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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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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亦捷来到大众麻将厅门前,保安饶小刚很有礼貌地迎上来:“欢迎光临!”
徐亦捷一听热情有加的“欢迎光临”,脚底便平添了不少力量,一步便要跨进门去。
谁知道,一声“对不起!”给了他当头一棒。
饶小刚用手一拦,丢了个眼神,徐亦捷这才看见旁边有一个醒目的牌子,上面写道:“非参与者谢绝入内”。
徐亦捷很尴尬,嗫嚅道:“我只是看看,先熟悉熟悉。”
饶小刚道:“对不起,我们有责任保证参与者不受干扰的权利。请您原谅。”
徐亦捷既不愿下水湿足,又不愿暴露身份和意图,只得折回休憩亭坐下。阅报人是个小伙子,整个头仍然被报纸遮挡住了。
巴台女士款款跟进,给他递上热乎乎的茶水:“请用茶。”又替那个小伙子换了一杯热茶。
徐亦捷趁小伙子放下报纸向巴台女士点头示意的机会瞟了一眼,才发觉与这位小伙子似乎有过一面之缘。
小伙子也在不经意地打量徐亦捷,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他俩低头回忆,几乎同时想起对方,抬起头来,说:“你好!”
“我叫聂焱飚。昨天幸亏您,将百分之一的可能变成了百分之百的现实。”
“我叫徐亦捷。没有你和那位先生的完美配合,昨天的车祸在所难免。”
徐亦捷用职业性目光上下打量这位小伙子。直觉告诉他,这人精干沉稳,正在做一件目的性十分强的事情。
他试探道:“你——等人?”
聂焱飚说:“随便坐坐,也许,姜太公钓鱼吧。”
徐亦捷与聂焱飚闲聊了一会儿,一想到侦查赌博的事,心里便有些着急。表面看,大众麻将厅并没有一味招揽顾客,但实际上却对顾客是个挑逗,越发激起了进门一试的欲望。于是,他向聂焱飚点头告辞,起身来到巴台,掏出500元人民币,递给那位女士。
女士边收钱边说:“欢迎您参与。这4枚红币每枚面值100元,这枚黄币,面值50元,这2枚灰币,每枚面值10元,这枚黑币,面值5元。”
徐亦捷领取游戏专用币后,昂首挺胸走向大众麻将厅。
饶小刚向他点点头,算作“欢迎光临”了。
走进大众麻将厅,只见一台台牌桌都坐了人酣战。他一路走过去,只有最后一台牌桌三缺一,便将拐杖挂在衣帽钩上,在空位上坐下。
游戏开始后,一位服务生递来一杯清茶,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他偷闲看了墙上的警示牌,写的是谢绝观赏、请勿喧哗、严禁现金流通、请勿吸烟等内容。
他试探着问一些问题,牌友纷纷说,这儿服务周到热情,隔三岔五来一次,的确是一种享受,输赢也就三五百,不伤筋动骨,来玩的都能承受。
徐亦捷的牌特顺手,想什么张子偏偏就来什么张子,简直打疯了。不到两个小时,三供一,他大获全胜。兑现时,才知道赢了1200多元。
巴台女士付现后,又递给他一个现代黄鹤消费卡,说:“祝贺您!按规定,您可以免费得到一次按摩服务,您看……”
徐亦捷心想,我就是来号脉的,凡你提供的,我照单全收,谁怕谁呀,便点了点头。
“您看是现在,还是改日?”
“就现在吧。”
“好,我给您安排。”她摁摁按钮,不一会儿,便来了一位导引小姐,“这位小姐带您去。”
那位导引小姐则接茬道:“请跟我来。”
第五节
    见徐亦捷进入大众麻将厅,聂焱飚闲得无聊,便向巴台打个手势。
巴台女士迎面走过来。
聂焱飚说:“我郑重告诉你,如果贵中心明天仍然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将直闯总经理室。请代为转告。”
巴台女士说:“好说,好说。我一定向上司报告。”
聂焱飚提起手提箱,返回车上,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瑞娜,有空吗?”
“记得我就有空,不记得我就没有空。”对方声音清脆,富有磁性。
“那好,我正在明月咖啡楼品茗小憩,恭请你移驾一聚。”
聂焱飚走进明月咖啡楼包房不久,一位高个儿年轻女士便闪亮出现在门口,倚门而立,抛出一个鬼脸。见聂焱飚笑脸相迎,便左手打个响指,右手抡起坤包甩成了圆圈,昂首挺胸走进包房。
聂焱飚笑道:“白女士,请坐。喝点啥?”
