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鲁国豪向我报告了一件事情,昨天我和彩妮吃过饭分手后,彩妮去一家商场购物,被几个街头的小混混搔扰,彩妮随后脱身离去。但是那几个小混混接着便被人堵在胡同里打了个半死。也就是说,有人在暗中保护彩妮。并且鲁国豪还说,他们收集了一些蓝氏家族的海外资料,蓝氏家族的社会背景相当的复杂,竟与世界上几大黑社会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目前这方面的情报正在收集中。鲁国豪建议我,与蓝氏家族的人打交道要慎重些为好。
我听了,颇感惊讶之余,倒也不甚为意。蓝氏家族在海外的生意做得很大,虽是做着正当的生意,但与各方面都有些接触也是必然的。在我与彩妮相处的这些日子中,彩妮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给人的感觉是诚挚热情的。我们与蓝氏家族做的是正常的生意,至于其复杂的社会背景,应该不会影响双方的合作。因为那似乎是一件遥远的事情,与我们并不相干的。
虽是如此,在我日后与彩妮的交往中,还是有意无意的开始保持起了距离。
佟月的课也正式的结束了,我已经有了完全自学的能力。佟月又介绍了几个财会方面的人才给我,并开玩笑地说,要将她们学校的优秀人才全部给我留着,就看我日后是否有能力和实力招揽住他们了。
随着诸多事情的顺利进行,我此时担心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还储藏在石格里地下酒窑中的那批元酒。先前有一百坛,已取回了十坛,还有整整九十坛留在那里,我开始担心起它们的安全。三年之内,这批珍贵的元酒是保障酒厂正常生产的基础,是不能有任何闪失的。并且每坛元酒的价值,康三柏和江源都认为至少1000万的。随着日后事务的忙碌,我不可能的再和林风去一坛一坛的背回来了。
我找来了鲁国豪,向他说明了此事,强调了这批窑藏古代元酒的重要性,可以说是维持日后石格里拉集团生存发展的命脉。
“石总,为了确保这批宝贵元酒的安全,就一次性的将这些宝贝都搬运出大山罢,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们厂卫部罢。我这边的人手已达三十多人,留下五人看家,其他的人都随我进山。”鲁国豪说道。
“共有九十坛呢!你们如何一次性的搬运出来?并且你带人一去,这件事情的秘密性就不存在了,必需一次性解决,困难很大的。”我忧虑道。
“放心好了!石总只要派个知道藏东西地点的人,剩下的事就交我们好了。保证将这九十坛元酒毫发无损的运回厂里,就当我们进行了一次野外训练。”鲁国豪笑了一下道。
“既然如此,就让林风和你们去罢。完成此重任,我给你们记大功!”我高兴地道。
鲁国豪接着查看了一下已运回来的那种元酒酒坛的大小和份量,随后订做了一批背包,搭在肩膀上的那种,可以前后同时背负两坛。以他们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人的体质,倒可以负重得来。
鲁国豪又向我询问了一下往返石格里需要的时间,便定下了以十五天为限,到时厂里派货车去大山的边缘接他们。然后由他带队,林风为向导,一行二十六人出发了。
我心中纳罕,不知鲁国豪的这二十五人如何将那九十坛的元酒在十五天内给我搬运出大山来。
彩妮打过电话来,说是晚上要在玫瑰居举办一个家庭酒会,请我一定要参加。我不想拂了彩妮的一番热情,答应了下来。善于交际的彩妮,早已在省城结识下了一些所谓的名门贵妇和闺秀。
傍晚的时候,我应邀来到了天府花园别墅区。孙正将车速减慢下来,缓缓向玫瑰居开去。
林荫道上,有一伙人在散步,为首的竟然是那个唐春强,原来此人也住在这片别墅区里。然而在唐春强的身边,我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永远不能令我忘记的身影。我忙摇下了车窗,细看时,着实令我大吃一惊。此人便是那个练得一手出神入化,可以打出招招夺命纸牌的秦伟和。他竟出人意料地投在了唐春强的门下,看来应该是被我的石头击碎了膝盖骨之后,心恢意冷,便止了那般争强好胜之心,再无意于江湖上的事了。从而转投富人门下,做起了保镖,为后半生赚取些养老金罢。他被我击伤的那条腿,没有彻底的治好,留下了残疾,走起路来有些跛脚,还是瘸了。
