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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乔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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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元见他们各干各个,一会儿火炉就是生起了,水也打来了,便开始煮水烹茶,烤茶饼的烤茶饼,捣茶芽的捣茶
芽,装纸囊的装纸囊的,点冷水的点冷水的,拂汤的拂汤的,干得不亦乐乎。过没多时,浓郁的茶香便透了出来,闻起来醺醺然有醉酒感。
而那祖师爷和黄月山却并不朝这里望一眼,显然对此情景习以为常了。只听那黄月山问:“师父,也不知那位贵客什么时候来?”那人道:“算着时辰,也该到了。”
慧元听了,心想,原来今晚还有什么贵客到临,这黄月山一门既然如此神秘了得,想那来者自然更非等闲之辈了。
那祖师爷本来一直面带微笑,听着黄月山说话,突然一皱眉,道:“有人来了,奇怪,听步法之声,似乎是他那一门派,可这内力……”微微摇头。慧元和黄月山听说又有人来,都四下寻望,但别说人影了,连点儿声响也没有听到。又过了一会儿,那黄月山也听到了,转头看向正东,道:“听这人的内功修为也不是太高,但步法却是极为轻灵,这确实有些奇怪了。”
慧元知道两人的内功一个比一个了得,所以才能事先听到有人来到,而自己的行为相差过远,是以只能再等等看了。又待了片刻,他终于看到南顶上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奔来。
又听那祖师爷道:“果真是他的门人,难道说几年不见,他又新收了徒弟不成?”
张广陵和冯问机此时也听到有人来到,都跑去崖边上查看,突然都叫了起来,显然很是惊诧。那人终于上到了摘星台,却是红乎乎的一个小团儿,像阵旋风似的刮了过来。慧元这才看清,来者居然是个红衣童子。
他攀上山顶后,便径直奔向那祖师爷,伏身叩拜,脆生生地道:“小青见过逍遥子老前辈,我家先生和林姑娘即可便到,先遣我前来告知一声。”,说完了这番话,微微有些气喘,慧元见他也不过是五六岁的年纪,居然便能施展轻功攀上这摘星台,若不是亲眼所见,哪里敢相信。
却见逍遥子笑吟吟地双手扶起他来,道:“柴兄收到的好徒儿,月山啊,先领他到一边歇息去。”黄月山知道那贵客跟自己师父是平辈论交,可这叫小青的童子只够做他的徒孙的年纪,却偏偏被那贵客收入了门墙,真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才好。只得说:“请,先到这边来喝一杯茶。”
那点苍六仙见这小孩童长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都是啧啧称奇,石箐露柔声道:“小兄弟,这一道儿跑来,很累了吧,这里有果子,先吃两颗。”取了一把枣子枇杷和桂圆给他。小青手小,便用双手捧了,道:“谢谢姊姊!”
却并不吃,而是装入了贴身的口袋里。
那刘易容瞪着一对大眼儿上上下下瞅着小童,突然啪啪地,伸手就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叫道:“比下去了,比下去了!”众人惊奇地问:“六弟,你这是做啥?”
刘易容道:“我是看这小青长得俊俏,心想若是由他来唱戏,扮相定是要胜过我十分的。”大家见他眨眼工夫又把心思转到了唱戏上去了,都不禁哑然失笑,不过,这小青也确实长得俊秀,真不知道他的父母当初是怎么把他给生养出来的。
刘易容今年年方十五,本来也自诩生得秀美,今见这小青的容貌,竟然大惭形秽起来,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又跑到带来的戏箱里一阵翻捣,才找出一个黄金面具来。他忙颠颠地把它塞进了小青的手里,道:“小兄弟,你这副好模样可不能随便显露出来,会遭鬼神忌的,做哥哥的这里有副面具,你戴上看看可好?”
