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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走到瞳瞳身边,把早点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瞳瞳说:“丫头,睡醒了?吃点东西不?”
瞳瞳还是没有动弹,眼珠都没转一下,安铁心里一惊,接着说:“丫头,怎么了?别怕,这是家里。”说着,安铁坐到瞳瞳身边,握住瞳瞳的手。
瞳瞳被安铁这么一握,眼睛带着恐惧地看看安铁,身体又颤抖起来,安铁心酸地握紧瞳瞳的手,瞳瞳的手柔软冰凉,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神情中带着一丝委屈,安铁深吸一口气,柔声道:“丫头,都过去了,别怕,来,咱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瞳瞳含在眼里的泪水扑簌着淌出来,抱着安铁啜泣着说:“叔叔,我怕……”,说完便泣不成声。
看着瞳瞳的样子,安铁的心里如同堵着一块石头,一边柔声安慰着瞳瞳,一边给瞳瞳擦眼泪,当安铁的手滑过瞳瞳的脸,瞳瞳泪眼朦胧地看着安铁,眼里突然闪过一丝黯然,松开安铁,蜷进被窝里,背着着安铁低声哽咽起来。
安铁愣愣地看了一会瞳瞳,把瞳瞳抱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瞳瞳的头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句话也没说,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可瞳瞳似乎感受到的安铁的心跳,哭声变得越来越小,把手和脸紧紧地贴在安铁的胸脯上,仿佛安铁的心跳声能让瞳瞳安静下来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瞳瞳的眼睛里不再流眼泪了,安铁用袖口轻轻擦拭完瞳瞳脸上的泪痕,一手胳膊按着瞳瞳,一只手端起豆浆,端到瞳瞳嘴边,轻哄着说:“丫头,喝点豆浆吧,好不?”
瞳瞳缓缓抬起头,看一眼安铁,然后轻轻点点头,安铁赶紧把装豆浆的碗贴近瞳瞳的嘴唇,然后缓缓倾斜了一下,瞳瞳抿了几口,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安铁便把豆浆放回桌子上,重新用两只胳膊圈住瞳瞳。
瞳瞳又把头贴在了安铁胸口,眼睛发直对看向前面,这个时候,恐怕一个敲门声都会给瞳瞳吓一跳,安铁轻抚着瞳瞳的头发,对于瞳瞳这幅沉默的样子有种非常无力的感觉,可又不知道到底怎么做,唯有把瞳瞳抱紧,再抱紧。
此时,屋子里已经洒满了阳光,瞳瞳的小床正好靠着窗,光线便笼罩在安铁和瞳瞳的身上,照得安铁的脊背暖洋洋的,瞳瞳一动不动地在安铁怀里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闭上的眼睛,安铁轻轻叹了口气,把瞳瞳放在床上,看来瞳瞳又要睡一阵子了。
安铁扫了一眼床头柜,感觉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正是那个匕首型吊坠上的碎钻在阳光中散发出刺目的光泽,安铁把那个吊坠拿在手里,站在那想了一会,然后,安铁想他必须要去见一见匕首的主人。
安铁弯下腰,皱着眉头看看瞳瞳,这一次瞳瞳睡得很熟,看上去恬静了不少,安铁在瞳瞳的书桌上写了一张字条,告诉瞳瞳他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让瞳瞳千万不要出门。把纸条压在床头柜的闹钟下面,给瞳瞳掖了掖被角,然后,安铁开门走了出去,他打算去瞳瞳老师那里走一趟。
安铁快速到达瞳瞳老师的那个别墅,站在大门口按了几下门铃,没一会一张还算熟悉的脸出现在安铁视线里,这个人就是瞳瞳老师的司机,上官南。本作品1 6k小说网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w ww。16 k。c n!
上官南看到安铁后,脸色很平静,淡淡地问了一句:“安先生,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安铁打量了一下上官南,道:“我想找瞳瞳的老师,也就是你的老板。”
上官南略微有些诧异地说:“瞳瞳小姐没说过吗?我家老板已经离开大连了,她现在在日本”
安铁微微愣了一下,看来这条线索又断了,安铁有些不甘心,道:“上官先生,你能帮我联系一下你们老板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上官南没回答安铁,却道:“要不你先进来吧。”
安铁摆摆手,道:“不了,你能联系上她吗?”
