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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清晏正在用阿呆的藤蔓编麻花乐此不疲中,头也不抬地回道:“绑起来喂阿呆。”
“……太残忍了,修道之人要心怀仁念,不然渡劫的时候肯定被雷劈死。”祝鹤鸣说。
“天劫?那玩意儿我肯定碰不到的,资质有限。”左清晏倒是看得很开,“阿呆吃不了这么多,其他的给你炼丹好了。
“……我才不用人炼丹呢,那是心术不正的人才会做的!你好歹也是个名门正派,虽然是散修谷,但是也不该做这种妖道才会做的事情啊,你师父怎么教你的,要心存仁念!”祝鹤鸣义正言辞道,甚至脸都鼓红了准备和这个没有三观的修真者理论一番。
左清晏瞥了他一眼,微笑道:“阿鸣,认真你就输了,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
强盗很痛苦
二十六?强盗很痛苦
事实上祝鹤鸣确实在左清晏“不经意”的调戏下完败了,耷拉着脑袋看着屠非:“你比较有经验,这种时候怎么处理?”
一直闷不吭声的屠非说:“这就要看你想达到什么效果了,杀鸡儆猴的话绑起来吊到树上——扒光效果尤佳;杀人越货的话就杀掉喂丧尸。”
“……”祝鹤鸣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下这年头修真者一个个都比妖精还凶残。
他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祝鹤鸣还是选择了前者,当然扒光还是没敢,只要是因为这群劫匪笑得太淫|荡,还一直不停地扭来扭曲在地上乱蹭,看一群穿着衣服的精神病总比看到一群赤条条的精神病感觉好些。要挨个儿将这群在地上乱滚的家伙绑起来也挺困难,还是左清晏发挥了一下仁爱精神,抛出几粒种子把这群劫匪都绑起来了。
“你最好用绳子再捆一圈,种子里注入的灵力耗光就会枯萎,我可没兴趣持续注入灵力,太浪费了。”左清晏提醒道。
祝鹤鸣手脚麻利地将十二个大汉倒吊在了树上,再来几个“天降甘霖”给这群劫匪洗洗澡,冲掉他们衣服上的痒痒粉,因为法术效果奇差,简直像使用洒水壶浇水,这群倒霉劫匪又足足笑了五分钟才涕泪横流地停了下来,一个个看起来模样凄惨。
估计得有一半人以后听到笑声就会两股颤颤,剩下一半人则会四肢痉挛口吐白沫。
这就是多么粗暴的精神伤害啊,还好现在也没处打官司索赔。
“现在怎么办?地上这么大一个坑,车子根本开不过去。”祝鹤鸣看着公路转弯后的那个大坑发愁,这群劫匪太没人性了,这坑进去是下坡,上来就是垂直的90°壁垒了,还有两米高。这个坑还挖得忒霸道,整个路面都被挖翻了,根本绕不过去。
“他们既然也打劫车子,肯定有办法通过这条公路回到聚居地……”容子桀默默下巴环顾四周,一边思考着。
“难道他们有起吊机?”祝鹤鸣猜测道。
“起吊机?听名字是起吊重物的机械吧,大型机械耗油量都很大,就目前的数据推算这种小聚居地不可能有这种大型机械。”容子桀不赞同。
“那找上十个二十个人一起把车子抬上去?”祝鹤鸣又猜测道。
“……麻烦回答问题前请稍微动一下脑子,别学左清晏。”容子桀委婉地驳回了他的猜测。
左清晏打了个哈欠从车里站了起来遥遥对被倒吊在树上的劫匪们发问:“喂,你们平时是怎么把车子拖上去的?”
劫匪们面面相觑,就是不吱声,当然不排除他们是因为刚才笑多了面部神经僵硬,吱不出声了。
左清晏啧了一声,一把将花盆里的食人花粗暴地拔了出来,食人花十分配合地将根系都缩了起来,还不老实地企图咬左清晏。它的主人早就发现了它的企图,抓住它的藤蔓抡铁饼似的转啊转,阿呆老实了,又缩头缩脑地把自己团成了一团。
左清晏还真转上瘾了,嗖地一声将阿呆抛到了承载了多个劫匪的那棵树上,顺利降落的阿呆抖抖藤蔓抖抖花苞又舒展开来了,一闻到这么多人味儿立刻兴奋地用藤蔓绑住猎物,一个一口咬过去了——小东西忒贪心。
“放心,最多麻痹一下,咬不死的。”左清晏对有些不安的祝鹤鸣说道。
“真的?”祝鹤鸣不大相信的样子。
“我被它咬了好多年,这不活得好好的?”