白瑞娜一脸痞色:“随便。”
“吃点啥?”
“随便。”
聂焱飚叫来小姐,附在耳边嘀咕。
小姐走后,聂焱飚和白瑞娜谈天说地,一阵神侃。
小姐端来饮品和主食。
“扬州花饭?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肥虫。”
“能投靓妞之所好,向来是小伙子的基本功。”
“给你90分。”
“待会儿,你还会给我99。99分。”
白瑞娜象征性品了品咖啡:“哎呀!好苦呀,你真鬼!看来连0。01分也得加上,给你满分吧!”
闲聊一会儿后,白瑞娜忽然长叹一口气,心情抑郁地说:“前几天,我的一个乡下妹子阿丽在现代黄鹤失踪了。”
“有这事?得查一查。”
“对!我打算先从侧面摸摸情况。”
“需要帮忙,随时招呼我一声。”
“好。”
第六节
    徐亦捷跟在导引小姐后面,沿着廊道来到大众桑拿部。
巴台女士颔首相迎:“欢迎光临。”又谦恭地递上一本相册,“请点牌。”
徐亦捷随手翻了翻,见上面是服务小姐的牌号、照片和简介,便挥挥手:“随便安排吧。”
徐亦捷随着18号小姐来到按摩包房。包房内有电视机、躺椅和茶几,按摩床很宽,床单整洁,还有一床空调被。
18号小姐虚掩上门,主动从徐亦捷手中接过拐杖,搁在茶几上。然后,在按摩床上铺上一次性床单,动作简明娴熟,十分麻利。这时,有人敲门,18号小姐拉开门,接过服务生递上的菊花茶,随手将门关上,拧上倒闩,回头对他说:“请喝茶。”
他接过茶,说声“谢谢”,象征性喝了一口,便随手将茶杯放在床边茶几上。但是,随着茶水下咽,他顿时觉得香浸五内,爽透全身,于是又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18号小姐说:“很高兴能为您服务,能帮您脱下外衣吗?”
他稍一愣,却并没有明确拒绝。
18号小姐将外衣和长裤挂在衣钩上,按照泰式程序开始了从脚到头的按摩。
交谈中,徐亦捷知道18号是职业中专按摩专业毕业,便说:“专业蛮对口。”
“起初不习惯,渐渐才适应。现在还清楚地记得,第一个月领薪水,别的小姐拿的钱是两三万,而我只有三四千,对此感触很深。当时就想,既然干了这活儿,就应调整好心态,把女人最天然的东西看淡一点。”
“这儿服务质量不错。”徐亦捷端起杯子一连喝了几口茶。
“是的。我们的宗旨是,让顾客‘回头看’,满足顾客合理需求。”
“合理需求?”
“对!”18号小姐嫣然一笑道:“可以是心理上的,也可以是生理上的。”
他心里有些躁动,脸上一阵阵发热。
小姐的双手一直往上按至大腿,不经意中总会触及隐秘部位的边缘,孤男寡女间的这类接触,免不了会引起生理反应,令人想入非非。
“要真正做到让顾客‘回头看’,是很难的,比如说,你有什么招数让我‘回头看’呢?”
“这——好办,看菜下筷子嘛!您是内向型、理智型客人,任何妖媚言行都会使您反感,通过语言交流却可以找到契合点。而且我娴熟的指法,恰到好处的力度,点到即止的暗示,既能让您得到充分的放松,又能让您享受体面的刺激。对这样的服务,您不留下深刻印象才怪哩,除非您是……”
18号小姐欲言又止。
他追问:“是什么?”
“对不起,不敢说。”
“没关系,大胆一点。”
“那我可要说啦,除非,除非您是木头,是冷血动物。”
徐亦捷真的有些喜欢这个聪明健谈的姑娘。
“你真惹人怜爱。”
“您会‘回头看’吗?”
“你说呢?”
“会,一定会!”18号小姐的手已经由边缘部位向隐秘处侵蚀,以至整个手握在上面摩抚呵护。
他没有回绝,只是脸上火辣辣的。
“你比我儿子还小。”
“没什么,我们吃这碗饭,靠的是年龄、容貌,能赚一天钱算一天,能攒一点钱算一点,这是活着的需要,我想得通。在这儿,您,是上帝,您的需要,就是圣旨。”
徐亦捷心中像什么东西在撞击,有了一种难以言状的震撼。小小年纪的她对世态沧桑竟有这般清醒、深刻的认识。他本能地抓住她的手,停止不动,又缓缓挪开:“歇会儿吧。”
18号小姐正坐着发呆,手机响了。
她一看号码,便对徐亦捷说:“对不起,我接听一个电话。”
她转过身,低声说:“哥,您好!我是丹瑛。”
电话是黄德坤打来的。他在电话里没有讲受伤的事,只是叮嘱妹妹注意休息和安全。
接听哥哥电话后,她继续给徐亦捷按:“占了您的点,总得为您服务,能够有尊严地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您花了钱来享受,我就要让您‘享’有所值。”
她的手又渐渐滑向隐秘处。
“给您打飞机?”