唐春强倒是没有注意到从他们身边驰过的那辆车中的我,带有职业敏感的秦伟和则向这边扫了一眼,看到了我。我二人目光一碰之际,秦伟和惊愕之余,朝我微微额首示意,面呈愧然之色。我也自忙点了一下头,算是熟人之间打了个招呼。我此时才算看清了他的真正面目,那是一张冷漠的脸,灰白的长发显示出了他久经江湖的沧桑和阅历,或是曾经的潇洒和飘逸,然而那一切已不复存在。
如此高手,如此一个心高气傲的人物,甚至可以堪称一代宗师的秦伟和,竟然在一败之下,沦落到了保镖打手的行列,尽失了那种横扫江湖的霸气。当是心态使然,实在令人惋惜。
那天晚上我和秦伟和之间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试,要不是我急中生智施巧取胜,也自不敌他,必然落败了去。
“孙正,替我查一个人的资料。此人叫秦伟和,善以纸牌为镖,威力无比。当今江湖上暗器门中的好手,除了河北陆家的人,应该没有出其左右者。”我说道。
“没问题,正好张军没有随鲁队他们进山运酒,他对江湖上的事最为了解了,也是我们的情报专家。只要一台电脑在手,没有他调查不出的事。”孙正说道。
说话间,汽车已到了玫瑰居的门前。那里已停放了一排的车,看来客人们来了不少。
“石生!”
一身艳丽打扮的彩妮迎了出来。
“你……你怎么总是穿这身衣服啊!今天连晚礼服也不换一套!”彩妮望着我,一脸无奈地说道。
“对不起蓝小姐,石总是在外面接到你的电话的,所以未来得及换衣服就赶过来了,我马上回去替石总拿衣服来。”孙正忙为我掩饰道。
“算了,衣服是给别人看的,那些人我谁也不认识,所以也就不进去了,在院子里坐一会罢。”我制止了孙正道。我二人互相掩护了对方一下,我哪里有什么晚礼服让孙正去拿的,也就身上的这套西装还凑合看。倒不是现在买不起衣服,而是我对穿戴上比较随便。前不久荣姐给我买的一套新西服,被那个秦伟和的纸牌切割了一道口子,连腰间的皮带都切断了,废弃不能穿了。
彩妮失望之余,说道:“今天本来想给你介绍一些人认识的,这对你日后的发展有好处的。不过这样子进去的确有失礼貌,也怪我想的不周道。明天我给你订做几套礼服放在这里好了,随时可以用的。日后有机会再给你郑重地向那些人介绍罢。”
我知道彩妮是个非常注重礼节的人,于是笑道:“算了,那些人我和他们谈不来的,人家非富即贵,未必有人愿意理会我。”
“石生,一些社交场合你必须要适应的,这不是富贵的问题,而是要你对他们产生影响,令他们知道你的存在。”彩妮认真地说道。
“彩妮,原来你在这里!令我好找!”一个秀发大眼睛的女孩子走了过来。
“美怡,你来得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宋石生,未来的酿酒业巨子!这位冯美怡小姐是冯市长的千金!”彩妮向双方介绍道。
“石格里拉的那个石生!我认识你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你租飞机的那次!好感人啊!”冯美怡惊喜道。
“冯小姐过奖了!”我笑了笑道。
“呵呵!石生,我倒忘了你是一位公众人物呢!”彩妮颇有些自豪地笑道。
“彩妮,舞会就要开始了,我们进去罢。”冯美怡说道。
“美怡,你先进去替我招呼一下客人,我还要和石生说会话。”彩妮犹豫了一下道。
“明白了,那我就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冯美怡说着,笑嘻嘻地去了。
“现在的女孩子真敢说话啊!”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
“瞎说真话!”彩妮随口嘀咕了一句。
“石生,今天晚上我安排得不周道,你不会怪我罢?”彩妮歉意道。
“你是说给我介绍那些人认识,算了罢,我不会说话的,反到令人家笑话。”我说道。我不明白彩妮为什么很看重这件事,并在我衣服不适合这种场合的情况下,宁可不让我先见那些人。
“没人敢看不起你,只有你看不起他们。”彩妮语气一肃道。
我闻之一怔,随后感激地道:“谢谢你彩妮!只要你这个朋友能看得起我就行了,我不在乎别人的。”
“你是说,你……你很在乎我吗?”彩妮眼中一亮道。
“你待人诚挚热情,不以财富和身份去衡量别人,这是我对最佩服的地方!”我认真地说道。
“哦!是这样!”彩妮显得有些失望,但随即又高兴地道:“你佩服我就行了!佩服一个人,也需要勇气的!”
