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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使它成真吗?”她喃喃地问。
他重重地点头,“无论千叶勋是死是活,她这一生都是我的妻子,而我会陪她一生。”
这就够了!玉泉幽子轻笑,千叶勉和千叶勋的确做了太多罪恶的事,要慕容怀完全接受,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但无论如何,她起码知道了千叶勋不会孤单,慕容怀已经做了太大的让步。
“想她吗?”玉泉幽子问一旁沉思的慕容怀。
慕容怀吃惊地看她,有些羞赧地轻笑,真切地怀念千叶勋的音容笑貌。
玉泉幽子回他一笑,“我把你送到她身边,不过,记住我的话,别让她再涉入罪恶,也别忽略了你的身体。”
“谢谢!”他真诚地致谢。此时的玉泉幽子就像天底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温暖而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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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泰国的夜晚也是这么寒冷!千叶勋用棉被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却仍辗转翻侧、夜不能眠。
月亮好圆啊!她不禁看向窗外,只拉上一半的窗帘令她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记得慕容怀为她洗澡的那个晚上,月亮也是这么大、这么圆,当时她还梳了头发一百下,说……
她忽然摇头、顿住思绪。不能再想下去了!悄悄地将头缩进棉被,她忽然很想偷偷哭一场……
门外响起微弱的敲门声,令她一跃而起,“是塔米儿吗?”她咕哝着,缓缓走向房门,将门打开。
“你……”她愣住,那是?
“勋……”慕容怀浅笑着向前踏一步。
千叶勋的脸猛地变冷,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刃、抵住慕容怀的咽喉,“说,你到底是谁?”
“我……”慕容怀怔愣,不知该作何解释,只好缓缓解开衣扣……
“你干什么?”千叶勋低吼,刀尖又逼进一分,渗出血珠。
慕容怀忍住疼痛,仍轻柔地说:“勋,我真的是慕容,我没有死,我被医生救活了,我的伤口……”短刃忽然掉到地上,千叶勋愣愣地看着他胸口的伤口,面无表情。他……真的起死回生了吗?真的吗?
慕容怀轻抚她的脸,感觉到她的冰冷,将门悄悄关上。这一刻,他终于理解她为何会疯狂地炸掉豪爵。他的死对她是那样大的打击,不仅刺伤了她,也抽空了她……
“勋。”他将她揽进怀里,感觉到她止不住地轻颤……
千叶勋忽然从他怀中跑开,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她伸出手,“别动,”她轻轻命令,“让我看一看,看一看……告诉我,你真的活了?真的是热呼呼活生生的慕容怀?”她的脸色和声音出奇地平静。
“是的,”他忍不住心疼,“我活下来了,我是热呼呼活生生的慕容怀!”
她看着他,忽然微笑,眼泪簌簌地滑落下来,“老天,我是在做梦吧?”她向前走,伸手想碰他却又缩回手,“慕容怀活了,他就站在我面前,而且他还抱我……”她越说越开心,泪却越流越凶。
“勋……”他又叫她,声音愈加轻柔沙哑。
“我肯定是做梦!我一向睡不着的。没想到一睡着就看到慕容,早知道就……”她的话被他猛地堵住……
慕容怀很用力很用力地吻她,刚才她的模样几乎令他发疯,她这几十天都是怎么过的?就是整天这样神经错乱的模样吗?噢,可恶,早知道这样,他应该一醒来就爬到她身边来……
“还怀疑我是真的吗?”他低叹,吮吻她脸上不曾间断的泪珠。
“你是真的,你真的是真的……”她又哭又笑地轻抚他的脸,“你真的是慕容,真的是慕容……”她忍不住地哽咽出声。
“小傻瓜,我当然是慕容。不然,就算我死,我也要把你带上,我可不能让你独自在这世上危害人间,惹其他男人垂涎。”他笑着逗她,帮她拭泪。
“你怪我吗?”她抽噎着问,怕他不悦。
他将她抱进怀里,深叹口气,“这一次就算了,不过不可以再一次这么干,否则我就真的不回来啦!”