“……你是修真者啊!会被植物咬死那就是天下第一的笑话!”
“好像也对……”
那边的劫匪顿时哭爹叫妈的,生这么大还没见过会咬人的花,娘类,肉都被咬下来了。
“灌木丛里有木板啊,铺上就行!哎哟,别咬我了!这什么东西啊?!”
左清晏得瑟地对同伴笑啊:“看,这不就结了,最烦你们这些整天思考的人了,讨论来讨论去一点成果都没有。”
两人瞪他,左清晏毫无压力,跳下车就把阿呆给扯回来了,阿呆舍不得刚到手的肉,死活挪动着不肯撒手,一人一花扭打了起来,最后左清晏烦了,直接金丹聚气在指尖凝出一撮丹火——俗称三昧真火,阿呆怕了,将自己缩了起来老老实实地被左清晏揪了回去。
“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啊,三昧真火诶,你不是木系的吗?”祝鹤鸣嘀咕道。
左清晏乐了,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子啊,这就是你不懂了,三昧真火是金丹期修真者都会的,和功法属性没关系,其实就是丹火。你知道是哪三昧吗?”
祝鹤鸣被鄙视了,此刻气鼓鼓地瞪着他胡说一气:“橘子味,菠萝味,草莓味!”
左清晏笑倒在地乐不可支,只好抓着阿呆使劲摇,食人花不堪其扰,咬了他一口。
一番努力后车子终于倒车出了陷阱,几人搜索了附近的灌木丛,找出了几块又宽又长的木板在陷阱上铺好,终于可以开车了,越野车太重,开过去的时候木板咯吱咯吱响的,真怕它断掉。
“那些人怎么办?”祝鹤鸣指着被掉在树上不停求饶的劫匪们,现在气也出了,人也爽了,他倒是很不记仇。
“吊着呗,肯定会有人来救的。”左清晏撇撇嘴说。
“万一被丧尸啃了呢?”祝鹤鸣不大放心地问。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左清晏想起大漠商队的方宾说过的话,此刻故作深沉地模仿着他那时的口气说道,倒是有几分沧桑的语重心长的味道。
“还个屁!要还你去还!”祝鹤鸣踢了左清晏一脚,气呼呼地跑下去给劫匪们松绑了。
左清晏啧了一声,自言自语:“小孩子就是不懂事。”说完摸了把花生出来一颗一颗地剥了吃,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车上俩男人都是用眼角扫他的,以示自己的不屑之情。
左清晏没脸没皮毫无顾忌,磕吧磕吧啃着自己的花生,末了还问:“你们要来点吗?”
屠非和容子桀俱是摇头。
“不懂得享受生活的家伙。”左清晏做了如是评价。
那边祝鹤鸣正在劝劫匪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边告诫他们自己劳动生产的重要性,打劫他们充当绿林好汉的危险性,左清晏又啧了一声:“这家伙是妖精真是太可惜了,合该去当戒律长老。”
屠非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反问道:“是比你厚道多了。”
“大侠啊,这年头好人不长命啊。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阿鸣都和我告状过了,你是怎么打劫他的。”左清晏笑笑说。
“……那是借,我会还的。”
左清晏撇撇嘴对容子桀说:“借我两百个白色晶核,会还你的。”
“滚。”容子桀字正腔圆回他一个字
左清晏回头对屠非笑:“看吧,被借钱的人总是不那么乐意的。”
“……”
加油站小憩
二十七?加油站小憩
车子继续往前开,祝鹤鸣把玩着刚打劫来的装备爱不释手,开车的重任就这么交给了驾龄不足半小时的容子桀——这家伙没开过地球的车子,除了把车子买好并开回来的那一路。
“去前面那个聚居地借宿?”左清晏问道。
“你想去劫匪窝最好别拉上我。”容子桀冷冷回道。
“啊……原来那是劫匪窝啊。”左清晏显然之前根本没想过这群劫匪的来历。
他一贯的脑细胞匮乏让容子桀丝毫没有不适应的感觉了,要是这家伙事先能想通那才是怪事。
“那今晚露宿吧。睡袋还我。”容子桀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在左清晏面前索要那个睡袋,之前遇上那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他的睡袋能量耗尽,逃走前被左清晏顺手塞进了他的乾坤袋中,这厮显然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忘记了的样子。此刻他的乾坤袋里应该还有大米猪肉罐头若干,想把吃的要回来的可能性……容子桀已经不作考虑了。
天快黑了,容子桀开着车子到了一个被偷光了油的加油站附近停好,四人下车将这个被洗劫了无数遍的加油站又洗劫了一遍,一无所获,被褥被抢走也就算了连床板都没剩下!
