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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梦妮站了起来,不大放心地说:“吴先生,你没事吧?”
吴永昌抬起头说:“我没事,你快去睡吧,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梦妮回房里去了。吴永昌抽完烟,然后朝卧室走去,刚走进卧室里,就感到一阵眩晕,身体向前栽倒在床边……
吴永昌从熟睡中一下子坐了起来,看见康雳就睡在身边,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他拍了拍头,又躺下去睡了。
次日早上吴永昌醒来时,康雳已经起床多时了,她穿了一套太和高档时装,站在衣柜的镜子前打量着。吴永昌揉了揉眼睛,他原本不想说什么的,可还是忍不住说:“怎么,今天又要出席什么重要会议?”
“一家公司的周年庆典酒会。”康雳不冷不热地说。
吴永昌坐了起来,寻思了一会,说:“康雳,昨天吃晚饭的时候,你夸梦妮的话是真还是假?”本来这话昨天夜晚他就想说的,后来见康雳不高兴就没有说,到了这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他觉得这话他必须说。
“什么是真是假的?”康雳绷着脸说,“你是不是一回来就看上她了?”
听康雳这样说,再想起昨夜的梦,吴永昌心里就直冒火。他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房门,见门是关着的,于是压了压火气,说:“你这是什么话!我难道是那种人吗?我是感到你说那番话的语气听起来不大对劲,可能会伤着梦妮。”
“伤着她?我还没那份闲心呢!”康雳不屑地说,“你用不着杞人忧天。”说罢,她拿起皮包上班去了。
吴永昌捋着下巴,心想他和康雳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要将它补上恐怕是没指望了。
这时,兰梦妮从客厅里经过,吴永昌叫住她,问道:“刚才你听见我们说话了吗?”
兰梦妮摇头说:“没有,吴先生,刚才我在厨房里,没听见你们说话。”
“噢。”吴永昌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如果刚才的话让兰梦妮听见,他觉得不大好。现在他放心了。
第九章 执着的追求与苦不堪言
星期天,康雳因为公司的事忙活去了。妍妍早上起床后就嚷着要兰梦妮带她去公园玩,并且还要爸爸同她一块去。吴永昌说他要在家里工作,没有时间去,可是妍妍却不依,硬是缠着要爸爸和她一块去。吴永昌别不过她,只好答应了。妍妍高兴得手舞足蹈。
吃完早饭,吴永昌和兰梦妮带着妍妍上路了。他们坐上了去公园的专线车。一路上,妍妍十分兴奋,一会儿说,一会儿唱,逗得车上的乘客直乐。
到了公园里,妍妍更是兴高采烈。兰梦妮带着她坐碰碰车、旋转飞机、惯性滑车、太空飞船、电动火车,吴永昌则在一旁为妍妍拍照。最后的摩天轮是吴永昌带妍妍坐的。当他俩到达顶端时,妍妍心花怒放,不住地向站在下面的兰梦妮招手。兰梦妮亦仰着头向她招手。
从摩天轮上下来后,他们三人去看马戏表演。动物们精彩滑稽的趣味表演令在场的观众前仰后合,妍妍脸上更是乐开了花。
他们看完马戏表演后,从马戏场出来,沿着兰草镶边的石径往前走。走出不多远,看见一些人围在路边的草坪上观看着什么,三个人便走了过去。原来这里有两个中年男子在经营“猴子抬轿”的游乐项目,看他俩的样子像乡下人。妍妍见了高兴得又蹦又跳,于是她坐了一趟轿子,两只乖巧的猴子抬着她走了一圈。吴永昌给她拍了两张照片。妍妍坐在轿子里简直乐不可支,那情景让兰梦妮看得捧腹不已。
中午,他们买了一些糕点、饮料等食品,坐在绿毯似的草地上就餐,食品就搁在一块塑料布上。兰梦妮一边吃着面包,一边问正在吃蛋糕的妍妍:“妍妍,今天好玩吗?”
“好玩,太好玩了!”妍妍开心地说,“我喜欢碰碰车、太空飞船,还有摩天轮,它转得好高好高,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最有趣的还是猴子抬轿,那两只猴子就像小老头一样,它们的劲可大了,抬着我走一点也不吃力,真有意思!”
“是啊,我也觉得猴子抬轿挺好玩的。”兰梦妮喝着椰树牌椰汁说。
吴永昌吃完,点燃红金龙烟一口一口地吸着。他安闲地看着兰梦妮和妍妍说笑,心头充溢着欣悦之情。这时妍妍拿着一瓶娃哈哈钙奶走到他身边坐下,小声说:“爸爸,你说,兰阿姨是不是很漂亮?”
