冷冷地看着张风,半晌道:“短短七个多小时,你就领悟了八卦九宫阵法地精髓,难怪虚竹子也夸你资质绝佳。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张风暗暗琢磨司徒南谷主的话意,难道他真对自己动了杀机?就为了该死的面相?只是在魔尊手里,他逃得了一死吗?哪还有机会对付自己?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见过任我行?” 司徒南谷主的话让张风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我见过他?”要知道,张风和任我行初次包括最后一次见面都在珠穆朗玛峰的剑冢,外人是绝对不可能知晓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任我行和司徒南认识,任我行将张风的事迹已经告知了司徒南! “他果然还活着!”司徒南谷主手中的羽扇不经意地抖了一下,目光璀璨如星:“你去过剑冢。如果不是任我行开启,你根本进不去。假设任我行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样的人才,想必和你做了某种交易。” 张风暗叫厉害,司徒南谷主从自己进入剑冢开始,便可把自己和任我行之间的关系推测出个大概,可谓智计绝伦。只是,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司徒南谷主观色知言,道:“多年前,我和任我行见过一面。他眉纹从中而断,本是应劫而死之相,然而他中间的额纹过长,恰好续补上了这条断纹,形成死而复生之相。我就知道,他不会死的。” 此时,他的语声带着一种玄奥高深地意韵,如同高高的上苍,俯视脚下地刍狗。一时间,张风竟然被他的声音压得透不过气来。 司徒南谷主羽扇指了指张风的脸:“他的面相和你也有些类似,只是你的面相更奇怪,按理说,你只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但井纹生于额上,应该是有贵人投胎转世到了你身上并相助于你,否则你哪来这么大的造化?” 哇靠,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张风头皮发麻,仅凭面相,就能推断生死,还说得一点不差,司徒南谷主真是相术如神了。但张风想来想去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是他口中冥王星祸乱的根源呢? 司徒南谷主默默沉思,自语道:“任我行他为何选中你和他交易?莫非和你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魔尊受伤!(2)
张风越听越心寒,再推测下去,恐怕自己的底裤颜色都会被他算出来。幸好这家伙马上要被魔尊干掉,否则冥王星有这么一个人在,太可怕了。 这时,远处地一颗星辰猛地摇晃起来,光辉渐渐黯淡。司徒南谷主温文一笑:“他要破阵出来了。了不起,八个时辰才破阵。” 望着张风不解的神色,司徒南谷主欣然解释:“我这个先天九宫八卦阵,闯阵的人法力越强,破阵的时间就越久,一点法力没有的人反倒能顷刻出阵。” 张风恍然道:“是否法力越深,心中的执着也越深呢?破除先天九宫八卦阵的关键,在于内心无执无碍吧?” “说得好。”司徒南谷主目不转睛地盯着张风,轻叹一声:“若不是你的面相,我定会不顾一切地将你收为关门弟子,传承绝情谷所有绝学。可惜。” 张风心中茫然,难道自己真是大凶之相?司徒南谷主不露声色地看着张风:“命也,天之道,为之奈何?” “哈哈哈!”听到这句话,张风忽然醒悟,傲然长笑:“事在人为,天命由心。司徒谷主怎能凭借区区面相,就判断我张风一生的祸福?”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司徒南谷主轻轻摇动羽扇,目光投向远处那颗越来越暗的星辰。 轰然一声,星辰碎灭,卷起惊天动地地风暴,将周围的星斗疯狂卷入。虚空晃悠了一下,闪过魔尊地身影。眼前景物变化,张风又站在了绝情谷中。浑身湿漉漉的。 魔尊立在对面,青衫湿了下摆,胸膛微微起伏,漠然望着张风身边的司徒南谷主。虚竹子从一棵青松后现出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张风。 “和这位小兄弟多聊了几句。还望高足恕我怠慢之罪。”司徒南笑容和煦,眼神充满了对张风的欣赏。 张风的一颗心向下沉去,司徒南这句话分明是想挑起魔尊对自己的猜忌。 虚竹子皱了皱眉,欲言又止。魔尊淡淡地道:“司徒谷主的先天九宫八卦阵的确神奇。你我可以动手了吧?” 司徒南谷主讶然道:“高足好豪气,竟然不愿稍作休憩么?既然如此,那就放手一战吧。”五指如钩探出,到半途忽地暴长,瞬息递到魔尊面前。 “上古失传的一种手法:天山折梅手?”魔尊目射奇光,不闪不退,五指挑动宛如鲜花盛开,以看起来差不多的手法迎上。 虚竹子拉住张风,退出两人战圈,悄声道:“他没为难你吧?” 张风哼道:“你说呢?” 虚竹子默默地看了张风一眼:“司徒南谷主的相术从未失算过。他要对付的人,也从来没有一个能逃出掌心的。我虽然不赞成他的意思,但也劝阻不了他。你今后——小心了。” “今后?”张风心头一震,司徒南谷主还有今后吗?听虚竹子的口气,似乎司徒南谷主死不了? 虚竹子凭什么这么有信心?就算他自己,对上魔尊也是凶多吉少。而司徒南谷主的法术虽然奥妙无穷,但还没有迈入知微的境界,又如何从魔尊手上逃命?
