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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新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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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家有消息了没?”

    这是林老爷去世前最大的一块心病了,年轻时两个意气相投的至交所定下的婚约,一直在林老爷的心里扎根。尤其到了他弥留之际更是犹为念叨,林太太是无论如何也要为他完成的。

    可是当时并没有想到林家派去的车子和人手在事经2个半月后仍然杳无音讯。虽然江西地面的事情不太平,有乱党势力。可像卓家那样老实而深居山林不问世事的人家又能惹上什么样的灾祸呢?

    “有没有啊~岩儿?”

    “我已经派人去了江西,过几天就会回来,电话里说已经有眉目了,妈你就别不放心了。”沉重的黑瞳深邃不已,林作岩心里明白,卓家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

    “您早点休息吧,别累到身子。”

    林太太低下头,轻叹了一声,默默点了点头。林作岩对着身边两个丫鬟作了个命令的眼神,两人立马领会搀扶着林太太下去了。

    夜色浓郁,寒气顿生。萧瑟的秋天像是悲鸣这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林作岩转身望着天空。一泻月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薄薄生霜。

    而此刻同样的月光也落在正在车顶呼呼大睡的戎沁心身上,然成一色银辉。颠簸的火车声加上她的鼾声如雷,别样的映衬在这副景色之下。

    只是累坏了的她并没能注意。

    身子下面的木头箱子上用红色的油笔结实的写着一行大字。

    林氏——上海
第九章 命运的碰撞
    “呀~~啊呀~~”暴烈的阳光散在戎沁心的脸上,刚睁开眼的她一时间很不能适应。但最不能适应的就是脖子上传来的阵阵扭痛。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的睡在火车顶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反抗抱怨。

    她里坐了起来,露天的睡眠带来了满脸的灰尘,看看自己的身上,摸摸自己的脸上。哎哟,整个一小泥人。随后一声古怪的叫声从腹部响起,戎沁心无奈的折了折眉,看着自己的瘪瘪的胃部。

    “可怜你跟着我这个倒霉鬼了。”

    戎沁心从箱子上跳下来,站到缝隙中间。看这成排整齐排列的木头箱子,不禁好奇:这运的都是什么呢?她把脸凑近箱子边缘,一股清新的水果香飘了出来。戎沁心眉毛一挑,顿时来了劲。

    是苹果啊!

    她用力把一个箱子连翘带拽的弄上顶部,一排豁然的字摆在面前:林氏——上海。

    她眨眨眼睛,明亮的眼哞突然弯成新月模样。

    “天不亡我啊!!!哈哈!!!”

    沁心张开双臂,朝着天空大笑。看来自己转来转去还是要去上海,并没有偏离主线。随后她摸摸自己的胸口,结实的硬物还在那里静静躺着。她掏了一掏,照片和纸条也都还在。深深的吁出一口气。

    “饿死了!”边说,她边开始想尽办法把这木箱的戒备给拆了。没有道具就只能用手了,她把钉子硬生生的从木头里一点点抠出来。经过不懈的努力,她终于抱的苹果归。

    沁心用衣角还干净的部分死命擦了擦苹果,然后一个大嘴咬了上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口接着一口。

    吃着吃着,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起初只是细小的眼红,随即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奔腾而出。一颗颗晶莹豆大的泪水滚了下来,打的满脸湿儒。沁心开始哽咽,喉咙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心口一阵阵的疼痛。

    她真的忍了很久,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本不应该在这里,她现在应该跟着自己的好朋友在明亮的课堂上窃窃私语的。或许还在讲新鲜的黄色笑话,评论高年纪的男生。她才只是个刚刚上大学的女孩,她美好的梦想才刚刚开始。

    可是现在她却坐在扛人的箱板上,火车颠的屁股生疼,头发被灰尘的风吹的打结。

    “咳—咳—”她哽咽的把咬在嘴里苹果又吐了出来,哭的了个大花脸的她觉得自己怎么能如此狼狈不堪。她想她的父母,虽然自己并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长的也根本不像父母。但是他们都对自己那么好,从自己懂事开始就从来不隐瞒自己是孤儿的身世。他们对自己是那么的诚实,诚恳。把她当作一个独立值得尊重的人去疼爱呵护。沁心从来都没有自卑过,她有最好的父母,最好的外公。

