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主席:行,来快点抓紧时间。(说话间大家已经站好。)
后来大家又分别照了几张相便返回单位。一场更大的闹剧在一周上演了。
第32场
这天和往常一样人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这时去市工会开会回来的宋军带回了上周照的照片,屋里人都放下手头的事凑在一起看照片,这时,武策走了进来。
武策:干嘛呢,这么热闹。(他凑上前去,翻看着照片。)这是啥时照的。
肖主席:上周他们非要去看立交桥,我就带他们去。
武策:(忽然脸色大变,把一张照片撕的粉碎。那就是全体人员的合影,原来他爱人刚好挨着主席站着,(他转脸冲着他爱人)你咋这么不要脸,你看你笑的那样,越来越不像话了。还穿露胳膊的衣服,你再看你穿的裤子,里面的短裤印全都让人看到了,不知羞耻。(在场人员都被他的举动吓呆了。他爱人也气的脸色发青,黄晓婉更是慌恐不安。)还有你(忽然他转脸又对黄晓婉大吼)工作时间不严格要求自己,还想不想进步了。就想这么坠落下去吗?
工会主席:你给我滚,下流。
武策:你说谁呢,我看你才是流氓,整天围着女人身后转。还有脸说我,你算老几?
这时工会主席已经失控,他冲上去就要打武策。她爱人气的一把把水杯摔到地上,所有的人都震住了,工会主席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宋军抱着武策呆在哪,黄晓婉颤抖地注视著眼前的这一切。
王师傅:你说我不知羞耻,那好,也用不着打了,闹了,咱们离婚,你去找一个不让你蒙羞的人,主席你犯不着和这种小人动手。走,咱们现在就去开介绍信。
武策:你吓谁呀。你有理了,工作时间外出照相,还靠的那么近,咋的,那么有意思吗?离呗,谁怕谁呀。我就不信离开你我找不到更好的。
肖主席:你呀,都让人这些小辈笑掉大牙了。谁把你媳妇咋的了,至于你这样吗?行,我服了,你跟厂长说去吧,把王师傅调你对桌看着。算了,不吵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说着他走出办公室)
第33场
时间快的很快,一转眼就来到了六月下旬,黄晓婉已经快进入预产期,但她仍然坚持上班,这天下午,机关党支部的三名成员正开会研究组织发展的事。
武策:七一就到,咱们今天就研究一下组织发展的事,看看咱们支部报谁,指标就一个。
人事科长:我看就报黄晓婉,这大半年她无论是工作还是对自己要求都是有目睹的,再说一个团委书记不是党员,说出去也不好听呀。
保卫科长:我看也行。
武策:不行。她来单位还不到一年,发展人得是培养两年以上的对象。再说你看她,刚参加工作就又结婚又生孩子的,冲这点她就是思想不成熟的表现,她的风言风语还不够多呀,咱这个时候就少往前靠吧。所以,以后再考虑,先考虑其他同志。
人事科长和保卫科长相互看一下谁也没表态。
第34场
刚刚参加完纪念建党64周年大会的高新扒在团委办公室门口向里张望,只见黄晓婉一个人在写东西,她便走进去。
高新:晓婉忙啥呢?咋没去参加会呢?
黄晓婉:(抬头一看是高新便站起身来)书记呀,快请进,我是党外人士,没有邀请怎么去呀?
高新:这回咋还没发展上呢?
黄晓婉(一脸的苦笑):我的好书记,水没到渠能成吗?(这时屋里其他参加会的人都先后回来了)
高新:(一看人都回来了就转移了话题)当官了也不回娘家看看,还得我先看你。
肖主席:要不你能有机会到楼上来吗?
高新:也是,看来以后我还得借光多来呀。不说了,就是看看你休假没有,我得回去了。
黄晓婉:这就走呀,我送送你。(说着她们一起往外走)
高新:咋这么被动?是不是又瞎说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这张嘴。
黄晓婉:一言难尽,我不知道当初听你的是对是错。
高新:不是说好了,有事回来一起商量吗?
黄晓婉:有些话我是说不清,也说不出口。回去只能增加烦恼。
高新:是呀,我一看今天发展的人中没有你就明白了一点,没找厂长谈谈吗?
黄晓婉: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我想到了人家也一定能事先想到,去了反到让厂长不好做。
高新:也是,那就别急了,慢慢人们就会认清谁对谁错的。
黄晓婉:但愿吧。
高新:啥时候预产期呀?
