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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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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忽听有人叫我。
我一转头,只见孙丽站在楼道对面的一棵树下。
我略感意外的走上前:“你怎么在这儿?”
孙丽手里提着个纸袋,明亮的眼睛闪现出复杂的光芒,她看了我半晌,缓缓道:“我今天做了很多菜,你没来,我一个人又吃不完,所以给你送些来。”说着,把纸袋递给我。
我接过纸袋,面带歉意道:“对不起‘‘‘‘‘‘工地上确实有事‘‘‘‘‘‘‘”
孙丽摇摇头:“没关系,我明白‘‘‘‘‘”。
随即而来的尴尬填满了我们面前的空间。
“我明天准备回广东一趟,苗圃的事就拜托你了。”孙丽的声音穿透僵硬的空气,刺进我耳朵里。
我诧异地抬起头:“你要走?今天早上怎么没听你说?”
“临时有点事,今天下午才决定的‘‘‘‘‘”孙丽笑笑说,但我看到她的笑容很勉强。
“什么事这么急?”
“你别问了好吗?反正事情与你没关系。”孙丽语气突然变得很冷淡。
我闭上了嘴,她的态度让我有些无措。
“算了,你还是早点上去休息,我先走了‘‘‘‘‘‘”说着,她抬脚就走。
“孙丽!”我冲她背影喊道:“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去送你。”
她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充满了忧郁:“算了,不用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远去。我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难道我今天没去赴约真让她生气了?我突然感觉很愧疚,但如果不这样做,事情更加难以收拾。妈的!我在干什么?
第二天我早早给孙丽打电话,先往她家打,没人听,打她手机,但关机。我想她已上了飞机,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第四十九节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心无旁骛,全身心投入拆迁工程中,每天都是起早贪黑,我变得沉默寡言,一股除了工作,什么也不注意的劲头。
期间孙丽也打来过电话,当时我正在工地忙碌,接电话一听是她,心头一热。孙丽说她人已在广州,还需要些时间才回来。我说没关系,你忙你的,这边有我。然后我们都说不出多的话,匆匆把电话挂了。放下电话,我心里一阵失落,我和她为什么会这样欲言又止?好象连多说两句话都尴尬。看来男人和女人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当接触深了,原本的友情必会变质。这谁也控制不了。
我还给刘成打过电话,按惯例向他汇报苗圃的工作。也不知是我太敏感,还是心里发虚,感觉和刘成的谈话也不是那么无拘无束,少了调侃,多了几分严肃。我甚至还没问他儿子的情况就挂上了电话。
我为对刘成和孙丽的感觉发生变化弄得很不开心。就象坐在一辆自己控制不了的车上,我无法阻止这辆车把我带向何方,只能听之任之。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临到下班的时候,江树突然来到苗圃。我看他愁眉紧锁,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问他出了什么事。
他说没什么,就是无聊,想喊你喝酒。
我说不对,一看你就有事,有啥子就说。
江树沉默半晌,说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再说。
于是我们到了“酒味香”。霍韵把我们安排在楼上一处清净的角落里,上了酒菜就知趣的离开了。
“我看这老板娘对你有意思。”江树看着霍韵离去的背影说。
我说少说这些废话,出了什么事。
江树叹了口气说,我今天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碰见陈曼了。
我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淡淡道:“那又怎样?”
“她生病了!”江树脸上带出痛苦:“是尿毒症‘‘‘‘‘‘”
我停住喝酒的动作,楞楞地看着他。
江树身子重重往后一靠,喃喃道:“我当时还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当她把化验单递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就感觉象挨了一闷棍,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你准备咋办?”我感觉胸口有些发堵。
江树歪着头,苦楚的痉挛掠过他的嘴旁。他摇摇头:“不知道!所以才心烦‘‘‘‘‘‘”
我思索着说:“你现在结了婚,她也有了那个有钱的博士,我看你要有分寸‘‘‘‘‘‘”我说话有些小心翼翼。
江树苦笑道:“哼!有钱博士!‘‘‘‘‘‘‘那男人一听她得了这个病,跑得连影子都没了‘‘‘‘‘‘这个病要花一大笔钱,她爸的生意又亏本,她现在可说是被逼上绝路了‘‘‘‘‘‘”
我叹了口气:“哪个会想到这样,她当初和你分手分那么坚决,这条路本就是她自己选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看她病恹恹的样子,我‘‘‘‘‘‘我又有些不忍心,毕竟四年了,四年的感情,我本来以为已经把她忘了,但她现在这个样子,唉!‘‘‘‘‘”
这事确实比较棘手,我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当初那么坚决要跟那男人,现在知道后悔了‘‘‘‘‘‘这条路本就是她自己选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不可能置身事外‘‘‘‘‘”
我点头:“我理解你,你想怎么帮?和你老婆离婚,然后去陪她?”