    对了外公,那个慈祥和蔼的老人,总是拍着她的脑袋亲昵的唤她:

    “小沁心,小沁心。”

    那个苍老的眼纹嵌着一对笑吟吟的眼睛,仿佛就近在咫尺。

    而现在什么都不见了。

    想到这,沁心越发哭的凄凉,整个肺部的能量都被这哭泣给带了出来。

    就这样,在一个明媚的和熙天里。忽忽开动的火车上,一个孤小的身影毫无遮拦的抽动着,嚎啕大哭着。

    一个匆忙的身影穿过嘈杂的大厅,暧昧的音乐和女人与男人的浮笑在耳畔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花月夜总会,依旧繁华热闹。

    男子掀开偏房的布帘,里面传来女人的轻吟。

    “不要在这样里~~恩~恩”

    男子并没有些须的惊奇,他很稳健的站带一旁。轻声喊了句:“安爷。”

    年过半百的安爷脸上带着些须厌恶,他讨厌被打扰。手还在女人被解开的旗袍内衣里游走,女人雪白丰满的胸部更本毫无遮拦,在灯光昏暗迷离里显得格外撩人。而她一点也不在意,看见男子的到来,她只是停下来覆在安爷嘴上的艳唇。眉间一挑,的看向这边。

    男人注意到女人的瞩目,反倒显出一丝慌乱。

    女人反笑意更弄了。

    安爷非常不请愿的从柳韵美的身上离开,靠着柔软的沙发背,微微眯起双眼。

    “安爷。”男子又重复的一唤。

    “说吧。”

    “明晚林作岩的货就从江西过来了。”

    “装的什么。”

    “说是那边的特产,一些水果。但是肯定不会只是如此,我觉得前段时间林爷富贵门的仓库被毁,肯定是他们自己做的。目的是想掩盖跟洋人买军火的事情,转而把军火又运到江西。现在等待时机又给运了回来。”

    “你是说他们那批军火在那辆火车上?”他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是。”男子一点头。

    “恩,那我就信你回。”说罢,安爷食指一钩,站在黑暗处的随从便凑了过来。

    “给他一些人马,别打我们的旗号。”

    “是,安爷。”来人沉重一点头,分外恭敬。躬身退后,走向男子伸手退出一个方向:“夏先生这边请。”

    姓夏的男子点点头,跟了出去。只是临走的时候不自觉的又偏回一下脑袋,余光扫到柳韵美晰白的脸颊上,那对勾人的美眸也正狐媚的看着他。

    不禁,一个哆嗦。

    帘子被再次放下,柳韵美贴着安爷的身子再次动了起来。把白皙的大腿架上安爷的腰身,安爷手便不安分起来。

    “我的小美人。”他布满胡渣的嘴袭了过来,柳韵美却用细指一挡。

    “安爷会好好待我的吧?”

    “你说呢?”

    “我可为了安爷做了掉脑袋的事情,安爷不会忘记我的好吧?”

    “怎么会,你的好我永远记得,林作岩的脑袋我一定送给你。”

    女人停罢,终于放下手指,花枝乱颤的一番笑。随后便又被饥渴不已的男人放倒,整个身子仍由其享受。只是她笑意的眼神里掺杂这不易察觉的恨,这恨深入骨髓,这恨永无绝期。
第十章 黑眸如潭
    林作岩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暖暖的阳光含蓄的扑在他的脸上。完美的侧脸,俊挺的鼻勾,薄薄凝霜的双唇。他目光深邃却没有焦点,仿佛在思考什么。双手环插,优雅而雍闲的靠在鹅黄色的窗帘旁。

    蓦的,铃声突兀的响起。打乱了他的思绪,林作岩转身走向办公桌。

    “喂。”声音冰冷。

    “是我,林公子。”一个柔媚的声音,枫霓裳。

    “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很忙,但你今天必须得见我。”枫霓裳的口气很笃定,仿佛她胸有成竹一定能见上林作岩一面。

    “我没时间,下次吧。”林作岩又些不耐烦,语气更加寒如初霜。

    “你可别后悔,林公子,你断定你晚你就一定能拿到想要的东西吗?”这句话很露骨,语气也很飘然。

    听此,林作岩眉头一皱,但并未开口。

    话筒的那头轻笑了一声:半个小时后,震雨茶楼,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的林作岩,若有所思的回踱了几步。紧接着停了下来,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大步走出了门口。

