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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婚姻中挣扎的女人情欲:临界婚姻(精编版)作者:李木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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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理慌神的一刹那,革文啪地亲了一下小理的脸蛋……

小理挨着革文坐下来,她不怕地上的灰土弄脏她漂亮娇贵的真丝裙子,因为这里是她的家,自己的家,自己家里的灰土也是干净的。

小理贴着革文,把头靠在革文的肩上。

夕阳透过阳台明亮的塑钢窗,洒在小理和革文的腿上。小理往屋子里面看,墙壁和地面都被镀了金,那样的耀眼,那样的温馨,那样的好看,好看得让人想哭。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8





在市师范大学附近最大的一家书店里,每天中午时分都会准时出现一个窈窕的身影。

靠着书架,孜孜不倦地读,还不时地在一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

匆匆忙忙地来,依依不舍地走,从来到走一个小时。

 
 
 
这个人就是——王小理。

一个漂泊多年就要返乡的游子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急切,更加焦灼。他安慰自己:几十年都等了,还在乎这几天吗?

可是,近乡情更怯啊,他偏偏就是在乎那最后几天的等待。

从革文和杨家二老摊牌的那一晚开始,小理的心就像长了野草。

她可以一整夜不合眼,在脑子里规划着她的新居。她绞尽了脑汁,设计出一个又一个方案,可是往往是第二天来到新房子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方案根本就行不通,于是只好忍痛推翻。

小理去买居室装潢的彩印书籍,价钱竟贵得惊人。小理想,还是不买了,攒下这笔钱给陶陶买个漂亮娃娃吧。

没想到一个得了奖学金的特困生的学习经验介绍让小理获得了启示。

那孩子说:“……我买不起书,只好到书店去看……”他还说他的刻苦精神和坎坷命运打动了书店的经理,经理决定为他免费提供大学期间的所有课外书。

小理在为这个故事感动的同时,也意外地获得了一个生活窍门——何不到书店去查阅自己急需的书籍!

经过一个星期的苦学,小理胸有成竹地辞别了那家书店。

取长补短,发挥特色。王小理滔滔不绝地对革文进行了现场教学——这里应该这样,为什么这样;那里应该那样,为什么那样……

革文一言不发地听小理把她的雄韬伟略讲完。

“哎,你怎么不说话?”小理抹着鼻尖上的汗水说。

革文的脸拉得老长。

“革文,说话呀!”小理急了。

革文憋不住了,扑哧一笑,把小理搂在怀里。

“你说向东我不向西,你说打狗我不追鸡。”革文说。他的话虽然有玩笑的成分,心里却是真的佩服妻子考虑问题的周全。

革文搂着小理,心里想:只要这个女人开心,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小理晃着革文的胳膊,责怪道:“家是我们俩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革文尖声尖气地学小理说话,做着鬼脸。

只要一迈进这套除了灰就是白的清水房,杨革文就像出了房门的小狗,撒欢地调皮。

他不再是什么精明干练少年老成的杨处长,也不再是惟命是从谦恭忍让的大孝子,他成了一个孩子,比陶陶还要调皮的让小理又气又爱的孩子。

家的魔力有这么大吗?

小理感慨着,她好喜欢革文轻松欢快的样子,即使他像一个愣头愣脑的半大小伙子,像一个只会给大人添麻烦的不懂事的小孩子。

新房子是家,旧房子不也是家吗?新房子和旧房子除了面积不同,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在新房子里,就多了欢乐和轻松——让革文和小理从未体会过的欢乐和轻松?

多了欢乐和轻松难道仅仅是因为少了杨金山和齐素清吗?

王小理强迫自己不这样想,她默默地谴责自己是天下最恶毒最虚伪的儿媳,她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对不起公婆了。

其实,小理的想法又有什么不对呢?