那面具原是黄月山当日赏给他的,薄如蝉翼,实是当成了心肝宝贝一般,谁知一见这小童,便动了送他的念头。
那小青倒也落落大方地接过去,并不推让,口里甜甜地道:“多谢大哥哥。”把面具往脸上一戴,却是大了许多,甚是滑稽可笑。刘易容道:“你先收着吧,再过些年戴便合适了。”
他们只顾着围了这孩子转,却是连烧水煮茶的事也忘记了,还是听黄月山呵斥一声,这才省了起来。那石箐露早把一碗酽酽的茶端过去给那小清喝,又小声问道:“告诉姊姊,你学这轻功多长时间了?”童子说:“我今年六岁,三岁起开始跟先生学艺的。”石箐露听他只不过三年就把轻功练到这份上,惊得半晌合不拢嘴。
忽听到他们的太师父逍遥子朗声笑道:“虫二先生,别来无恙否?”那话声不疾不徐,却传得极为遥远,不见丝毫霸气。东面随即也传来一声朗笑,却要豪放得多,“逍遥子,劳你久候了。”他们的人虽还没有见到,却像是在面对面地交谈,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点苍六仙早跑去摘星台的边沿去张望,这回他们又是齐声叫了起来。慧元也急于想见识那位贵客的风采,便也跟过去探望。只见月光下,四个人抬着两乘白纱罩顶的肩舆,正飞速地从南坡上下来,在这样的陡路上跑得这么快捷又如此稳当,当真是不可思议。
那两个肩舆下到山底,又往摘星台上攀来,这次却是突然转了个圈子,后者换在了前边跑,前者换在了后边跟着。
原来,抬肩舆的人一个个子高大,一个矮小,上坡时为了平稳,矮的便跑到前头,下坡时为了平衡起见,高的就跑到了前边。
再等了会儿,肩舆升上了摘星台,众人这才看清纱罩里边的人物,前边一乘肩舆坐着个黄袍缎带的大汉,满脸硬髯,长相甚是威严。后边的肩舆上却坐着个粉装少女,高高地挽着一对发髻,肌肤胜雪,浅笑嫣然,其绝代的风华让人不敢仰视。
千里逍遥情海无涯
    肩舆被稳稳地放下来,慧元这才看清,抬杆的那对矮子和那对高个儿竟然都是双胞胎,皆值中年。只见那个高个子把抬杆向上一擎,虫二先生才扶着矮子的肩头从肩舆走下,他看上去约有五十左右,方脸豹目,举手投足间自有股说不出的威仪。
他走到另一乘肩舆旁,伸出手去。那个粉装少女微微一笑,把手腕搭在他的手掌里,慢慢地走下肩舆。只见她云髻峨峨,一派清丽,细看之下,又会发现她的右眼角长着颗小小的美人痣,笑起时,左边的嘴角还会晕出一个浅浅的酒窝来。
逍遥子笑着道:“两年不见,澡雪你长成大姑娘了。”澡雪朝他作了个万福,道:“姊夫,一向可好?我姊姊今天如何没来?”
逍遥子道:“她有点儿急事去了星宿海,不然的话,知道你和柴大官人在此,定会来聚聚的。”虫二先生笑道:“凌波澡雪,林氏双姝,这摘星台上今儿个少了林凌波,当真是失色不少!”林澡雪也道:“是啊,你和姊姊一向远在大理,大家要见个面也真是不易。”
逍遥子眼睛一直看着林澡雪,听她这一说,便道:“你姊姊因你跟了柴大官人之后,想念得紧,便让我照你的模样用美玉雕了一尊像,有时间,你回玉华洞去看看?”
林澡雪便看向虫二,虫二朗声笑道:“我在中原呆得久了,也早就有意去大理逛逛,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这大理的风花雪月四大景要是不看,也算是人生中的一大憾事!”林澡雪听他答应,顿时笑靥如花,拍着手道:“还有大理茶花、蝴蝶、奇树十里香,都是不可不看的。”
慧元此时在旁已经瞧出了些眉目,知道这林澡雪原来还有个姐姐叫林凌波,却是嫁给了逍遥子。
只可惜,慧真当日回到少林寺的时候,只把萧燕山和银牌的事说与了灵德禅师一人听,慧元更不知道银牌便是这虫二先生的信物,不然的话,也就上前询问萧燕山的事了。
眼见张广陵等人已经在摘星台正中的大青石上铺好了皮垫子,请三人坐了,石箐露和刘易容早奉上茶去,黄月山也侍立在一旁。
那虫二先生笑着问黄月山道:“几年不见,月山只怕也是长进了,徒弟都收了不少。”黄月山毕恭毕敬地道:“说起来不怕先生您笑话,我这个人惫懒,于本门的高深武学领悟不多,偏对这些杂务却是痴迷得紧,收他们几个入门来,也不过是想多找几个玩伴而已。”
虫二便冲逍遥子一指,道:“这便是你这个做师父的不是了。”逍遥子拂须而笑,道:“柴兄以为我这逍遥二字是怎么来的?那便是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月山他多方涉猎,无所不精,那也是天性使然,非教之过也!”
