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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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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掩雀跃的问:“你在哪儿呢?”一听地名,眉头紧锁,“你怎么跑那儿去了?”

雅雅姑凉的脾气也不小,“一句话,你出不出来,请不请我吃宵夜?!”

“你站那儿别动,二十……十五分钟我就到。”匡恒一边挂手机一边往外冲。

中途遇到老妈,拽住他胳膊问:“黑灯瞎火的这是上哪儿去啊?”

他轻轻拍老妈的脸颊,“给你弄个儿媳妇去,拜!”

匡老妈目送儿子风风火火的出门,然后慢慢回房,匡老爹还在伏案工作,听到动静习惯性看她一眼,“老伴,你想什么呢都愣神了。”

匡老妈依然慢慢吞吞的说:“你儿子刚说出去给我弄个儿媳妇。”

匡老爹“噢”了声接着低头,接着又抬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爹,咱俩那长了个石头脑袋的儿子是不是终于开窍了?”

“……”

一心急着会佳人,没想到反被佳人戏弄。匡恒瞬间体悟了当初黎叔在叨念:“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那一刻的心情。同为天涯沦落人,感同身受啊……

瞪着笑得没心没肺的她,其实更气自己没心没肺,这么容易上当受骗,莫道真的“关心则乱”?

“别这样嘛,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宰相肚里能撑船,开开玩笑何必那么较真……”

“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呀,喂!”

他不是男人!?匡恒怒气攻心,转身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然邪恶是永远战胜不了正义的,自知有错的她立马歇菜,道歉道得比谁都快,“那个……对不起,我做得太过火了,枉顾了你的关心……”

哎,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摊上个这么不着调的媳妇儿呢?无奈伸出手,好在她够识相赶紧握住,总算稍微平息些火气,心想余雅雅,咱俩来日方长,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哼!

找了家烧烤摊,吃吃喝喝斗斗嘴,放松心情后他意识到今晚应该是特别的,她特别叫他出来绝对另有隐情。于是他问:“大晚上你不回家睡觉,叫我来吃宵夜,是不是有话要说?”

“嗯,咱俩处了一段日子,挺凑合的,你做我男朋友吧。”

“噗~”大妹子你这……动作太快了吧!?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喂!

“喂,你有没有那么夸张?你我相亲认识的,不想发展下去老出来和你吃饭干嘛?牵你的手干嘛?眉来眼去的干嘛?吃撑了没事儿找抽啊?”他的反应让她怒发冲冠,不料一嗓子吼出来引来周围一票人围观。

于是雅雅姑凉害羞了,暴走了,火车头似的冲在前头,他憋着笑跟在后面追,这小妞要不要这么可爱呀?既然敢爱敢恨,给人取笑一下有什么关系呢?哈哈~~

“雅雅。”他轻缓低哑的呵出个气声。

她中了定身咒般站定不动,他牵起她的手,走,一路走,坚定的走……古人含蓄,喻“牵手”为定终身,素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说。现代人虽早不这么认为,但或许那古来有之的思想早早扎根在中国人的基因里,潜意识对“牵手”有着不同一般的意义。此时此刻,他内心深处便涌出“与子偕老”的想法来。

他按了按她脑袋,不着边际的问着,“鞋子有多高啊?走路累不累?”实则借助这个动作捧起她的后脑勺,然后方便他……亲吻。

她香香的……她软软的……她还滑滑的……为什么会那么滑溜呢?这是个问题,他决定深入一些去挖掘……她灵巧的躲闪,他兴致勃勃的追逐,最后变得愈发恋恋不舍。

“大庭广众的大马路边……”她羞赧的反抗挣扎。

他抱紧她,“就一会儿,抱一下,一分钟。”

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男人岂能容忍反对意见?现在一百头牛来拉也休想撼动他分毫!

看着她像株含羞草缩头缩脑害怕见人的样子,忍不住舒心的笑,谁知含羞草转眼变成食人花,一脚狠踏他鞋尖。

哈~刚才正好还没亲够,这会儿白白送了机会,他不由分说抓过她,无比眷恋的吻了上去……跟雅雅姑凉斗,其乐无穷啦!

……

小妮子又改了签名——“为什么要爬冰山?因为他在那儿。”

他知道她在怨他,怨他太冷淡,怨他不解风情。事实正相反,不解风情的应该是雅雅姑凉!试问两个刚步入热恋阶段男女,谁不如胶似漆,恨不得分分秒秒粘一块不分开?他不是木头,他也有感觉,他还有需要,而且貌似挺强烈……他不想吓着她,长线放了这么久大鱼好不容易才上钩,他不可以因为一时冲动功亏一篑,所以他必须忍!