夫妻之间的交流应该是不受外人干扰的。几年了,小理和革文只能在熄灯后才可以偷偷摸摸地把只能展现给对方的一面展露出来。

他们的交流几乎一直只有一个方式——性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难以尽兴的性交。

性的交流是夫妻有别于其他人的标志性的交流,杨革文和王小理的性生活难以尽兴,最重要的交流便也就卡了壳。

因为不能和丈夫进行随时随地的交流,王小理失去了支撑一个女人的最关键的力量。她体会不到交流的乐趣,心里万分空落,并为此一度陷入了感情的危机。所以,她的烦恼才显得突兀和凶恶,才渴望找其他感情填补。

在装修工人进驻之前,革文买来一张旧木床,铺得干干净净的,放在卧室的一角。

他一本正经地对小理说:“给木匠预备着。”

小理也一本正经地说:“好啊!”

然后,革文躺在床上,看着小理笑,不怀好意地笑。

“你休想啊,休想啊!”小理喊着,退着,却终于扑进革文的怀抱。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8





 范子庆回来了。

在北京培训的日子里,他没有一天不在恨小理,不在怨小理,当然,也没有一天不在爱着王小理。

他咬着牙坚持不给小理打电话,但他难以坚持永远不见小理的决心。

 
 
 
他开始了故伎重演,就像被一股魔力指使着,他跟着小理的足迹,悄悄地,如探险一般。

他等在小理的家门口,远远地看着小理领着陶陶走出来。小理把陶陶安安稳稳地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忙里偷闲亲一下陶陶的脸蛋之后,再把车骑走。

小理是匆忙的,但她的匆忙是优雅的,娴静的。

小理始终微笑着,她不像范子庆那有着火暴脾气的四姐和随处可见的那些气哼哼的年轻母亲,拎着幼小的孩子,就像老鹰拎着可怜的小鸡,没完没了地催促、责备、训斥……

王小理真好,哪一个女人也比不上王小理。

难道我永远得不到她的好?

范子庆躲在大树的后面,闭上眼,翕动着鼻翼,好像深深地嗅着王小理那无处不在的独一无二的成熟女人气息。他真嫉妒陶陶,每天都能收获那样芳香和纯净的吻。

范子庆也去过小理的单位。

他混迹在大学生的队伍里,看着小理夹着一沓稿子从一个办公楼走进另一个办公楼。

小理的长发随风飘着,发梢轻轻地在背上拂来拂去,子庆的心也跟着一漾一漾的,他真想像以前一样把小理死死抱进怀里,体会那刻骨铭心的拥有。

可是,转眼一切已经成空。

范子庆不甘心。

范子庆在小理的身上搜寻着沉重和哀伤的痕迹,但是找不到,一点儿也找不到;完全相反的是,他的离去反而使这个一向沉重哀伤的女人获得了彻底的解脱。

范子庆开始生气,气极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一片真情竟然换不来王小理的一点点留恋!

又是一天,范子庆在小理下班之前守在小理单位的门口。不一会儿,小理就从办公楼走出来了。

她戴着茶色的太阳镜,既抵挡了夏日如火的夕阳,也为她平添了许多神秘而时尚的韵味。她步履匆匆地往大门口走着,抬起手腕看着时间,像是要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

范子庆的心里一阵激动,他想起了“五二一”,几个月前,小理不也是这样迫不及待地走进“五二一”的吗?

小理上了出租车,范子庆也迅速地拦住一辆。

“跟上前面的车。”范子庆命令司机。

司机笑了,“怎么啦,怀疑媳妇有奸情?”

范子庆不语,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理坐在车里的背影。

“干吗跟着人家?”司机又问。

范子庆看了司机一眼。

是啊,我究竟在做什么,我究竟做了些什么呀!范子庆问自己。

也许我只是想看着她,一步也不离开她。

就这么简单吧。

王小理乘坐的那辆出租车在电视大楼门前停了下来。她在一棵树下站住,看了看表,然后做出等待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小理掏出手机,按了几下之后皱了皱眉头,手机没电了。

小理四下张望,欣喜地发现附近正好有一处公用电话亭。

她对着电话微笑地说着什么,又看了看手表,好像在与对方约定时间和地点。然后,小理放下电话,转身向前走。

范子庆随后也来到电话亭,他按了一下电话的重拨键,电话的显示屏上显示出一串手机号码。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在问:“喂,是王小理吗?喂?喂?”