上官南顿了一下,道:“我只是个司机,不清楚老板的行踪,她在日本也是我估计的。”
安铁嘲讽地笑了一下,这个上官南肯定不是单纯的司机,反倒有点黑社会老大的意思,安铁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和吴雅带的那些打手很像,但安铁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打手,想到这里,安铁觉得跟这个上官南说其实也没什么分别,便拿出那个匕首型吊坠道:“上官先生知道这个吊坠吗?”
上官南打量了一下安铁手中的吊坠,依旧淡淡地说:“挺特别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
安铁往上官南的鞋上扫了一眼,上官南穿得是一双黑色休闲皮鞋,看那双鞋的形状,倒是不像雪地上留下的那些脚印的样子,安铁道:“上官先生真的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个东西上面的花会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不?”
上官南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波澜,微微笑了笑,道:“抱歉,我真不知道,我家老板明年春天有可能回来,到时候你再找她问问吧。”
安铁琢磨着,看来在这个家伙嘴里是探听不出什么了,眼睛盯着上官南,一字一顿地说:“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可这个东西我们瞳瞳不能要,麻烦你转交给你们老板,告诉她,瞳瞳以后不会再来找她了,也不会再跟她学什么画。”
上官南道:“这个……”
没等上官南拒绝,安铁便把那个吊坠塞进上官南的手里,然后上了自己车,很快便消失在上官南的视线里。
现在安铁有点神经兮兮的,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比如画舫,国际人贩集团,和瞳瞳的老师,冷冷的上官南,以前安铁认为他们不过是一些商人和有钱人和一些犯罪分子,谁的一生当中总会碰到一些这样的人。但安铁从来不会认为自己和这些人会有什么交集,最多可能会在公安局采访的时候会跟这些人有些接触,安铁确信这一点,他以前也认识一些商人,和一些所谓的黑社会流氓,可安铁从来也没把他们当回事,尽管安铁认识的不少商人经常把黑社会挂在嘴边,动不动就是什么他们有多能,黑道白道全部摆平一类,每每这时候,安铁就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人,安铁一直以为自己是最正统,最光明正大的社会中坚力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不会跟这些人有任何瓜葛的。”安铁想,“即使我的朋友,和跟我有密切关系的特殊人士,那也只能是政治犯,而不是黑社会、杀手或者别的。”可是,现在情况似乎有些复杂,一些躲在生活暗处的东西似乎像细菌似的往安铁的身上爬,安铁有这种强烈的预感。
不知道为什么,把那个吊坠交出去之后安铁感觉很轻松,虽然照安铁的分析,那个神秘老太太不太可能是害瞳瞳的人,可安铁就是觉得一切似乎都与那个吊坠有关系,花会?一想起这两字,安铁突然联想到了画舫?暗骂一声:操!这都是他妈的什么东西!难道是什么非法组织或者帮会?
由于担心瞳瞳醒后情绪不稳定,安铁快速回到家中,见瞳瞳还在床上睡着,安铁给瞳瞳的学校打了一个电话,给瞳瞳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然后又打电话到公司跟赵燕交代了几句,便回到瞳瞳的卧室,坐在床边守着瞳瞳。
不知在什么时候,安铁趴在瞳瞳的床边睡着了,梦里,安铁总感觉有一只冰凉的小手在抚摸自己的脸,然后,安铁感觉自己置身在一片迷茫的大雾之中,周围满是瞳瞳的哭声和呼救,可安铁怎么也不见瞳瞳到底在哪里。瞳瞳的哭声就像一把利刃,把安铁折磨得遍体鳞伤,安铁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大吼一声:“丫头!”猛地睁开眼睛。
安铁的目光正好对上瞳瞳的脸,瞳瞳睁大着眼睛,正低头看着安铁,见安铁醒了过来,瞳瞳的眼神灵活了很多,但却内容复杂,轻声道:“叔叔!”
安铁见瞳瞳开口说话,心里一喜,抓住瞳瞳的手,有些激动地说:“丫头,你什么时候醒的?你还认识叔叔?是吗?”
瞳瞳吸了一下鼻子,哽咽着说:“叔叔!”瞳瞳一下子扑进安铁怀里。
安铁总算舒了一口气,轻拍着瞳瞳的后背,说:“别哭,没事了,丫头,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还记得吗?”
