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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吞口水,心里已经在喊着停,可是像无意识的但又明明有意识,手已经继续解开他的钮扣。好像冥冥中有种力指挥着自己这样做,待苏芦全解开了他的钮扣,才知道那种力原来叫魅力。
衣服被敞开,露出他结实性感的胸膛。
苏芦清楚蕴藏在那里面的力量,生气时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激动时会咚咚咚地传来他的心跳声,温柔时还会温暖得让她泌出蜜糖来。
林夏天见她愣住,只是目光深深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心下得意着又带点迫切。抓住她的手腕,感到她有点扭开的意思,他抓得更紧。然后领着她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苏芦感到他的身体很烫,像摸在发亮的灯泡上。一样的温度,又……一样的光滑。
与苏芦笨拙的动作对比而言,林夏天的手显得灵活多了。他放开了她的手,潜进她的衣服里熟练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有轻有重,循序渐进,最后覆上她的胸部。林夏天的声音沙哑着提点苏芦:“乖……学我这样子……”
苏芦羞红了脸,学着他的动作。
林夏天闭上眼,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感受她掌心的温度。一寸一寸地火烫起来,越来越渴求某种东西。额角的青筋渐起,林夏天无意识地加重在她身上的力度。
苏芦脸红心跳着,鼓动的感觉不亚于重金属音乐从喇叭吼出来的震撼。她看到在自己的抚摸下,他很快就反应起来。腿部被抵着的地方有种无措的麻意。
感受到她的动作有点变慢,他像个孩子一样难耐地恳求着:“别停……”出口的声音已经染上情‘欲,哑声中带着急切。
苏芦心内掠过一阵怜惜的感觉,低下头吻着他的唇,手从他的脖颈往下滑。滑至他的裤头时,停了半秒,接着就要继续滑进去。
林夏天一把抓住她的手,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专门派来折磨他的小妖精!
苏芦伏在他身上,随着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她也喘着气:“我……我可以帮你……”轻轻挣开他的手,她的手顺利滑进了裤子里面。可是刚碰到他,苏芦就被这种刺激感觉吓得想要退缩。然而手还没完全缩开,他的手就已经进来包住了她的手。不待她缓冲一下,林夏天就抓着她的手开始安抚那些激烈难耐的反应。
苏芦有些惊吓地抬眼看向林夏天,只见他的眼睛闭得紧紧的,紧得双眉也往里锁着。窗外的阳光打在他脸上,清楚地照出他的煎熬。一瞬间苏芦的心就全软了,不再挣扎,不再退缩,由着他的手指挥自己所有的动作。
午后很宁静,只剩满室的喘息。
终于等到他一轮的反应被安抚过去,苏芦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林夏天领着她的手离开裤子,把她手里的白色液体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抱紧她长长地叹息出来:“老婆……”
苏芦的脸贴在他胸上:“有……有没有好受点……”
林夏天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抱得她更紧。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闻到她的味道里染了他的气息,深呼吸一口,再一口。她的脖子铺了一层薄汗,林夏天忍不住舔了舔,尝到淡淡的咸味,眼前所感受的一切顿时有了厚重的真实感。
不是梦。
不再是梦!
林夏天克制不住地吻着,啃着。几下间,他的反应又再翻山倒海地袭来。
躁动。
林夏天一把抱起苏芦,三两步跨进浴室,一边在浴缸里放水,一边抱着她站在淋浴的水流下。温温的水从头淋下来,两人不约而同地颤了颤。她的腿发软,他就把她牢牢地承托着。然后捧着她的脑袋,热烈地和她拥吻着。
水流冲在脸上,苏芦无法呼吸,只得用力地纠缠在他的唇舌间,依附在他送过来的氧气里。
等到浴缸的水满了,林夏天解了苏芦和自己的衣服,抱着她一起泡到水里去。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两人都一时无言地享受着水的包容和彼此的抚摸。
最后自是苏芦又被林夏天带着她的手安抚他几番。
待一切平复后,苏芦像跑完一千米似的浑身乏力,只能软软的赖在他的胸膛上。她像猫一样眯着眼睛,任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在她如水般滑腻的后背上。
在水中泡了一段时间,林夏天要抱起苏芦离开浴缸。
可是苏芦一时还不愿起来。
林夏天附在她耳边哄道:“乖,不能在水里泡太久。”
苏芦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埋着头犹豫了两秒,终于问出口:“你……你为什么要忍得这么辛苦……其实我们可以……”
一句说不完整的话已经让苏芦羞涩得红透了脸。
但是在她心里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他需要,她愿意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他。
林夏天抬手在她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然而他看见她眼里有渴望知道答案的颜色。
林夏天轻叹了出来,抚住了她的脸蛋:“我不能。苏芦,我不能这样。”
“为什么……?”