范子庆把电话撂了,他追上小理,边追边把小理拨过的那串号码输进手机的电话簿。

小理忽然转过头来。

范子庆连忙背过身去,他紧张得喉咙泛着咸味儿,脊背呼呼地冒着汗。他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儿,才悄悄地一点一点地把头转向后方。

小理根本没看见他,虽然她的眼睛向着他的方向,但是她却根本没看到范子庆。

小理只是恍惚听见有孩子在喊“妈妈,妈妈”,那声音怎么和陶陶那么相像啊!当她确认并不是在叫她,就立刻又向前走了。

范子庆飞快地跟上王小理,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想停下来,可是身体却跟着小理向前,向前,向前……

小理在麒麟花园的一幢楼前停下,在楼洞口张望了一会儿后走进楼里。

范子庆松了一口气,他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他走进对面的一个楼洞,一屁股坐在地上,拽过衣襟擦着满脸满脖子的汗。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像一个中了暑的人,思维一片混沌。他本能地盯住小理刚刚走进的那个单元,他眯起眼睛看,是三单元。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三单元,从车上走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

范子庆站起来,他清楚地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

操!溜光水滑,衣冠楚楚,雍容华贵,风度翩翩……怪不得王小理这么快就见异思迁啊!

愤怒的范子庆把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哆嗦着手掏出手机,按下刚才储存的电话号码。

对面那个男人的手机果然响了起来。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9





 王小理和江海岸从小理的新居走了出来。

江海岸走在前,王小理走在后。两个人在楼口又说了一会儿后,江海岸告别离开。

小理看着江海岸的背影,海岸回头向她挥挥手。

 
 
 
麒麟花园的绿化水平真是名不虚传啊!小理在身边的一棵小树上摘下几片绿叶,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嗅了嗅,然后站在树下开始活动四肢。屋子里的气味太呛人了,而面前的这些植物又是这样可爱,小理好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小理抡着胳膊,晃着腰,偶尔闭闭眼睛,神情愉悦而恬静。

范子庆冒火的眼睛注视着小理,腮帮子上的肌肉一抖一抖,脸上挂着两行泪水。

小理正要上楼,范子庆箭一般蹿到她的面前。

范子庆死死地搂住小理,小理全力挣扎。

麒麟花园是个刚刚落成的高级住宅小区,除了一小部分住宅被一些有经济实力的单位和个人买走外,大部分还在待价而沽。所以,小区很静,人也少。

小理的叫声搅乱了麒麟花园澄澈安宁的上空。

扭打中,小理看了看范子庆的脸,那张脸被各种情绪撕扯得七扭八歪,小理一阵绝望,然后又是一阵恶心。

“放开我!”小理狠狠地掐范子庆的胳膊,范子庆痛得松了手。

两个人互相看着,眼里都是仇视,胸脯都在剧烈地起伏。

“小理,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我受不了。”范子庆抱着头蹲下去。

“报复你?你在说什么?”小理莫名其妙。

“不要装糊涂。”范子庆哭着,拼命捶打着脑袋。

“装糊涂?范子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小理的肺都要炸了,她真怕有人看见这一幕,她的头晕起来。

“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向你解释!”范子庆站起来,摇着小理的肩膀说。

小理知道她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我上去安排一下,马上就下来。”她向楼上走,范子庆则像突然失去了依靠的纸人儿一样痛苦无比地瘫软下去。

小理转头看了范子庆一眼,看着他正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咧着嘴。

前世造孽啊——小理仰起头,在心里哀叹。

小理回到正在叮叮当当装修的房子中,检查了一下工程的进展情况,叮嘱了木匠几句,就回到了范子庆身边。

小理带着赴死的决心和范子庆一起来到了“五二一”。她的心抽搐一般地痛着,泪水汹涌地簌簌滚落。她在心里问:苍天啊,为什么要让我受这份折磨?!