“石总!杜总打电话来叫你马上回厂,说是有要事相商。”孙正这时站在远处,扬着手中的电话喊道。
“对不起彩妮,我扰了你的兴致。厂里有事,我得先走了。”我说道。
“没关系,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我送你一件特殊的礼物。”彩妮说道。
“什么礼物啊?”我问道。
“保密!”彩妮笑道。
“那就明天再说罢。”我说完,转身乘车离去了。
彩妮站在那里,若有所失。
“杜总叫我回厂有什么事?”我坐上车后,说道。
“对不起石总,并不是杜总的电话,而是张军将那个秦伟和的资料查出来了。我见石总不甚情愿参加这种贵人聚会,所以借此机会让石总脱身。”孙正启动汽车,说道。
“谢谢你!很是善解人意啊!我们俩定个暗号罢,再遇到这种事情,你若是见我左手背在后面,就表明我不耐烦了,想走开,你便随意的找个借口叫走我就是了。”我笑道。
“没问题!”孙正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张军的动作很快啊!他那边怎么说?”我问道。
孙正道:“秦伟和,男,现年64岁,河南洛阳人,出身于武术世家,善于接打各种暗器,江湖人称‘神镖王!’二十年前受几部赌片中纸牌赌技的影响,于是闭门苦练扑克纸牌飞镖。几年前终有大成,普通的纸制纸牌被他习得出神入化,切割硬物,有如金属利刃。且能双手打镖,齐发并至,令人防不胜防。后持此绝技遍访各路高手比试,所向披靡,无人能敌。现今仍游走江湖,不知所踪。”
“化腐朽为神奇!便是如此了!”我感慨道。
“对了石总,听鲁队说,你有一手飞石绝技,百发百中,例不虚发,甚至可以掌控目标的生死。他对石总佩服得五体投地,硬是叫我们辞了原来的工作,随他一起来这里发展,鲁队曾是我们的队长,他敬服的人,也是我们敬佩的人,有机会让我们大家见识一下石总的绝技如何。”孙正说道。
“好罢!改天就在你们这些高手面前露下丑,飞石打鸟的小把戏而已,比不得你们一身硬功夫的。”我说道。
天色此时已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路灯亮了起来,大都市里永远是不夜之天。
“石总,回厂里吗?”孙正问道。
“不,我们去接一个人。”我说道。
清香茶楼。
我和佟月坐在一间包房里品着香浓的米茶。
“石生,怎么想起来请我吃茶啊?”佟月望着我微笑道。
“学生虽然是毕业了,但也不能忘记老师的。并且还要感谢你给我介绍了杜九成这个管理天才,此人上任,真是解决了我诸多麻烦。并且杜总的眼光比我看得远,在他的建议下,我们又向银行贷了三千万,继续新酒厂的扩建工程。国色天香酒巨大的销售潜力,再有两座规模的新酒厂,也会供不应求的。”我说道。
“就这些吗?”佟月低下了头去,轻声道。
“还有就是……”我顿了一下道:“和佟月老师在一起,我永远有一种平静的感觉。
我说的是实话,佟月的那双美丽而深邃的眼睛,能令我烦躁的情绪安静下来,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佟月没有说话,望着杯中的茶水,似有所思,安和的样子如一尊美丽的女神雕像。欣赏着如此的佳人,实在是一种愉悦的享受。
“你干吗这样盯着人家!”佟月抬头望见了我有些痴迷的眼神,脸色绯红道。
“佟月老师今晚真的是迷人得很!”我认真而坦率地说道。
“石生,你要学坏了!”佟月低下头,嗔怪道。却自掩饰不住她欣喜的表情。
我随即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挠了一下头皮,笑道:“未酒而醉!报歉!报歉!”
“你……你的样子也很可爱的!”佟月笑了一下道。
“不讨人厌就好!”我笑道。
送佟月回学校后,回来的路上,我倚在车子座位的靠背上,心中美滋滋地道:今天我过得很愉快!我想起了某人常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彩妮。
和彩妮在一起的感觉是激情,而和佟月在一起的感觉则是宁静安和。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个声音对我说道:“应该心有所属了!”
