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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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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 

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 

,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 

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 

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 

,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 

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 

,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 

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 

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 

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 

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 

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 

”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 

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 

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 

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乳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 

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满 

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 

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 

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 

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 

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 

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 

,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 

:“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 

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 

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 

,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 

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 

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 

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 

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 

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 

,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 

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屄,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 

。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阳 

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 

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 

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 

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 

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 

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肉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 

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雪乳就像一 

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 

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 

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 

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 

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 

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 

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 

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 

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 

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阳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 

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 

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 

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 

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 

,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 

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精液吗?好说,我们姐妹 

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精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 

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 

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精液,就是让她们俩 

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 

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 

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乳,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 

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 

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 

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 

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 

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乳头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 

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 

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更多 

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 

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 

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 

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 

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 

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 

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 

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 

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 

雪芍只能敞开肉体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 

肉体……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乳房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 

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 

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情色界著名圣兽 

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月冷寒玫】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 

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 

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 

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红映残阳】,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 

【月冷寒玫】,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 

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 

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 

让他凶性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于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 

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 

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爱、亲情 

滋润,瞬间的骤变仿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 

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于【朱颜血.雪勺】及【月冷寒玫】 

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于母亲 

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 

淡淡存在于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 

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 

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 

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 

梅竹马柳静莺属于女性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 

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 

底还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 

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 

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 

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肉体, 

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 

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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