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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簟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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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决心:无论她陷身何处,他也要救她人光明!     
次日,雨后的天空分外澄澈,太阳将万物都温暖地拥在怀中,早已忘却昨夜风雨。   
“姑姑来了。”卿儿扯了扯矿之云的衣袖。   
旷之云抬起头来,果真见名枕秋款款而来,于是笑问卿儿:“你怎么知道?”   
卿儿脸上掩不住的得意,“我闻到香味了,姑姑身上最香了。”   
“我也知道。”他故意瞄她一眼,满是暧昧。   
名枕秋白他一眼,也不靠近,只在不远处的阑干旁坐下,瞧他们一大一小在玩什么  游戏。   
只见檐下摆了一排小碗,碗里盛了多少不一的清水,旷之云和卿儿各持一根竹筷,  都闭上了眼睛,正兴致勃勃地敲敲打打。屋檐上的雨滴也滴落在碗中,和著二人的敲击  ,弹奏出简单的音律,自然而动人。   
看著看著,她竟不觉有些痴了,忘了自己原本来的目的,只迷醉在这最简单的感动  之中。   
“这回我可比你快哦,旷先生!”耳边响起了卿儿的欢呼。   
“哎呀,我输了。”旷之云故作不快,哄得哪儿兴高采烈。   
“再来,再来!”卿儿兴致更高,紧握著竹筷严阵以待。   
她这才弄明白,他们原来是在比谁能在雨滴落下之后最先敲中那个落了雨的碗。“  叮叮咚咚”声又起,她却发现旷之云的眼睛不知何时已悄悄地睁开,灼热的目光迳自朝  她射来。   
红晕仍是上不住地爬上脸,她瞪他一眼,示意他犯了规。   
他却不以为然地勾唇一笑,看不够似的,邪魅的目光依然不肯放过她的俏脸。   
她终于忍不住出声:“卿儿,有人可在偷看了!”   
“旷先生才不会呢!”卿儿反倒向著旷之云。   
“还是卿儿信任我。”旷之云故意瞧瞧气结的名枕秋,慵懒笑道:“卿儿,要不你  和你姑姑来玩一回?”   
“姑姑肯吗?”卿儿却有些犹豫。   
看来你平时可太冷淡了。旷之云了然地挑眉望她,对卿儿道:“她肯的,只要你真  心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   
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她正迟疑时,他已经走了过来,揽住她,强行将她拥到卿儿的  面前。   
她微恼,想挣脱他铁臂的钳制,他却已将竹筷塞人了她的手中,笑道:“开始了!  ”   
“叮——”卿儿的竹筷已当先落下,发出一声脆响,惊醒了她的恍惚。   
“再不动,可要输了。”他在她耳边低语。   
“你别多嘴就行!”她忙闭上了眼睛,竭力分辨著耳中的声响,却只有嗡嗡的人世  喧嚣,还有卿儿的“叮咚”催促。心乱如麻之下,她慌忙乱敲了几下,却都落在了卿儿  之后。   
“姑姑,你太差了!”卿儿不满地嚷嚷。   
她更加烦躁,越发乱了章法。一只修长的手悄悄握住了她的纤手,也稳住了她的慌  张,在那手丝丝不乱的敲击声中,她逐渐宁静了心湖。四周仿佛忽然寂静,俗世里仿佛  只剩下了这最最淳朴的音律。终于,她听见了雨滴坠碗的声音……心灵变得纯净而安宁  ,没有烦恼,也没有仇恨。她偷偷张开双眼,暗腰身后的旷之云。长睫在他脸上勾勒出  优雅的弧线,此刻的他卸去了邪魅,静谧恍若当年,当年他们都还有著那份纯真——忽  然有了种此情可拥的安心,于是她悄悄用唇蹭了蹭他的,他嘴角含笑,并不睁眼,只是  顺势吻住了她——这一刻的深情眷恋,俱已忘尘……“旷先生!旷先生!姑姑怎么不玩  了?”哪知那厢情潮汹涌,卿儿只觉对手的竹筷已经停了许久。   
“姑姑已经输了,不好意思再玩了。”他弦外有音地凝视她鲜红的双颊。   
“没关系的,姑姑,旷先生玩得可好了,你可以让他教你。”卿儿道。   
她低头看向卿儿,避开那边的目光笼罩,言道:“我哪能和他相比?”但是为什么  旷之云能玩得那么好,“我有经验嘛。’旷之云不经意地轻笑。   
等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名枕秋却敏感地抬起了脸来,水眸直勾勾地盯住他:他  到底想说什么?是说他以前玩过这个游戏?还是……以前失明过?   
