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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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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 

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 

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阳具, 

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 

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 

植入阴户、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 

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 

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屄。”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 

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阳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 

,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阳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 

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 

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阳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 

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 

。白玉莺托着假阳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阳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 

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阳具便撑开 

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 

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阳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阳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阳具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阳具……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阳具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阳具,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阳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阳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阳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阳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 

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阴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人,如今变成这幅淫贱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阳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淫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交合。她浪叫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 

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 

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 

。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精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精。她的淫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阳具。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阴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 

”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阴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 

”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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