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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之一情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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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一声,几乎全部人都抬头看他。贺清河眼睛不抬,一颗乌木棋子啪嗒落在棋盘上,格外清脆。

“有个事要说,”老程也不铺垫,开门见山是他的风格。“今天叫你们来,是为你们贺叔的事。”
贺清河当初一场车祸,脊椎骨折,导致神经部分损伤断裂,已经在轮椅上过了二十多年,这事唐锐也听林晴天说过。正因为这场飞来横祸,贺清河妻离子散,万念俱灰下轻生,却被程明连骗带哄顺便还有强迫给捡了回来。
生活对每个人都有残酷的一面,但翻过来另一面,却未必不能够找到新的出路和起点。
现在,贺清河的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
前一阵子他提起感觉到腿疼,到医院检查后发现,原来之前损伤的神经已经部分自我修复,虽然在他受伤早期,因为医疗水平限制,没得到最好的处理。但现在有希望可以通过手术和康复治疗,进一步促使神经生长,甚至有重新站起来的可能。
但另一方面,医生也说,并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几率,而且在手术费用方面,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老程的看法是,既然有希望,自然不能再继续拖延,有一点希望都要试试看。钱倒是次要的,想想办法总是能凑到的。
“这个是好事嘛,”程近说,他爸那么严肃搞得他还以为出大事了,原来就是想说这个。“有这个希望当然要试试,我支持动手术。”
程远有点头疼,程近显然还没明白过来,这个事情不是他们支不支持那么简单,他爸干什么何尝咨询过他们的意见?恐怕问题是在另一个主角。他看看一直不说话的贺清河,试探地说:“贺叔,你的意见是……?”
“我的意见,成功率太低,希望渺茫,没必要再折腾了。”贺清河说,老程重重地哼了一声,程近忍不住哀叹,把一只手压在脸上,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
程远斟酌地说:“贺叔这个看法也不是没道理……呃……”他想打圆场,却被他爸瞪得闭嘴,程远也撇嘴:叫他们来,又不要他们说话,老头子也太难伺候了。
“什么事都没有十拿九稳的,可是有了希望就要试试。从前我也想过,可那时是没办法,但是现在有转机了。”老程坚持说:“我觉得应该试试。”
两儿子面面相觑,老程已经是决定非如此不可了,可问题是,腿是贺清河的,要不要手术也得人家点头,人家不愿意,你也不能逼人家吧。
好吧,明眼人都知道贺清河的顾虑,不单在于成功率,更在于费用方面的考虑。所以就连老程都不好对他生气。可问题是两个人态度都那么强硬,特别是贺清河,看起来不会比老程更容易妥协。
果然贺清河沉默了下,说,“这么说,我是不是没有发言权?”他似笑非笑,笑得老程眼皮直抽。
程近笑嘻嘻地说,“贺叔,你就别激我爸了,你越说他越坚持。这不是在商量吗,这事只要您不点头,我们说什么都白说,对吧爸?”他话未完就被他哥在腿上拍了一巴掌,警告道:“你少煽风点火。”

看到这里,唐锐也全明白了,原来老程说不服贺清河,所以找小一辈来,企图用群众的压力拿下贺清河这个碉堡。
他觉得新鲜,这样的家庭会议,他从未经历过,不过看看眼前这一家人,似乎也和一般家庭相去甚远,一屋子都是男人,之间的关系更复杂,贺清河勉强算是事实上的家人吧,林晴天么,师徒关系?至于他,就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

他忍不住扭头看林晴天,林晴天坐在他身边,深陷在沙发里,一言不发,也在犯难:眼下这情形就好比家里父母亲吵架,小孩子夹在中间也为难,偏向谁都不对。
林晴天察觉到他的目光,嘴唇一扭,收起拳头在他腿上敲了一下,屈起的胳膊顺势便支在唐锐腿上。唐锐看着他那只手,忍着想将手覆盖其上的冲动。
他们在这里搞小动作,正好被老程看见了,两儿子都靠不住,他正生闷气,这下又冲林晴天来了。“小林,你说呢?”
林晴天被点名,四双眼睛都看过来,程近有点幸灾乐祸,程远是同情,贺清河则是无奈。
“我……我站在师傅这边……”林晴天吞吞吐吐地说,“贺叔,那个,我觉得师傅说的是对的,既然有一点希望,就别放弃……手术成功的几率,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可你要是就这么放弃了,不说你肯定有遗憾,师傅也会一直记得,一辈子不痛快,以后肯定天天拿这个念叨你……反正你肯定拗不过师傅的……所以……”
程远喷笑了,干脆地替林晴天把言外之意说出来了:“所以,贺叔,你就从了吧。不然我爸肯定不放过你。”






