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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之绝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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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要一口气喝完。”他们开始起哄。
又中计了!我心里乐着!
欧阳荷拿起酒瓶一扬脖装着极为痛苦的喝着。这丫头真拼命,我见状,抢过来就把剩下的半酒水喝完了。
人群中爆以喝彩声。
欧阳趴在桌上,也许是装的。
土包子们笑了起来。
“喝吧!”我笑着把酒拿到他们面前。
两分钟他们五人把两瓶喝得见底了。我哑然失笑,心里中倒计时:倒,倒,倒!不出十分种,他们一起趴在桌上。
我笑得很灿烂。欧阳荷这时抬起头来冲我抱以敬佩地一笑。
我们互相击掌庆祝。
回来的路上,时近午夜,杭城仍置身一片灯火的世界,迎着初夏的晚风,我为坐在身边的人感动,我憎恨那些附在真挚生活上的蛆虫,是他们为这个美丽的夜晚带来了黑暗。
真正的人生并不是这样的。我在心里默念道。何谓真挚的情结,从欧阳那双有点迷茫的眼神中我感到一阵痛心。我更加思念有关和真挚有关的东西。
晓霞生如夏花的脸在我眼前飘忽不定,如风中的霓虹那样让人飘渺。
情殇第42节西湖
初夏,杭州进入了最迷人的季节。
永远喧闹的街头,女孩的服装也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在这个浪漫的城市如果不去拍拖,在我看来是件极为浪费的事,所以我就觉得我现在是在浪费我的情感空间。
远隔一方的吴暇也成了我心里一道永不肯抹去的风景。我很想念她,本以为牵挂也会成为一种习惯,然后再转变成为一种淡然。但这个俗论远远不能用在我身上。我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思念。
四月份的最后一个黄昏,我轰着油门,向萧山机场冲去。
我要去接吴暇。我提前一周就知道她要来杭州了,来杭州这些日子我仍在为她没来机场来送我而感怀着。她只解释为她当进很忙,看来生活并不是从锁碎的片断中就能看出一件事物的真实性。我宁愿相信她是真的忙。
几分种后我就看见吴暇拉着一个小箱走了出来。
一个月没见,她显瘦了,我解释为那时想我之故,咖啡色的卷发取代了以前的直发。穿着一件薄薄地长袖低胸白T恤,我觉得她比以前更加女人了。
她在人群中冲我一笑,这经典与招牌式的笑让我想起了初见她的模样。我为之悸动。我一把抱住了她。
“想我了吧?”她幽幽地说着。“我带来好多吃的给你,回家给你看。”
是的,我们回家。我轰开油门,向江干区觅桥镇的靠河边的小花园内驶去。
“现在高总的生意怎样?”
“好啊,所以我就累死了。不过我这次来并不是完全来看你哦,我是善于抓住公事私办的那种女人,高总最近有一些市场决策要我来对你个陈总监传达一下。”她掏出一根薯条塞进我的嘴里。我感到了久违的温馨。
“你是她表妹,当然要好好表现。”
“那你呢?你是他什么人?”
“当然是表妹夫。这个还用说。”
“臭美,我说过我要嫁给你吗?”
