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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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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作义袭之虚假工夫,不见救世之文事武备。故傅山指出,理学之流,靠定前人半句注解,拾得俗儒半句陋话,仔细想来,便此技到绝顶,要他何用?”
傅山把理学空谈心性、惑世误民的疏陋流弊好一通批判,随即话锋一转,转到了学必实用、有益于世的治学主张上。“为学不在猎取世俗虚名,虚名实乃无用之糟粕;著文不在徒显典故博识,博识不可救世之危难。学问之事,在于因时取济,救亡使存,获取天地万物之道理,达致役使万物之目的。因此,理学家徒求心性之理根本无用,研求客观事物具体之理,这样治学才能得道,得道乃显示实用。
学以实用始可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天爱人,然不能使人坐而得衣食也;人歌天,然不去实学有为则非也。为学必须获得有用之知识,只有获得有用之学,才能实现治世之目的。”
傅山对汉武帝以来的独尊儒术很是反感,他希望在专儒的同时能够使人的心性得到解放,他深入研究了《老子》《庄子》《管子》《墨子》《公孙龙子》《淮南子》等诸子之学,认为经子不分、学术应该平等。经学与子学的学术地位应是平等并列的,并无尊卑先后之分,“经学与子学,同为先人的思想结晶,本不存在所谓的尊卑之分,而儒者的尊经贬子之鄙见,只是为了排除异己、垄断学术。今所行五经四书,注一代之王制,非千古之道统也。儒者所尊崇的五经四书,只不过是对于一定时代王制的论述,儒者尊经贬子,实乃不懂子学之故。经子之学,无论从各方面来讲,它们都是平等平列的,为学不可独尊经书之学,而贬子书之理。
子书之学亦是阐发治世修身之道,不可予以弃而不顾。为学应当博治诸家之学,获取实济之益。失心之士,毫无餐采,致使如来本迹大明中天不见,诸之著述云雷鼓震而不闻,盖其迷也久矣。虽有欲抉昏蒙之目、拔滞溺之身者,亦将如之何哉?为学应当餐采百家之学,丰富思想认识,这样才能开拓自身识见,抉拔昏蒙滞溺。儒者沉溺经书之学,不仅束缚了自身的思想发展,亦无益于整个社会的进步。而诸子之学与佛家之理,彼此之间约略相同,皆有功效于社会人生,故为学治世不可独尊儒学经书一家之言,而应博取诸子佛学众家之理。”傅山主张诸子之学与儒家之学平等并列的思想,旨在打破理学独占学坛的禁锢局面,以求复兴百家争鸣的学术风气。那才是他理想中的学术氛围。
听完傅山的长篇大论,我只能说头脑昏胀没理解透深层次内里的含义,但我也没白听,从中归纳出几条比较切实可行的建议,一,傅山提出的富国论,以商兴国的论点;二,傅山对现今盛行的儒家学说中的理学很是痛恨,希望能革新儒学主张学以致用;三,傅山希望能罢黜独尊儒术的局面,复兴百家争鸣的氛围。大概就是这些吧!至于傅山所说的市井贱夫亦可治国的那些论调我是万万不能采用的,人人要是都平等了,杀猪卖肉的也能当官,那还要我这个皇帝干嘛呀!与其那样还不如全民乌托邦来的爽快呢!
“先生所言似乎前后矛盾,如若复兴百家争鸣的盛景,废黜儒术独尊的局面,那岂不是对朕大为不利!”这也是我犹豫之处,人的思想开化了是对皇权的极大威胁,而儒学中的理学的最大作用就是禁锢人们的思想,这才是我所乐见的,也是我组建保皇党的初衷。
傅山闻听弘光帝发问心中早有解决之道,“皇上,以儒治国不是长久之计,草民以为当以法家所为辅佐之,以道为常,以法为本,依法治国才是长久之道,只有建立了一个统一的社会秩序才能保证稳定的局面,这样更能使皇上加强皇权的力量。而法家的思想正是这样,皇上只要把法和术结合起来,那就置身与诸子百家之上,地位无人能动摇矣!”