于是四人只好照旧,容子桀给睡袋换了个能量晶核(母星产的那种),他倒是想用丧尸晶核替代一下,奈何仪器无法识别。屠非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墙边,吞了归元丹恢复灵气外加缓慢修炼,祝鹤鸣在心疼被打劫走的丹药怨念地盯着屠非,最后还是默默照顾木生界戒指中的仙草去了。
“要我帮忙吗?”左清晏上前问道。
祝鹤鸣点点头,将戴着木生界的手按在了左清晏的手上。
一瞬间左清晏的神识似乎全数被这个法器吸纳,再一睁开眼就发现眼前不再是加油站,而是几片药圃。
“这里。”祝鹤鸣和他并肩站,指了指药圃,“这里大多是炼制归元丹的灵草,还有一些仙草能够炼制寒髓鳞、碧髓丸、天灵子、清蕴丹……可惜本来七集丹里我也只能炼到第三集枯青丹——现在因为材料所限恐怕也困难了。”祝鹤鸣有些失落,木生界里的仙草还是他在玄灵真人身边的时候负责培养的那些,珍贵的仙草都是在门派严管的药圃中,容不得他插手,自然手头上也没有。
“我要做什么?给这些仙草松土捉虫?”左清晏挠挠头问道。
“你种的仙草长虫吗?”祝鹤鸣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我还种点其他的,比如食人花什么的,一时忘了。”左清晏干笑了两声说道。
他家阿呆可是要长虫的,刚种出来那会儿虫子特别多,他拿了双筷子一只一只夹出来喂给阿呆吃掉了。这朵食人花还是在散修谷的时候一个前辈在研究杂交的时候不知怎么弄出来的——左清晏怀疑他把动物和植物搅和在一起才弄出这么个肉食性植物来。
阿呆非常不听话,喜欢咬左清晏,可是左清晏养了它这么多年舍不得丢掉,哪怕去闭关都只是将灵力从阿呆身上一抽,食人花立刻恢复到了种子的状态,只要左清晏给它输送点灵力就立刻活蹦乱跳。他也不知道这株植物怎么这么奇怪,平常的植物只要一停止输送灵力就立刻枯萎了,而它被抽干了灵力却只是退化回到种子状态。
“想什么呢,快点干活。”祝鹤鸣扯了扯左清晏,拉着他去药圃帮忙了。
左清晏灵力总量少,通俗的来说就是蓝少,给仙苗儿挨个儿送灵力很快就灵力亏空了,只得眼巴巴地看着祝鹤鸣希望他能赐药。祝鹤鸣嘀咕了一句:不经济。还是从小瓷瓶里倒出几颗归元丹让左清晏服下打坐恢复灵力了。
受到滋润的仙草一株株都翠得发亮,抖擞着枝叶看起来倍儿精神,祝鹤鸣上前去探了探它们的活性,终于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就是你灵力太少,按理说金丹期的修真者灵力总量不至于这么匮乏啊。”祝鹤鸣说。
“不知道,反正我就这么多,攒起来慢用起来快,御剑只能飞一炷香的功夫。”左清晏有些失落的样子,垂着脑袋丧气地说道。祝鹤鸣拍拍他的肩膀准备安慰他一下谁知这家伙抬头又是一张笑脸,“不过种点吃的也够了,你看。”
他的手里攥着一把花生。
“要不要尝尝?”