“……”徐亦捷没再说什么,也不再拒绝什么。
18号返身取来“机票”,便进入了“打飞机”的流程。
那东西几经抚摩,倒很争气地有了强烈反应。
这种反应没有出乎俩人的意料。
徐亦捷双腿肌肉开始收缩绷紧,脚趾僵僵地撒开。
徐亦捷“显山露水”之后,静了静,才轻声说:“谢谢你。”
“不用谢!”
“能约你出去吗?”
“不行。只能来这里。”
“我会来的。”
“请点18号。”
第七节
    半年前,聂焱飚退伍复员后,便协助叔叔打点公司业务。
两个月前,叔叔在现代黄鹤一连输了几次牌局,头火便直往上蹿。他再次揣上100万元支票来到贵宾麻将厅,仍然没有逃脱全军覆没的厄运。后来,在现代黄鹤安排的“余兴”节目中,经小姐推油一激,他中了风。幸亏抢救及时,才捡回一条老命。
叔叔躺在病床上,越想越不服气。于是,叫来聂焱飚,要求不惜血本查明真相。
聂焱飚第一次提着密码箱来到大众麻将厅时,就对巴台女士说:“我想直接进入贵宾麻将厅,请通报一下。”
巴台女士说:“我们这儿一般都是逐级进入,只有在较低一级游戏厅赢得一定积分,才有资格进入较高一级游戏厅,比如由大众麻将厅,到白领麻将厅,再到老板麻将厅,最后才是贵宾麻将厅,这是保护顾客的措施。像您提出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请允许我请示一下。”但是,那一次连同随后几次的答复都是否定的。
“郑重告诉”后的第二天上午,他再次来休憩亭坐下,巴台女士边照例给他递来茶水,边说:“先生,您的锲而不舍打动了我们经理。他委托我将这枚贵宾卡送给您,凭贵宾卡,您可以任意选择休闲娱乐项目。不过,贵宾麻将厅的牌局一般是根据要求预约安排的。鉴于您的执着,我们已专门为您约定了牌局,请您准备100万元现金或现金支票,明天上午9点来这儿。”
“好!”聂焱飚提了密码箱便走,来到楼下,驱车到新苑小区一栋别墅前,下了车便大步流星跑过去摁门铃。
开门的是婶娘。
“机会总算来了。”
婶娘将他带到叔叔病榻前。
叔叔“聂不输”望着他:“有牌局啦?”
他点点头。
“牌局上一定会有胡海斌,他是个可怕的后生。我在牌场上拼杀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尝过输的滋味,竟栽在这个无名之辈手中。我怎么也想不通,他咋能呼风来风,唤雨得雨?我给你一千万,务必弄清其中的奥秘。”
第二天,聂焱飚准时来到大众麻将厅,导引小姐将他带到12楼贵宾麻将厅。这个厅宽敞豪华,富丽堂皇,专用雀牌桌位于中央,两侧靠窗的地方是一排沙发茶几。几个坐在沙发上闲聊的人纷纷起身示意。自我介绍中,果真有一位叫胡海斌。只见他中等个儿,精瘦身材,眉宇清秀,机灵乖巧。
牵风坐定后,贵宾麻将厅经理武连奎说:“请各位购买游戏币,100万元。”
四个人都将现金支票递上。
武连奎验票后,一示意,服务生在每个人旁边茶几上各放一个专用盒子。
“各位的盒子内有90枚红币,每枚面值100元,实际代表值1万元,40枚黄币,每枚面值10元,实际代表值1千元,20枚黑币,每枚面值5元,实际代表值500元,共计面值9500元,实际代表值95万元。剩下5万元属于本公司提成。”
又一示意,服务生将一副麻将倒在桌上。
胡海斌熟练地轻点牌桌中央的按钮,按钮装置便缓缓升起,豁出一个圆口。待将麻将推入豁口后,再摁按钮,桌面旋即复原,桌内则隐隐发出搅动麻将的声音。
服务生将另一副麻将倒在桌上。胡海斌顺手一摁按钮,几个牌友如法炮制地将麻将推进早已洞开的豁口内。再摁按钮后,在桌面复原同时,每个人面前便升起一排已经码好的麻将“长城”。
武连奎说:“各位贵宾,到本厅打麻将贵在消遣,不在意输赢。但是麻将场上规矩大,请好自珍重。祝各位好运,东做庄,开始吧。”
聂焱飚对面的胡海斌坐东。他边将手虚压住按钮边说:“咱们回归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流行玩法,二五八将,七对、清一色、将一色、风一色四个大和,底牌是一枚黑币,飘不超过大和……”
没有人提出异议,胡海斌轻点按钮,两枚色子在透明掷色盒里灵巧地转动起来。