旷之云没有立即回答她,只对哪儿道:“你自己先玩会儿,我去教你姑姑。”说著  便起了身。   
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不放,于是他笑著搂住她,一同走远……   
“感觉出来什么没有?”拉她到房中,大方地任她瞧了许久,旷之云终于悠哉地开  口。   
名枕秋仍是定定地瞅著他的黑眸,可惜并未从他深不见底的眸中瞧出半点异样。“  你以前难道……真的……”忍不住开口,却怎么也吐不出那个字来。   
“瞎过。”他用肯定的语气将她竭力避开的字眼摆到阳光下。   
原来是真的!难怪他会对卿儿格外疼爱。辛酸悄悄爬上了心坎,第一次为他感同身  受。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他拉她在身侧坐下,淡淡道:“不记得了。”   
“这怎么可能?”她不信。   
“那……大概是几年前吧。”他云淡风清地笑笑,话里有话,“我脑袋不大,所以  只记该记的事——人不能太死心眼,不是吗?”   
他怎么好像话里有话?她不敢多想,于是避过,“是怎么弄的?”   
“你真想知道?”他扬高了眉峰。   
“想。”她直觉地回答,却见他似笑非笑地凑近,知道他又要讲条件,她只得飞快  地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然后又飞快地逃开。却不料他早有准备,长臂一揽,她便跌人  了他的怀里。   
只听他在她耳边柔柔地开口:“是中毒。”   
“啊?”螓首应声而起,却被他轻轻按回原处,只听他淡淡的声调,仿佛是在说别  人的故事:“下毒的是我的仇家,严格来说,我与他也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朝  堂上的所谓颜面和自尊,“他们先是袭击了我,将我带到了一处荒郊,然后给我灌了药  。所幸我命大,被农人发现,后来……眼睛也治好了。”   
“后来……是多久?”她颤声询问。   
“九个月。”他侧首看她,如愿以偿地在她眼中找到了关怀。   
“你报仇了吗?”她相信以他的能力,他能够。   
他拍拍她被仇恨烧得发烫的脑袋,沉声道:“报了。”   
“怎么报的?”他的话语在她心里燃起了一把火,浑身都觉得灼热。   
他却又偏过头去,“忘了。”   
“怎么又忘了?”她已屏住了呼吸。   
“因为后悔了。”他忽然笔直地看向她,将她拥得更紧。那是他一生最大后悔的事  ,他曾永不愿揭的伤疤。顿了顿,终又别过了头去,“其实报仇的滋味并不好受,报仇  时是,报仇之后更是……”   
“怎么会呢?”大伙得报、夙愿能偿不应该轻松解脱吗?她才不信。   
“相信我的话——能让我后悔一辈子的,绝不是普通的伤。”卸去了笑容,他沉沉  地开口说道。   
一颗芳心飘摇欲坠,她忽然好希望他别这样心平气和地对她说话,别让她心疼在他  的旧伤口里,因为这样她会动摇,会软弱,会打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冷酷。他可不可  以还像以前那样邪气地逗她,不时地捉弄她,而不要用他的温柔衬托出他们之间的云泥  之别?他们本来还是可以这样风平浪静下去的,至少她一直自欺欺人地这么认为…… 
身边的她长久地沉默,他体贴地让她更深地埋人他的温存。也不知他这一番言语究竟能否对她产生影响,可他愿意倾尽所有去努力,哪怕是改变他脱俗出世的初衷,哪怕是放弃他笑面红尘的潇洒。为了她,他愿褪去邪魁的保护颜色,愿意重人世事再露本心;为了她,他甚至不再害怕揭开自己尘封已久的疮疤——只要,她将心给他;只要,他能够救她。   
于是,更深地将她抱紧。   
当他抱住她,他的身影漫天袭地,就好像是当年席卷而来的仇恨,将她牢牢包裹在  内,动弹不得,可她这回却有了这样一种感觉:这是个情丝缠绕成的茧,只待她破茧而  出,她就会成为一只幸福的蝶……可什么是幸福?她真的能得到幸福吗?       