“……我要等到你答应嫁给我,真正愿意成为林夏天的女人时,我才有身份那样做。”林夏天把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闭上了眼,“苏芦,我在等我的身份……”
你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和诚意吗?
能理解我对那个身份的盼望吗?
能听到我体内鼓噪的渴求吗?
苏芦。
你看到我的耐心了吗……
夏天说:我都脸红了
星期三的时候,林夏天收到了一封邀请函。
晚上吃过饭后他拿到苏芦面前扬了扬:“陪我去。”
苏芦刚洗完碗,把水擦到他身上,也没有接过那张精美的卡,瞄了一眼:“这好像是西班牙文吧?”
“嗯嗯!陪我去!”
“去西班牙?”
“厄,不,去美国。我朋友的生日派对!陪我去!”
“你朋友西班牙人?”
“不,美国人。陪我去!”
“美国人干嘛发西班牙文的帖?”
“不知道,习惯吧……陪我去!”
“你也会西班牙文?”
“会,那是美国的第二语言。陪我陪我去!”
“厉害!”
“……你别那么崇拜的眼神……挺不好意思的……”
“你还会什么语言?”
“中文,英文,西班牙文,荷兰文。”
“没想到你是语言高手!”
“……哎呀,我都脸红了你就别赞我啦……”
苏芦勾了勾手指:“亲一个。奖你的。”
“嗯嗯!”林夏天屁颠屁颠地低下身凑到她跟前。
亲了一口。苏芦微笑。
满心甜蜜。林夏天傻笑。
“乖,让一让,我去洗澡了。”
林夏天乖乖让出一条道。
啪,浴室门关上。
林夏天对着浴室门,还在傻笑。被她赞扬的感觉就像充了氢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举手搔搔头,却一时间愣了愣。
厄,手上的请柬。
反应了两秒,顿悟!
体内一下如胀爆的气球。
嘣!爆了!
下一秒直捶着浴室门:“苏——芦!你敢把我绕了!!”他本来是要缠她答应陪他去美国的!她却用几句话就把他的本意绕忘了!!
哗啦哗啦。浴室里的水声得意洋洋地滴着。
听得林夏天咬牙切齿,直接就要扭开门闯进去。
可是,门锁了——
咚咚跑去找来钥匙,一开。
可是,门双重反锁了——
Shit——!林夏天恨得捶胸口!
最后,苏芦还是很无法避免地答应陪他去美国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
因为林夏天是谁,林夏天是苏芦的专属流氓。
一对一的那种流氓。
当天夜晚睡觉的时候,他就给苏芦充分地展现了大流氓的可怕。直到苏芦投降说陪他去了,林夏天这才放过她。
然后,他双手一收,双腿一盘。
苏芦就这样再次成为小树,悲惨地在背上挂着这流氓大树熊进入梦乡了。
这次邀请林夏天的是他儿时在美国的同伴。这个同伴的家庭背景跟林家不分上下,他也是个爱玩的主儿,小时候总爱跟在林夏天后面狐假虎威。长大后仍是爱玩,每年生日派对都会办得有多热闹就多热闹,新奇流行玩意儿、儿童适宜不适宜的事物、香车美人总不缺。
在飞机上,林夏天向苏芦如是介绍。
苏芦一句话评价:“物以类聚。”
林夏天把她这四个字咀嚼了两遍,正想问个明白,发现她已经拉了小毛毯背对着他睡去了。
物以类聚?类?……哪类?