她埋在他怀里,深吸他身上的气味,一颗心总算稍稍有所归依,“慕容,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她使劲抱他,生怕他忽然消失。
“好!”他答,“不过,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和我商量。”
她抬头看他,有些疑惑,“慕容,你知道了什么吗?”
他捧着她的脸,“别管我知不知道什么,你都要珍惜生命,好好活着。我们再也承受不了再一次的生死考验啦!”
她点头,“我知道。我再也不要离开你啦!再也不要!你都不知道我回到竹屋找不到你时,我好担心好着急!”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我不会再这么做啦!”
“嗯。”她啄他唇,心里甜蜜得要死。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为什么要戏弄朴司南?”
“你怎么知道?”她吃惊,脸色慌张。
“是你母亲告诉我的!”他实话实说。
“玉泉幽子……哎哟!”她捂住脑袋,“干吗打我?”她轻吼。
“你应该叫她妈妈!不许反对,否则我会惩罚你的,比如:再次失踪?”
她瞪他,不太高兴,“你怎么了?”老是奇怪地管东管西!
他轻点她鼻尖,“我只是忽然在差一点死去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勋,不要这么嚣张,我们尝试着找一下平凡的感觉好吗?”他轻吻她额头,“放了塔米儿吧,在你我体会了那种离别的痛苦之后,不要再折磨他们了,好吗?”
“可是我还要……”
“嘘!”他示意她噤声,“交给我吧,我只要你答应我保重身体就好,”他忽然轻笑出声,“你说我们将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她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但她喜欢这种放松的感觉。她放心地听从他,窝进他的怀里,“慕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句话?”
“什么?”他开心地问。
她轻轻在他胸前磨蹭,“慕容,我真的爱上你了!”
他轻笑,这个小傻瓜!难道他会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和人求婚吗?但不管怎样,他欣喜于看到这样的她,只要她远离血腥,他会珍爱她一生!
“勋,不管有多少阻碍在我们中间,有多少人指责我们的不合适,我们都会在一起,我也早就爱上你了!”他紧拥着她低喃。
“什么时候?”她鼻头酸酸地问,再次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她的心兴奋得疼痛。
“很久很久了……”他轻轻叹息,叹息两个人终于能够在一起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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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勋,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究竟在搞什么?”刚下飞机,一脸风尘的朴司南顾不得休息就赶紧跑来。
“我没搞什么呀?”千叶勋轻笑,“只不过让你去法国度个假罢了!怎么样?旅途愉快吗?”
“你快把塔米儿还给我!”朴司南一脸紧张,气愤得几乎要扭断她的颈子。
“塔米儿?”她皱眉,“她不在这里呀!”
“你……塔米儿!”看着从长廊奔来的身影,朴司南越过她、赶紧迎上前去。
千叶勋不悦地看向悠闲走来的慕容怀,有些不悦,“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容怀轻笑着搂住她,“你答应我的不是吗?”
她稍稍挣扎一下,“我才没……”他吻她一下,满意地看她酡红的双颊。
“这是大厅。”她低吼,眼神略过四周的手下,不解慕容怀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关系,反正你是我的妻子!”他不以为意,反而更放肆地在她耳边呼气。
“你们都下去吧!”她急忙大喝手下,害怕慕容怀做出其他的动作。这男人真是怪得可以!
她不悦地瞪着他的笑脸,“我有话要问朴司南!”
他摇头,“不着急,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
“可是……”
“我来和他谈。阿勋,有一件事我想我不得不告诉你!”他轻叹口气。
“什么?”她看着他凝重的表情。
“幕后黑手是迪尔。思洛!”
“啊!怎么可能?”她大叫。他不是父亲最忠诚的伙伴吗?
“勋,相信我!他本来就不是诚心要帮你们的,只是迫于无奈。当年你父亲杀了他的家人还割了他的舌头,这个仇他是一定会报的。而且,再加上你要冬天取他性命,他怎会善罢甘休、乖乖等死?”