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大师了,那是一种仰望高山的感觉呀!“先生,什么是法术啊?”这么问我自己都感觉到脸皮发烫。
傅山倒没注意弘光帝的尴尬神情,“韩非子说,人主之大物,非法则术也!所说的法就是写成文字的成文法,是由君主制定,作为官吏统治臣民的法律条文,是建立秩序的依据;至于术,就是君主的统治方法,就是手段,是君主用来驾驭臣民的权变之术。为君者操掌社稷就要制定法令,给臣下实行统治作为依据,使被统治的人民有所规避;至于术,使君主实行其统治控制和使用官吏根据法令进行统治的方法。君主治国没有法就要乱,有了法没有术也不行,因为有了法,没有官吏臣下去执行,法也无用,要想臣下官吏去行法,就要有驾驭和支配臣下去执行法律的办法,就要有术,所以韩非子说君无术则弊于上,臣无法则乱于下,此不可一无,皆帝王之具也!”

 
正文 第一一三章 理顺思维建天地
我不否认傅山有大才,但怎么安排这个才子却让我犹豫不决,因为这个傅山绝对是个不稳定因素,通过他的说辞可以理解他的内心世界,他骨子里是个反对封建专制,反对君主集权制度的人,一个渴望人人平等的人,这种思想如果泛滥开来对我极其不利,人人平等?那不就是要革我的命嘛!我虽然向往那种理想中的社会,可今天的我处于帝王的位置,我和大革命时期的欧洲君主们一样不想失去手中的权力,就算是我自私卑鄙吧!反正历史要过百多年才会发生巨大的变革,我不推动也不能算是我的过错吧!
“傅山听封,朕任命你为刑部侍郎接替阴士勋的职位,朕不希望傅先生拒绝朕的任命,也希望傅先生能做一些实事,先生以为如何?”想了想我觉得把傅山安排到刑部比较合适,刑部主掌刑狱,按傅山此时的心态必然是每案必查不容一丝贪枉,等过些时候再让他挂国子监的职务,全面发展的人才对我很重要,傅山的一些观点很有可取之处。
王铎见傅山发愣,咳嗽一声冲傅山使眼色。弘光帝的反应让王铎很意外,他没料到弘光帝非但没责罚傅山还委以重任,这才是他乐于见到的,他非常害怕傅山的臭脾气发作把好事弄砸了,急的他几乎都要替傅山应了弘光帝的任命。
傅山内心很是矛盾,就冲他刚才那番言语就不能接受弘光帝的任命,他可是从根上批判了皇权的专制啊!可他对弘光帝这个人有了非常的好感,作为一个君主能够如此开明,古之罕有,弘光帝是个值得为其效力的君王,在弘光帝手下做事肯定能最大限度的施展才干而不必害怕遭到猜忌,“臣谢皇上如此重视,定当竭尽全力尽展生平所学为黎民为社稷出一份力。”
王铎憋在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因为傅山这样说而顺了出来,这样实在是太好了。不过王铎也不傻,他看出弘光帝对傅山存有顾虑,这样的安排他是赞成的。
“还有件事要让傅爱卿劳神了,今次恩科的考题就由傅爱卿来定,希望傅爱卿能为朕遴选人才出个好的题目!”
傅山真的为弘光帝的气度感到心折,这考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出的,他略一思索,“皇上,微臣考题已经想好,就用孔子《论语》上的一段话吧!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己。”
我心下苦笑,看来傅山始终不忘他那一套市井贱夫亦可平治天下的理论啊!不过这个考题还算不偏,以仁为前提把人当成人,推己及人,做大事者道德修养和完善的人格必不可少,“好!王爱卿,考题就送到钱谦益那里,切记不可泄漏出去,另外,今次恩科不限应试者的功名,秀才以及国子监中的学子都可参试,明天就把这个意思传达下去。”说到恩科我想起陈永华,我知道这个陈近南将来可堪大用,看看他腹中有多少墨水也好。
傅山告退后御书房只剩下我和王铎,至此我才知道傅山竟然是高魁聪的亲家翁高狄的岳丈,这着实让我惊讶了一回,“王爱卿,朕有两件事要和爱卿商议一下,第一就是这次恩科事宜,朕想从中选出一个人出任刑部尚书,刘宗周一人身担两职太过劳累,再说督察院和刑部关系复杂,两个部门都交给他一个人掌管难免出现纰漏;第二就是军屯之事,驻扎南京附近的军队除了正常的训练外,朕想让他们开春之后训练之余全部投入到耕作之上,如果没有那么多土地可以耕种那么可以光出劳力,当然要分别对待,帮助大户之家耕种要适当的收取银钱,小门小户少收些粮食,朕想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减轻粮饷开支还能强壮士兵的身体提高粮食的产量,爱卿以为如何?”
