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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一下你的语气。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对大蛇丸大人不敬,才会被找麻烦的,还没有学乖吗?”
红雨白他一眼:“不是说要见我吗?带我去吧。”
“跟我来。啊,忘了告诉你,这次跟大蛇丸大人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女人,主要是她要见你。”
“女人?难道是……”红雨立即推着兜的后背,“快点快点,快带我过去!”
站在门外,红雨停下了脚步,枫香姐应该就在里面,她一直都很想见她,可她真的来了,却又不敢见了。她好怕枫香姐会生气,气她出卖她。
“怎么了?刚刚还要我快点的,现在又不敢进去了?”兜推着眼镜问。
看到红雨苦恼的样子,兜坏笑了一下,一把推开了门,大声报告:“大蛇丸大人,我把宇智波红雨带来了。”
红雨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立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可走廊里空空荡荡,什么遮蔽物都没有,她便躲到兜的背后。
“辛苦了,兜,你退下吧。”
“是。”兜得令后,一个转身,将藏在他身后的红雨暴露出来,然后潇洒地离开,弄得红雨躲也不是,留也不是。看到朝她走过来的枫香,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
“枫香姐,对不起!”红雨哭着说。
枫香看着红雨的脸庞,擦擦她的眼泪,说:“这段时间,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听到枫香的话,红雨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她这一年里所压抑的难过、思念、担心、恐惧,全都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抱住枫香,哭了个天昏地暗。
枫香转身对大蛇丸说:“我带她出去排解一下情绪。”
大蛇丸点头默许,枫香便拉着红雨出了地下基地。许久未见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让红雨的情绪也得到了一些排解。
哭够了,红雨擦擦红肿的双眼,说:“枫香姐,大蛇丸有没有欺负你啊?”
“你在担心些什么啊?他就算再怎么不济,也是一个堪称枭雄的人,你对他的印象似乎有些先入为主的偏见。”
“没有就好。如果枫香姐因为被我出卖了秘密而受到伤害的话,我真的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说道这个,红雨,我到这里来,其实是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木叶发出的通告,我见到了,但那是在皆人死了之后。”枫香的语气不禁染上了一丝悲伤。
“原来枫香姐你没有看到。我还以为……没事,真的太好了!”红雨送了一口气,觉得自己避过了最坏的情况。
“不要高兴地太早,听我把话说完。实际上我在皆人死前三个月就准备离开我隐居的地方,去水之国。但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时空管理局派人来了。他以教我瞬步的名义让我留下来,然而,我的心里渐渐的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于是,我便要求去木叶看看。就是在那个时候,时空管理局的人给我下了封印,迫使我无法离开,并且告诉我,我们是无法改变命运的轨迹的。”
“命运?无法改变?”红雨的眼神开始变得呆滞,她牵起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自己早想到这样的情况了,可在得到验证的时候,为什么还会那么痛苦呢?
“枫香姐,如果注定无法改变,那我又为什么来到这里?如果鼬一定会死,我又能有什么用呢?从我出生在宇智波家开始,我就是他的包袱,缠着他,让他修炼的时间变少了;闯祸,让他背黑锅,害他被罚;我私自跑出木叶,差点让他送了命。为什么我还留在这里呢?”红雨越说越消极,眼神中甚至带上了自我厌恶的情绪。
枫香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说:“至少,你已经给他带来了一个不是只被修炼占满的童年。在他将来无助而迷茫的时候,偶尔回忆起童年的趣事,那也是一份宝贵的财富。虽然你们不可能天长地久,但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你还可以陪着他,尽可能多的给他一份关心。命运虽然不公,但他还留有一份恩赐,不是吗?”
枫香的话,让红雨的眼中渐渐有了一丝光芒。对啊,虽然不能改变鼬死亡的命运,但至少,可以让他比原著中的他,多得到一份温暖和关怀。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她不能让这最后的机会因为自己的放弃而流逝。
靠在枫香怀里的红雨思考着自己所能够做的一切,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枫香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不禁有些心疼。这么长的时间,她一个人在那样的环境下生存,一定累坏了吧!