“可是我明明把他派去非洲……”
“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是千叶组织的设计者,又得到你的重用,想要违抗命令根本只须动动小指。勋,这一次你真的大意了!”
千叶勋仍无法从震惊中回复。为了报仇,他居然可以等上一辈子?可慕容怀怎会知道?“我全知道了,勋!”他叹气,“也了解你与你父亲一手创起来的组织有多庞大,我自认如果不是你的母亲告诉我,我绝对不可能知道你们组织的真正分布,也永远不会想到你把指挥中心设在人流混杂的拉斯维加斯!”
“你已经准备要逮捕我了吗?”她恶狠狠地问他,眼中透出危险的信息。
“不,”他否定,“我会和你同进退!”
“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就放弃我拼尽全力争得的一切吗?慕容怀,你在利用我吗?”
“勋,你把我想得太卑劣,我们的感情会是那样的肤浅吗?”他急了,为她眼中的暴戾心惊。难道玉泉幽子料错了?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说辞?”
“勋,不管怎样你都一定得相信我,只有放弃这一切才能有新的开始!”他盯她的眼,“勋,原谅我……”他低喃,趁她不注意用手刀劈向她的后颈……
“你……”她在昏迷之前惊愕地看他,他居然背叛了她?!
慕容怀抱着她瘫软的身体,按下手腕的通讯器之后迅速闪入内室,希望朴司南与塔米儿不要缠绵得忘了他的叮嘱,更希望勋醒来后不要将他视为一生的仇敌……
拿着今天一早刚发出的报纸,千叶勋狠狠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慕容怀,就是这个她用生命来珍视的男人,居然如此绝情地毁掉她辛苦创下的王国。
“为什么?”她将报纸扔到他脸上,脸上不由得泛起寒光。
慕容怀不闪不躲,将报纸拿在手上,“勋,对不起,为了保护你我只能这么做了!”
“保护我?你不过是为了邀功请赏罢了?你的上司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是不是让你成为他的乘龙快婿?”她讥讽地轻笑。
“勋,不要说这种话!我没有,也从没想过要邀功请赏,我只是很想和你做对平凡的夫妻快乐地生活。”
“夫妻?你是英明神武、惩恶扬善的国际刑警慕容怀,我是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黑道魔头千叶勋,做夫妻?哈哈……慕容警官,你在说笑吗?”她句句带刺地反驳。
“勋,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我很矛盾,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好是坏。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真正出发点的确是为了保护你,而你安全了,我就放心了。我最近还有些事要处理,不能陪你,但我会常和你联系的!”他走到她身边要亲她额头,被她推开。
“走开,别用这些骗小猫的招术来骗我!”她怒吼。
他叹口气,“我先走了。如果我有空,一定会来看你的!”
“哼!”她回头,不看他。这个背叛她的男人,前几天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要和她在一起、同进退,全是屁话!
门打开又关上,千叶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毁了千叶,她的确心痛,但最令她心痛的则是慕容怀的背叛!她一直不避讳地与他接触,知道他的身份与目的后仍不以为意;只因为她坚信自己,但却真的没有想到最后毁掉她的仍是他,在这一点上,她无法不在意,她更无法说服自己。但,他如她所愿地离开了,她为什么又有不舍?还有懊悔?
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她惊喜地回头……“是你!”她冷冷地瞥一眼玉泉幽子,“有事吗?”她将头扭回,不愿审视那张虚假的脸。
“当然有事!”来人低沉地开口,手枪指向千叶勋。
猛然间被声音吓住的千叶勋忽地跳到一边,险险地避开那颗子弹,看向来人,“你到底是谁?”
“我?”来人尖笑,撕下头发和面皮,“仔细瞧瞧,还记得我吗?”
“迪尔。思洛!不对,他是不会说话的。”她惊异地发现疑点。
“我当然不是迪尔。思洛,那种软弱的人只配能一辈子为仇人做牛做马,而我不一样,我处心积虑地扮演迪尔。思洛,为的就是这一天。”
“你到底……”她惊险地后翻。
两次没有命中,令来人脸色有异,他就不信他对付不了这个小妮子?