“……我总算知道无可救药的贫穷废柴乐天派是什么样的人了。”
左清晏剥花生塞嘴里毫无压力地说:“当然,我这样的嘛。”
“还不赶紧去修炼!”祝鹤鸣拖着左清晏的袖子就把他拉出了木生界,眼前画面一晃,两人又回到了加油站中。方才只是神识进入了木生界中,两人在别人看来只是发了一会儿呆。
“修炼啊,啧,多没意思啊。”现在没人用不给饭来威胁他好好练功了,外加外部环境限制,左清晏除了灵力耗尽的时候会去打坐,其余时间就发发呆吃吃东西,整一不务正业。反观屠非,同样是修真者他基本整日就是在打坐凝聚灵气,哪怕现在灵气如此稀薄。
天黑了,屠非弄来了一些木板生火,祝鹤鸣在加油站附近布了一个小型的阵法,还自己贡献了一个锅子煮点蘑菇汤——蘑菇还是他从木生界的枯木上采下来的。
左清晏友情提供了一个猪肉罐头,还问容子桀:“这个算你的,你给我的佣金要照付。”
容子桀叹了口气:“好像我所有的粮食都在你那里吧。”
“哪有,你明明有私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前面几个据点你用大米换晶核来着。”左清晏反驳道。
“……你那里有我三十三个猪肉罐头,算你一个月的佣金好了。”容子桀也不指望虎口夺食了,只好顺水推舟将那些猪头罐头当佣金提前预支给左清晏了。
左清晏满意了,用“金刚大力指”粗暴地戳出一个洞来,扒开罐头盖子,将肉倒入蘑菇汤中。
“你平时就是这么开罐头的吗?”祝鹤鸣看得目瞪口呆。
“还能怎么开?这玩意儿都没个缝。”左清晏疑惑地反问道。
容子桀暗忖他是参考了地球的罐头样子让母星的工厂那里照着这个模式生产以便针对地球出售,他甚至体贴地连罐头起子都带来了不少准备捆绑销售,可惜罐头没怎么卖出去就被左清晏打劫了不少。
“……算了,你爱怎么开怎么开吧。”祝鹤鸣不欲与左清晏争论这种问题,专心往蘑菇汤里加佐料。
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墙角的屠非忽然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阵法以外。
“怎么了?”祝鹤鸣抬头问他。
“有丧尸,还有一群人类。打起来了。”屠非说。
“要去救吗?”祝鹤鸣立刻开始忧心忡忡。
左清晏已经半张脸贴到锅上了:“吃完再说。”
这个缺乏人道主义思想的同伴引起了祝鹤鸣的极大不满,他哼了一声拉起屠非说:“你不去我们去。”
左清晏捞过勺子咻咻地喝起了汤:“你们先走,我们殿后。”
“……”祝鹤鸣更响亮地哼了一声,扯着屠非的胳膊就将他拉走了。
“汤咱们三七开,你三我七。”左清晏对容子桀说。
容子桀无所谓地说:“随便。”
两个没良心的家伙围着锅子喝汤,可怜的鹤妖又为人作嫁了。
夜袭
二十八?夜袭
是夜,一群衣衫褴褛的大汉们趴在草丛里远远盯着公路对面的加油站。
从这里看去墙壁后面有火光,那群开着车子无比嚣张的反打劫家伙肯定在加油站里面升了一堆篝火——这群没有防火意识的家伙。
“老大,我们现在要冲上去吗?”一个三角眼的大汉小声问领头的那个劫匪。
老大摇摇头:“白痴,老二都回去叫人了。现在喊打喊杀地冲上去他们开车跑了可咋办?有事没事多用用你的猪脑!省得锈得跟猪头似的!”
挨骂的三角眼的汉子挠挠头嘿嘿笑了一声,小声嘀咕:“我倒指望来个猪头,一个多月没沾到油腥,可馋死人了。”
“干完这一票大的去白云营地换点肉,大家伙儿也能好好吃一顿。”
这一提议立刻受到众人的响应,大家情不自禁嗷嗷地低吼了几声。
不管是人类还是丧尸,在这种时候对于肉食都处于一种饥|渴的状态。
众人吼完了又安静了下来,好在现在已经是秋季了,蚊子因为寒冷和绝食早就死光光,不然一行人又要饱受蚊虫叮咬之苦。只是风有点大,吹得草丛和灌木哗哗响。
埋伏在末尾的一个大汉被踩了一脚,立刻不满地低喝了一声:“小声点,别乱走动,配合组织要求,赶紧趴下!”
踩了他的人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确认他的位置,然后立刻兴奋地大叫了起来,是的,大叫了起来:“嗷嗷嗷————”
“娘类,丧尸啊——!”
趴在草丛里的劫匪们立刻乱作一团,七手八脚地爬起来夺路而逃,开什么玩笑,手头的武器都被打劫走了还能和丧尸对啃不成?
队伍立刻慌作一团,骂娘的骂娘跑路的跑路,个别运气不大好,被灌木丛绊了一下,立刻又趴倒在地,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
一开始被丧尸踩到的那个倒霉劫匪此刻已经被丧尸按倒在了地上,丧尸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牙齿狰狞地显露了出来,努力往他脖子上凑,大汉用力掐住丧尸的脖子——他已经忘了这玩意儿是掐不死的,但是阴差阳错的,丧尸被他爆发的手劲抵住了,愣是没法挣脱他的手咬到他。
人毕竟有力竭的时候,大汉已经有点顶不住了,丧尸的力量太大了,只要他一不小心就会被狂暴的丧尸挣脱,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就在这时只听嗖地一声,一根树枝已经插在了丧尸的后脑上,丧尸嚎叫了一声,终于倒下了。
屠非和祝鹤鸣站在一旁,方才正是屠非施展了一把御树枝叉丧尸的好剑法,将企图推倒大汉的丧尸给一剑穿脑了。
被丧尸如此近距离猥|亵过的大汉此刻还有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