魔尊受伤!(3)
张风越想越不对劲,一个快死的人,怎么还有心情问自己任我行的事?甚至不惜用先天九宫八卦阵来交换?司徒南谷主又不是那种朝闻道,夕可死的人。 “啪啪”,清亮的交击声响彻山谷。司徒南谷主和魔尊硬拼数下,连连后退,发髻也散开。 司徒南谷主在示弱!张风陡然冒出这个念头。只有白痴,才会和魔尊硬拼法力。身为冥王星的一大势力,又怎么会犯傻? 魔尊如影随形。广袖流云般卷向司徒南谷主。 “八卦封魔。”司徒南谷主清啸一声,手指在空中虚划,一道道星光纵横成广阔无垠的八卦,困住魔尊,仿佛将他变成八卦中的一个卦象。 魔尊飘然跃起,双拳连环击出,将几十道灿烂的八卦金光击灭,欲破八卦阵冲出。司徒南谷主轻灵游走,掌心吐出一团团璀璨地星芒,纷纷落在魔尊周遭。星芒和星芒之间彼此交错。形成一盘盘千变万幻的八卦图。魔尊刚刚破八卦阵,又陷入新的八卦阵,一时间,竟被层出不穷的八卦阵死死缠住。 “看情形,司徒南谷主是在消耗劳模头的法力。”张风刻意大声说道,暗盼魔尊能除掉对方。张风隐隐有一种预感,如果司徒南谷主不死。定会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虚竹子又好笑又好气地瞪了张风一眼:“闯过先天九宫八卦阵,他至少耗费了两成法力。如果司徒南谷主能再设法消耗他一成法力,就有取胜的机会。” 张风不服气地辩解道:“老魔头早已达到精气神合一的地步,只要一息不灭,消耗再多的法力也会很快恢复。” 虚竹子摇摇头:“司徒南谷主又怎会给他喘息的时间?” 魔尊在八卦阵中腾挪飞跃,一口气连换四十多种法术。法术和法术之间转换流畅,不带一点滞塞。饶是如此。他还是无法脱困,身影被越来越盛地星光淹没。 张风瞧得入神,对先天九宫八卦阵也有了更深的体会。对手一旦陷入八卦阵,就变成八卦阵中的棋子,在被动中苦苦挣扎。而掌控八卦阵的司徒南可以步步先机,自如调动、变幻棋局。换作以前的张风,恐怕也会被先天九宫八卦阵活活困死。 魔尊地身形忽然凝立不动。刹那间,无数个拳影呼啸击出,时快时慢,忽曲忽直,如同大海咆哮肆虐,连本体也消失在惊涛骇浪般的拳影中。 轰然巨震,地面抖动了一下,纵横的星光八卦阵被拳影击得粉碎。司徒南面色苍白,脚步跟跄。 “两千七百多拳!”张风倒抽一口凉气:“短短一息。魔尊这老东西竟然击出了两千多拳。” “你错了,是三千拳。不多不少。刚好三千拳。每一拳都到了雄浑古朴,化腐朽为神奇的地步。只是——,”虚竹子的眼神慢慢亮起来:“眼下他又少了一成法力。” “砰”,魔尊拳不停顿,狠狠一记砸中司徒南左肋,将他击飞出去,鲜血狂喷。
魔尊受伤!(4)
缩地成寸,魔尊倏然逼近司徒南身前,又一拳击向对方胸膛。 司徒南不躲不闪,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地神色:“斗——转——星——移。”充满诡异节奏的语声,像一句从幽冥地狱地最深处冒出来的诅咒。 奇变突生!整个先天九宫八卦阵霍然一片黑暗,充满了冥冥沉沉的死气,天空的光线仿佛也被吞噬了。魔尊的拳头递到司徒南胸口,无法再进一寸,被死气硬生生地定锢住了。 转瞬间,死气又化作生气,从三百六十五个八卦图里迸射出一束束辉煌的金光,如同三百六十五根光索,经纬纵横,锁住魔尊浑身上下。 双方形势陡然互易,司徒南出其不意地发动阵法,反将魔尊压制。 虚竹子嘿嘿一笑:“先天九宫八卦阵其实是一个连环阵。一阵主生,一阵主死。生阵在明,死阵在暗。司徒南先前并没有发动死阵,任由老妖怪(私下里和张风这么称呼,当着魔尊的面还是称呼为阁下、先生、高足之类的)破除生阵,麻痹对方。