吴永昌没有想到妍妍会问这样的问题,他先是一愣,扫了兰梦妮一眼,随即笑着说:“兰阿姨确实长得挺漂亮,妍妍的眼力真好!”
“那有没有妈妈漂亮呢?”妍妍又问道。
吴永昌这下被问住了。妍妍可给他出了一道难题,当着梦妮的面回答这个问题,他感到很为难。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兰梦妮开口了:“妍妍,又在瞎说了,你忘记阿姨的话了吗?好了,快点吃东西吧,吃完了我们去坐碰碰船。”
吃了午饭后,兰梦妮带着妍妍坐碰碰船去了。这会儿吴永昌坐在水边的亭子里,身体斜倚着朱栏,一边抽着烟,一边凝望着在碰碰船里嬉笑的妍妍和兰梦妮。他的目光更多地集中在兰梦妮身上。他想起刚才女儿说的话,愈看愈发觉得兰梦妮妩媚动人,在她身上蕴藏着一种极其诱人的魅力。吴永昌心里有些疑惑,兰梦妮完全有条件找一份优于保姆的工作,她为何要选择当保姆呢?她虽然来自于农村,但从她身上却嗅不到一丁点乡土气息,从她的衣着打扮来看,倒像是十足的城市小姐。吴永昌隐隐约约地感到,在兰梦妮身上似有一层神秘的色彩。
在胡亦君宅邸的卧室里,康雳躺在宽大的床上,赤裸的身躯裹在轻柔的丝绒被中。胡亦君在床上用毛巾擦掉身上的汗水后,靠在垫得高高的枕头上,然后点燃一支芙蓉后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串舒适惬意的烟圈。
康雳往上挪了挪身子,把脸紧贴在胡亦君的胸口上,说:“亦君,你觉得快活吗?”
“快活,非常快活!”胡亦君抚摸着康雳柔滑丰满的身子说。
康雳望着袅袅的烟雾,说:“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胡亦君心中微微一怔。是啊,他和康雳之间的这种关系已有半年多了。起初,是康雳主动接近他的,渐渐地,他被康雳的美貌迷住了,终于双双同床共枕。由此开始,他俩的关系一发不可收。胡亦君曾几次试图中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他经受不住康雳肉体的诱惑,如同吸毒者上了毒瘾一样难以自拔。至于康雳“献身”于他的动机,胡亦君心里当然一清二楚,康雳是想做他的第三任夫人。不过说真的,他也的确喜欢康雳,然而每每想到康雳是有夫之妇,自己成了第三者时,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康雳正式提出了他俩的婚姻问题,胡亦君原本轻松的心情自然免不了一阵紧张。他看看康雳,像是半开玩笑似地说:“你是有夫之妇,我怎么敢娶你呢?”
“我可以离婚呀。”
“那要等你离婚以后再说。”
“但是我离婚之前必须得到你的保证,否则,我可不敢随便离。”康雳抬起头,撒娇地看着胡亦君说。
“好,我保证,”胡亦君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你离婚,我一定娶你。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哼,谁知道你的话是真还是假。”
“哎呀,你要这么说我就没辙了。我可不是那种轻若寡信的人,更不是口是心非的人,这你是知道的。我说话从来算数,绝对心口如一。”
说罢,胡亦君低下头在康雳脸上吻了一下。康雳亦在他胸脯上亲了亲,娇柔地说:“你真坏!”
这时卧室的门铃响了起来。胡亦君大声问:“什么事?”
“先生,有位姓丁的年轻人要见您。”女佣在门外回答。
“姓丁的?”胡亦君喃喃自语,在他的记忆中好像没有什么姓丁的年轻人。他寻思片刻,说道:“好吧,请他到客厅里等我。”
“是的,先生。”女佣答应着走了。
胡亦君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看见那位姓丁的小伙子在客厅里站着。
原来这年轻人是丁岩。
“胡总经理,您好!”丁岩抢先说。
“丁先生,你好!请坐。”胡亦君走过去说。
丁岩这才坐下。
胡亦君在丁岩对面坐下。这时女佣端来茶水放在茶几上,热情而礼貌地说:“丁先生,请喝茶。”
“谢谢!”丁岩说。
女佣转身退下。
胡亦君把丁岩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丁先生,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不知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丁岩神情笃定地拿出名片,恭敬地递到胡亦君面前:“胡总经理,这是我的名片。”
胡亦君接过名片看了看,说道:“噢,原来丁先生在蓝宝汽车有限公司供职。怎么,想向我推销汽车?”