他笑道:“你看我有这么伟大吗?”
我摇摇头:“说不准。”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江树,我只是可怜她,决不会再做那些傻事。我就想给给她一笔钱!能帮一点是一点。”
“你准备给她多少?”我问。
江树思索了一下:“我也不可能全部负担,我想‘‘‘‘‘就给五万吧!”
“啊!”我一声惊呼,瞪大眼睛:“会不会太多了‘‘‘‘‘‘”我把音量下降了几度。其实我本不该有这么大反应,毕竟给多给少是江树的事。
江树长叹口气:“就算给良心买个安慰吧!我已经把存款全部提了出来,还差两万,你能不能借给我‘‘‘‘‘”
我有些意外:“你的存款才这么点,你那有钱的老婆呢?”
江树苦笑道:“哼!有钱‘‘‘‘‘有钱是她自己的,跟她结婚到现在,我没得到她半点好处,她盯我就象盯贼一样,每个月就给我那么一点点零花钱。,我哪儿能拿好多钱出来?”
我叹气摇头道:“我就知道少不了我‘‘‘‘‘‘算你口气还不大,你要想多要,我还真拿不出来,唉!听见陈曼生病我也不好受,我另外再给五千,算我一份心吧!‘‘‘‘‘‘
江树感激的点点头,喃喃道:“一个女人对我们无情无义,现在落难了,我们还不是一样帮助她。我们这些男人,不要看平时多么风流潇洒,其实心地最软最弱‘‘‘‘‘‘”他对我说又象是对自己说。
九月二十号是秦局长五十四岁生日。
这一天绝对是值得重视的大日子。为了把生日会办得隆重而不引人耳目,余光明特地包下位于府南河望江亭附近的一处全成都有名的私人会所。所请的宾客都是“生意上的伙伴,生活中的好朋友”,说穿了,就是可信的人,即使这样,人数也有上百人。余光明说,这已经是极为“低调”了。
生日庆祝会定在晚上八点开始,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会场。
这个私人会所原来也有耳闻,它的前身是一家高档的桑拿浴室,后来被一个老板买下来重新装修,办成了一个私人会所。所说“私人”,实际就是会员制,不过,与“金富丽”不同的是,这里会员的身份都是极其隐秘的。既然身份需要保密,不用说,拥有会员证的人非富则贵,说不定还有不少名人。所以,在这个城市,真正有身份的象征,就是拥有这家私人会所的会员身份。
至于这家会所究竟凭什么能让众多达官贵人趋之若骛,我也不知道。不过也不难想象,无非就是在吃喝玩乐外加一个“嫖”字上下了不少工夫,多了不少花样罢了。
从会所外一处不起眼的铁门处,用电子眼扫描了请贴,我进入了被围在高高围墙里的会所。
让我意外的是,这座闻名遐迩的会所竟是一幢毫不起眼的四层楼房。面前的庭院不大不小,横七竖八的栽种着一些人高的树木,树干清一色的碗口粗细,上面的枝叶不疏不稀,树下栽种着成片成片的青草,间或一两条碎石小道,整个环境看起来虽然十分整洁明快、疏落有致,但丝毫看不出奢华之气,与此地高档神秘之名似乎有点不符。
我刚下车,立刻就有个年纪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男孩迎了上来,请我把车交给他停在别处。
我看他年纪轻轻,会不会开车还是个问题,担心把我的车挂花了。我犹犹豫豫把车钥匙交给他。只见他敏捷的钻进车里。十分熟练的开动汽车往后院开去,我这才放心往里走去。
走进会所的大门,立时有眼花缭乱的感觉。没想到这外表毫不起眼的建筑,内部装修却如此豪华。
进门是一个面积非常宽敞的大厅,大厅上方直达楼房的屋顶,上面是玻璃顶棚,柔和的自然光线均匀的撒播下来,大厅三面分别立着数根壮丽的廊柱,气势宏伟,在中国式的豪华气氛以外,还添上了最摩登的西洋陈设。最具特色的是大厅东面那一幕水墙,透过水墙,你能看到里面人影绰绰,都是身着古代舞者衣服的苗条美女的身影,正随着大厅舒缓的音乐翩翩起舞。很有特色的安排,水雾中欣赏美女婀娜多姿的身体,却是另一番感受。整个环境让人心旷神怡,赞叹不已。