☆、第 56 章


“贺叔不同意,是不是还担心钱的问题?”
他们回去的路上,唐锐犹豫着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
林晴天点头:“我之前也听师傅提过,好像这个手术第一期就差不多是二十多万。还不算后面二期手术,还有康复治疗,都还要挺长时间。”对于一般收入的家庭,这无疑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贺清河瘫痪之后身体一直不好,这些年下来老程基本上也没什么积蓄,连现在的房子都是程远兄弟两个工作之后才买的。
“所以,贺叔的考虑其实也有他的道理,我师傅再几年就退休了,年纪也大了,这笔钱还起来肯定会比较辛苦。如果手术成功了还好,万一没成功……贺叔怕的也是这个吧。”
到站下车,离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他们一前一后走着,唐锐暂时把贺清河的事情给放到一边去了。
南方的十月还在夏天的尾巴上,晚上稍微能带来些许凉意,正是上弦月时,尚未被现代化完全污染的天空有星星闪烁。路上纳凉的人三三两两走过,桥下河涌的流水在夜色下泛着黑色的闪光,顺着风飘来隐约的臭气。
桥头围拢了几个年轻人,不时发出刺耳的嬉笑。被他们堵在中间的是一条小土狗,身上湿淋淋的,呜呜呜叫着,好不容易站稳了,又被人用脚狠狠推得东倒西歪。
“妈的,脏成这样,再给它洗洗。”有人怂恿着,那人晃了晃手里的一罐啤酒,反而一仰头把酒喝掉了,“没啦。”他哐当一声把易拉罐丢到地上,“这不是有河吗?”
“会淹死吧?”
有人拿脚去踢弄着狗,“狗不是会游泳吗?”
“这水太臭了,没淹死也要臭死。”
似乎真有人想那么干,但是狗身上肮脏的皮毛却让他们犹豫了,最终只是懒洋洋地再踢了它几脚,勾肩搭背离开了。
小土狗呜呜哀叫着,舔着自己身上结成一块一块的毛,然后爬起来,犹豫地朝了一个方向跑出去,但没看方向的结果是马上又撞到了一条腿上,撞得它翻了个身。
唐锐也被这突然窜出一个灰色的小东西吓了一跳,还没看清楚,它又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急冲出去了,想要横穿到马路的那一边——安全的阴暗的那一边……
“唐锐?”林晴天回头叫他,“怎么了?”
一辆车子从马路上飞驰而过,唐锐眼睁睁地看着那团脏兮兮的灰毛球轻飘飘地飞了起来,然后像一片纸落到马路边上。

“小东西够走运的,只是后腿骨折了。我给它固定了一下,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的啦。”费宇皱皱鼻子,“比较严重的问题是,我说小林同学,你的狗也太脏了吧!”
小土狗趴在小诊所的角落里,身下垫了一块布,后腿上缠了一圈绷带,唐锐蹲在它面前,正伸一根手指头摸它鼻子——这大概是它身上唯一干净的地方。
“不是我的狗。”林晴天说,“是附近的流浪狗。刚好经过看见了就带过来了。”
医生从鼻子里嗤声:“我管你是做好事还是怎么样,下次这种事别找我行不行,我是儿科医生,不是兽医。要被人看见人家还敢来我这里吗?”他抱怨道:“本来都要下班了,被你一搞现在都没走成。”
林晴天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也是下意识想到这边有个老熟人,就把狗带来了,说来他也就认识费宇一个学医的。
费宇翻白眼,“好了好了,算我日行一善,带上你的这个小东西走吧。”
林晴天答应着,去叫唐锐走人,费医生又拧着眉叫住了他:“我说……你不是打算就这么带着它走出去吧?起码拿个东西装着啊,现在就要它跑,它站得起来吗?待会骨头又歪了,那我那些活不是都白干了?”
“算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年轻的儿科医生絮絮叨叨地,翻腾了下自己办公室,给他们找了一个袋子,又说:“给它洗澡的时候一定不要动到受伤的腿。”
他把他们往外推,在里面哗啦拉下卷门。

“我们……要养它吗?”唐锐说,他忽然有点跟不上事情发展。
林晴天也是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和他面面相觑,“呃……要不,先带回去?”他不确定地说:“现在也不能就把它放回街上吧?”