黄晓婉:应该到了。
高新:那就休息吧,没人会说你的。不休也没人说你好。
黄晓婉:现在还没什么动静,等有动静时再休息。对了,我休息后厂里要是有什么事你记得要给我打电话。
高新:咋的,还不后悔?
黄晓婉:我要在五年内成为厂里的核心人物,十年之内成厂级干部,等着瞧吧。我就不信邪能压正。
高新:(高兴)晓婉,这才是我想看到的,放心回家休息吧。我就是你的眼睛和耳朵,我会及时告诉你厂里发生的一切。
第五集
第1场
黄晓婉在七月底生了儿子,现在已经在家休息了两个月,此时黄晓婉正在喂孩子,这时,高新敲响了黄晓家的门。
黄母:谁呀。
高新:是我,黄晓婉的同志。
黄母:噢。
高新:(走进来)您不认识我了,前几天还来过的。
黄母:是,我想起来了,黄晓婉的车间书记。
高新:是的,晓婉还好吗?
黄母:快请进,正喂孩子呢,她挺好的。
高新:噢,我就是顺路来看看她。
黄母:谢谢您这么关心她。
黄晓婉:书记呀,快这边坐。
高新:呀,长的真快,比上次来看可强多了。
黄晓婉:厂里忙吗?
高新:(给她使了个眼色)还行。
黄晓婉(把孩子交给母亲)妈你把孩子出去一会,我有话要和书记说。
高新:不用的,我没啥事,真的就是顺路过来看看。
黄母:(接过孩子)走了,宝呀,咱们去那屋了,你们说会话吧。
高新:真是的,不好意思,其实真的没啥可说的。(她边说边站起身,跟在黄晓婉的母亲身后,然后关好门)晓婉呀,身体咋样?
黄晓婉:啥事没有,是不是单位有什么事了?
高新:如果你没事最好现在就回去上班。
黄晓婉(诧异地)为什么?出什么事了。
高新:厂长调局里当局长去了,新厂长是张志。我想他上来还不得调整中干呀,你不在岗不好说呀。
黄晓婉:怎么这个时候调走呀?
高新:不清楚。你也休两个月了,应该没事吧,过去我们产假才56天。
黄晓婉:我现在回去好吗?人家会不会说是怕丢了官才回去的。
高新:谁爱咋想就咋想,反正我回来了。你就和组织科说在家没意思,孩子又不用你带。你考虑吧,我认为你应该回去。对了,你和你妈也要好好说,别让她误会我。
黄晓婉:放心吧。
高新走了,黄晓婉心情很是沉重,她当时上任多少是看在厂长对她的信任上。现在他走了,她要回去面对的是和武策称兄道弟的张厂长,就觉得一股冷气由心底而生,她甚至有些怕了。
第2场
黄晓婉终于决定回去上班了,可能是在家休息的原故,黄晓婉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的气息,她已经把头剪成了短发,人更显精神,她穿一条牛仔裤,上身是一件T恤,外照一件格马甲,当她这么充满朝气地站在武策面前,他眼里略过一道亮光,脸上挂着那令人厌恶的笑容。
武策:啊,晓婉,你回来了?
黄晓婉:(坐在武策对面)是呀,在家呆的实在没意思,早就想回来上班了。
武策:孩子怎么办?你身体看来恢复的不错,比以前更精神,更吸引人了。
黄晓婉:谢谢您的夸奖,不过我还是我,没什么变化,孩子我妈帮我照看了。
武策:你不喂奶吗?
黄晓婉:是的,我的奶很少已经不喂了。
武策:那就好,听说了吧?厂长调走了。
黄晓婉:是的,刚刚听说。
武策:张厂长那是我哥们,以后你就跟我走没错。别总是和我较劲,听我的我能不帮你吗?
黄晓婉:是,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请您多指教。
武策:这就对了。
黄晓婉:那我先回去了。
武策:好,你先回去吧。
走出办公室黄晓婉靠在墙边,心里仿佛有口郁气,却吐不出来,但是她还是让自己振作起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第3场
就在黄晓婉休假期间,团委从工会分离出来独自有一间十余米的办公室。小童已经是团委专职干事。他一见黄晓婉上班多少有点吃惊。
小童:黄姐,假期还没休完吧?
黄晓婉:是的,在家呆的实在没意思就来了。小童怎么和工会分开了?
