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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乔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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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叫道:“让我来接你这破玉拳!”出掌朝他的后心击去。
冯天悟不及撤拳,反手一钩,将绿竹翁的左掌击偏,另一拳随即砸向他的右肋。绿竹翁叫声来得好,右掌夹风迎了上去。只听得一阵碎金断玉的声响传了出来,两人的胡子同时向上一扬,掌心已经包住了拳头。绿竹翁身上隐隐现出一层绿色的气罩,冯天悟嘴里发出了一声吼叫,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大,最后竟像个炸雷一般在厅堂暴响开了。
靠在虫二身边的乔锋只觉耳鼓发疼,眼前跟着一黑,若不是狄青伸手扶了他一把,差点便要跌到。再看场中,绿竹翁身上的气罩在瞬间裂开无数条缝隙,便像是蜘蛛网似的唰地伸展开来,呼地下,他被迫向后连退了三步才稳下身来,冯天悟却是向前踏了一步。
谢天狼见了,没想到冯天悟还有这手绝技,绿竹翁居然也拿他不住,恼道:“开船,开船!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却听一人喝道:“且慢!”谢天狼只觉眼前一花,已被人拿中了后心的“灵台穴”,顿时全身酸软,动弹不得。
却是虫二一出手制住了他,只见他脸色庄重,冲着棺材道:“李兄,恕虫二无礼,这便请你这大徒弟送我一程了。”
李鱼流在棺材里幽幽地叹息了声,道:“柴兄要走,谁能拦得住,何苦又要难为小徒呢?”
虫二道:“你当然明白我不可能一个人走。”他眼见李鱼流师徒使计诱冯天悟前来,费此周章原本就是想使他归顺一品堂的,现在一言不和便即翻脸,不为别的,却是想借此敲山震虎,做个样子给自己看,以示警告。虫二想到这一步,知道再呆下去更为不利,便要硬闯这搏浪号了。
他一出手制住谢天狼,原想这李鱼流投鼠忌器,便不敢轻举妄动,谁知他嘿嘿一笑,道:“那就谁也不要走!”棺材呼地飞起,径直朝着冯天悟撞去,倏地就到了跟前。冯天悟一惊,大喝一声,一记“破玉拳”朝着棺材砸去,他知道这李鱼流的厉害,是以这一拳动用了十成功力,拳头打出时,竟然发出了一团耀眼的亮光,映得五指都成了透明的。
只听砰地一声,棺材向上旋起了两丈多高,又徐徐地落回了原地,四下的人竟没几个看清他们是怎么交手的。再看冯天悟时,先是站在场中一动不动,突然又机械地向前走着,便像是一具木偶一样,步子拿得又小又慢,厅堂里静下来,只听得他的嘴里发出的吭哧吭哧声。众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都觉得遍体生寒。
冯天悟又上前挪了两步,喘息声越来越响,他的弟子突然叫了起来:“师父,你的后背……”众人这才看到他的后边衣服有一个血窝正在向外洇开。而这时,冯天悟的右脚抬起来后,就再也放不下去了,身子晃了晃,扑地声向前栽倒,几道血箭从他的后心嗤嗤地射了出来。
呆在虫二身旁的乔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死人的场面,又是这么种惨烈的死法,只惊得他瞠目结舌,见冯天悟带来的人抢上去围住尸体,又喊又叫,自己也恍恍惚惚,不知道所以然。随即又见那些人操起兵刃朝棺材冲过去,但是离着尚有丈远,跑到最前头的那两个人猛地如遭电击,身子呼地向后飞起,竟是破窗而出,跌进了江里。乔锋见了啊地叫出了声,心道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
眼瞧着又有两人冲了上去,还未等到棺材跟前,全身突然抽搐起来,接着便像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跄跄地四下走着,嘴里还哼着小曲。剩下的人将他们围住,叫道:“冯师兄,你怎么了?”那冯师兄却突然翻声抱住一个人,张口便朝他的喉头咬去。那人大骇,想挣脱时哪还来得及,发出几声尖叫,最后一声叫到半截儿便硬生生地断了,竟是被他活活咬死。冯天悟带来的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发声喊便抱头鼠窜,但都没跑出厅堂门就一个接一个地软瘫下去,连一声也没吭就倒地毙命。
虫二师徒见冯天悟等人眨眼间便都横尸遍地,饶得是艺高人胆大,见李鱼流出手如此狠辣,也不禁寒然。只听得阿七伸手啪啪地拍了两下,十几名侍从从外边进来,将冯天悟等人的尸体拖了下去。
待地面空了,李鱼流阴恻恻地道:“柴兄,现在清净了些,咱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了。”却见乔锋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突然跳了出去,指着棺材叫道:“你是大恶人!坏……坏透了!”