林夏天摇了摇她一缕发丝,得到了一声拒绝打扰的哼声。
瞪了瞪她后脑勺,无可奈何。替她关上头顶的阅读灯,把毛毯拉上一点,发现她的肩膀有点凉,脱了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头。有乘务员小姐走过来想要问需要帮助吗,林夏天向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乘务员识趣地退下。
林夏天重新把视线投在苏芦的后脑勺,满眼的温柔。
苏芦,我想带你到我童年生长的地方。那里的土地有我奔跑过的足迹,我的伙伴会向你说起小时候的我,我还可以带你去看那片迷人的芦苇海。
然后,我会很认真地告诉你,我是在哪一个地方遇见你。
继而,爱上你……
到了派对当晚,美国的天公似乎不太喜欢作美。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开始下起雨来。
本来派对的主题是篝火晚会,但是因为下雨的原因,所以只能改回在室内进行。不过这个变动无碍于当晚出席的每一位的热情。
震撼的音乐,疯狂的扭动,兴奋的尖叫。
现场的男女,肤色各异,然相同的一点就是大家都玩得很放。在缤纷的灯光下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欢腾和愉悦。
年轻人,果然是一个蠢蠢欲动的群体。
苏芦跟在林夏天身后穿梭在人群中。
耳边都是震耳欲聋的摇滚声,眼前是男男女女贴身摇摆的身姿,尖叫和笑声混合在一起。这种热闹是苏芦所陌生的,她从来没有参与过类似的世界。每一句对话都是苏芦不懂的语言,还有他们开放的肢体语言也是苏芦很难适应的。
这样的纷繁,喧嚷,空气里充满暧昧挑逗的世界,苏芦并不习惯。
反观林夏天,从他踏进这里起就是全场的焦点。大家的视线、议论、注意力都追随着他的身影。他穿梭在人群里,谈笑风生,幽默风趣,光彩迷人。
仿佛天生就属于这样的世界。
忽然苏芦心里就产生一种飘忽的无助感,无法踏实。
心里唯一能安抚她的不安,就是他的手一直紧紧牵着她。
林夏天走到哪里,都有人上前跟他打招呼。而他就会献宝似的不停介绍苏芦。
可是苏芦非外语专业,外语水平不是很高,她自然无法与林夏天的朋友交流沟通,甚至还听不明白他们的对话内容。
林夏天眉飞色舞地应酬来人,而她站在他身边默然无声,接受着各路因为林夏天介绍的声音而投来的视线。
越来越多的人围在林夏天身边,男女都一样多。都是一个圈子里头的富家子弟,男的潇洒倜傥,女的娇俏惹火。彼此熟捻地勾肩搭背,调笑没有忌讳。
林夏天站在人群中央,他是这个奢靡世界里与生俱来的王者。在他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不羁,就像是一种魅惑人心的蛊。
苏芦努力地去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可是一无所获。她试图融入他的世界,然而现实并没有给她入场券。
心底渐渐浮出些烦躁,苏芦借口上洗手间就匆匆逃开令她呼吸不顺的现场。她只感到自己莫名其妙就闯进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好像每样事物都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看起来既不真实也很模糊。
尤其是林夏天,苏芦只觉得他很遥远。
一个人躲在洗手间的单格里,耳边稍微清净了些。靠在金光闪闪的瓷砖墙上,苏芦的思绪有点混乱。苏蕾说过的话反复纠缠着她。
他是个让女人永不超生的男人。
永不超生吗……?
那是不是说她……也在中毒?然后也随之……永不超生?
苏芦自己心里没有底。她不知道怎样才算是永不超生,也不懂中毒的感觉是如何。
她只知道林夏天有很多面。
在商宴上的淡定自如,运筹帷幄。
在派对上的潇洒侃谈,诱惑不羁。
而在她面前,他又会像个天真撒娇的大男孩,任性而又细心体贴。
苏芦的情绪在波动。
他曾说过看不透她。但她觉得其实他才是最看不透的人。
她只是把真实的自己习惯性地藏得比较深而已,可由始至终也只是那一面。相处的时间越多,就越可以摸透她唯一的那面。
而他从不隐藏自己,却有无数多个面孔。和他相处的时间越多,越发现他林林种种的面目,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让人根本不知道哪一面才是他的真面目。
这样变幻莫测的林夏天,苏芦无所适从。
夏天说:别怕,是我林夏天
在苏芦沉思中,旁边的单格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男女喘息声,期间娇吟不断。她一下子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声音,赶紧走出自己的单格。可一打开门,又看到有一对白人男女正在激情地交‘合着。吓得苏芦急忙冲出洗手间。然而一开洗手间的门,门边又是一对情侣在动情地互相抚摸热吻。
或者不能说他们就是情侣。
这是苏芦今晚学会的。
每个都是大玩家,欲‘望的需求,游戏的输赢,诱惑力的互比高低,这些都是这群人追逐的理由。
低了头急冲冲离去。可才走了一步就有一只手臂横空撑在墙上挡住她的去路。
一吓,以为有人误认她也是玩家之一,要拉她进这个玩家的漩涡中,本能地提手往对方的脑袋劈去,可对方非常熟知她出手的套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当苏芦正要尖叫的时候,对方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的唇,吞下她的尖叫声。几下强势的吻后对方终于放开了苏芦。马上,对方就发现苏芦脸已吓出惨白的颜色,才知道真吓着她了,顿时发出声音解释:“老婆,是我而已!”