忍啊!心头上的一把利刀啊!她怎么会懂他的苦?哎,问世间谁明男儿心?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虽然据说雅雅姑凉有过恋爱经验,不过好像仍然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一点身为人家女友的自觉也没有。白白浪费大把时间不忙谈恋爱,倒要他帮她忙事业。女人工作好有嫁得好重要么?傻瓜蛋蛋。

看她这么白目,他自然得多担待点,找机会抓时机让两人相处培养感情。周末带她参加球赛,傻妞居然硬把她家那畜生捎上,他无语了。

中场休息,场边坐满了一票百瓦以上的大电灯泡,他望着苍天问:咱不就想谈个恋爱么?有这么难么?

谁知那丫头一点不体谅他,就知道担心那畜生,他怒!笨蛋余雅雅,山不转水转,咱俩走着瞧!

略施小计,她果然乖乖追着他跑远了,他躲在暗处听着她焦急的大呼小叫:“匡恒!匡恒!匡恒你个胆小鬼,你给我出来!”

“乱发脾气,你嫌不嫌丢人呀?我鄙视你!”

“不就一只狗嘛,至于怕成这样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呀!”

嘿?这女人了不得了是吧,给点颜色开起了染房!看他怎么治她!

故意摆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扑向她,咬牙切齿道:“这是你第二次说我不是男人了!”

本来一切都在他掌握中,可突然之间她却抓狂了,她尖叫着,“滚蛋,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有几秒钟的晃神,下意识拥她入怀,担心她受伤,而怀中的她娇弱得不可思议,无助的浑身颤抖,可怜兮兮,他心下当即软得一塌糊涂,天性中保护弱小的那部分情结霍然挑起,不顾她的挣扎,不顾她的捶打,固执的抱着她,给予她坚强的力量,“别怕,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怕。”

她的反常告诉他曾经有一段过往,一段记忆不太美妙的过往,在她没有防备受到惊吓的时候,她极力隐藏的负面情绪便会窜出来控制她,让她失去理智,变得暴躁,变得具有攻击性。

他没问她过去发生了什么,因为她一定不会坦诚相告,不想听谎话的话最好闭嘴,等到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而他必须谨记,从今往后不要惊吓她,同时保护她不受惊吓。他的人生中开始有了第一份责任。

 




58

58、番过来 (五) 。。。 
 
 
男人是禽兽。其实女人也该负一大半责任,特别是主动对男人上下其手的女人!

他虚长了二十八年的岁数,从没想过调戏别人,当然更没想过被人调戏,所以今天第一次被调戏的时候他只觉得一股热血从心口喷薄而出,然后往下腹部某点涌集,腰眼泛酸,动物性的思维病毒似的席卷,若不是有着良好的教养做基础,他必定兽性大发“就地正法”了她……呃,虽然他难免冲动的抓着始作俑者狠狠啃咬厮磨了一番,但毕竟是望梅止渴、隔靴搔痒,他,需要更多!

拜那只畜生所赐,他三进宫雅雅姑凉的家。没来由的就想着怎么加深跟她的牵绊,或者直白点说想在这间属于她的屋子占有一席之地,最最起码也要超过那只无病呻吟博取同情的死狗的地位!所以他提出要洗澡,天知道他除了求学期间住过校,还没在自家之外的地方这么“随便”。

大概是有点生气她对自己的影响,进浴室前他故意说:“做饭专心点。”

即使没有回头也猜得出她什么表情,一定气得跳脚抓狂,哈,好爽!

报复性的挤了一大坨她的沐浴液,熟悉的清香让他莫名耳根发热,低头看看身上的肌肉,摸了摸,没有什么特别的嘛,不知道为毛雅雅姑凉那么痴迷,啧啧,女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摊手。

雅雅姑凉辛苦做饭给他吃,他以刷碗为报。在他们口口家,男女一向极其平等,全无什么君子远庖厨的陋习,如果不想淘米烧菜那就刷碗扫地,他不喜欢油烟味自然落个快乐刷碗工的头衔,只是有点不耐烦每晚被老妈踢出门去追垃圾车,后来换了物业,有人专门上门收垃圾,不然他的短道速跑成绩必定不断刷清记录。