    震雨茶楼并不是上等一流的茶楼,但此处最独特的地方便是有小曲相伴。战火缥缈的年代,卖艺的人家能图得如此的饭碗着实是件可喜的事情。而也正是因为如此金醉纸迷的年代,普通人家的消遣也只有这震雨的小调了。

    一曲轻快的二胡音在长台拉了很长段时间,枫霓裳也认真的听了很长时间。坐在她对面的林作岩也并不打扰,微微眯起眼睛,散发出一种隽永的冷感。

    枫霓裳终于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作岩,眉眼里尽是情意。这个表情很职业化,林作岩并不在意。

    “枫小姐不是只请林某来此听小调的吧?”

    “林公子,你不了解女人。”枫霓裳微微噘起小嘴,“其实有些话电话里也可以讲的清,但是。”

    她挑了一下眉尖。

    “但是,我想见你。”

    林作岩依旧面不改色,只是望着枫霓裳,脸上晕着一圈没有感情的笑容。

    “今天晚上,安爷派了人去火车站,想断下你的货。即使断不下来,也宁愿毁了它。”

    林作岩停罢,目色沉重起来。稍加停顿,他站了起来,弯下腰捧起枫霓裳的脸蛋,轻轻的吻了上去。

    枫霓裳闭着眼,看不清神态。

    只是一会,林作岩就又离去了没留下一句话。

    这个女人却坐在这里许久不动,她低着头,脸上涌着无限的无奈。

    这个吻依旧如此冰冷,林作岩。

    夜以惊人的速度袭了过来,戎沁心缩了缩身子。

    这昼夜的温差不是一般大啊,火车已经开了有4天3夜了。算算时间,就算是靠蒸汽为粮的交通工具也快到了上海吧?戎沁心从箱子上面翻了下来,坐在箱子与箱子的空隙当间企图挡得一时的风寒。

    身体如此单薄,夜如此寒凉。

    戎沁心瞄了瞄被自己吃的空了一大块的箱子,心里嘀咕。自己真是够蠢了,人家说耗社会主义羊毛也要耗耗这头耗耗那头,自己一却挑这一箱把人家吃了个底朝天。想着,沁心便站了起来,企图把余下的苹果分摊铺平,这样就不会太难看。

    可是她摸着摸着,觉得什么东西非常不一样。

    铺在这曾苹果下面的稻草硬凸不平,似乎有什么结实的东西埋在下面,戎沁心敌不过好奇,拨了拨干草。冰凉的金属感从手掌间传来,沁心一个激灵。

    她睁大了眼睛,把这分量沉重的东西拿了出来,摆在月光下。

    银辉的月光下,金属色寒冷彻骨。

    她的瞳孔在这一刻突的散大,又缩小。

    “枪~~枪~~枪!!!!”

    而就是此刻,火车的速度也突然减缓下来,手里拿着不明枪装物的沁心身体被摆了一道,差点摔倒。她看了看前方,车站的轮廓在夜色里依稀可辨,她的脑子一下子嗡嗡作响,怔忡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空白一片。

    几辆夜色里匆忙的黑色轿车,井然有序的开向不远处的车站。林作岩靠着窗,目不斜视。眼光里有着摄人的寒气,他柔软的黑色头发在被窗外的风吹的招摇不定,阴影在他的眉宇间忽高忽低。

    “岩哥。”身边身着黑色竖条西装的男子稳声唤道。

    林作岩并不偏头,嘴唇轻启:“平西,姓安的派了人来,待会无论是谁,只要没有带富贵门胸牌的人,一个都不放过。”

    “是!”平西结实的应到,但也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金色的玫瑰装胸针。

    车子很快就到达目的地。已经十点多的上海火车站依旧热闹不已,他们却不紧不慢的走向车站里一个不起眼的方向。一般的人根本就不会走过这个通道,也只有少数的几个局内人知道。这条路是只有富贵门的人才能入内,通向富贵门的专车才能停靠的站台。

    身着整齐的一行人,紧紧的跟着林作岩。他们神色静俊,是少有挑选出来的精英。他们都有跟着主人奋勇不退的魄力,也都感染了主人静默的性子。

    火车并未鸣笛,但却也带来了一阵不小的风。靠着站台最近的林作岩目光从未从车子上移去,但身边的男子却草木皆兵般,甚是谨慎。

    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前面的车厢门一鼓作气的打开了。一男子探出身子,看向林作岩。然后在车子还未停稳之际就悬身跳下,身手矫健。

    “岩哥。”

    林作岩点点头。

    “东西还好吗?”