“哦,那你是不是还有更好的选择?”我笑道。“他在那里?我去收拾他。”
“他,他就坐在我旁边。”
一起大笑。
第二天,按照吴暇的先前的提议,我们驱车前往西湖。来杭州如果不来西湖,那就是没来。
我们手挽手走在断桥上。吴暇孩子气的跑到桥边,脱下鞋子,用光脚丫子划着西湖的水。
“西湖的水,我的泪。浪漫吧。”她笑道。
“当然,想当年许大官人与白素贞也不过如此。”我附和道。
“那我们比他们幸福多了,因为他们不是凡人,神仙的烦恼岂是那般容易解决。”吴暇感叹道。
“所以才有那个雷锋塔。”我指指湖对面的雷锋塔。
“好在有雷锋塔倒掉之说,不然的千年的冤屈怎能平反。”
“平反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分隔一分。”我有点感怀,我突然想起了晓霞。那个让我一生都记挂的阴影。
吴暇不再说话了。
我们都清楚正是这个阴影让彼此只能停留在原地,不能再向前了。这是一个心结,永远的心结。我在想不管我与吴暇多么亲密,却难以走到一起,这不是我们的错,而是一个人生的错。
泉下的晓霞又会怎样想。我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吴暇看到我的眼神中的黯然,便又道。“我们再去看看雷锋塔看看是不是真的倒了。”
“早就修好了,你别傻了。”我回过神笑道。
“你还知道笑。”吴暇嗔了我一眼。
我才发现我的失态。轻搂着她走下断桥,向前走去。
“知道断桥残雪吗?”她要我回答。
“知道。”
“断桥残雪也代表另一层意思,就是感情的泯灭。”
我一愣,无意中才发现她眼中如一泓秋水,平静的泪水快要渗出。
我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心心开始瘾瘾作痛起来。痛得很。
时近黄昏,落日的余晖在平静的西湖上泛起点点光点。十分耀眼。雷锋塔上亮起了点点灯光,与之相映,好一个落幕的壮景。
情殇第43节惜别
回来的路上,我们一言不发。我们第一次游览儿时向往的西湖,没料到是这样的一种心景。吴暇用手摸着相机,我此时才回想起来我们没拍一张相。
“还有机会的,相信我。”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按在她肩头,温柔地道。
她笑了笑,有点勉强。
回到在觅桥的家中,才想起我们还没吃晚饭,吴暇提议自力更生。正好我也有此意。
我们在楼下菜市场转悠着,却见到周静与欧阳荷也在买菜。事后我才知欧阳荷借住在周静的家里。
“吃惊吧。”周静笑呵呵地说。“这是吴经理吧。百闻不如一见耶。陈总你真有福气。”
我陶醉!
“周姐姐你也是,高总经常在我面前夸你呢。”
欧阳荷在一边冲我说;“陈总,这是你不对了,你应该把嫂子接到这边来做贤妻良母呀。”
“我也有此意,但人家还没答应嫁给我呢?”在下属面前,我尽量装得更生活化一点。而事实我也在想着这事的可能性。我更想让吴暇把这里当成是她的家。我们共同的家。
大家都笑了。
三个女人很快聊在了一起。让我有种插不上嘴的感觉。
最后吴暇又建议大家一起去家里一起吃饭。
两个丫头参观完我们的家时,周静把我拉到一边,“陈总,你不会这么君子吧,这年头还玩那种不婚不居的情节,唉,老土。”
我听后一股难言之隐。
丫头吐吐舌头,算是为自己的冒失之言而罪过。
我淡然一笑。
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厨房内忙碌着,说笑着。
还是人多力量大,扬长避短,不大一会儿,丰盛的一桌晚宴就开始了。这是我在杭州这个陌生的城市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叫家的感觉。
家,永远叫人怀念,永远让人神往。
五一黄金周中,我开着车带着吴暇走遍了杭城所有的景点。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尽情的玩过。也是自晓霞走后的一段日子里以来。我们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五月六日,杭州萧山机场。
“我走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回东莞,我喜欢那里,那里有我的梦想。”吴暇从我手中接过行李箱,回过头来。
我沉默起来,待她走出很远又追了上去。“我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也许是一辈子不回去。你会等我吗?”
她眼中还是渗出了泪。“我知道你会这样想,但我一点也不怪你。梦碎的地方对于一个人来讲都是残酷的。我明白,你要自己保重。”她低着头慢慢地走进检票口,突又站住了,轻哭道:“我不会来这里了,但我会在东莞等你的,鹏哥!”
我心中又多了一层绞痛,呆呆地看着她消灭在站台上的人群中。
回公司的路上,脑中尽是她满脸的幽怨。任由泪水肆无忌掸的在冰凉的脸上横行。
吴暇:如要可以,我情愿去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至少不是现在这种身在花丛中而体会不到的一种花香的日子,而既使是身在花中,我也只会摘除你这一条最艳的玫瑰。因为你才是最浪漫的一朵。
吴暇:你其实已离我很近了,但我就是无法再向你再迈出那一步。也许一生我都无法跨出。我也曾希望我的生命中没有出现过那灰色的一页,她是我一生的痛,我白天所有的伪装也掩不住深夜的不安。她如一根刺已深深地刺入我的心头,无论岁月怎样更替,也无法让我平息那阵阵的瘾痛。
我庆幸我的生命中还有你,才让我还能坚强的挣起我的事业与生命,我才自感生的的意义还有一道绚丽的彩虹,是的,她就是我的彩虹。我知道这对她是不公平的。也不是我爱她的理由,她是我的第二次生命,但人生就是这样,不能尽欢。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但戏可以删改,人生呢?