一品堂的人见这孩子这么胆大,都有些意外,李中郎喝道:“小孩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这是对谁说话么?”他说这番话倒是出于好意,那李鱼流杀人不眨眼,一言不合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何况这样当面责骂他了。
没想到乔锋又叫道:“大恶人,你不是问我怕不怕你吗?我现在告诉你好了,乔锋不怕你!”
那七姑娘见乔锋这丁点年纪,竟是如此胆大,觉得很是希奇,温声道:“小弟弟,还不快向我师父陪个不是,他老人家气顺了,就不会难为你。”突听虫二哈哈笑道:“锋儿,你骂得好!伯伯听了很是欢喜。”狄青听师父这样说,便知道他这是要跟李鱼流彻底撕破脸了,虽然己方处于劣势,但幸好谢天狼早被虫二制服,总算多了些胜算,想到此,赶忙伸手将乔锋拉过来。
只听李鱼流咳嗽了两声,叹道:“没想到跟柴兄这近十年的交情,今日却要付注于流水了。”虫二笑道:“咱们之间果真有交情吗?姓柴的怎么不觉得?”李鱼流听了这话,冷笑道:“你以为抓了我的徒儿,便能要挟于我么?
没想到堂堂的沧州虫二,也竟会使出这般卑鄙的手段来。”虫二沉声道:“我再怎么卑鄙也卑鄙不过李鱼流你,姓柴的这么做,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五虎断门刀的彭苍梧见虫二左手扣着谢天狼,嘴里还对李鱼流出言不逊,忍不住道:“姓柴的,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们堂主如此无礼?”虫二见敌手虎视耽耽,正想杀敌立威,见这彭苍梧一出头,便喝道:“你姓彭的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一记掌刀劈了过去。他这“掌刀”跟狄青适才施展的“紫烟剑掌”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是将刀法融入了掌法之中,只是施展出来后,会发出红光伤人,因而又唤作朱砂掌刀。
彭苍梧待要运气抵挡时,哪里还来得及,一道红光唰地便劈中了他,只听嗤啦一声,他的胸前的青袍碎裂,衣片像蝴蝶般散落,闷哼一声,身子向后噔噔蹬连退三步,才稳住脚步,头一仰,一口血箭喷了出来,血珠子溅了行路难、杜望舒等人一身。总算虫二志在立威,并无杀心,不然的话,这彭苍梧便要横尸当堂,众人见他这一掌的威力如此惊人,不禁胆寒,也就不敢再贸然出头了。
虫二一招伤了姓彭的,转眼见这搏浪号正在向前缓缓开动,知道要是大船驶到江水深处就更不易脱身,转头对狄青道:“走!”擒着谢天狼向外闯去。背后阴风响起,那具黑乎乎的棺材已经冲了过来,虫二霍地回身,将谢天狼整个儿抓起来,朝着棺材撞去。
眼看着要撞到一起,那具棺材突然刹住,就地一转,将四下的桌椅尽数扫到了一边儿。谢天狼的脑袋正要碰到棺材上,蓦然,棺材里面伸出一只青幽幽的爪子来,硬生生地将他的脑门嵌住。虫二道:“李兄,难道连自己徒弟
的命也不顾了吗?”李鱼流道:“你几时听说过我李鱼流任人摆布过?”
虫二嘿嘿一笑,道:“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心肠到底能狠到什么份儿上!”抓住谢天狼的手一用力,一股劲气灌了进去,他这边一使力,那边立时便有所反应,一道寒气跟着冲了过来,谢天狼的脸登时一半儿青一半儿紫,两颗眼珠也向外凸了起来,牙根咬得吱吱响。虫二心里暗暗吃惊,这魔头果然狠毒,对自家徒弟也全无半分怜惜之情。
耳边听得掌风呼呼,狄青已经跟一品堂的武士动起手来,他要分心照顾乔锋,也不敢跟人缠斗,只是施展“紫烟剑掌”不让行路难、李中郎等人过分逼近。乔锋躲在他的身后,抽空儿便拿个茶壶、茶碗什么的掷过去,虽伤不到人,只是觉得不来两下子心里就憋气。
狄青虽然处在几个高手的围攻之下,却临危不乱,一套“剑掌”活用了道家“柔弱如水”的内旨,任凭对手如何强逼,竟是迫不得他半步。那七姑娘自从败给了狄青,眼睛就没离开他身子半步,待体力稍稍恢复,便又冲了上来,一面伸掌攻击,一面道:“我说……你逃是逃不掉的,还是束手就擒吧!”