火影篇 四十七、离别
第四十七章离别
“枫香姐,我决定了,我要尽快回木叶,不能再让鼬担心了。至于修炼的事情,要一步一步来,我会和鼬一起训练。”红雨决定了离开音忍村。
“既然你决定了这条路,就要坚持不懈地走下去。”
“我明白,以后,我再也不会贪玩了。枫香姐,你跟我一起回木叶吗?”
枫香犹豫了,说实话,她的确是想要离开音忍村,再这样下去,她怕她再也无法离开。但她无法狠下心来拒绝大蛇丸,她做不到那样决绝。
“枫香姐,是蛇叔带你离开‘晓’的吧?实际上,我在这里一年多,他的感情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真的很喜欢你。你是打算接受,还是拒绝?”红雨小心翼翼地问。
“我已经没有办法做决断了。理智告诉我,我必须结束这样一段没有结局的感情,但现在,我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枫香姐,你对蛇叔,其实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吧?为什么不接受呢?他会珍惜你的。”
“什么时候连你也成了他的说客了?”
“枫香姐,我是说真的。我知道你还会活很久很久,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千年的孤独,你可以承受吗?虽然蛇叔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过客,但对他来说,你是他的一生。”
枫香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才淡淡地开口:“不想付出。付出的越多,在失去的时候,就越痛。红雨,你有经历过最珍视的人死去的痛苦吗?”
“我?好像没有过。我们家的人都挺长寿的。”
“你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我童年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我五岁到八岁的时候,被爷爷收养的那段时间。在孤儿院,虽然从来没有被欺负过,但和有一个一心一意疼自己是不一样的。漂亮的衣服,可爱的玩具,饭桌上有自己最喜欢的菜,周末拉着自己的手一起去游乐园玩,这是在孤儿院的时候从来不敢想的。那个时候,爷爷就是我的天,我还因此立志将来做中医,继承爷爷的衣钵。爷爷死的时候,我的天仿佛都塌了下来。从那之后,我再也不愿被收养,怕自己在得到一个亲人后,他又离我而去。”
“所以,你无论如何都会断绝这份感情?”
“注定了没有结局的感情,又怎么维持下去呢?在皆人死的时候,我便立誓,从此再也不会对任何人付出感情。”
“枫香姐,这么说,你会和我一起离开了?”
“暂时还不可以。你先回木叶,我还要在这里留几天。”
“留几天?枫香姐……”红雨欲言又止。
“我明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好了,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先回音忍基地。好歹大蛇丸也教了你这么长时间,就算要离开,也要跟他道别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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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雨已经走了?”大蛇丸问枫香。
“赶着回木叶见她的鼬哥哥,当然是越快越好。”
“你还是很会哄小孩子开心啊!”回想起枫香当年在木叶的情景,大蛇丸不禁勾起了嘴角。
“红雨的性子就是这样,很容易哄的。”
大蛇丸走到枫香身边,将她搂进怀里:“我真怕你会和她一起离开。”
“我昨天不是说了嘛,我会暂时留在这里的。”
“是为我留下来吗?”
“你觉得呢?”
“我只是觉得,你似乎很快就会消失。”
枫香轻轻退出大蛇丸的怀抱,说:“我有一件东西送给你。”
听见枫香说要送他东西,大蛇丸的心情非常愉悦。但是当枫香将那件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他却是既惊讶又失望。原以为枫香会送很私人的东西给他,想不到居然是“晓”要寻找的八咫镜!他将手按在镜面上实验了一下,很清楚地感觉到了上面充盈的力量,是真的八咫镜。
“你是怎么得来的?”
“偷的。”
“居然穷到做梁上君子,怎么那么落魄?”