小童:是厂长的意思,说两家一起办公不方便,这样也不错。黄姐这是你的座位。
黄晓婉(坐过去):谢谢。怎么样咱们工作还顺利吧?
小童:是,不错的。
黄晓婉:谢谢你,这段时间让你费心了。
小童:(给黄晓婉倒了杯水)看您说的,要是没您,我不还得在车间吗,这都是应该的。
第4场
下班后黄晓婉急急忙忙赶回家,一进屋她就喊,
黄晓婉:儿子呀,你在哪儿?快出来让妈妈看看。
刘景治(抱着孩子从屋里出来):儿子快看妈妈回来了。
黄晓婉(接过孩子来到厨房,)妈,他今天闹没闹?
黄母:还行,景治回来的早,下午都是景治带的。
黄晓婉:(把头扎到孩子怀里,)儿子想死妈妈了。你想没想我呀?
刘景治:行了,快去换衣服,把孩子给我。
说着俩人抱着孩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刘景治:上班就那么好吗?
黄晓婉:人呀,也真怪,在家里想外边,在外面就想家,这一天啥也干不下去。
第5场
今天刚上班,黄晓婉正在看这段时间团委工作记录,电话响了。
黄晓婉:您好。噢,科长呀,有事?好,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小童我去组织科,有事到那找我。
小童:好的。
黄晓婉出了办公室一转弯就来到组织科,她敲响了科长办公室的门。
武策:进来。
黄晓婉:您找我有事?
武策:没什么大事就想谈谈,你这回家也成了,孩子也生了,总得有自己的打算了吧?
黄晓婉:您有话请直接说。
武策:你好像不怎么愿意理我?在咱们厂那一个想要往上干的人不得向我低头,你咋就总和我过不去?
黄晓婉:您想那去了,您的什么话我没听呀,您交待的工作我哪项没认真完成。
武策:那到没有,但为什么总是和我保持那远的距离?你知道不知道,只要你在我眼前出现,我心就痒,就难受,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占到一条线上来,那样我保三年之内提到正科级。
黄晓婉:科长,您给了我太多的压力,我只求普通人的生活、工作,至于提干我想都不没想过。
武策:现任厂长已经不在是原来那位了,别在指望写点东西就能打动谁的心,然后提你个一官半职的。
黄晓婉(嘴角挂着淡淡的一笑):谢谢您的教导,我记住了,以后还请多指教。
武策:(他脸上荡漾着一股令人恶心的笑)怎么样,有时间再到我家去好吗?
黄晓婉:过年吧,过年我一定去拜访。
武策:黄晓婉你和我装什么正经,你看你和老肖那热乎劲,到我这就一本正呀,你要这样下去,我让你难堪死都不知是咋死的。
黄晓婉(一脸的愤怒):真是白瞎了这座位。(说完起身离开)
武策(狠狠地看着让他着迷的黄晓婉背影,自言自语):等着瞧,不搞定你,我就不是组织科长。
第6场
忙了一上午的黄晓婉正在喝水,小童把饭盒拿上来,两个人正要吃饭时广播响了,厂广播员正在播各单位来稿。
小童:黄姐,你认为张默怎么样?
黄晓婉:不错呀,怎么,想追人家呀,我听说她有朋友了。
小童:你都说只是朋友嘛,那就是我也有做朋友的权力。我非把她追到手不可。
黄晓婉(吃惊):为什么?那样会引起矛盾的,况且你和她都是厂团委委员,你觉得这样好吗?
小童:我喜欢她,而且我哪儿比她现在的朋友差呀?
黄晓婉:你和她提过吗?
小童:说了,她拒绝我。黄姐,求您帮我说说好吗?
黄晓婉:这不合适吧。
小童:她未嫁,我未娶有啥合适不合适的。
黄晓婉(有点陌生地看着自己一手提起来的干事):那好吧,我试试,不成可别怪我呀。
小童:行。
黄晓婉:(拿出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交给小童)你送给她。
小童:兴兴冲冲地跑出办公室。
第7场
播完音的张默果然来到黄晓婉的办公室,小童送完字条就躲出去没在回来,黄晓婉正在看报。
张默:黄姐,你找我?
黄晓婉(放下报纸)是呀,过来坐。
张默:(笑着)嗯。啥事呀。
黄晓婉:忙不忙?
张默:还行。
黄晓婉:你和朋友处的怎么样?有结婚的计划吗?