住的地方是不能养狗的,他们两个偷偷摸摸避开了房东一家上了楼,进了房间才把狗放出来。
诚如费宇所言,这狗实在是太脏了,一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它洗澡。把那条伤腿用塑料袋一裹,林晴天拿着花洒,把水调到适当温度,让唐锐按好狗,先淋湿了再慢慢从头到脚冲洗,小狗还算配合,除了一开始挣扎了几下无效,就乖乖地任人主宰了。
饶是这样,也还是用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完成了。
小土狗吧唧吧唧地啃着被切成小段的香肠,已经忘了自己受伤那条腿了。啃完了又抬起头,用黑溜溜的眼睛转啊转地来回看着蹲在它跟前的两个大头,讨好地在伸手来摸它的大头一号掌心舔了舔。
“我就说最近看不见你了呢,原来跑到那边去了呀?”林晴天揉着它脑袋上的毛,洗干净的小土狗毛发蓬松。“怎么还是这么小不点的样子?你还是没抢到东西吃呀?”
小土狗悠长地发出一声呜咽,哀哀地,仿佛在回应。

和唐锐上一次看见它的时候比,小土狗其实已经大了一圈,但也许吃的不好,显得特别瘦小,皮包骨头的身上还有一些细碎的伤口。唐锐捏住它一只前掌,摇了摇,小狗便向他爬近一点,用鼻子嗅了嗅他,好像在观察他是否友善。
“咱们养不了他。”见他和小狗玩着,林晴天虽然不忍心,还是说。该狠的时候还是狠一点好,免得要真培养出了感情再说这话就迟了:“要是找到有人想养最好,不然顶多留几天就要放回街上去的。”
“我知道。”唐锐说,不用林晴天提醒他就很清楚这一点,他继续翻转着手,引小狗来玩,小狗湿漉漉的舌头擦过他掌心,痒得他想笑。林晴天又递过来一根香肠,他撕开来,掰成小块,一点一点放在掌心喂给它。小狗贪心地一口一口地吞下去,然后就噎住了,那傻乎乎的模样引得两人都失笑,林晴天赶紧去找个盘子给它装水。
唐锐摸了它那无知而天真的脑袋一下,又一下。
“快长大一点吧,”他说,“长大了就能靠自己找吃的,没人能欺负你了。”






☆、第 57 章

晚上睡觉之前,林晴天找了个纸箱给小土狗当窝,把它安置到厨房里。
唐锐睡得不太安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厨房里的小狗一直低低的呜咽。他翻来覆去好一会,终于忍不住爬起来。
小狗在纸箱里蜷成一团,把头放在爪子上,黑暗和寂静都让它不安,它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能低声哀叫。
唐锐开了厨房里的灯,把中间的门关上——他怕把林晴天惊醒。他蹲下去抚摸着小土狗柔软的肚子,小声地发出安抚。过了一会,小土狗呜咽的声音渐渐变低,又睡着了。
唐锐在厨房倒了杯水,水很凉,冰凉的液体滑过喉间,让他似乎清醒又不清醒。
他回去睡觉,把被子拉到脖子底下,被窝里是暖和的。在他旁边的床上,林晴天发出轻微鼾声,唐锐转头看着他,似乎这样能给自己带来一点安慰,让他能安心地睡着,什么也不想。
厨房里的小狗又开始小声地呜咽起来。唐锐只能闭着眼,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杜晓伟打着呵欠,保存了游戏进度,然后关掉了窗口,切换回到桌面,他才发现右下角的企鹅头像已经闪烁了好一会了。
看清是谁在找他,杜晓伟几乎想揉一下眼睛。
唐锐:在吗?
唐锐:上来了回我。
小伟哥:在了在了。
小伟哥:靠,你今天真早啊?你不会也还没睡吧?警察叔叔值班了不在家?你该早点找我啊。
他输入完了才看见唐锐回了他两句话。
唐锐:问你件事。
唐锐:你要不要养狗?
小伟哥:啊,什么狗?
小伟哥:可是我家已经有一只狗了,上次和你说过的大狼狗,我妈倒是还想再养一只蝴蝶犬。
小伟哥:你干嘛问我这个?
唐锐:……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唐锐看了一眼脚边小土狗,他早上起来就把它从纸箱里放了出来,昨天好好休息了一天,小土狗恢复了精神,行动也利落多了,在房间里到处探险。在桌子下钻了一会,出来的时候耳朵上就带了半张蜘蛛网,唐锐把蜘蛛网摘了,再看回电脑,杜晓伟已经撑不住,和他说了声就下了。
唐锐叹了口气,只好先不想了,专心拿出英语课本默单词。