门口站着两个门童,看年纪和刚才给我泊车的小伙子差不多,使我怀疑这里是不是在非法使用童工。
我在其中一个门童的带领下来到二楼生日宴会的会场。
这会场实际是个豪华的歌舞厅,但已经按照秦局长的喜好撤掉了那些堂皇的摆设,取而代之的是些葱翠别致的盆景,四周挂上了几幅大锦屏,分别绣着些古人的诗词,边沿上密密齐齐地点缀着各色的小蝴蝶,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灿烂。虽是在现代化的纵情场所加上这些古典的东西,但这种安排的确花了不少心思,所以一点不觉突兀。
会场里已经来了不少人,正坐在那里喝茶聊天,只见每个人身边带着一个包装得很精致盒子,想必是送给秦局长的生日礼物。这些人我大多不认识,但一见我进来,纷纷点头致意,好象和我很熟悉似的。我敷衍的笑了笑。
“王总,你咋个才来哦?”他们中的一个人站起来冲我迎了上来。
第五十节
    仔细一看,原来是老朋友李总。
我笑着抬手看看表:“没迟到嘛?”
“我不是说你迟到,只是好久没看到你,想和你多聊聊。”李总笑容可掬地拉着我的手,找个位子坐下来:“刚才我还给那些人说起你的公司,他们有不少人是搞工程的,你放心,以后只要有绿化工程,绝对少不了你王总的公司。”
我两眼放光:“那就谢谢李总了。”
“哎呀!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别忘了,我们可是肝胆相照哦!”他意味深长地说。
我明白他说的是上次和我在他的别墅里被众多美女脱得一丝不挂的情景,脸上一热,哈哈笑起来。
李总突然压低声音道:“王总来这儿耍过没有?”
我摇摇头。
他拍拍我的肩膀:“那今天要好好耍一下‘‘‘‘‘”他凑到我耳边轻声道:“这里都是些十六七岁的嫩崽,巴实得很哦!”
看他淫亵的神情,我不由打了个冷战,难怪刚才看到的都是些幼稚的面孔。难道这就是这家会所的神秘之处?
“你给秦局长买的什么礼物?‘‘‘‘‘”李总斜眼看了看我提在手上的盒子。
“哦!‘‘‘‘‘‘就是一件古的青铜器,秦局长喜欢这些,我又是第一次给他庆贺生日,当然不能太小家子气。”这件礼物还是严浩给我出的主意,我跑遍了成都市才找到这件自己的钱包勉强能承受而又勉强拿得出手的东西。
李总拍着我的肩膀说:“那就好,那就好‘‘‘‘”他压低声音道:“那些人净送些啥子钻石项链、金牌之类的东西,秦局长哪能喜欢那些东西,还是你我有心,秦局长看了一定喜欢‘‘‘‘”他乐呵呵的道。
他的“细心”不由让我佩服。“李总你又送的啥子?”我好奇的看着他。
他抿嘴一笑道:“和你差不多,就是一些古器罢了。”
我见他神秘兮兮的,显然不愿泄露自己盒子里的秘密,我有些不以为然,没再问下去。
随后,我们又聊了些其他的,等到还差五分钟到八点,会场里的人一阵骚动,不用说是秦局长“驾到”了。
我和李总连忙起身,随众人迎出门口。
秦局长在一行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上楼。
久不见秦局长,他面色更加红润了,身穿一套浅灰色的西装,打一条浅粉的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见到众人,满面春风,双手不停的向众人挥动,那架势,颇有有天皇巨星的风范。
再看他身边的人,严浩站在他左边,脸上虽然挂着笑,但笑容似乎有点不自然,站在他右边的是个身材娇好,扮相入时的青年女子,正温柔而乖巧的轻挽着秦局长。
我瞪大眼睛,脸一下涨得紫红紫红,那女子居然是袁淼!哦不!是郑明明!