苏芦的焦距收得有点慢。
林夏天赶忙又唤道:“苏芦,别怕,是我林夏天!不放心你一个人上厕所,所有我跟来而已。”
苏芦听到确实是林夏天的声音,惊恐这才渐渐平复:“你吓死我了……”
林夏天本意是逗着吓吓她而已,没想到真吓得她这么厉害,看到她还有点放空的眼神,心疼地搂紧她:“对不起,我吓着你了。别怕,啊,我不玩了。”
苏芦这时才真正回过神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顿时开始发怒:“玩?这很好玩吗?!你除了玩还会做什么!”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林夏天乖乖认错。
苏芦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就离开这条昏暗的走廊。经过门边的时候,余光看到刚才那对男女已经互相贴合着彼此的下身,正忘情地运动着。苏芦脸无表情地越过他们,脚步迈得更大了。
回到会场,耳朵又重新受着金属摇滚的刺激。眼前都是妖娆舞动的男女,迷幻的灯光。苏芦的脑袋又开始有阵阵的压逼感。刚想回头跟林夏天说她有点不舒服,可一回头就看见林夏天正被两名热辣装扮的白人女孩一左一右围着。
林夏天发现苏芦的视线,连忙挥开那两个女孩,跨了几步赶到苏芦身边:“那两个是我小时候一堆玩的,像拜把兄弟一样熟。”
苏芦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两个女孩就跟上来,热情地跟苏芦打招呼:“嗨,苏,我们终于有机会认识你了!”其中一个褐色头发的女孩竟然会说中文,“我是赫斯,她是我姐姐赫丽!”
身边的噪音很多,苏芦说得有点吃力:“你好,我是苏芦。”
只见赫斯推了推林夏天的手臂:“哈哈,你小子原来喜欢这种类型!早知道以前我和赫丽就多点拉你去图书馆,让你看看我们文静的一面!”
林夏天笑得潇洒不凡:“幸好你没有!”
赫斯哈哈大笑,这时赫丽也加进来聊。语言自然换成英文,他们说话的语速很快,苏芦听不明白,只是大概猜着他们正聊着小时候的事情。
他们聊得正兴起,忽而有两只漂亮的胳膊从后面缠上林夏天,一双红唇接着亲在他的脸上,然后嘴里说着一串苏芦连语种也辨认不出来的语言。
林夏天被突如其来的力跄了一下,他的手正牵着苏芦,因此连带苏芦也跟着跄了下。林夏天忙松了苏芦的手,然后掰开脖子上的胳膊。嘴里回复着同样的一串未明语种的语言。
苏芦看见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火辣的女孩子,豹纹的低胸露背劲舞装,金黄色的头发,纯蓝色的眼睛,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光彩。苏芦有些失神,她的光彩和林夏天的不羁配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相得益彰。
但见女孩说着说着又给了林夏天一个大拥抱。这时身后也走上来几个同样蓝眼睛的外国男孩,嘻嘻哈哈地和林夏天打招呼,互相勾肩与搭背。一时在林夏天身边围了一圈的人,苏芦不得已地退到人群外面。
周围的音乐兴奋,群情高呼,人群中央的林夏天也笑得恣意灿烂。
气氛很热烈,但苏芦渐感肩头侵上凉意。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可她确实觉得那是一个热闹缤纷的世界。
一个让林夏天兴高采烈的世界。
而这个世界,与她苏芦无关。
她不适合这样的世界,同时也无法给林夏天提供这样的世界。
阵阵喝彩声抽回苏芦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