安铁这么一问,瞳瞳的哭声马上就停止了,身体又开始不安地抖了起来。
dahaiwl手打
第一部 第543章
16K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8…11…2 16:38:08 本章字数:3623
瞳瞳的眼睛虽然看着安铁,可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眼神又变得恐惧起来,想了一会,瞳瞳抓住安铁的胳膊,道:“昨天,我想去酒吧找你,刚下楼走了没一会,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叫我的名字,还没等我回头,那个人就把我的嘴给捂起来了,他把我带到那条小路上,然后使劲把我按在雪地里,我的头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我就晕倒了。”说到这瞳瞳往安铁身上靠了靠,抓安铁胳膊的手加重了一些力度。
听到这里,安铁皱着眉头,心里也紧张起来,拍拍瞳瞳的脊背,鼓励似的看着瞳瞳,道:“然后呢?”
瞳瞳顿了一下,道:“然后我感觉他在摸我的脖子,而且我感觉我的羽绒服没有了,很冷,我大叫了一声,他赶紧掐住了我的脖子,很疼,我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然后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了,叔叔,那时候我感觉我都快死了……”瞳瞳呜咽着哭了出来,指甲使劲掐住安铁的胳膊,脸上又带着昨晚的那种惊惧。
安铁怕瞳瞳再受到什么刺激,也没敢问,可是心里感觉很疑惑,如果那个人是要瞳瞳脖子上吊坠,为什么还要脱掉瞳瞳的羽绒服呢?而安铁看到瞳瞳的时候,瞳瞳的衣衫很凌乱,难道那个人不仅仅只是想要瞳瞳脖子上的吊坠?可是,既然吊坠是他的目的之一,那怎么还留在雪地里没有拿走,就算是个普通抢劫者,也能看得出那个吊坠价值不兼。
安铁揽着瞳瞳的肩膀,把瞳瞳颤抖的身躯包裹在自己怀里,低声道:“丫头,别怕,都过去了,那你醒来的时候看到周围有没有人?”
瞳瞳张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安铁,突然有惊恐地叫了起来:“我醒来的时候…我醒的时候…不要!你别过来!你别过刺!”
瞳瞳挣扎着推开安铁,一边哭一边往床边缩,嗓子都快哭哑了,头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眼睛睁得很大,可神情却非常陌生,安铁一往瞳瞳身边靠近,瞳瞳就拿枕头丢安铁,安铁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很后悔刚才让瞳瞳继续说。
见瞳瞳身体颤抖着萎缩在小床的一角,身上穿的鹅黄色毛衣更增添了瞳瞳的几分凄楚,脖子上青紫的淤痕也变得极其刺眼,安铁站在那不敢动一下,更不想离开这里半步,眼睛痛苦地看着瞳瞳,使劲攥着拳头,手背上的伤口再一次裂开。
由于安铁手背上的那道伤口很深,又一直没做处理,从昨晚到现在反反复复地裂开了好几回,可安铁倒是觉得一点也不疼,或者说,安铁此时心里的痛比手上的痛更另安铁难受。
过了一会,瞳瞳的眼神暗淡下来,身体也不似刚才那样发抖了,侍在床头,看着窗外发呆,眼里的泪水还时不时地往外淌,安铁声音低哑地唤了一声:“丫头?”
瞳瞳用手擦了一下眼泪,也没看安铁,依旧望着窗外没动弹。
安铁站在那顿了一下,感觉手背上的血已经流到手指上了,张了张嘴,最终沉默着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一把将瞳瞳抱进怀里,有些激动地说:“丫头,别胡思乱想,现在没事了,昨天晚上什么也发生,叔叔就在你身边,你别这样,你这样叔叔很害怕!”
瞳瞳一滴眼泪落在了安铁的伤口上,安铁的手瑟缩了一下,瞳瞳扬起脸看着安铁说:“叔叔,我是不是…”
安铁赶紧打断瞳瞳,连声地说:“没事,丫头,都过去了,看见你现在好好的,我比什么都高兴,丫头,饿不饿?想吃什么?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瞳瞳摸摸自己的脖子,说:“我没事,就是脖子有点疼,叔叔,我是不是…”
安铁看着对瞳瞳的脸,微笑着说:“傻丫头,什么也别想,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这几天叔叔会一直陪着你,要不你现在去洗个澡吧,然后再躺一会,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瞳瞳乖巧地点点头,安铁便放开瞳瞳,把瞳瞳抱坐在床沿上,然后摸摸瞳瞳的头说:“等一会,丫头,叔叔去给你拿拖鞋。”
安铁把瞳瞳的拖鞋拿进来后,蹲在地上给瞳瞳穿了起来,然后扬起头,面带笑容地看着瞳瞳,说:“去吧,去洗个澡,晚上打算吃点什么?”
