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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州恶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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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鼠鼠用尽全力在云丛捷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云丛捷却像全然不知道是什麽是疼。一手抓著他,一手把他头上纬帽的摘了下去。目不转睛的看著儿子越来越像自己的脸。
声音引出了三清阁内云丛捷带的侍卫。看见这三人拉扯的场面,连忙上去制住司徒小保。司徒小保大哭:〃鼠鼠,鼠鼠。。。。。。〃
完整的话没有说出来便被点了哑穴。他腿上有伤,血不停的向外流,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又不能说话,没过多久就开始发抖。
司徒鼠鼠还没有发现他受伤,挣扎中一眼看到,凄厉的惨叫了一声,竟然从云丛捷的怀抱中挣了出去。扑在司徒小保身边,掀起他的衣角,把裤子卷上去,厉声道:〃你们想死麽,快给他包扎。〃
那些侍卫看向云丛捷,云丛捷点了点头。侍卫用带子将司徒小保的大腿捆住帮紧,把伤药洒在他的伤口上。
司徒鼠鼠抱著司徒小保,脸色和失血的司徒小保一样白,他颤声道:〃小保,小保,小少爷,小少爷。〃
司徒小保没有回答,吓的司徒鼠鼠魂飞魄散,摇晃司徒小保又喊了几声,脸色已经从白到青了,侍卫连忙给司徒小保把哑穴解开。
司徒小保痛哭:〃鼠鼠,鼠鼠,我要死了。〃
司徒鼠鼠抱紧他:〃不会的不会的。〃
云丛捷走过来吩咐:〃快把人带到阁楼上,取最好的药医治。〃
他本来不是莽撞的人,刚才乍见儿子情急之下一切都没注意。现在看儿子如此注意这个孩子,又是被自己弄伤的,自然要全力治好他。
伤只是外伤,血流的虽多,并不算重。然而司徒小保长到十三岁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麽多血,被猫挠了对他来说都是伤害,一直抓著司徒鼠鼠的手发抖。
司徒鼠鼠安慰他:〃小保,你别害怕,没事了,出血不会死的。我以前也流过这麽多血。不,比这还多很多。你不要怕,不要怕。〃
司徒小保牙齿打战:〃鼠鼠,你别走。我不怕。。。。。。怕。。。。。。怕血,我害怕你走,你说过永远留在我家的。〃
司徒鼠鼠点头:〃我不走,一会咱们就回去,咱家的车还在等咱们呢。〃
云丛捷走过去,低声道:〃思儿,对不起,我伤了你的朋友。〃
司徒小保猛的坐起来:〃你胡说,他不是你的思儿,他是我的鼠鼠。鼠鼠说他是树上长出来的,他没有父母。〃 
 
18
云从捷黯然道:〃人都有父母。思儿,你讨厌我,连你娘也不认了么?〃 
司徒鼠鼠用鼻子哼了一声,的确没有表示出对云从捷或者自己母亲有相认的想法。 
司徒小保抓他的手,司徒鼠鼠安慰的回握住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他。 
云从捷默默坐了一会:〃三天后我们回京城。〃 
司徒鼠鼠冷道:〃你做梦。〃 
云从捷近乎哀求:〃思儿,和我回去。〃 
司徒小保急了,大声喊:〃他不回去!他不回去!〃 
司徒鼠鼠安慰的拍他:〃小心嗓子哑,喊什么,我当然不回去。〃 
云从捷站起来:〃不,你必须回家,要么现在,要么三天后。〃 
司徒鼠鼠俯身对司徒小保低声吩咐:〃我出去一会,你自己先好好待着。〃 
司徒小保抓着他的衣角,坚决不肯:〃不出去,坏人直接把你带走。〃 