再等到老妖怪认为大局已定,精神松懈的机会,突然发动死阵,抛出决战的胜负手。” 张风目瞪口呆,想不到先前司徒南只发动了一半的先天九宫八卦阵,而留了一半作为后手。此人不但机智绝伦,而且隐忍深沉,真是太可怕了。 司徒南手中地羽扇猛力一抖,变得大如风帆。再一抖,羽扇急剧扩大,连夜空也遮。 “这是什么?”张风盯着羽扇,扇面隐隐环绕着电闪雷鸣,带起气流急促涌动,听起来像鬼哭狼嚎。 “玄冥法扇。”虚竹子道:“这件法宝很邪门,听说被司徒南找到了幽冥的黄泉水淬炼过。” 张风吃了一惊:“活人也能搞到幽冥界的水?”不过很快又回过神来,自己尚且可以进入幽冥,那这些冥王星的高手想进去,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据传他司徒南的确有这个本事。借助部分魂魄离体的奇淫巧技。短暂来回幽冥界。只是谁也没有亲眼见过。” 呼地一声,风云变色。司徒南手执玄冥法扇,对准魔尊遥遥扇去。后者被三百六十五道光索紧紧缠住,暂时无法动弹。只好施展法术,一道青色光罩护住魔尊全身。 “哗啦”,一扇过后。光罩支离破碎。司徒南紧接着又是一扇,把光罩扇得倒卷而回,强行破除了魔尊的护体神光。 “好!”魔尊气度从容,不见丝毫惊慌,双目闪过异样地神采。庞大的气势透体而出,狂潮般冲向三百六十五道八卦图。 “斗转星移!”随着司徒南的低吟声,几百道八卦图喷出阴惨地死气。直冲云霄,与夜空中的星光交相辉映,形成生气、死气互为倚助,生转死,死转生。不但化解了魔尊地气势,还将它反弹出去。令魔尊脸上红光一现,身躯微颤。 张风心中一动。先前司徒南并没有告诉自己先天九宫八卦阵的这些妙用,无疑是留了一手。
魔尊受伤!(5)
司徒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玄冥法扇再次挥向魔尊。 一个羊脂玉净瓶出现在虚空中,一根杨柳枝探了出来。 曼妙的柳枝,不停地盛开、谢败。时而明艳照人,充满了摄魂荡魄的魔力,时而颓败成干瘪的枝条,平淡无奇。 短短一瞬间,柳枝仿佛经历了无数回季节地更换,千万次的开谢。 三百六十五道星索同时断裂,三百六十五个八卦图同时炸开。柳枝不徐不疾,轻轻击在玄冥法扇上,握扇的司徒南口中鲜血狂喷,身子也向后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掉进一个炸裂的八卦图里。 虚竹子仰天长叹:“以柳枝开化解先天八卦的死气。以生对死,实在是妙!司徒南也算死得不冤了。” 张风冲到八卦图边一看,司徒南已经尸骨无存。 魔尊轻轻舒了一口气,从怀中抽出一块雪白的丝巾,捂住嘴。抛掉丝巾时,上面渗染了一团鲜红地血。 “几万年来来,这还是本尊第一次受伤。”魔尊默然片刻,很有深意的看了张风几眼,然后飘然向谷外走去。 “等等,怎么找不到玄冥法扇?”张风狐疑地嘀咕。 “这一次我已将法术施展到了极限,力量连我自己也无法控制。”魔尊头也不回,飘然出谷:“无论司徒南拿了什么宝物,都和他一起被毁灭了。” 张风欲言又止,张风当然相信魔尊的本事,但不知怎地,总有些惴惴不安。虚竹子出神地注视着魔尊的背影,从他脸上,也瞧不出一丝端倪。 “下一战就是老子了。”虚竹子豪笑一声,大步出谷。张风犹豫了一下,再朝八卦图中仔细看了看,还是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但愿司徒南真的死了。否则,一个让魔尊都差点阴沟里翻船的角色活在世上,还视自己为敌,那一定寝食难安了。