“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挺惨的,吃的用的都是偷来的,这个八咫镜也是当时顺手拿的。”
大蛇丸笑出声,问:“你当时知道这是八咫镜吗?”
枫香摇摇头:“我一直当普通镜子来用,还是在九眼墓地的时候第一次知道它的名字呢。”
“怎么会把它送给我?”
“如果你需要的话,就给你好了。”枫香心想,如果他们原本应该找到八咫镜的话,就算她把它藏起来,时空管理局的人肯定会跑来干涉,如果他们用不到,就算给他们也没什么。
“看来这面镜子伴随了你有四十年了,真有点不想将它教给佩恩呢!”
“那就等他急着用的时候在给他好了。”
“也对!”大蛇丸将八咫镜放好,说,“后天晚上,这附近的镇子有个庆典,我们一起去。”
“嗯。”就当是最后的相伴吧!
庆典那天,枫香换上了绣满枫香叶的和服,和大蛇丸一起去了附近的小镇。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只要枫香多看一眼,大蛇丸马上就掏腰包。他还记得红雨说过,枫香是孤儿,大概从来没有这么痛快地玩过吧!他们都是很出色的人,但凡看见他们的,无不赞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庆典结束后,枫香挽着大蛇丸的手臂,一边说着刚刚见到的趣事,一边慢慢地走回音忍基地。
一直将枫香送回为她准备的房间,大蛇丸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说了声“晚安”。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枫香,问:“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吗?”
枫香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
大蛇丸又走到枫香面前,紧紧搂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觉得我一直在做梦,做一个永远都不想醒来的梦。等到天亮,梦醒了,你还在这里吗?”
枫香没有说话,她伸手抚过大蛇丸的脸颊,拨开他鬓角的长发,吻上了他的唇。只是一个青涩的碰触,甚至都不能算是吻,大蛇丸却完全愣住了。等到枫香退开,他才清醒过来,一把抱紧了枫香,疯狂地吻上她的双唇,吻到她都快窒息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看着枫香有些红肿的双唇,大蛇丸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他将枫香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继续蹂躏着她的双唇。感觉到枫香没有反抗,他开始伸手去解她的腰带。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立即退开。
“枫香,你做了什么?”大蛇丸不敢相信地问。
“只是一些药性很强的迷药。”枫香淡淡地回答。
“你还是要离开?”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我有消除别人记忆的能力。”
“我不会让你走的!”说着,大蛇丸便拿出了苦无,刺向自己的腿,准备用痛觉来抵抗迷药的药性。
“缚道之一,塞。”枫香立即用缚道将大蛇丸的双手封到背后,让他无法伤及自己。
由于药性的作用,大蛇丸的神志开始模糊,但他依然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抗争着:“枫香,如果你今天离开了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看着大蛇丸最终昏过去,枫香将他扶到床上躺下,最后一次抚摸着他的脸庞,说:“那就恨我好了。”
火影篇 四十八、恨离别
第四十八章恨离别
推开房门,枫香走在阴暗的走廊中,心中泛起一阵阵的疼痛。不敢再回头看他一眼,她很怕自己会后悔。
“你不该这么做!”
枫香抬起头,发现兜就站在她的面前。什么时候她的警觉性变得这么差了,居然连站在她面前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过,他自己来了也好,省了自己再去找他的功夫。
兜的表情只能用冰冷来形容。他年纪小,不知道什么是爱,但他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对大蛇丸大人来说有多重要。在她陪伴在大蛇丸大人身边的这几天里,他第一次目睹了大蛇丸大人原来有那么温柔的一面。作为效忠于大蛇丸大人的下属,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留下她。
“兜,你要阻拦我吗?”
“如你所说。”兜不觉得要留下一个连查克拉都没有的女人是什么难事。
“不要太嚣张,你会吃大亏的。”枫香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已经瞬步到了兜的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让兜吓得立即跳出几米远。
“这是什么术?为什么我连查克拉波动都没有感觉到!难道是四代火影的飞雷神之术?”