王铎点头道:“皇上所言甚是,臣一直想建议皇上分拆督察院和刑部交错的局面,刘宗周为官倒是不必担心他徇私可下面的人就不好说了,至于从恩科中甄选刑部尚书人选臣以为不妥,刑部不比其他,不是干练之才没有丰富经验无法出任刑部正堂啊!至于军屯事宜,臣以为可行,江南多余可耕之地确实不多,户部今年报上来的荒地也极其有限,臣想江南军屯主要作用在于实验,真正要军屯的地方应该是淮安等灾区,以及陕西山西和河南,皇上可以下旨让高杰今年春耕开垦荒地自筹军粮,这样一来可以大大缓解朝廷府库的压力。”
“嗯!爱卿考虑的比朕周详,对了,明天就是炮兵学院开学的日子,沈廷扬已经离开南京,这学院的具体事务爱卿看委以何人才好?”我虽然是校长,可也不能天天围着炮校转,怎么也得有个专门管理者才行,本来沈廷扬最合适,可他出海查探海盗事宜不在南京让我有折手的感觉。
王铎把一干武将考虑一遍,“皇上,金声桓颇有才干,臣与之相处发现他对朝廷忠心可鉴,高狄虽然年幼,可在军中甚有威望,这二人共同管理炮校应该不会出差错。”
我点点头,金声桓暂且不说,高狄这小子倒是越来越显示出过人之处,别看他年纪小,可军中很多将官和士卒都很服他,他的威望可比他老子大多了,而且他跟我又很合拍,将来必是我的左膀右臂,“好,就让高狄为主金声桓为辅吧!不过这两个人还都得好好学习学习,尤其是高狄,朕编写的教材他都读不下来,这样怎么行,看来得让他那媳妇好好教教他!”说罢我和王铎相视而笑。
恩科开考前,阴士勋从淮安押运着陈万清等人“罚款”所得赶回南京,上百万两的巨款一下就缓解了国库的压力,看着一车车的银子我心里痒痒,要是再有几次这样的事,那我可就不愁钱花了。
阴士勋汇报了我走后淮安的情况,总的来说灾区的情况越来越好,阴士勋又留下了一部分“罚款”供路振飞使用,相信今年春耕不会有困难,“阴爱卿,朕削了你刑部侍郎的职务,朕看督察院那边你也不要再做了……!”
阴士勋的脑袋嗡了一下,赶忙跪倒“皇上,臣此次赈灾确实办事不利……!”
我见阴士勋一副苦瓜脸就知道他想歪了,也真是的,怎么就不听我把话说完呢!“阴爱卿这是做什么!朕让爱卿去掉这两职是另有任用,快起来!”
阴士勋闻听弘光帝之言悬着的心才放下,也不能怪他如此,皇上的语气和说辞听着不像好话啊!加之他前时办事不利,不害怕才怀。
“田荣还是年轻啊!他又是太监之身,有很多事不方便出面处理,朕回来后又经历了几次思想上的反复,现在觉得锦衣卫这方面很是薄弱,爱卿也知道锦衣卫的名声不好,虽然此时锦衣卫隐蔽办事,可这么个官府衙门存在也没有必要了,朕想把锦衣卫一类的机构全部清除……!”
“皇上万万不可!锦衣卫一类机构对皇上很是重要……!”阴士勋一听就急了,撤消锦衣卫一类的特务机构绝对不行,倒不是他阴士勋贪恋权势,而是这个机构确实有存在的必要。
我没好气的看了阴士勋一眼,“阴爱卿,能不能让朕把话说完你再发表建议,朕如果不知道特务的重要性又怎么会恢复特务机构呢!”我见阴士勋把头一低,缓缓语气接着说:“朕的意思是让这类特务机构完全融入民间,阴爱卿想必也听说过漕帮、盐帮等帮会吧!朕想把特务机构也组建成帮会模样,这样一来不但能掩人耳目而且收集情报等消息也会方便许多,那些江湖帮会的危害很大,朕希望能以帮派制帮派,没有官府插足其中,解决帮派之事会容易一些,起码他们不会像防贼一样防着同是江湖帮会的特务机构吧!”
阴士勋这才明白弘光帝的意思,还别说,这个思路让阴士勋心里也觉得透亮许多,以前他干锦衣卫的时候确实有很多事不好办,尤其是管家的身份让他做某些事有束手束脚的感觉,皇上就是皇上啊!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阴士勋不由为刚才的焦急感到脸红,“皇上,不知这帮派如何组建法?臣能从中做什么呢?”