前两圈,胡海斌没开和,第三圈才赢了一盘。谁知第四盘却打出了绝顶怪牌,两家赢嵌七条,一家赢边七条,胡海斌“七对”听牌后,打出海里仅有一张的东风,偏留下三个七条,吊绝张,最后居然海底捞了“豪华七对”。接过输家递来的游戏币时,胡海斌狡黠地笑了笑,脸上堆满了得意。从和了这一把开始,胡海斌几乎包赢,结果让三人输尽95万,连一个黑币也没有留下。
散场时,武连奎双手一拦说:“各位贵宾,本厅免费提供总统套房及一条龙服务,请各位务必赏脸。”
“谢谢。”聂焱飚说:“先搁下吧。”
“那好,随时恭候光临。”
*****
这天下午,为了查找阿丽失踪的线索,华春体育学院武术系四年级学生白瑞娜,再次来到现代黄鹤休闲娱乐中心。
上次来寻阿丽,被保安挡在门外,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
这一次,她改变了方式,以顾客身份进去摸情况。阿丽失踪前曾对她说过,一个叫什么瑛的X县女孩与她无话不谈,她想会会这个女孩。来到大众桑拿部,领班迎上前来:“欢迎光临,您……”
“足疗。”
领班递过一本相册:“请点牌。”
她接过相册,看似走马观花,实际上在浏览有没有“瑛”字。忽然,她双眼停留在18号上,接着漫不经心翻了一通,才合上相册,很随意地挥挥手:“18号。”
18号小姐领她进入包房,随后端来一盆药物泡脚液。专用泡脚桶套上了一次性塑料袋,药液盛在袋中,打消了可能被交叉感染的顾虑。
闲谈一会儿,白瑞娜谨慎探问道:“听说,你跟阿丽很要好?”
黄丹瑛禁不住一震:“嗯……不!”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是肯定还是否定。
“别怕,我是阿丽的老乡——远房亲戚。”
“这事,最好别问——不会有人告诉您的。”
“为什么?”
“跟阿丽关系密切的人,有几个已经失踪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与阿丽关系好,说不准也会失踪。”
“他们——这么可怕?”
“饶了我吧,真的令人害怕,您也得小心点儿。”
白瑞娜离开现代黄鹤后,径直到市公安厅报案:阿丽10月1日失踪了。
 *****黄德坤住进特护病房后,王长江陪着彭刚正来看他。
彭刚正对黄德坤说:“先安心治疗休养,情况我已经通报了。”
黄德坤欠欠身:“谢谢老领导的关怀。”
彭刚正又说:“有什么要求,可以向王院长提出来,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黄德坤感激地说:“王院长安排得很周到,谢谢啦!”
彭刚正走出特护病房,又回头对王长江说:“王院长,黄队长是我的老部下,拜托你费心,有情况及时报告。”
王长江恭敬地说:“彭厅长,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决不让他留下后遗症。”
钟月娇是黄德坤病房里的常客。这次进病房时,黄德坤已经睡着了。她坐在床边,静静地端详他,让幻化出的思绪信马由缰:这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经我一喊,他就不顾一切地追小偷,抓小偷,被人打昏了,竟还能拽住小偷不松手……钟月娇也伏在床弦睡着了。
钟月娇醒来时,眼前多了两个熟悉的面孔,父母亲的。
看到黄德坤和钟月娇都睡着了,钟唯物和应弁正静静地坐在病床边。
忽见女儿醒了,正要开口说话,钟唯物将右手食指竖在嘴前晃了晃,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嘘”声。
一家三口静静地注视着黄德坤。
不一会儿,黄德坤一只手伸出被子。钟月娇把手往被子里塞时,他醒了。
钟月娇笑道:“醒啦,我爸妈看你来了。”
黄德坤望着钟唯物和应弁正笑了笑:“谢谢。”
应弁正说:“该我们谢谢你,为了我们的阿娇,害得你负了伤,真过意不去。”
黄德坤连忙晃晃手:“没什么,应该做的。”
钟唯物说:“好样的!你是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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