/   
第六章 
秋恨秋姿白发生,木叶啼风雨。   
古壁生凝尘,羁魂梦中语。   
如果这就是幸福—— 
当每天清晨,她一打开房门,便能看见他倚在门外的阑干之上,笑容邪魅依旧,却不掩饰已守候许久。她便能在那一瞬将所有愁情遗忘,只沉醉在他的眼角眉梢,即使复仇的意念很快便重又袭上心头,让她不得不又冷起面孔。   
如果这就是幸福——即使只有一刹,即使这一刹的欢愉会要让她整天心神不宁,她  也愿意沉溺在他的怀抱,任那双霸道的铁臂锁牢她的每一个晨昏;愿意那双捉摸不透的  黑眸将她放在瞳心,贪看不够的模样就像她随时都会溜走。   
如果这一切就真的是幸福——她好想就这样沉沦下去,就这样昏天黑地、痴傻无休  ……可惜她不能!当她每晚躺在床上,惊醒在那一场场噩梦;当她依偎在他身侧,看他  洁如流云,便觉自己污若泥尘。   
而且,她还知道:连他也不能!当他偶尔沉默,沉默于她道出从名兆□那里套知的  内情;当他时常回避,回避她时时追问他那边调查进展的眼睛;当他凝神望她,却忽然  旁逸出一声轻叹;当他邪魅的笑里再掩不住缕缕忧心……她便会觉得心慌,心慌他仿佛  已了若指掌,偏又装作不察;心慌他牵强屈就,却又仍强作笑语。她怕他开口,更不敢  自问,仿佛她一生一世都握于他手,只要他一松手,她便会一无所有……“名兆□对你  说的这些都可靠吗?他当真这样信你?”旷之云的声音拉回她飘忽的思绪。   
心里幽幽飘过一丝失望。虽然这些天来,藉著查案之名见他,彼此的贪恋亦心照不  宣,但往往最后都是由她硬下心肠论及正事,却没想到今日是他当先开口,于是她冷然  一笑,“他想跟我要钱,能不信我吗?”   
他拉过她,将她娇小的身躯全部收人视野,幽幽道:“可我有点不放心。”语速极  缓,似是一贯的慵懒,又像是夹杂了某种不敢确定。   
名枕秋猜到他担心什么,不由恼他看扁了她,立时变色,“难道你不信我?”   
他慢条斯理地将她重纳入怀中,说道:“我只是担心名兆□的为人——你毕竟只是  个弱女子。”并非不信任她的洁身自爱,只是他太深知仇恨的力量,太深谙其中那当真  能使人不惜一切的煎熬滋味!   
心头一阵酸楚,名枕秋推开他的怀抱,站起身来,“既不信我,又何必碰我?”   
旷之云没有动,只是仍维持著包容的姿势,似乎是在等她“自投罗网”,显然他早  已确定她还会像十年前和十年后的每一次那样自己纵人。   
这个吃定了她的男人!掌控了她的贪恋,理所当然地将她的心放在手里揉捏,直到  她因他而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于是她故意视而不见。与他拉开距离,公事公办地开口  :‘你那边呢?还是在查赈粮的买主吗?’”   
旷之云收拢了双臂,环抱在胸前,掩饰其中的失落,懒洋洋地笑道:“是啊,可查  起来还真是困难呢。”   
刻意隐瞒了真实的进展,虽然买赈粮的下家不止一个,还分散在运河上下,调查起  来尽管费时,却也已能理清大体脉络。不愿直言相告,只是因为此案官场中人牵扯太多  ,甚至包括一省之首的巡抚,所以调查中难免阻力重重,危险重重。   
应对官场,他自有办法,却不想让她当真陷身进去。于是没有细说情由,他道:“  说来还是你那边比较有进展。”   
装作听不出他话里的醋意,名枕秋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既然没进展,你为什么就  是不信名家就是唯一的买主?”   
他扬起了眉,“你要我信?”   
“许是事实。”她不敢看他,生怕私心会透眼而出。   
所幸他并没有强迫她抬眼,只是站起身来,贴近了她,“你可知这件事的后果广感  到一片黑影当头罩下,她想逃,却被他揽进怀中禁铜。   
“私买赈粮之罪可足以抄家灭府哦!”他刻意放轻松了语调,在她听来却仍像是压  顶的浓云。心头闷闷的,她像是因此而喘不过气来,又更像是被某种跃燃的心火扼住了  咽喉。   
“你这是要大义灭亲,还是要玉石俱焚?名府里有多少人……多少条命……”他的  声音疏懒依旧,可是迫在耳际,却重如擂鼓。   
停下,快停下!停止这催魂般的压榨!他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虚虚实实地紧逼,不要  再这样将她逼问到无处可逃?!“别……别说了……”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只能无力地  请求。   
“全都交给我,你别再插手了,好不好?”他改成了柔声地诱哄,如和风在侧,如  细雨滋润。   
贫瘠的心房已几乎要为这场“细雨”所儒染,可她又怎能放任自己去享受这幸福,  而让那无尽的仇情恨事永沉海底?她又怎能像个没事人似的忘掉过去,假装什么都没有  变过,假装自己还是十年前的那个纯洁少女?   