在家刷碗没人会来帮忙,因为大家秉承“各司其职”的原则,而今天不同,雅雅姑凉乖巧温顺的站在身畔,一边夸赞他是孝顺儿子,一边轻轻擦干他递来的盘子碗,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这一刻心情特别的平静,是谓平凡的幸福吧。一个家,有他,也有她,等于圆满。

他猜出她在想什么,上次英伟那小两口也在这里你侬我侬的,冷不丁的早些时候在停车场那段“未完待续”的激情重燃,一撮“知名不具”的小火苗烧的他哟,那个痒哟,那个心跳哟,不管三七二十一,吻下去。

身体不断叫嚣着“进一步再进一步”,然而理智却跳出来严正警告“不可操之过急”,于是他故作镇定的告别温柔乡,哎,真不甘心,望着头顶的感应灯灭掉他蹭着脚始终迈不动步子,霍然敏锐的感受门板后某人的欺近……天可明鉴,原来他也有这等超能力,能感应门后人的体温以及思想!哎哟喂,落荒而逃!

“五一”来了,美好的假期,雅雅姑凉似乎想要趁此良机完成那日未完成的“大业”,咳咳咳……他本纯良,绝无一丝邪念,阿米豆腐。

送走那缠人的畜生,开车载着雅雅姑凉一路向北,海风习习,阳光明媚,通体舒畅,然而当发现英伟没帮忙订房,望着满坑满谷的游人,突然有一刻腾起想死的心情,不过之前他要掐死那女人,有没有搞错?策划那么久,安排了半天,到头来就这样无功而返?

但看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今后切记什么事情千万别交给她处理,女人靠得住,猪公会上树,哼!

幸亏英伟表哥提供了落脚地,起码尚有挽救的余地,可她居然还敢嫌弃,拎了她上船,起锚,开往海洋中心不道算不算伊甸园的地方,拉倒吧还伊甸园呢,只求有一抹人烟,不至于搞砸这个假期就行。

意外意外绝对的意外,英伟表哥的老家真美,竟有点世外桃源的意思,呵呵,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所以说听他的一准没错,哦也!

当做对她办事不利的惩罚,他故意逗她,站在那张即将有可能有希望有条件成为他们“重要回忆”的双人床前,他问她:“你紧张什么?”

说实话,他也紧张,紧张得浑身各处无比敏感,一靠近她呼吸都有点乱,心思全转在那啥啥上面,时间长了甚至有些耳鸣,嗡嗡的叫唤,果然色不迷人人自迷……

有美妙景色当前,有如斯佳人在侧,情意满满,让他的心一直砰然,不知不觉笑容满面,她说:“从今往后你只能对我一个人笑,听到没有!?”

哎,这个傻姑凉哟……

“你喜欢什么颜色?”
“黑白。”

“我喜欢紫色呢,以后你也得喜欢紫色!”
“……”

“你喜欢看什么书?”
“历史、军事。”

“我喜欢看文艺小说,以后你也得喜欢看!”
“……”

“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我喜欢看你喜欢看的。”

“嘿嘿……”

见她笑得如此得意,他忽然之间懊恼自己性子过冷了些,不通温柔之道,缺乏浪漫因子,明明对她怜进了心窝,依然被动的不知表达。所幸她不计较,仿佛有种尽在不言中的默契,这叫他更加心动不已。

“我要亲你了!”她拉下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看来她准备展开她的密谋了,好兴奋呐!

晚间,篝火红光映照下,她酒后微醺的模样说不出的妖娆,勾得一串串火花在体内爆裂,频频挑战他忍耐的极限,他让她回房休息,一来舍不得她被人灌酒,二来适时隔开空间帮助自己控制控制高涨的欲望……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制力和她的影响力,从她离开他比之前更浮想翩翩,夕阳下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的那一幕搞得他心浮气躁,只好借着一碗一碗水酒妄图浇熄火气,可惜水酒后坐力奇高,越喝越适得其反,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扑回去,把撩拨他的小女人给办了!