狄青微微一笑,反手叼住她的手腕向旁边一引,七姑娘登时便向外跌出了两步,恰好李中郎在旁,及时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跌到。阿七大怒,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飞身又扑上去,右手抓向狄青的顶门,左掌则朝他的肋下狠狠插去。
堂中,虫二不忍心使力过猛让谢天狼致残,抬起左掌弯成刀形,朝着棺材劈去,这记朱砂掌刀还未劈到,一团红色的气流便旋转着罩了过去。却见里边蓦地又伸出一只手来,扣起五指向前一抓,射出五道青气来,针儿似的穿透红色的气罩,向里边钻去。只听嗤嗤地一阵脆响,已经穿透了红色的气流,射向了虫二。
虫二叫声来得好!束掌为剑,一道紫色的气流跟着射出,化作了“剑”的形状,刺向了李鱼流射出的“玄冥针”,叮地一声,气流针从中被震散,那道红色的“气剑”刺到了棺材前,突地冒出了一道白烟儿,被弹了出去。
几乎同时,虫二猛地觉得脚下一阵森寒,登时间,身上的汗毛根根倒竖。他下意识地把身子向上一窜,借力将双脚抬起,才一离地面,数十只牛毛一样微细的银针已经射到,齐唰唰地钉了一地。虫二见了心头剧震,这李鱼流百忙之中要应付自己的攻击,却又如何能腾出手来发射暗器?虽然知道他向来不施毒,还是有些心惊肉跳。
便在这一恍惚间,他抓住谢天狼后心的手蓦然一阵酸麻,有几股阴冷的气流已经像蛇一样,钻到了他的经脉里。
虫二一惊,身在半空无法用力,只得松开抓住谢天狼的手,借劲儿向后飘了出去。他一飘到狄青身前,顺势就将跟他缠斗在一起的李中郎一掌劈翻,落下身后,双袖齐出,呼啦一下划出两道红光,分为左右两路,像两条火龙似的蜿蜒扑出去,将逼上来的人击退。
那谢天狼一旦脱身,两道细长的眉毛便倒竖了起来,狞笑道:“姓柴的,你今天死定了。”深吸一口气,全身上下的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整个人便似凭空里长高了半尺。却听虫二笑道:“像你这样的小辈何劳我动手,这便有人出来收拾你!”
话音才落,一道水柱便从厅堂外射了进来,像条游龙似的直扑谢天狼。他大吼一声,双臂向两边一分,那道水柱猛然碎裂,水珠子从空而降,便似下了一阵急雨。谢天狼闪目再看时,厅堂之上已经多了一个黑衣蒙面人,身材魁伟,恍若天神,在场的这么多人竟没几个看清他是怎么闯进来的。
谢天狼喝道:“什么人,敢来管一品堂的闲事?”那蒙面人道:“柴先生门下弟子,前来领教!”谢天狼道:“你这厮遮头遮脸的,难道是见不得人么?”乔锋一见这黑衣人露面,心头便狂跳起来,他在少室山时,曾经碰到过这人一次,正是他带自己去的紫霞洞,去看乔妈妈给叶绿华姑姑接生的。
这个黑衣人正是萧燕山,他在得知乔锋被人掳走后,便也尾随着虫二来到了江淮地面,他的轻功绝妙,悄悄地潜上船来竟没吃人察觉,待见虫二跟李鱼流翻脸,动起手来,马上传音入密告诉虫二,由他来对付谢天狼。
所以,待谢天狼的第二句话才出口,萧燕山的身子已就地拔起,像个陀螺似的旋转起来,谢天狼见他这一起势,便不敢怠慢,双掌朝天平举,身子也飞速地转了起来。
那些西夏一品堂的人听到来人自报家门,说是虫二的徒弟,便知道今天有一场好仗打,只怕是想留住他们师徒也难。狄青乍见师兄现身,当真是又惊又喜,知道他的武功远胜过自己,当可挽回败势来。而乔锋此时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黑衣人和自己的关系,听说他是虫二的弟子后,自然便猜到他正是那个契丹人了。
只见场中两个人的身子越转越快,一个像团黑色的旋风,一个像团绿色的旋风,猛地朝一起撞去,人在空中各出双掌,朝对方的身上拍去。只听得蓬地一声闷响,两人吃对手的掌力所激,各自向后飞去,哗啦一下撞破窗户,竟是从南北两头穿了出去。
一品堂的人被两人掌力所激起的气流逼得一时间睁不开眼,耳听得虫二哈哈笑道:“李鱼流,咱们到舱外去看看孩儿们操练吧!”轰地一下,乔屋上的竹棚塌了下来,众人发声喊,一起朝厅堂外跑去。