我是一个喜欢静的人。
第二天,我和杜九成在办公室里谈论着石格里拉集团的发展和未来。在他的建议下,集团又向银行方面贷款三千万,在计划中的新酒厂建成后,还要在原有的规模上继续扩建。也就是说,在未来的几年中,石格里拉酒业集团始终处在扩大再生产中。杜九成的到来,加快了集团的大规模发展。这个人的魄力,是我始料不及的,我未来的设想,已被他提前操作起来了。国色天香酒巨大的市场潜力,激发起了他这个企业家的敏锐的商业意识,他抓住了这个前所未有的商业机遇,要最大限度的爆发。
彩妮这时候打过电话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我,这丫头的事情都是重要的,令我无法拒绝她的邀请。
天府花园,玫瑰居别墅。
“石生!”一见到我,彩妮立时高兴地道:“昨天怠慢你了!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什么事啊?说说看!”我笑道。我感觉,彩妮有时候象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我昨天和你说过的,今天要送你一件特殊礼物的。”彩妮兴奋道。
随后她从一旁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只精致古朴的小金属盒子。
“石生,你猜猜这里是什么?”彩妮神秘地说道。
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摇头道:“我又不是透视眼,哪里猜得到。”
“石生,你坐下来,我再和你说。”彩妮开始一脸严肃地道。
我见彩妮认真的样子,便坐了下来。
彩妮在我的对面也坐了下来,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说道:“石生,我感觉你最近开始冷落我了。但我还是决定要将这个礼物送给你。”
“彩妮,你误会了罢。最近厂子里的事情很忙,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我说道。
“也许是我多虑了。好了,不谈这个了,让你看看这个礼物罢。”彩妮笑了一下,随后将那只小金属盒子打开来,里面呈现出了一枚古朴的暗青色的戒指,上面雕有兽形图案。
“石生,这是一枚青铜戒指,世上共有两枚,我和哥哥各拥有一枚,它是我们蓝家的祖传之物,也是蓝氏家族的信物。任何人持有它,都可以在世界各地的蓝氏家族的产业中调用资金。这枚青铜戒指同时也是一种暗藏蓝氏家族标记的印章,凭借它和我告诉你的密码,可以在内地的几家外国银行里提取现金。”彩妮郑重地道。
我意识到了什么,忙说道:“谢谢你彩妮,我现在已没有资金方面的困难了。这枚戒指既然是你家族的信物,还是不要轻意的示人和动用的好。”
“石生,我之所以要将这枚戒指送给你,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枚青铜戒指可以辟邪的,逢凶化吉,能保护你的安全。”彩妮说着。脸上不禁现出了一种古怪之色。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是不能接受的,也是没有资格接受的。”我感激之余,还是拒绝道。
“你……”彩妮见我拒不接受,竟然头一低,哭了起来。
我见状,不由手足无措。
“石生,你要是将我当做朋友的话,就接受这枚青铜戒指,否则我们的合作就取消,并且我还要动用我们蓝氏家族的影响,在海外市场抵制国色天香酒的销售。”彩妮哭泣着,对我断然说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气话,摇头笑了一下道:“没道理啊!不接受你的礼物就要制裁我,到哪里也说不通的。”
“宋石生,我是认真的,我们蓝家宁可损失那50万美金,也不愿意和一个无视和拒绝朋友好意的人合作。我现在就给哥哥打电话,中止我们之间的合同。”彩妮说着,拾起桌子上的手机,拔起号码来。
我见她来真格的,忙上前制止道:“算我服你了,我接受就是了。”
“真的?”彩妮望着我,禁不住得意地道。
“真的!”我无奈地道。
“那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从现在起戴上这枚青铜戒指,不要再取下它。”彩妮说道。
“你怎么说都行,看我不将你们蓝家的钱都提光了才怪呢!到时候可别后悔!”我苦笑道。随手取了那枚青铜戒指胡乱地戴在了无名指上。
“随便你了!还挺会戴的吗!”彩妮长吁了一口气,轻松地道。脸上又呈现出了笑意。
进来送茶水的那个女佣王姐,忽见了我戴着那枚青铜戒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