跌跌撞撞上了楼,她关怀担心的样子在暗夜的月光下彷如勾人的妖精,他给她机会别来招惹,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一再发出邀请,即便冲了冷水凉透全身也受不住诱惑,引得他去而又返,滞留在她门前不肯挪步。

然后,门开了,他知道他完了,她也完了。

用力将她箍入怀中,一天的焦虑烦躁直接冲向制高点,他不甚温柔的吻她,几近疯狂,血脉沸腾热气燎原,她的柔软,她的温润,她的回应无一不在使他彻底沦陷。

他压下她,大床发出吱嘎声让身体绷紧了一根弦,她似朵娇花羞涩而脆弱,在他的抚触下缓缓绽放,彼此高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让他忍不住兽血翻涌,迫不及待的融入其中,她惊惶的瞪大双眼,在黑暗中亮若星辰,惹出他心底一片怜惜,不由得放轻了力道,一点一点的感受那种销魂蚀骨快慰,不禁深深沉迷,耳边闻得她嘤嘤似泣的呻吟,所剩无几的理性猛然消失,扣紧她咬牙屏息一贯到底,当即他和她同时激烈战栗,为这完美的结合……

“轻一点……”她软糯的哼,小手挠着他的背,眉头不适的微微蹙起。

身体里那根弦又紧了紧,捞着她腿弯,将她的腿搭上腰背,凑到她耳边吐气,“那你松开点,我动不了了。”

“怎么松?”

如果不是卡在这要人命的紧要关头,他真想仰天大笑,这丫头简直傻头傻脑的可爱,那勾引他犯罪的精明算计哪儿去了?然而情到浓时容不得人分心分神多想其他这些有的没的,而且一秒钟都耐不住了,他急欲冲锋陷阵,否则搞不好会功亏一篑,丢人的一击便缴械!于是他恶劣的掐了掐引人犯罪的某处,趁她发抖过电的一懈开始前后发力,起伏若海浪的她美得惊人,纯洁与性感,天真与妩媚,两种矛盾而冲突的特质竟然在她身上得到完美的融合,害他喘息着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咆!

屋外浪花拍打沙滩,与屋内暧昧的拍打声形成异样辉映,遵循着不一样的节奏也足够叫人狂乱,他疯了似的追逐着她,逼她与他一样深深沦陷,看着她不停狂喜的抽搐着他的心里充满了满足与男性的骄傲,最后她用光了所有气力,软绵绵的依附着他抱着他频频战栗不止,只得任他予取予求,她的泪混合着他的汗水溅湿了枕巾,他俯下头密密的啜吻,每一处皆不放饶,烙下一朵朵暗红的印记,镌刻的都是他没有说出口的爱恋……

月圆疯魔夜,冷静自持的度过了二十八年的岁月,第一次如此失控,冰山的伪装一不小心龟裂破损,深藏才冰封雪盖下的火山开始酝酿,终于尽数喷发,滚滚烫烫,燎原一般侵袭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做为这么久没更新的一点福利哈~肉不多也有点渣,但只能保留五天,已经被发黄牌了,五天后就修改掉,大家理解下哈~

内容全部修改过了,不是鱼仔不厚道,实在河蟹太张狂,嗷嗷嗷嗷~~




59

59、番过来 (六) 。。。 
 
 
如果没有那场该死的高中同学会,如果他没带她一起参加,如果没有遇到那个倒霉催的黄悦达,也就不会爆出青春期那段早就腐烂成泥的暗恋……

试问谁还是黄口小儿又情窦初开时没拿某个异性进行过YY?或者是什么课的任课老师,或者是借你板块橡皮的同桌,或者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高年级学姐,或者是马路边卖茶叶蛋的水嫩村姑,或者是隔壁阿姨的外甥的同学的妹妹……总之人嘛,思想尚未成熟难免二。

白纯当年是响当当的班花兼校花,十里八乡私底下YY她的猴崽子不计其数,他不过沧海一粟,而且在那场轰动一时的校园械斗后,他就彻底认清了形势,比情深他不及霍学长一根小拇指,比强势他的个性也决定了无法走那么高调的路线,更别说白纯本人早早芳心暗许了。械斗,他其实是力挺黄悦达而去,并非冲着白纯,虽然结局惨败外加伤痕累累,但至少给他沉闷的青春期留下“咱也曾叛逆过”的一抹重彩。他从不后悔。

只可惜他认清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够明智选择尽快抽身,黄悦达那小子高中一毕业就迫不及待滚出了国,说好听点是潜伏到鬼佬中间,学习别人前沿的科学技术武装自己,不如说躲得远远的治疗情伤。

他知道黄悦达的话让雅雅姑凉产生了不好的联想,大概还有点小小的醋意,老实说他心里挺窃喜的,虚荣又得意,你有你的师傅,咱不也有咱的青春梦嘛,因此他故意不做说明,享受着被人猜疑反猜疑以及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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