只见那搏浪号的两道帆已经扯了起来,吃北风吹得鼓涨着,缆绳也拉得紧绷绷地,船头激起白灿灿的水花,正朝着对南方向驶下去,两岸上已经看不到城镇,只见树木枯黄、芦花飞扬,一派萧瑟的迹象。
此时虽值正午时分,却看不到阳光,天色阴晦,漫布着层层乌云,寒风刮着雪末子溅到人脸上,刀割似的贼疼。
虫二抱着乔锋,和狄青一跳出乔屋,李鱼流的棺材也便稳稳地落到了甲板上,李中郎和七姑娘等人也随后抢了出来。
只听得甲板上的船夫们齐声惊叫起来,却是萧燕山和谢天狼已经踩着桅杆攀到了船帆上,上面的风势大得出奇,两人后背贴在帆布上,看上去颤巍巍的,像是随时都会跌落下来。乔锋在下边仰着头,见两个人竟然选在这么险高的地方较量,惊得张大了嘴巴。
谢天狼知道今天碰到了劲敌,站在船帆的一根横木上,望着另一端的萧燕山,默默地调息,适才两人拼了一个回合,势均力敌,现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寒风在耳边吼叫着,萧燕山眼不眨地盯着谢天狼,准备用虫二传他的“朱砂掌刀”迎敌,他以前虽没见过北棺李鱼流,但也多次听虫二提起过这个名字,知道他的武功诡异,深不可测,现在跟他的大弟子较量当然不敢掉以轻心。
大船顺风急驶,浑黄的江水浩浩荡荡,像条巨龙蜿蜒地向南游去。雪却在这时下得大了,最初还是刮着雪末子,随后便是雪粒儿四下扬洒,一会儿又似白蝶飘飞,遮迷了人眼,甲板上很快就落上薄薄的一层。
也就在这时,谢天狼冲着萧燕山发起了攻击,他先是从横木上跳起来,贴在了帆布上面,手脚并用,飞快地爬到了萧燕山的头顶处,探手朝他的顶门抓去。萧燕山乍一见到谢天狼赤裸着一对脚板时,就怀疑他的轻功会有独到之处,现在看来果然像猴子般轻捷,更适于在这高空物体上窜上跳下,他自诩轻功了得,却也不惧,脚尖一点,斜纵了出去,伸手抓住了一根缆绳,身子在半空打了个旋儿,又荡了回来,抬脚便朝谢天狼的胸膛踹去。
谢天狼双脚勾住帆布,呼地把身子向后仰去,躲过萧燕山的这一腿,顺手拉住一根缆绳,借力一荡,两脚踢向萧燕山。只听得哧的一声响,缆绳从中断成了两截儿,他登时一个倒栽葱坠了下去,甲板上有人惊叫起来,谢天狼总算是临变不乱,及时抓住了另一根绳子。不料,还没来不及再动,哧的一下,绳子又吃萧燕山的掌刀削断。
谢天狼的身子唰地向下滑落两丈,猛听到下面有个孩子叫了声好,却是乔锋看到萧燕山将谢天狼逼得手忙脚乱时,喝起彩来。眼看着那谢天狼就要坠落到甲板上,却见他的身子猛地朝上一挺,双手及时抱住了桅杆,跟着手脚并用,又踩着桅杆一溜烟儿地爬上去,他两次被萧燕山逼落,恼羞成怒,朝着萧燕山接连劈过去三掌。
谢天狼施展的这门掌法唤作大祭酒掌,一掌拍出去后便会幻化出五道掌影,能同时发出五道不同的劲道,极难抵挡,萧燕山一口气接了他三下,只觉得阴寒无比,也被震得气血上涌。谢天狼两只脚夹住桅杆,双掌霍霍又劈出两下,萧燕山大喝一声,奋起神威,将整个船帆呼地拔转了方向,一品堂的人见他如此神勇,都看得呆了。只听咔嚓一声,帆布上的横木被谢天狼劈成两段儿,虫二在下边瞧了,心下甚喜,知道萧燕山此举便是想借打斗之际,将船帆破坏掉,使这搏浪号不能再向前行驶。
果然,两人各悬在船帆的一面时,萧燕山的掌刀便连连插破帆布,朝贴在另一面的谢天狼戳去,那些破口处被劲风一鼓,发出嗤嗤啦啦的撕裂声,口子越扯越大,竟是已经兜不住风了,船速也慢慢减了下来。
谢天狼此时也看出了萧燕山的心思,怪叫一声,在帆布上翻了一个筋斗,顺手解下一条黑乎乎的缎带来,迎风一抖,笔直地刺过去。萧燕山脚尖连环踢去,想将它踢开,但那缎带刺到跟前时,却猛地转了个弯儿,反朝萧燕山的手腕缠去。
萧燕山见了暗暗吃惊,心说这是什么武器,忽软忽硬的?好像并不是全靠内力便能控制的。这么想着,就探出左手将那条黑色的缎带叼在了手中,入手的感觉竟是异常得滑溜,便好像是抓着一条活物一般。正自罕疑间,那缎带的裂口处,蓦然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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