宋晓霞,我曾经视你为我的敌人,但现在看来,你又是我和吴暇心中的敌人。你会永远阴挡我与我的爱人前行吗?还有多远,我没有答案。
吴暇:也许我们还需一段更痛的事实,才能与之相抵。
情殇第44节新仇旧恨
炎炎夏日,没有风,只有热浪的侵袭。
车流中我终于找到一块空地,在延安路边的肯德基旁。已过中午,餐厅内有些冷清,小店员在桌边打着瞌睡。但我的来临也随之赶走了她们的睡意。
来杭州已经半年了,一个人的日子过得清清苦苦,这大半中我跑遍了大半个杭州城。只为高总那满含希冀的眼神,但实际并非如此,现在公司的业务不温不火,这段日子来我有种不知如何再往前前感觉。这才是最可怕的征兆。人都有一个惰性,平淡中的习惯是创业的大忌,而如今我仿似是得了此种慢症,不痛不痒的的表皮下其实是深埋着一颗焦灼的心。尤如窗外那炎炎的烈日。
桌上一堆速食并不能激起我太多的食欲,尽管我早餐到现在还没吃。
我无视墙上的“NOSMOKING”,呆呆地盯着窗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在萦绕的烟雾中试着想找出一些答案。
突然间我的瞳孔开始放大。尔后又飞快的聚焦在一个人的脸上。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我还以为我已经忘记了这个人。因为在伤痕累累的心中,他带给我的痛已经结痂了,随之是息肉的生长,从此深埋在肉中,不再经历任何的变异。不再会产生与他有关的故事。
曾雄!
我的敌人!他就出现在我视线中!
他提着个公文包,慢慢地坐上一辆黑色的“花冠”驾驶位上,车子慢慢地调着头。然后在我眼皮底下慢慢地开过。
电光火石间,透过副驾驶室的车窗,更出现一个可怕的脸!
宋晓霞!
我脑中一暗,几欲跌倒在地板上,我踉跄地扶住了桌角,艰难地拖着松懈而又不听使唤的双腿向门外扑去。
梦终究是个梦,那两个梦境中的身影再也不知去向,我痛苦地爬上车,却怎么也轰不开油门。在这一刻,所有的现实都化成了一个玩笑。但我头顶上的那轮炙热的骄阳告诉我这不是个梦。我咬破了嘴唇却能体会了一阵辛辣的疼痛。
我开始发着疯地轰着油门,在杭州城内漫无目标逃窜。有关和这两个的记忆再次侵入我无比脆弱的心房,我宁愿相信这是一个梦境,却不愿让自己走出这个无比荒唐的事实。
但我没有再次见到这个梦再次发生,满街的陌生面孔在骄阳下狰狞着,我如同见到了一张张鬼魅。我的心开始下沉,心头如一个漏斗,细沙开始下泻。坠入无底的不劫深渊。
我不再相信这是一个梦。就你我不再相信这个可怕的现实一样。
我停下车,我不知身处这个城市的哪个角落。但我知道面前就有一个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没有一丝的生机,我开始怀疑我已经来到了地狱。不知过了好久,更不知我喝了多少,我掏光了口袋内的的所有的钱,向柜台上扔去。
我凭着仅有的意识选择油门与刹车,在清冷的午夜街头继续流窜着。找不到方向的日子再次聚焦在我空虚的体内,感觉是一种惨烈的平静。
情殇第45节住院
我倒下了,所幸是倒在我的公寓内。
我开始发烧,口干舌燥,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连爬起来的力气也丧失掉了。仅有的意识仍还在停留在那支离破碎的梦中,床边的电话一天中不知响了多少次,但我没有力气去接,我一次次昏蹶过去。开始梦呓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气若游离,自感要从此告别这个世界时,我再次听见了电话的声音。我挣扎着,失败着。
我活够了吗。我真的要去见我的晓霞吗。不,晓霞没有死,他们只不过是上演了一出好戏来愚弄我这个白痴而已。我终于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抓起了电话。
“陈总。。。。。。”我只听见了这一句就再次的昏死过去。
当我再次缓缓地回过神时,惊见身边多了一个人,满头的秀发披落在床单,我努力的抚摸着她的发际。她正在睡梦中。
四周是一片苍白,我想到了晓霞墓前那片白色。刺鼻的药水味,还有门外那走廊上走着的小护士。
我才想到这是医院。
她醒了。却是欧阳荷。
“你醒了,陈总。”欧阳有点吃惊地看着我。那睡眼惺惺的眼神是如此的熟悉。
“这里是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我想爬起来,但两条腿像是灌满了铅水,动掸不得。
“是的,你已经昏迷了一天。”
“谢谢你。”我努力的挤出一丝笑意。我这想起我昏迷前的那声陈总应该是她发出来的。肯定是这个女孩知道我病倒在公寓内,便强行打开门,把我送到了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她幽幽地说。
我能说什么呢。在这么一个美丽而又单纯的女孩面前,我难道要把我所有的委屈一吐为快吗?我摇摇头。“没什么,我没事。”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上班吗?”