压下心中忐忑地情绪,张风跟上虚竹子的脚步。 前方,蓦地传出魔尊地厉啸声,在夜空中久久回荡。张风心中一惊,飞速掠去。 绝情谷外,幽灵般立着三十来个白袍蒙面的人,仿佛和冷耀的夜光融为一体,把魔尊团团围住。魔尊脚边上,还躺着两具白袍人的尸体。 虚竹子吃了一惊,稍作思索,主动向后退去:“兄台,这些人和冥王星可是绝无瓜葛。”虚竹子现在是摆明态度,不会落井下石,但也也不会相助。 为首的白袍蒙面人扫了张风和虚竹子一眼,涩声道:“这是我们和魔尊的恩怨。不相干的人不要插手。” “魔尊?”虚竹子奇怪地看了魔尊一眼,这倒是他首次听到魔尊的真实名号。 “没人爱管闲事。”张风也退出了几丈外。这些白袍蒙面人全是高手,加上魔尊又受了内伤,栽在他们手里也不是不可能。
两大护法(1)
魔尊仰天狂笑:“你们也配和本尊有恩怨?”青袍飘飘,冲天飞起。他不是笨蛋,不会傻得和对方硬拼,多半是想用飞行地绝技采取游斗,个个击破。 几十个白袍蒙面人各自翻了个筋斗,脚下生出五颜六色的彩云,踏云冲向魔尊。 筋斗云?难道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的人?张风胡思乱想着正要开口,虚竹子却对我做了一个噤声地手势。 张风会意地闭上嘴。喝破这些人的身份没什么好处,搞不好还会惹来杀人灭口。只是这些神秘人为什么非杀魔尊不可呢?他们此时出动,确实选择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这莫非又和司徒南有关? 魔尊脸上露出一丝异色,在半空倏然变向,向远处疾飞。白袍蒙面人紧追不放,脚下的筋斗云光华氤氲,激荡得雨露簌簌四散。 这筋斗云可真称的上是飞行之冠啊。几息间,白袍蒙面人就追上魔尊,里三层、外三层,将魔尊远远地合围堵截。看他们在空中分布的位置,颇有层次感,疏密有间。人多而不乱。 青衫呼地贴身,魔尊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骤停动作。从容顿在半空,眼神闪过淡淡的嘲弄:“想不到一向与世无争的星宫,也会对本尊感兴趣。” 白袍蒙面人一言不发,纷纷扑上。魔尊凌空踏出一步,看似上前迎战,身躯陡然下沉,一脚似快似慢,踩上一个白袍蒙面人的头顶。脚立刻化作一柄尖锐地匕首,插入对方天灵盖。 “这么快就杀了一个?”张风又惊又佩。只见魔尊身法奇幻。气势如虹,拳头快似奔雷,眨眼又杀了一人。 “这是最耗力地打法。瞬间毙敌,表面上很威风,但消耗的法力要比游斗多得多。”虚竹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半空:“可惜老妖怪只有这个选择。时间拖得越久,和司徒南决战时受的内伤就越加剧。” 清啸一声,魔尊冲向人数最稀疏的西面,白袍蒙面人立刻分出十多个赶来堵截。眼看双方正面交锋,魔尊忽地倒退,看似向左飞出的弧线倏然变向。直直冲向正东方的六个白袍蒙面人,令赶到西面的一批人扑了个空。 一拳击出。凶厉披靡,生出千军万马般地庞大杀气。“砰”,只听到一声闷响,六个白袍蒙面人胸膛同时中拳,炸开血花。赫然是移形换影之术练到极致,连拳影也消失的结果。 眼看前方被杀出了缺口,魔尊不进反退,一腿反向撩出,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背后追袭的一个白袍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