虫二乐了,道:“你总是借口多多。”四下瞧瞧,又问:“怎么不见你的另一个徒儿?我瞧着他将来可不是个等闲之辈。”逍遥子道:“柴兄是说我那二徒弟辛阳春啊,我早就遣他去了星宿海,也好在那里照应一下凌波。”
林澡雪听他这一说,忙问:“我姊姊为何去了星宿海,姊夫你又怎么没陪着她?”逍遥子道:“说起来惭愧,那几日我偏巧在外,知道你姊姊一个人去了西域,便只得先行传讯给辛阳春,让他一路上照应。”
虫二道:“却是为了什么事?”逍遥子道:“便是因为那《小无相神功》,凌波的这本武功秘籍,月前不当心竟被人盗了去。”林澡雪听了大吃一惊,道:“什么人能从我姊姊手里把秘籍偷去?她武功那么好,人又精细……”逍遥子显然有难言之隐,怅然道:“这其中的内情,我也并不尽知。”
虫二却看着逍遥子似笑非笑道:“那你逍遥子便该随后赶去星宿海才是,却如何又在这嵩山逗留了?”逍遥子道:
“说来话长,我自从得知有人盗了《小无相神功》,便也随后跟月山一路追踪而去。谁知到了山西境内,那人却突然销声匿迹,直到前两天,我祭起‘龟藏大法’,才知道他居然又调头重新潜回了中原。”
虫二先生点头道:“这厮确实有些过人之处,知道你们在后边紧随,要想摆脱不易,所以便只好险中求胜了。”林澡雪道:“你是说,那人逃来了嵩山?”逍遥子道:“正是!我今早占了一课,知道他迟早要在这里出现,所以便和月山提前赶来了。”
慧元听到这里,心想,原来这逍遥子来我少林寺的目的,不是想来借阅本寺武功秘籍的,而是要夺回他本门的秘籍《小无相神功》。想那张广陵几个事先并不知道内情,以为事情涉及到了武功秘籍,便以为他师祖爷要来借阅少林七十二绝技了,倒是平白生出一场误会来。
他正在暗自捉摸,就听得虫二道:“那人既然要来嵩山,只怕便跟这少林寺有些牵连。你今晚把这个僧人也请到了摘星台,是想借机打听一下虚实吧?”慧元听他说到了自己,更加留了意,却见逍遥子的眼光只是在他身上扫了一下,又移开了,笑道:“这位慧元师父是我徒孙张广陵的好友,来这里也是机缘巧合。”
黄月山便对慧元招呼道:“慧元师父,请上来坐吧!”张广陵赶忙又拿出一个垫子,放在了三人的下首,慧元倒也不推辞,喧了声佛号,上去坐了。
逍遥子问道:“敢问僧家,近些天贵寺戒备森严,如临大敌,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慧元想这事也并不是什么隐秘,便合十道:“只因有传言说,那契丹武士要潜入中原,来我少林盗取武学秘籍,所以本寺上下才外松内紧,小心防范。”虫二听了这话一皱眉,道:“又是为了秘籍,怎地这般巧?”
林澡雪自从听到她姊姊的《小无相神功》被盗,神色就一直没有放松,现在又问逍遥子:“姊夫,那盗书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逍遥子沉吟了片刻,才道:“他自称家住东京,姓燕单名一个复字,气宇轩昂,很是有些才学。他和一班少年才俊在玉华洞里做客时,起先倒也没什么异常,谁知道有一天晚上,你姊姊居然意外地发现他从‘天一阁’里偷着出来。你也知道,那里边藏了我和你姊姊收集的三十六个门派的武功秘籍,另有我逍遥宫的各门心法,实是机要重地,兼及机关重重,不是熟悉情况的人绝难踏入半步。当时,你姊姊吃惊非浅,厉声质问他的来历。谁想那燕复倒也临变不惊,一口咬定是我让他进洞去的……”
林澡雪道:“那当时……姊夫你就没在跟前?”逍遥子叹道:“说事情蹊跷,就蹊跷在这儿,那几天我正好有事,不在玉华洞里,便被那燕复得了手去。”林澡雪喃喃道:“你只留下姊姊一个人在洞里,还有那些什么读书人……这可有些不妥。”
逍遥子却又接着适才的话头说下去,“当时,你姊姊也觉得很意外,但马上便怀疑他是在故布疑阵,岂料,那燕复便是算准了她听到我的名字时,会愣神的那一刻,突然出招偷袭。也是合该着你姊姊有难,她所修习的小无相神功虽然说威力无匹,但有一样,就是每隔三年,便要重新修炼一次,而在这修炼的十天内,她的内功尚不及平常的十分之一。若是当时我在洞的话,用本身的‘北冥神功’自可帮她早些恢复,只是造化弄人……”
林澡雪听到这里早就花容失色,急声问:“我姊姊她没受伤吧?”虫二伸手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没什么事,你凌波姊姊要是受重伤的话,就不可能追着那人去西域了。”