他做完今天预定的练习,又看了一会书,一看时间才发现不知不觉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小狗已经不在他脚边了,凑到床边踮着脚努力在往床上探,一会儿就把他的被子扒拉下来。唐锐过去把被子捡起来,嘘它:“别捣乱。”
小狗冲着他欢快摇尾巴,丝毫不见反省,又绕到林晴天那一边去,林晴天睡得正熟,一只胳膊伸到床沿外,小狗围着它转了一圈,嗅了嗅,唐锐正想阻止,它已经起劲地舔起来,把林晴天也弄醒了。
唐锐立即抱起小狗进厨房,果断消灭现场。他装得若无其事地回来,林晴天正坐在床上发呆,发完呆就抬腿下床——
“——哎!”他吓一跳,一脚踩到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团,赶紧把脚缩上去,小土狗得意地咬着他的拖鞋,叼住战利品就甩着短尾巴奔向厨房。

林晴天穿着右脚一只拖鞋吃早餐,又单腿跳着洗了碗,又一跳一跳回房间里。
唐锐在他吃饭的时间,教会了小土狗怎么把拖鞋有目的有方向地叼着来去,虽然过程比较曲折漫长,最终还是让小土狗成功地把鞋子又叼回到了林晴天面前,狗还是那只狗,鞋已经不是那只鞋,满是口水和牙印,林晴天嫌弃地看了一眼,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脱掉另一只鞋,坐到床上去。
他立即就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小土狗汪了一声,欢欢喜喜地把已经玩厌了那只鞋丢下,叼起新的玩具——左脚那只鞋的兄弟,开始用自己的口水和牙齿进行新一轮的洗刷。

他们的午餐照样在家里解决,无分人狗老幼,各自一碗面条,林晴天给唐锐多加了一个荷包蛋,唐锐又把排骨夹了一块给小狗。
小土狗美滋滋地啃着骨头舔着盘子,并不知道脑袋上方的两个人正在讨论它的命运前程。
“小赵哥那边行吗?”
“他和咱们差不多。房东也不许养宠物,就算房东许可,我也不敢把活物交给他养……”
“小赵哥的女朋友呢?”唐锐想起一起旅游的李晴,人看起来又温柔又漂亮。
林晴天摇头:“李晴怕一切长毛的东西,特别是狗。”
“晓春姐呢?”唐锐终于想到一个靠谱的了,“晓春姐不怕狗吧?”
林晴天沉默了一下:“她是不怕,但是她到现在为止还没养活过一只活的宠物。连乌龟到她手里都是死路一条……”江湖人称动物杀手。
“……”
他明显的沮丧,连林晴天也看出来了,只好安慰他说,“没关系,过几天我再问问别人。肯定有别的办法的。”

星期一返校的早上,唐锐出门前依依不舍地把狗摸了又摸才走了,他心里有悲观的预感,也许等星期五回来,小狗就已经被送走了。
他知道林晴天说会有办法,也只是个无奈的安慰。事实是,这样的小土狗在乡下或许还能有人要,而在这里,估计唯一的价值就是它四处流浪,东躲西藏地熬到差不多大了,再被狗贩子捉住当成肉狗卖到饭店里。这就是它最可能的命运。林晴天肯定比他还清楚这一点,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不管如何无奈,狗也要过,人也要过。

唐锐并没有一直把狗的事情记着,至少在学校里,他还有更多现实的问题需要面对:永远没完的测验卷子,或讨厌或无感或喜欢的老师,闹哄哄的同学,吃饭睡觉起床读书,等等。
昏天黑地,风平浪静,一转眼又到了周五。
唐锐回到家,在楼下和房东太太打了个照面,对方笑眯眯地问他放学了?唐锐说是。
他顺手收走已经晾干的衣服。房东的小孩在旁边玩着橡皮泥,捏了半天弄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伸给他妈妈看。他妈妈捏在手里看半天,看不懂:“这什么东西?方块?”
“小狗啦!”小孩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这个是四条腿,还有尾巴哎!”
“好好好,狗就狗啦。”房东太太应声:“可你这四条腿都不一样长的,哪家狗腿长这样子?”
唐锐忍不住笑了,他抬脚往楼上走,忽然想起来,不知道那只狗还在不在楼上。也许,林晴天已经找到人愿意收养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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