    “很好。”

    “交代你做的事呢?”林作岩所指便是卓家的生死与否。男子闻罢,深深皱了皱眉,低下脑袋叹了叹。

    “卓家上下十六口,全部都已遇害。原本,卓老爷在十年前就已去世。留下孤女寡母的身居山林。1个月前一家人死于自家中,由于地处偏僻一个星期都没能够被发现。而老爷派去接卓小姐的车子只接到了卓小姐一人,但……”

    男子说到此处,不由得再次一叹。

    “怎么?”

    “惨死路途中,连带我们的2名兄弟,居然连江西地面都没出!”男子很为愤慨。

    “知道是谁干的吗?”林作岩闻此也露出不易察觉的愠色。

    “当地是很不太平,共产党在那势力很大。我闻言是他们干的,但究竟是不是很难下定论!”

    “这个我有听说,但杀绝了一家人绝对不是一些土匪能做出的事。”(盛人注解:当时很多人认为共产党就是土匪,称他们为共匪^_^)犹如沼泽般的黑凝于林作岩的眼中,说不出的决绝。“这件事就交给你,一定要把真相查出来。”

    “岩哥放心。”

    男人低着脑袋退到一旁,林作岩的目光又回到火车的货车箱上。心里有这一翻思量,姓安的派来的人已经部署在这里了吧,这老狐狸的胃口着实大,胆子也非同小可。富贵门的车也敢截,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或许,父亲的死,使得很多人对富贵门,对林氏都缺乏了信心。虎视眈眈的人哪里又只有一个安庆生,安爷?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父亲已经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的豪情壮志,他的风华年月早就隐退了,林作岩早已经接管了富贵门大部分生意以及林氏名下的地产,酒楼,夜总会的管理权。只是外人并没能知道。

    父亲的丧志,都是因为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媚眼如水,笑嫣似毒花。想到这个女人,林作岩的神色闪过一绝为复杂的光芒,不自觉的有些咬牙切齿。她的名字一辈子也不能忘记,那个当了他8年二妈的女人。

    柳韵美。

    “岩哥!”

    平西第一个发现周围的不对劲,他早有防备,一个手势下来周围训练有素的手下们均摆出戒备的架势,并且把林作岩做为中心围起一个不破的人墙。

    林作岩站在中心,飘逸的黑发凛然夺目,阴影下面埋着他的眼睛,黑眸如潭。
第十一章 她的目光
    一时间,偌大的站台空旷而死寂。所有人憋足了气,不敢大作。晦涩的鹅黄色灯光在顶部跳跃起来,吱吱作响,仿佛也感受到此刻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息。平西挪了挪步子往林作岩身边靠了靠,眼神却四处扫荡。

    “岩哥,我们非常不利啊!”

    的确,虽然我们人数比较多,但赤裸裸的站在敌人的视线里,犹如困兽之斗。再野蛮腥血的野兽也只能以血肉之躯抵挡,并不能占到些许便宜。平西想到这,豆大的冷汗顺着眉沿流下。

    林作岩并不做声,右臂一摆,风衣张扬而起。一瞬间手中的枪已对准视线中的某个暗点。林作岩已经发现并且思考许久,动作便毫不犹豫,如伺机已久的猎豹千钧一发的攻击。只有成功,无有失败。

    眼神,手臂,枪口,精准的一条直线。

    “砰——”这声史料未及,即便是林作岩的人也并未料到,在双方都没有十足把握,都未能清楚局势的时刻,林作岩已经先发制人。

    这便是他的风格,不喜欢与人商量,也不得留人余地。

    他不需要了解,因为早已经了解,不需要踌躇,只要敌人的鲜血。

    夏冯乙赫然倒地,但这枪并没有伤及要害。他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肘,一时间冷汗淋漓。他站在黑暗之间,粗状的圆柱脊梁本应该把自己掩盖的十分完美。他心生巨大的疑惑,难道这小子站在光亮处也能看的清楚黑暗中的事物?

    但他并没能注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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