“我有必要向你禀报吗?”枫香稍稍侧转身躯,看着兜说,“话说回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大蛇丸大人叫你枫香。”
“果然,他谁都没有告诉呢!毕竟,有些事情用常理是无法解释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的意思。兜,拜托你一件事。”枫香从空间镯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这瓶是大还丹,有十颗,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就可以续命。如果他受了什么大的伤,就给他吃一颗。”枫香在想起曾经听红雨提过,大蛇丸会因为转换身体而给自身造成巨大的伤害,所以她才会决定多留了几天,用空间镯中的药材配制了这瓶药。
接过枫香扔过来的药瓶,兜很是怀疑:“你会有这么好心?”
“如果你怀疑是毒药的话,不妨找个受伤的人吃一颗。记住,普通人最好别随便吃。还有,请帮我保密。”说完,枫香便瞬步离开了,只留下兜,握紧了药瓶,满怀疑虑。
大蛇丸醒来以后,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失去了神志。她已经走了吗?原来,他仅仅只是一个被神抛弃了的人。兜推开们,说:“大蛇丸大人,属下无能,没能够留住她。”
大蛇丸淡淡地看了兜一眼,说:“连我都没有自信留下她,更何况是你。什么都过去了,再美的梦,也该醒了。兜,去将实验室的暗格中叶枫香的尸体拿去火化了。”
兜猛然一惊:叶枫香?!大蛇丸大人叫她枫香,是重名还是……
兜收起自己的思绪,领命退下。
大蛇丸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嘴唇:枫香,如果这就是你的答案,那我就如你所愿!
……………………………………木叶忍者村……………………………………
历经千辛万苦的红雨,终于回到了木叶忍者村。一见到鼬,红雨立马冲过去抱住了鼬,哭了个天昏地暗。看到平安回来的红雨,鼬也送了一口气,总算放下了一直提心吊胆的担忧。
红雨回到木叶后,便开始和鼬一起修炼。在音忍基地中一年的苦练成果让宇智波富岳大大夸奖了一番,直道纲手教导有方。两个小家伙心照不宣,只能讪讪地跟着笑。
兜在不久后也进入木叶,正式开始了他的间谍生涯。兜和红雨第一次碰面的时候是在木叶的大街上,两个人直直的看着对方,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兜终于回神的时候,心里大叫不好,他怎么忘了木叶还有宇智波红雨这号人物!红雨在回过神时,露出了一个很阴险很歹毒的皮笑肉不笑:“哟!兜酱!好久不见啊,最近从良了?”
从良?!兜差点没摔倒,这丫头那张嘴,真是不敢恭维。
红雨仿佛根本没看见兜的满脸黑线,大剌剌地走过去,重重地拍着兜的肩膀,说:“为了庆祝我们的再会,你请我吃拉面吧!”
看来她是不打算揭穿自己了,这就好办。
“抱歉,我今天忘了带钱,明天我请你吃烤肉。”
看兜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可能他真的没带钱,但要就这么放过他的话,那她就不是宇智波红雨了!
“没关系,我认识一家店,可以先赊账。烤肉就明天再吃,不可以耍赖哦!”
“喂,红雨,我没亏待过你吧?”兜的额头青筋直跳。
红雨搭着兜的肩膀,说:“我也没为难你啊,不就是请吃饭嘛!你们家那位不会这么亏待你吧,几顿饭的钱也拿不出来?”
兜推推眼镜,不动声色地一边带红雨往僻静的巷子走,一边小声质问:“你在音忍村白吃白喝一年多,还让大蛇丸大人亲自指导你修行,请问,你准备付多少来报答音忍村对你的栽培?”
红雨尴尬地笑两声,说:“咋俩谁跟谁啊,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蛇叔都没跟我要钱的说。”
“大蛇丸大人不管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