瞳瞳回安铁一个虚弱的微笑,看的安铁心里一颤,安铁知道,这个时候,瞳瞳的心里还不是很平静,甚至于,昨晚发生事情早已在瞳瞳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安铁现在只能不提昨晚的事情,转移瞳瞳的注意力。
瞳瞳进了卫生间以后,安铁坐在客厅的沙发静静地抽着烟,从昨晚到现在,安铁一直觉得所有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要不是看到瞳瞳时不时歇斯底里的样子,安铁会以为什么也没发生。
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水声让安铁一阵失神,尽管安铁心里有很多疑问,可安铁不想把心头疑问在瞳瞳那里说出来,瞳瞳受的刺激太大了,看得出瞳瞳现在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里都带着深深的不安和惊恐。
瞳瞳现在这个样子,受到的惊吓肯定是让常人难以相像的,瞳瞳的胆子一向比别的孩子大,几年来让她害怕的事情很少,当然,这几年的生活一直风平浪静,很少有什么大事发生,可今年却是个多事之秋,好像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在今年集中爆发一样。
落地窗洒进来一片暗红色的光线,安铁抬头望了望透明玻璃后的天空,残阳如血,使这个飘雪的冬日带着一股肃杀的凄凉,安铁嘴里吐出的烟雾也被红色的光线染成一种淡粉的颜色,整个客厅里弥漫着安铁近乎绝望的忧虑。
卫生间的水声停止了,安铁反射性地看向卫生间的门口,没一会,瞳瞳缓缓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脸色虽然不是很好,可看上去有了生气,白嫩的皮肤在热水的浸润下变得近乎透明,使瞳瞳看上去像个粉雕玉琢瓷娃娃似的,可眉宇间平添的那一抹忧愁,让安铁的心再一次不安起来。
瞳瞳一抬头,就对上了安铁关切的目光,眼睛躲闪了一下,轻声道:“叔叔,我进屋了,我没事。”
安铁淡淡地笑了一下,说:“行,要什么就跟叔叔说。”
瞳瞳进了房间以后,安铁把头仰在沙发上,脑袋里一片空白,眼睛不时地扫过瞳瞳的房门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天色,慢慢暗下来,昨天早晨瞳瞳装点出来的圣诞树还静静地放在客厅里,安铁随手打开客厅的落地灯时,那棵圣诞也亮了起来,彩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看得安铁一阵发愣。
如果自己能早点面对瞳瞳,兴许昨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这个时候,自己和瞳瞳应该是看着这棵彩色的圣诞树,围坐在餐桌旁吃饭。
安铁无力地把胳膊捶在沙发上,手背上的刺痛让安铁分外清醒,安铁猛地想起瞳瞳脖子上的淤青,站起身,找出药箱,拿着找出来的药膏,进了瞳瞳的房间。
瞳瞳安静地坐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身粉红色的睡衣,衬得脸色有些苍白,见安铁走进来,瞳瞳对安铁凄然地笑笑,道:“叔叔,我说了,我没事。”
安铁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瞳瞳床边,眼睛盯着瞳瞳脖子上的淤青,道:“丫头,脖子还疼吗?我给你擦点药吧。”
瞳瞳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皱着眉头拉了拉自已的衣领,道:“不用了,没事的。”
安铁还是保持着淡淡笑意,柔声道:“听话!叔叔帮你擦点药膏,明天就不疼了。”
瞳瞳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神色黯然地点点头,安铁站起身,在手指上沾了一点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瞳瞳的脖子上,一边涂一边留心着瞳瞳的表情,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瞳瞳弄疼。不这么仔细看还好,一看瞳瞳脖子上的受伤状况,安铁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瞳瞳原本光滑白皙的脖子,带着这么一道青紫的痕迹,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安铁不禁后怕,如果那个人要是再使点力气,就快把瞳瞳的脖子掐断了。
是哪个禽兽居然对瞳瞳下这样的毒手,安铁在心底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人,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要让他付出他想象不到的代价。
安铁的手微微颤动一下,瞳瞳的脖子也跟着抖了抖,安铁赶紧道:“怎么?弄疼了?”
瞳瞳说:“不疼。”
安铁给瞳瞳擦完药膏之后,坐到椅子上看着瞳瞳说:“丫头,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叔叔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瞳瞳一听,仿佛受惊了似的看了安铁一眼,身体瑟缩了一下说:“为什么去医院?我没生病。”
安铁看瞳瞳似乎对去医院很敏感,赶紧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