“啊!”急速的发枪令千叶勋抵挡不住,在房间内磕磕碰碰。
“勋……”一声疾呼从门口的来人口中发出,急掷而来的银链将手枪扫落在地。来人一见苗头不对,翻身逃离。总会让他逮到机会的!
“勋……”慕容怀赶忙跑向她。
她揉揉扭伤的脚踝,没好气地问:“你回来干什么?我要是死了,你岂不是更可以升官发财?”
他打她脑袋,“傻瓜,干吗老和我唱反调?今天要不是我去而复返,我们大概就只好去地府当对鬼夫妻啦。”
“谁稀罕?”
“我稀罕!”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答令气氛稍稍舒解身抱起她。慕容怀俯身抱起她。
“都怪你!害我扭伤了脚踝!”她不讲理地埋怨。他但笑不语,令她大惑不解。
她拍他脸,“干吗一直笑?小心我一枪打死你!”
“我忽然猜到一件事。”他含笑开口。
“什么事?”
“不告诉你!”
“你!”她咬牙,决定要先讨论另一件事,“迪尔。思洛究竟是怎么回事?”
“迪尔。思洛也许从一开始就被调包啦!
“调包?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罂粟山谷被毁。”
“那毁山谷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他坚定地答。
“假的?”她惊呼,“那真的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啦!”
“不清楚?那……”她准备发火。
他将她放在床上,“都是我猜的!”
“猜的?哎哟!”她大呼,他的手力似乎太大了“轻点!”她命令,眉头紧锁。
“这样行不行?”他很配合地放松力道。
“算了,算了,”她忍不住妥协,“你有事要处理就快去吧!”
他放下她脚,坐在她身边,“你赶我?”她心虚地摇头,“不是,我只是……”
“怕痛!”他补充,“没关系,我不会笑你的!”才怪!她暗想,看他的嘴角都歪成什么样子了?她怕痛又怎么样?哼,不理他!
“勋,我决定过些日子再走。”
“为什么?”她明知故问,暗自窃喜。
“因为,”他低笑,将她环在怀里,“我想做爸爸啦!”他拉她一起倒下去。
“不要,我才不要……”
“抗议无效!”他笑着吻她的唇,手已迫不及待地解她的衣扣。
“我……不……”她不停抗议,被他压住的身体无力动弹。
“勋,这是一定得要的!”他笑着挑逗,“总不好穿着衣服来做吧,那多碍事呀!”
她因他的话羞赧,挣扎更甚,“我不要和你……”
“我要!”
“我不要……”
“我要!”
“我……”
“勋,我要,你也要!”他在失控前笑着呢喃,然后让两个人彻底陷入激情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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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勋有些好笑地看着对面呆呆坐着的两人,实在难以置信不可一世的千叶勉和弄虚作假的玉泉幽子也会说出这种可笑的话!他们居然要慕容怀为和她上床负责?这两个风流成性的老家伙何时变得这么世俗啦?
“慕容怀,你怎么说?”千叶勉冷冷地开口,心中却有着要大笑出声的冲动。
“我一定会娶勋的,伯父。”慕容怀附和,典型的狼狈为奸!
“你叫他什么?伯父?”千叶勋不可思议地看慕容怀,他一个国际刑警居然称呼一个黑道头子“伯父”?真是笑死人啦!
“或许应该叫作‘父亲’?”慕容怀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也好!”千叶勉立即附和。
“那婚礼定在哪里?什么时候?”玉泉幽子也赶忙附和,生怕漏出马脚、失掉机会。
“法国巴黎。大概在3月份。”慕容怀立即回应。
“不错,不错!”千叶勉和玉泉幽子一致地点头。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神经错乱了?究竟是在乱搞什么名堂?”千叶勋忍不住大叫。天!她一定在做噩梦!三个完全不合的人居然在乐滋滋地讨论婚事?
“我会通知家父家母尽快下聘。”慕容怀很认真地对千叶勉和玉泉幽子承诺。
“好,好,不过聘礼下在哪里呢?”千叶勉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