谁能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办才好?   
苍天无语,绿水不应,只有漫天的细雨又随风飘落,斜织出烟雨的江南,如同铺展  开了一场迷局——而悬在这迷局中的,又岂止是她的一颗心?     
热!她好热!   
天色渐晚时分,名枕秋终于等到了旷之云的“开恩大赦”,放手让她离开他的禁锢  ,脱离那一番爱恨纠缠。回到闺房,她刚喝上几口热茶稳定心潮,身子却无端地滚烫。  抚上自己的前额,却发觉不知何时额上已是薄汗涔涔。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病了?想著,她下意识地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想再喝口茶醒  醒脑子,一股奇痒却从腹间一直传到了手指,她身子一震,茶杯也跟著一晃,险些掉下  地来。   
一只手帮她稳住了茶杯。“入画?”她扭头看去,脸色顿时一僵,站在身边的哪里  是人画——竟是名兆□   
“秋妹,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那么差。”名兆□故作关心。   
“入画呢?”她强忍不适,努力拉回残存的意识。   
“你表嫂叫她去服侍了。”名兆□好像发现了什么,又上前一步。   
“你……别过来……”虽然脑中一片空白,她依然直觉地抗拒他的靠近,拿不住茶  杯的手顺势将茶水泼了他一脸。   
“你!”名兆□恼羞成怒,一把捉住她的身子,“这就是你同我合作的态度吗?”   
她努力地挣脱,偏又模糊地感到了一种快慰,仿佛他的靠近能让她体内的燥热暂时  平息,水眸中闪过一抹厌恶,越想挣扎,却偏偏越想靠近。   
“这样才听话。”怀中人的挣扎仿佛是欲迎还拒,名兆□笑了,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顺手抓起桌上的茶壶,扬首喝了几大口。   
不,不要!她怎能这样?!意识渐渐模糊的名枕秋紧咬著下唇,唇已渗血,却还是  浇不熄心头的一把烈火,更控制不了自己寡廉鲜耻地瘫软在仇人的怀里。欲拒,却偏迎  ,她羞耻,她恼恨!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有谁来救她脱离这窘境?!   
身上的衣衫仿佛烫如烙铁,她的脸上已泛起了薄雾腮红。不!她岂是这般轻易地被  除那人以外的男子撩拨心火!直觉感到不对,她摸索著想拔下头上的发簪,浑身却偏无  一点力气,手抖得厉害,一根人发不深的簪子却怎么也拔不下来。如此身不由己,她已  快急出泪来。   
幸好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她紧凝住残存的意志将它捕捉,仿佛是寻著了救星。用著  肺里仅剩的空气,她喘息成语:“你再不滚……我就喊了……最多……同归于尽……敲  门声渐紧,名兆□略一思量,终于放开了手,整了整衣襟,走了出去。   
名枕秋身子一软,几乎支撑不住,只得倚靠著身后的梳妆台,喘息弗定。   
敲门的正是旷之云,看著名兆□从门里走出,他不禁满怀疑惑,急急走进门来,却  见名枕秋正腮凝新荔、娇喘吁吁地瘫软在房内。   
心头一紧,他快步走向她,想将她揽进怀内细细审视,却不料她娇柔无力地伸出了  一只藕臂,不让他靠近。   
“你怎么了?”离得近了,他已能看清她一身的香汗淋漓,轻薄的纱罗熨贴著玲珑  娇躯,掩不住她的身形。男人的直觉令他顿时明白了几分,心头不由火起,轻易捉住她  阻拦的藕臂,略一施力,便将她整个纳人了怀中。   
刚才的那股羞恼又涌了上来,让她即使知道身旁的人是他,却也下意识地想要回避  。   
“看来是我来得鲁莽了!”他讽刺的轻笑在耳畔响起,她却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道他是不满她现在的一味抗拒。   
见她默不作声,只在他怀内挣扎,他误会更深,一手更紧地拥住她,另一手探出,  修长的五指深埋进她的发里,稍一用力,一头青丝便如瀑而垂,悠长的发丝顿时笼罩了  两人纠缠的身影,却偏偏拉拢不了两颗互相猜疑的心。   
“你……你怎么来了?”她颤声问,弄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空虚,那么想找  人来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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