范子庆的眼珠红红的,他极力保持着镇静,尽管此时他那小狼般强壮的身体已经充满了对王小理的欲望。

“小理,你听我解释。”他沉痛地说。

小理无言。她像几秒钟前还快乐平安的旅客,突然就被劫机犯当做了人质,除了极度的恐惧,就是绝望的听天由命。

她呆呆地看着范子庆,看着范子庆开启着干燥的嘴唇开始了诉说。此刻,小理是那么讨厌他的诉说,尽管她曾经被这像女人一样的喃喃诉说深深地打动过。

“我料到你早晚会知道的。”子庆说。

小理真想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喊一声——我他妈的知道什么?我他妈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但是,小理忍住了。除了哭泣,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何况是喊叫。“我就知道郑好会把一切都告诉给你的。”子庆接着说。

“郑好”两个字把小理惊醒了。

“开玩笑,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郑好了!”小理瞪大了眼睛喊。

范子庆并不理会小理的话。

“那天真是很巧,郑好一定是误会了。”范子庆像是回忆着什么,然后突然抱住小理说,“不管发生了什么,请你相信——我只爱你一个人!”

小理无奈地笑了,她有些蔑视地看了范子庆一眼,心想:你的爱算什么?你的爱有那么重要吗?

北方的夏天与北方的冬天同样可怕,夏天的“五二一”像个蒸笼。被范子庆搂着的王小理全身都是汗水,汗水把衣服粘在她的皮肤上面,她用力推开范子庆,人却突然虚脱了。

小理的脸煞白,头上是冷汗,眼前黑黑的,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她瘫软在“五二一”那张她不止一次躺过的床上,心情迷乱而凄凉。

范子庆摸摸小理冰凉的头,“小理,你怎么了?”他急急地问。

小理费力地抬起手,对着范子庆摆了摆。

小理的意思是:闭嘴。

范子庆却领会为:没关系。

于是,范子庆放了心。他怀着获得了原谅的喜悦拥抱小理,开始亲吻那久违了的,让他时刻思念着的女人王小理身上的一切。

王小理拼了命似的从范子庆的身下挣脱出来,她披散着头发,跪下身来,绝望地抱住范子庆的双腿,声嘶力竭地喊着:“求求你,放过我!”

范子庆蹲下身,掰开小理的双手,把小理重新抱上床。

“你这样只会让我离你越来越远!”小理哭着喊。

“我不这样你就会离我越来越近吗?!”范子庆也哭着喊。

“求求你,放过我!”小理再一次声嘶力竭地哀求。

“不!不!”范子庆也声嘶力竭地吼着,“除非——我死了!”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9





春风乍起的时候,范子庆轻易地走进了小理的生活,走进了小理的身体,小理也轻率地接受了范子庆的感情。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料想到几个月以后,等待他们的竟是这样的局面。

有些时候,遇到了最爱你的人会成为你最大的不幸。

 
 
 
细细追究一下,我们的命运就是由一个一个的邂逅决定的。就那么一刹那,却注定了一年又一年,注定了我们长长的一生。

女人的卵子邂逅了男人千万个精子中的某一个,亿万个这样的邂逅便造就了地球上的亿万民众。

人这辈子,最致命的邂逅是婚姻。

最后的,也是谁也躲不了的邂逅是与死亡的邂逅。

王小理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泪水已经把手绢洇成了一块水淋淋的破抹布。

她找了一个电话亭,拨通了郑好的手机。

一听到郑好那熟悉的声音,小理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命运啊,你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安排了这么多的邂逅呢!

先是小理邂逅了范子庆,然后是小理邂逅了江海岸,最后竟然是远在北京的郑好邂逅了正搂着范子庆的脖颈热吻的申冰冰!

在北京中关村的一家大型超市里,推着购物车的郑好被一对搂在一起的男女挡住了去路。在她绕开他们的时候,购物车刮碰了那个男孩的衣服,男孩扭过头——是范子庆。

范子庆惊慌失措,申冰冰泰然自若。泰然自若的申冰冰迎着郑好的眼睛,还要继续她的亲吻,被范子庆挡回去了。

“小理,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你,因为我很清楚你根本就不在乎范子庆……”郑好还要往下说,不巧的是,她的手机也没电了。

那个女孩会是谁呢?谁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范子庆呢?她长得什么样?她漂亮吗?她年轻吗?

与郑好通过电话的王小理长久地呆立着,心里早已没有了对范子庆的怨恨,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对申冰冰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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