“哪里,我不是来谈生意的。”丁岩解释说。
胡亦君点点头。他掏出芙蓉后烟请丁岩抽,丁岩微笑着摆摆手,示意不抽。于是,胡亦君放下烟说:“那就请喝茶吧。”他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接着说:“丁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丁岩喝了几口茶将杯子放下,说:“胡总经理,是这样的。我是兰梦妮小姐的男朋友,听说梦妮赔偿给惠全公司的几万块钱,是胡总经理慷慨解囊给支付的,当然,名义上是借给兰小姐的,但胡总经理有过明确表示,这笔钱并不需要她偿还,然而其理由很不充分,更何况胡总经理与兰小姐仅仅是萍水相逢。所以我今天来拜见胡总经理,是想就此请教一下。”
“哦,丁先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胡亦君听罢淡淡一笑,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兰梦妮没有跟他说过,她有这样一位英气勃勃的男友,当然,他也没有问过。他倒是觉得,丁岩和兰梦妮挺般配的。
胡亦君放下茶杯,从烟盒里取出一支芙蓉后点燃,吸了两口,若有所思地说:“丁先生,听你这么说,我想你大概是怀疑我胡某人这样做是别有用心吧?”
“胡总经理,我可没这么说。”
“但你的意思是这样的。当然,你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好吧,丁先生,既然你登门请教,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之所以慷慨解囊,是因为兰小姐求助于我,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所以,我完全是为了帮助兰小姐,这是我唯一的动机,你尽管放心好了。”
“可是据我了解,胡总经理离婚之后至今未娶。”
“是的,但这与我帮助兰小姐一事毫不相干。”
“也就是说,胡总经理此举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
“对,也可以这么说。”
“但是胡总经理为何非要梦妮去给康秘书当保姆呢?”
“因为康秘书对保姆的要求太高,请个保姆相当困难,我觉得兰小姐非常合适,而且她也不想在惠全公司干了,所以我这才提出要她去康秘书家当保姆的。其实我这是在请兰小姐帮我的忙。如果说我慷慨解囊的话,也是理所当然的。要知道,相互帮助是人之常情,既然如此,我表示不要兰小姐还钱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兰小姐一再坚持要还,我还是同意了。”
对于胡亦君头头是道的回答,纵然丁岩疑信参半,但他找不到任何破绽,因而也就感到无懈可击。至此,他知道再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便十分客气地起身告辞。
丁岩虽然从胡亦君那里一无所获,但是并不感到失望,因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以前,他只是听说过胡亦君的大名,对他本人毫无印象,今天得见其面,感觉到他委实气度不凡,颇有商界名家风范。丁岩心想,像胡亦君这样既具有非凡气质又拥有地位和金钱的单身男人,对于女人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具有强大的和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如果说有什么女人爱上他,那根本就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保不定梦妮已经爱上了胡亦君,或者至少对他有所动心,要不然她怎么会不早不晚,偏在他向她求婚的节骨眼上拒绝他,甚至提出终止他俩的恋爱关系呢?此刻,丁岩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诠释兰梦妮的行为了。
丁岩从公共汽车上下来刚走出几步,就迎面碰上了王飞月。他一愣,说:“飞月,你在这里等我?”
“嗯。”飞月点头,“怎么,你不高兴?”
“不,怎么会哩。”丁岩微笑着说,“哎,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那我们去吃饭吧。”
飞月欣然从之。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丁岩的脸上还笼罩着些许郁悒的阴霾,这会儿他却陡然变得情绪高昂,脸上也泛起了兴奋的红光。
王飞月和丁岩乘车来到不夜天美食娱乐城。走进高朋满座的餐厅,他俩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空位坐下,随后丁岩点了饭菜,要了一瓶张裕红葡萄酒。不到半支烟工夫,招待小姐就把饭菜和酒送来了。
“早就听说不夜天的菜在武汉三镇小有名气,我还是第一次来,今天倒要看看它的菜做得究竟如何。”丁岩说着拿起酒瓶斟酒。
“我也是头一次来。”王飞月说,“哎,少给我倒一点。”
“没事,这是葡萄酒,最适合女士喝。”丁岩说。
王飞月多情地注视着丁岩,心里有一种甜美的感觉。她十分愿意就这样看着丁岩。
“飞月,来,喝酒吧。”丁岩举起酒杯说。
“啊,好。”飞月仿佛如梦初醒。她举杯喝了一小口,眼睛仍看着丁岩。
“飞月,你吃菜啊,别老瞧着我。”丁岩拿起筷子说。
王飞月浅浅一笑,有意无意地说:“也许我觉得看你比吃菜还重要呢。”
丁岩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飞月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菜,点头称赞道:“哇,这菜味道真是好极了!不夜天果然名不虚传!”
