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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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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 

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 

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 

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乳球肿得发亮,摇 

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 

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 

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玉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 

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 

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 

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 

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 

的肉体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 

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 

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 

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 

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 

,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屄……”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 

吧,告诉他们你有多淫贱。”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紧 

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屄… 

…”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 

,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压在身下 

,滴血的乳头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肉体,被慕容龙 

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贱,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肉体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阳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 

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浪叫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阳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肉棒捣碎,就是被 

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 

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 

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乳房仿佛一只被压破的 

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 

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 

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 

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 

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仿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 

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阳具,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 

哭着又一次达到高潮。看着她溢血的蜜穴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淫态,慕容龙鄙 

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 

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 

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淫贱 

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 

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 

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 

,溅起一团血花。 

61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 

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 

,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阳具。粉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 

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 

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 

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 

,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 

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 

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乳头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 

……”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 

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 

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 

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 

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 

,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 

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 

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 

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软软垂在阴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 

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 

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 

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 

:“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 

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 

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 

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 

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 

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 

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 

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 

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软 

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 

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 

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 

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 

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阴阜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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