云从捷身边都是聪明人,从小儿子就灵秀非常。他还是第一次接触司徒小保这种孩子,不禁皱眉:〃我要带走他,出去不出去又有什么分别。〃 
还有一句,难道你拦得住,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没有说出来。 
司徒鼠鼠不愿意在司徒小保面前说自己的想法,低头亲了亲他:〃我出去和他说些事,很快就回来。〃 
司徒小保勉强答应了,用充满厌烦的眼睛狠狠的瞪云从捷,云从捷叹了口气,和儿子一起出去了。 
司徒鼠鼠走到说话肯定不会被听到的位置,冷道:〃乐柔公主死了么?〃 
云从捷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种狠酷的话。原来他不肯在房间里说,是害怕他的那个孩子朋友听见他有这样冰冷恶狠的一面。 
儿子对那个孩子的亲近已经胜过了自己,苦涩但如实答道:〃没有。〃 
司徒鼠鼠神色冰冷:〃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公主缺打骂侮辱的人?还是非要糟践我才快乐。〃 
云从捷声音颤抖:〃思儿,不是这样。〃 
司徒鼠鼠冷笑:〃不是这样?!那你这个公主的孝子贤孙,怎么敢出来。〃 
他的语气里充满对父亲的鄙夷和憎厌,一刀刀插在云从捷的心上。 
云从捷猛的拉过儿子:〃思儿,公主不敢了。这三年,我一路升官,已非当年的云从捷。先帝驾崩,新帝对皇家子女多加约束,公主她不敢欺负你。〃 
司徒鼠鼠看着脚下:〃所以你出来找我。〃 
云从捷微微摇头:〃思儿,我从没有一刻不想你,从没有一刻不在找你。我日夜在你娘的牌位前祈祷,早日寻找到你,否则你娘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安宁。〃 
司徒鼠鼠笑了:〃你娶了公主,风光无双,怎么会在乎我娘,我娘何其卑微。她对你太好,所以你觉得她卑微。人说女子最怕嫁错夫。我娘那样美貌,出身虽然是小户,也是殷实人家。她为了嫁你放弃了高门大户。为你布衣荆钗,烧菜做饭,累死家门只换得你娶了公主,把她的牌位藏起来不敢见人。〃 
云从捷听他提起妻子,心中痛楚难当:〃思儿,我对不起你娘,我思念你,更加不能让她和我的骨肉流落在外面。〃 
司徒鼠鼠不屑:〃什么流落,是我自己要走的,我如今不知多快活,胜过了从前千百倍。〃 
 
19
云从捷略微收拾了一下心情:〃思儿,我一定会带你回去。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娘,我害她跟著我受苦。可是我心里没有一日离开过她。我为你改名叫云思,字慕道。思念的是你的母亲,慕的是清静之道。公主要下嫁,圣旨到门前,我没有办法。这三年里,我每天都在派人找你,为了找你。。。。。。〃
他没有再说下去,自己势微时人单力薄。为了寻觅儿子,舍了追求学问的清闲时光,为社稷国家奉献全部的智慧和心力,换得自己其实从来也没有真心追求过的权势。用这权势来与公主分庭抗礼,在天下寻找自己失去的儿子。
司徒鼠鼠一时觉得惘然。他的父亲原本是个文弱的书生。一向只顾学问,不懂仕途。如今青云直上,竟然已经敢与公主抗争,出来寻找自己。
这样大的变化,是受了多深的磨难才会有的。自己不能再忍受他的无奈和来自公主的折磨,跟那两个人贩子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京城里。
曾经把这当作对父亲的惩罚,决定让他永远失去妻子也永远失去儿子。可毕竟是不能真的决绝,否则何必要来再见他一面。
云从捷走近他:〃思儿,和我回去,我们父子是世上惟一的亲人了,我不能离开你。〃
司徒鼠鼠退开两步:〃我不想回去,你想和我在一起,就辞官来琴州。〃
云从捷摇头:〃我辞官,只能为你和我召祸,收留了你的人家也不会有好结果。思儿,我和公主已近仇敌了,父亲需要你。〃