“味道确实好,太妙了,太妙了!看来我们今天没有白来。”丁岩吃着菜赞不绝口。
他俩一边有滋有味地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聊着时下热门的轶闻趣事。王飞月的表情十分愉快,丁岩的表情看上去也很愉快。也许,在飞月面前,丁岩不想让心中的烦恼、愁闷和痛苦流露出来,因为他对梦妮兀自抱有希冀。
吃完饭,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飞月将丁岩请进了舞厅。她的眼睛仍旧那样多情的看着丁岩,心里甜丝丝,脸上喜洋洋。
当丁岩和飞月跳起舞来的时候,心情格外轻松畅快,所有的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跟飞月在舞厅里整整待了两个小时。丁岩十分尽兴,从舞厅里出来时,他竟然搂着飞月的腰。
丁岩和飞月走出不夜天美食娱乐城。尽管这时大地已被深沉的夜色笼罩,但宽阔的马路上依然车马喧阗。他俩沿着一条灯火稀疏的街道往东而行,不知不觉走进了一片树丛里。这里没有路灯,四周朦胧恬静。
他俩在一棵大树旁停下。王飞月背倚着树干,两手搭在丁岩的肩上,晶莹的眸子凝视着他,温情脉脉地说:
“丁岩,和你在一起我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悦。说真的,我打心眼里爱你!这爱实在是太强烈了,每时每刻都在撞击我的心房,简直叫我无法忍受。”
面对王飞月的纯真爱心和绵绵柔情,丁岩心潮跌宕,眼里迸射出灼热的光芒。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紧紧搂住飞月,嘴唇颤抖着说:“飞月,我真想吻你。”
“丁岩,你吻吧!虽然你爱着梦妮,但我一点也不在乎,你只管纵情地吻。”王飞月说罢就用手抱住丁岩的脖子,将脸紧贴在他的嘴唇上。
顷刻间,两人的嘴如胶似漆地粘在了一起。飞月闭上眼睛接受着丁岩的热吻。
但暴风雨很快就停止了。丁岩松开了手,望着飞月端庄秀丽的面庞,脸上蓦然流露出忐忑不安的神情。他懊悔地说:
“飞月,我真不该这样。我这样做既对不起梦妮,也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丁岩,你没错,你不用责怪自己。这都怪我,是我不好。”飞月温柔地说。
“不,飞月,你是一个好女人!”丁岩真诚地说。
王飞月依偎着丁岩,满怀深情地说:“丁岩,自从爱上了你,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为了得到你的爱,我什么都能给你!我知道你心里爱着梦妮,但是你应该知道,她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能给你,而且我给你的要比她给你的更多……”
“飞月,你别说了。”丁岩打断她的话。王飞月给予他的恩爱他怎能不知道呢?所以飞月愈往下说,他心里就愈觉得难受。他神情凝重地说:“我十分清楚,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如果我和梦妮结婚,我将对不住你,可是我又只能属于一个女人。想到这,我就感到有愧于你。飞月,你狠狠地斥责我吧!”
飞月摇着头,真心实意地说:“不,我不会斥责你的。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附加任何条件,即使得不到你的爱,我也无怨无悔。但是我说过,只要梦妮没有答应嫁给你,我就不会放弃对你的追求。”
对于飞月的坦诚和执着,丁岩毫不怀疑。他心里明白,他同飞月之间的感情仗还将持续下去,除非他和梦妮的关系有了结果,可是他俩的关系不是有了结果吗?但丁岩不认为那就是结果。他感觉自己和梦妮的关系还有希望挽回,希望就在于他毫不动摇地坚持。他相信梦妮最终是会答应他的。
王飞月见丁岩沉默不语,心想他可能还未找到兰梦妮的下落,于是探问道:“丁岩,你是不是还没有梦妮的音信?”
丁岩看了飞月一眼,想了想说:“我已经见过梦妮了。她在给人当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