“今天是周末呀。”
我无言以对。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窗外,墙上的挂钟显示三点,是午夜三点。我的视线再次转向她的脸上,她憔悴万分,我再次感觉到了一丝的痛楚,我为我的苦痛怎能强行驾在她的身上。“对不起,让我受累了。”
“你别说这些,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要说话了,想吃东西吗?”
我无声点点头,像个婴儿那般听话,更像一张薄纸那般脆弱。
欧阳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一碗细面,上面还泛着三只鸡蛋,我才觉得腹中生饥,努力了几次,还是捉不住那双沉重无比的筷子。
“我来喂你吧。”她的俏脸在昏黄的灯下惊现出一丝的红晕。
看着她一边吹着热面,一边又小心翼翼地喂到我嘴边,我心里暖意再次升华。干涩的眼圈中还是难掩泪水的的渗出。她掏出纸巾替我试去那脆弱的泪水后便道:“你这一天来一直喊着吴暇和晓霞?”
“帮我拿支烟出来好吗?”我艰难地伸出手指向我的牛仔裤。
“可是医院不。。。。。。好的。”她迅速的掏出一支烟,塞进我干涸的嘴唇内,打火点燃。
“我是一个不祥之人,她们也都是为我而受害的。”我不知我为何还是要在下属面前吐明我的心迹。也许是为了想让那满塞心头的痛苦得以缓解,更也许是在这一刻我已不再把面前的这个女孩当作外人了。
是的,生活的一双双期待与热情的眼神就能化解所有的仇恨与冰封。更是那无微不至的热情让我再次不想过早结束自己的生命。我要为关心我的人而努力的活着。
三天后,我出院了。欧阳荷开着我的“捷达”来接我了。
我让两个美女下属坐在后面,抽着烟,慢慢地向公司驶去,是的,那里还有一个叫作使命的东西在招唤着我。
我很快投入了我的工作中,只是我的手机也在前几天的“事故”中不翼而飞,让我痛心了好一阵子,那部NOKIA6108还是晓霞送给我的。
走吧,晓霞。你连仅有的一个记忆也有留给我,我们之间已经不再有任何牵连了,你虽然也在这座冷漠的城市,并且和我的敌人共处一室,但我的心已死,因为我那个曾经的晓暇已永远烙在我的心头,虽然还会时时的隐隐作痛,但我还会在每年的那个忌日去那片雪地里看你的。
那是一段和我青春有关的一段日子,没有了青春,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手机没了,可以再买,还是那部NOKIA6108,但这是我自己送给我自己的祭礼。我百般珍惜。这是一段最辛酸的往事,也是一段最漫长的人生沙漠。我要继续前行,只是要寻找生命的那片水源。
是的,我和你都已经死过一次了,算是扯平了,不要再让我再见到你们。否则我会不客气的,兄弟已经恩断义绝了,情人也远逝了。生活已不再让我相信真挚,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我祝福你们。如果可以的话,就当我们从来不曾发生过什么。也不曾有过我有你们这对敌人。
情殇第46节同学
王军打电话给我时,我还在沉浸在梦中,自在来到这座城市后,我和大多的BOSS一样过着早晨从中午开始的日子。每晚的酒会应酬拖到凌晨甚至天亮,生意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在酒桌上拉过来的。我开始耳染目儒起来。这是这一代的职业人的命运。
“你丫知道我是谁吗?”
“你有病,你让我一大早去猜你是谁!”我开始咆啸起来,我这人有个很不好的习惯,相信大多人都会有这个习惯:那就是睡觉时手机响起来。也有人建议我关机,但我还有个习惯,手机二十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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