组建保皇党我不行,可天地会却有现成的模板,“朕已经想好了帮会的名字,就叫天地会,这天地会总舵主一职就由阴爱卿担任,结构嘛就按照江湖帮会的构成,总舵主下设诸堂香主,香主下设若干执事,至于成员,除了现有的特务人员为骨干外还要大力发展会员,朕理想中的天地会是全国遍地开花,地方上的每一件事朕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天地会能够铲除其他的帮会,即使不能铲除也要压制他们不能发展;对外嘛!朕希望能得到诸如满清,李闯余部已经张献忠等方面的军情,民生等情报,怎么说呢!这天地会就好像是朕的另一套管理体系,是不隶属于官员体系的一支力量,以收集消息刺探情报为主,当然也有监督官吏的作用,而且天地会的监督作用要比督察院更加有用,因为天地会掌握的是第一手的资料,阴爱卿能否帮助朕完成这个理想中的天地会呢?”
阴士勋没想到弘光帝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这哪里是帮会哪里是特务机构啊!分明是皇上在民间放置的一把利刃,作用不可忽视的一个隐形衙门啊!这么大的重任让阴士勋觉得有压力,可他也想接受这个挑战,这天地会总舵主可比锦衣卫指挥使、刑部侍郎,佥都御使等职位有趣的多,甚至可以说是无拘无束,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当然前提是一切为皇上服务,“臣赴汤蹈火也要为皇上构建理想中的天地会!”阴士勋说着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二两,心中像是有声音在喊:江湖!天地会来了,阴士勋来啦!
和傅山一谈后到对阴士勋交代组建天地会,我混乱的思绪和一些冒出的想法都逐一理顺,阴士勋走后我原本想把精力投入到明天的恩科考试中,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办好,或者是遗漏了什么。
“皇上,该用膳了!”田荣被韩双遣来请弘光帝去吃午饭,进到御书房发现皇上有些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田荣我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我终于知道自己遗漏什么了,天地会脱离了官府可必须保证我能把他控制在手中啊!阴士勋对我的忠心我可以不怀疑,可旁人呢!我不能不防,这就得有个人有个组织来监视监督天地会的一举一动,鹿鼎记中康熙还在天地会中安插了个风际中呢!这一手我不得不学,眼时来看先让田荣跟着阴士勋一段时间,“风际中”的人选等天地会步入正轨后再发展也不晚。“田荣,你可知道朕当日为何让你拜阴士勋为义父?”
田荣一愣,“奴才知道,皇上是想奴才跟着义父好好学习,以便有一天能取代义父的职务为皇上效力。”田荣和高狄差不多,年纪虽小能力却不低,弘光帝的动机田荣理解的很透彻,他也知道他和阴士勋义父义子的关系全靠利益来维系,当然,二人之间不能说没有感情,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
我很高兴田荣能明白这里面的立场和利害关系,我把委托阴士勋组建天地会的事情跟田荣讲说一遍,“田荣,这个天地会有种功用就是监督地方官员乃至京官的作为,朕希望天地会也有人来监督,有人替朕来监督,以免发生脱离朕掌控的局面发生,朕想来想去现在你去比较合适。”
田荣皱了皱眉头,他不是不想担任这个监视职责,可他一去阴士勋肯定会想到皇上对他的监视,这样不好,田荣把心中的疑虑讲出后眼珠一转,“皇上,奴才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侯四!”

 
正文 第一一四章 御笔钦点张煌言
正月十五,天下士子翘首以盼的恩科终于开考,近千学子齐聚恩科考场,在经过搜身检查后各归其位等待考题的公布。
钱谦益手持火漆密封的考题走入主考场,当众打开火漆将放置其中的十张记录考题的折纸分发到十个考场中。钱谦益坐到主考官的位置上看着考场两旁或提笔挥毫或冥思苦想的学子们,他的目光落到张煌言的身上,在钱谦益看来这次恩科的考题很简单,相信对张煌言这样的才子来说不用细想就能写出一篇美文。
开考半个时辰后钱谦益想起身走动走动发现身穿便装的弘光帝在田荣的陪同下走入考场,要过去参礼的他被弘光帝摆手阻止。
我巡视了大半个考场,和后世的我历经的考试相比这次恩科实在是太简单了,加上考题不是那么刁钻古怪,绝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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