张默(不好意思):哪有那么快呀,现在大家就是朋友。黄姐你怎么想起问这事了?
黄晓婉(有点难为情的):是这样,小童他让我和你谈谈,想让你给他一个机会,他说他喜欢你。
张默:(脸色突变)黄姐,你别理他,这个人以前我和他一个车间,我太了解他了,虚伪,心术不正,小人,他找过我,还威胁我说如果不和他交朋友他就让我在这个厂呆不下去,你说,黄姐这叫喜欢我?他在下班的路上劫过我好几次了,你转告他就是这世上没男人了,我也不会嫁给他。
黄晓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真的吗?他工作上不向你说的那样呀,对机关的人都很尊敬的。
张默:就是你休假的这段时间。他尊敬你们,那是因为你们都有用,等用不着你们时,你在看,他会把你踩在脚下。他是彻头彻尾的小人。
黄晓婉(一脸的愤怒):太过分了,这些情况我都不知道。好吧,我心里有数了。
第8场
小童已经调厂组织科,且刚刚入党,他兴奋地拿着一包糖果给大家分发。大家也打哈哈的祝贺他,这时他又来到科长办公室。他一进屋就喊。
小童:科长谢谢您呀,给,一点小意思。(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条烟)
武策:你小心点,别这么张扬,不好,你去黄晓婉那了吗?
小童:我为啥去她哪儿呀?
武策(吃惊地):你小子白眼狼一个。
小童:她自不量力和您作对,不是以卵击石吗?
武策:管着点你的嘴,别瞎说。
小童:我也只是在您面前说说,您放心以后没她好果子吃,您只要说一声,不用您出面,我就会都办了的。
武策:以后在我这儿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第9场
这场完全用是季节变化来体现时间的过渡。春的绿,夏的艳,秋的金色,冬的银白,交替切换并配以音乐。
第10场
一转眼三年的时间就过去了。黄晓婉没去读她的研究生,还在当她的厂团委书记,这三年厂子有上一点变化,效益还是不错,但是厂里的关系却错综复杂,局里派来厂党委书记陈清平,削弱了张志的独断专行势力。陈清平来厂已经有一个月了,可他始终没找黄晓婉谈过话。这天中午刚刚吃过饭的黄晓婉却接到他的电话。
陈清平:黄晓婉吗?有时间到我这儿来一下。
黄晓婉:好的。
黄晓婉来到党委书记办公室,一进屋还没坐稳,就听书记说。
陈清平:你当了三年团委书记了吧?
黄晓婉:是的。
陈清平:居然没入党?你还想继续当下去吗?考虑过退下来到那个部门工作了吗?
黄晓婉脑袋嗡的一下就变得好大,但她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几年她已经学会保护自己。她没吱声在等书记的下言。
陈清平:我听说你工作不怎么主动,下边人对你反映也很大呀。(他看了一眼黄晓婉)你怎么不说话?
黄晓婉:你让我说什么呀?您来了仅仅一个月,就这一个月您也没听过一次我的工作汇报,您对我的了解也不过是停留在听说,我还能有什么可说的。我到想知道您还听到什么更恶毒的话没有?
陈清平:你还不服。我不听你汇报,你来汇报过吗?三年都不入了党恰恰说明你有不成熟的地方。
黄晓婉:(一脸怒气)您要这么说我无话可说。说吧,要怎么处置我。
陈清平:哪来回哪去吧,回到你们车间做付主任主管生产。如果你认为我错怪了你,就做出点什么让我看看。
黄晓婉:什么时候报道?
陈清平:越快越好。
黄晓婉:好吧。
黄晓婉一腔愤怒地离开了陈清平的办公室。但是这次她并没有落泪。她明白这主要是武策那伙人做的,她视死不从武策,这让他早就恨她入骨。他也没别的办法,只好不让她入党。而黄晓婉对此也不以为然,她万万没想的新来的书记会这样偏听偏信。她真的有点心灰意冷了,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要走也得让人明白以后再走,于是,她决定不管多难她都要挺下去。
第11场
这三年也是她们几个同学变化最大的一年。她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今天是周日,黄晓婉家终于分到了一处独门独户的房子,这是一处一间半的房子,大屋有张床,电视,靠边有一组衣柜,小屋是个书房,一组长长的书柜,一组单人沙发,一个单人床,家里很整洁。她把两个好友及家人都约到家里来玩。三个男人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