逍遥子道:“柴兄果然说的是,凌波一来是没想到他敢出手伤人,二来是没想到那燕复居然还是个一等一的高手,当下被他逼得气息不畅。两人斗了十几招,你姊姊拼力抓破他的胸衣,里边竟然掉出五六本书册来。那燕复见了,不敢再缠斗,只好抢了那本《小无相神功》就逃。而你姊姊因为用功过猛,一时间也无力去追,所幸她十天的返功期还剩下两天,便把自己关在秘洞里修炼。事后才知道,那燕复正是利用她这些天的返功期间,偷偷潜入‘天一阁’的,他倒也不敢动那些真本,只是把那些武功心法抄录了去。除了那本《小无相神功》外,另外有少林寺的《去烦恼指》、《因陀罗抓》、《龙爪手》等,只是仓促之下,仅带走了你姊姊的《小无相神功》。”说到这里,他看了慧元一眼。
慧元听他讲到《去烦恼指》、《龙爪手》等少林绝技时,心中一凛,暗想他逍遥宫又是从哪里得了我寺的绝学去?
十天前,初次听张广陵说他师祖的天一阁所收藏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不齐全,原先还以为是句妄言,并没放在心上,现在才知道竟然是真的。
原来,当年逍遥子和林凌波去南少林跟志坚禅师比武偷艺的事,因为牵扯到少林寺的声誉,事后志愚方丈并没跟寺里的大小僧众提起,只是跟当时任达摩院首座的灵德和般若堂首座的灵清通了声气。此后,灵清去了莆田少林接任主持,多年后,灵德也成了现在的少林寺方丈,但那件事还是一直没对外对内宣扬,是以慧元并不知道其中的因果。
又听逍遥子叹道:“想他燕复工于心计,行事果断,委实可怖,他算准了凌波在返功期间,疏于防范,便大胆地潜入福地,这其间的关节把握得丝毫不差……”他说到这里,不禁摇头。
却听虫二道:“依我看,这个燕复并不可怕,可怕的倒是藏在他背后的人。想你逍遥子的玉华洞虽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却也机关密布,要是不知根底的,如何能来去自如?还有,他既然是去天一阁盗秘籍的,显然事先早就知道你不在洞内,而林凌波的返功日期本来是相当隐秘的事,燕复居然也是了如指掌,若非背后有人指点,他如何能得手?”
逍遥子听他这一说,很是佩服,道:“不瞒柴兄,这些天我也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可那玉华洞府,连辛阳春和黄月山都没去过,更别说是外人了。”虫二却盯着他,眼光闪闪,问道:“你适才说,自己当时并不在洞内,可怎么说起里边发生的事来,却又如数家珍?”
逍遥子叹息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花笺来,上面潦草地写了些字:“凌波临走前,自然要给我留几句话。可惜我赶回玉华洞时,那些少年也尽数毙命,被沉尸入深潭里,不知是谁下的毒手,竟一点线索也没留下来。”虫二和林澡雪看那张花笺时,确系林凌波所书。
此时,月已经上到中天,四面的山谷里正慢慢地吐出稀薄的雾气来。秋风毕竟是凉了,特别是在这夜深露重的时候,幸得这些人都是练过功的,才不把这寒气当回事。
那虫二先生把花笺还给了逍遥子,道:“你既然用‘龟藏大法’已经推算出那人要来少林寺,那我便给你占上一卦,看到底能不能收回这秘籍来。”逍遥子冲他拱手道:“那就烦劳柴兄了。”
那个先前来报询的红衣童子听虫二这一说,便快步跑上来,把一个黄色的木盒子递给了他的主人。林澡雪见他转身要退下去,便冲他招了招手,道:“小青,过来坐!”小青哦了一声,依言靠在她身边坐了,林澡雪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脑门,显然对他十分钟爱。
只见虫二先生盘膝而坐,从盒子里取出一把竹签来,总数为五十根,然后闭目入静,片刻之后,便从这五十根竹签里抽出一支来,放在一边不用。又把剩下的四十九根竹签任意分成两份,左手一份象征着天,右手一份象征着地,而后从右手里抽出一支签来,夹在左手小指、无名指之间,象征着人。接下来又将两手间的竹签四根一数,四根一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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