这是我第四次碰见这个琢磨不定的女人,每一次见面,她总能给我意外。第一次是在余光明的别墅里,当时她扮作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让人怜爱而不忍心亵渎,结果还骗去了我两千块钱。第二次意外是在迪厅门口,那时她象一只被猎人追捕落荒而逃的狐狸。第三次是在江树的婚礼上,她从一只冷冰冰凶横的母狼突然变成了一只千依百顺、风情万众的波斯猫。我正是受不了这种剧烈反差的诱惑,才“一失足成千古恨”,痛不欲生的和毕倩离婚。而今,她的仪容、她的神态活脱一只栖上枝头的凤凰,接受众人瞻仰。这女人的“仿生学”真是学得炉火纯青。
不过她既然和秦局长绞在了一起,足以证明她手腕不俗,着实让我又是吃惊又是意外。有了秦局长这座大靠山,相信汪海那群人也拿她没办法。
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她眼角也扫到了我,只不过是一晃即过,连眼光都没停留一下,好象当我是透明的。我不由怒由心生,心里把她从内到外“批”了个体无完肤。
随后大家走进了会场。
“咦!咋个没看到老余这个家伙呢!”秦局长环顾四周问道。
我这才注意余光明始终没露脸。
这时,人群中一个人必恭必敬走到秦局长面前道:“余总刚才打电话说,他因为为秦局长准备生日礼物耽搁了,正在路上,马上就到‘‘‘‘‘”
秦局长释然一笑,对众人道:“这个老余,就是喜欢搞些花样。我原说这个生日不过也罢,他死拉活拽的要给我过。还耽误这么多朋友的宝贵时间,我秦玉天简直过意不去啊!”
“哪里!这是应该的。”“秦局长的生日是要过三。”“祝秦局长身体健康!寿比南山!”‘‘‘‘‘‘‘
众人七嘴八舌地道。
接下来,该是送礼物的时候了。李总说得没错,那些老总送的东西不外乎钻石项链、金牌、金虎(秦局长属虎)之类的。
秦局长一个劲地说太贵重了,假装不收。但在那些人的执意要求下,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严浩则在一旁忙着登记造册。
我见那些人都送得差不多了,正想上前把自己的大礼展示给秦局长。身边一个人已经先我一步朝前走去。
“秦局长,祝你富如东海!”李总把自己的盒子打开,放在秦局长面前。
我一看那不过是个青花瓷器。
但当秦局长的眼睛落在这瓷器上时,突然两眼放光,爱不释手的将那东西拿起靠近自己眼球,嘴里兀自道:“你‘‘‘‘你从哪儿搞来的?”
李总恭敬的说:“我平时也爱玩玩这些瓢啊!碗啊什么的,恰好听说秦局长也好这个,于是挑了一件送给秦局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秦局长笑眯眯的不停点头,把盒子关上,递给在旁的严浩,还特地叮嘱:“收好。”
我虽然对古物一窍不通,但看秦局长这神情,这份关注,李总送的这东西绝对很稀罕。想到我盒子里装的那只值三万多的青铜器,我立时显得底气不足。不过只得硬着头皮把礼物捧上。
果然,秦局长看到我的礼物,只是微微一颔首。还是严浩趁机在他耳边打圆场说:“这份礼物王总可是花了不少心思,费了好大劲才搞来的。”
秦局长出于礼貌才补充了一句,难为你了。
弄得我感觉自己的热脸象蹭在秦局长的冷屁股上,满腔热情顿时象潮水般回落。
在我给秦局长送礼物时,又瞟了瞟站在他身后的郑明明,这个女人的演技果然了得,居然看我的眼神平静得如一滩清水,没有一丝杂质,就象从未见过我一样。虽然我一直在心里说,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被我压过、玩过。但这纯粹是自我安慰,因为她成了秦局长最“亲近”的人,就已经得道升天了,让包括我在内的每一个人不敢逼视。
礼送完了,大家围着秦局长不停的问长问短。我趁人不注意走到严浩身边。严浩正忙着清理礼物,见我过来,脸上勉强一笑。
我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摇摇头,突然象想起什么问我:“刘成给你打过电话吗?”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含糊道:“打过,我们经常联系,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事,就随便问问‘‘‘‘‘‘”他低头继续做着他的事。
我见聊不出什么话题,只好转身离去,却意外的看见郑明明正被李总一脸媚态的讨好着。这个李总,转得倒快,风往哪儿吹就往哪儿倒。我鄙夷的转过脸,无聊的走到餐桌前拿杯饮料喝起来。
正当大家等待宴会主持人余光明出现时。会场的大门口却出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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