司徒小保在楼上忽然尖叫了一声鼠鼠,声音十分凄厉。
司徒鼠鼠撇下父亲直冲上去,猛的推开司徒小保左右的人:〃小保,怎麽了?〃
司徒小保脸色惨白,嘴角有一丝血迹:〃他们打我,他们打我。〃
那侍卫辩解:〃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他的脸。〃
司徒小保已经吓的呆了,手指不住的抖,抓住司徒鼠鼠的衣服:〃鼠鼠,鼠鼠。〃
司徒鼠鼠抱住他:〃不怕不怕。〃
他充满憎恨的看了那侍卫一眼,慢慢转到跟上来的父亲身上:〃我跟你回去。〃
没有云从捷的默许,这些人怎麽敢如此放肆。司徒鼠鼠不相信只是无意中碰到,因为他当年被这种无意碰到的次数太多了。
云从捷并不愿用权势压迫儿子,他相信日後可以和儿子谈清楚,点了点头:〃我们三天後离开,你有时间和你的朋友话别。思儿,我也可以带他一起走,把他的父母也带到京城去。〃
司徒鼠鼠冷道:〃他不需要。〃
司徒小保在他怀里不住发抖,整个人忽然痉挛,脸色惨白中透出些青。司徒鼠鼠低头去看,司徒小保身体僵硬,咬著牙昏了过去。
司徒鼠鼠凄厉惨叫,云从捷过来拉住儿子,那些侍卫匆忙去请白云观里会医病的道人,乱成了一团。 
 
20、21
医术高明的道人一眼便看出司徒小保是受了惊吓,开了几味药。问起原因,司徒鼠鼠说是失足从楼萆瞎隽讼氯ァD堑廊瞬灰捎兴刃屑逡┤チ恕?
司徒小保从小娇生惯养,胆量很小,见识的场面少,被吓昏了过去。司徒鼠鼠让白云观派人去和司徒府跟来的随从说,今天晚上司徒小保和自己要住在这里。他守着司徒小保,给他擦额头的冷汗。 
云从捷让自己的侍卫都退出去,歉疚道:〃思儿,我不是存心伤你的朋友。我曾经让他们可以便宜行事,如此而已。一会等你的朋友醒了,我们再问他是不是真的被打了。〃 
司徒鼠鼠冷道:〃真的被打了如何,你杀了他们给我朋友出气么?〃 
云从捷被问的语塞,一时说不出来话,半晌道:〃这几个得力侍卫是一位王爷赠与我的,我不好处置。〃 
司徒鼠鼠怔了怔,坐在床边一手搭在司徒小保的身上,低声道:〃新帝最厌朋党,整顿吏治,你不要。。。。。。〃 
他停顿了一下,不忍再说下去。觉得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云从捷的性格最多只能说去努力适应官场。向上爬获得权势,这过程本身一定把他折磨的痛楚不堪。 
这三年没见,云从捷消瘦的厉害,衣裾翩翩,倒像是快成仙了。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司徒鼠鼠深深叹了口气。 
云从捷坐在他对面:〃思儿,这三年,你过得怎么样。我日夜思念你,从前一直没有本领找到你。直到今年,才抓住了那两个奸人,得知他们把你抛在琴州。〃 
司徒鼠鼠道:〃我这三年过的很好。他叫司徒小保是我的好朋友,当初是他收留了我。他还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司徒鼠鼠。〃 
云从捷俯身贴近儿子的耳朵:〃思儿,这些侍卫名义上是我的下属,实际上是耳目。我既然找到了你,就一定要带你走。并不是我用权势强迫你和你的朋友,你留下来只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司徒鼠鼠不知道父亲的处境竟然比自己想的还糟糕,苦笑了一下也放低声音:〃你放心,我和你回去。你好糊涂,原来我想错了,你还是和过去一样。你以为我在你身边就就能保护我么。你不再畏惧公主,现在依靠的是更厉害的角色,更加不好摆脱。〃 
他们父子悄悄说话,楼下有了人声。是侍候司徒小保的小丫鬟,一个个上来。捧着司徒小保常用的衣服,熏香炉子,茶叶茶壶茶杯,连被褥枕头都全送了来。 
司徒鼠鼠全都铺展好,让两个丫鬟把司徒小保轻轻挪到新铺好的床上。对大丫鬟直接说司徒小保摔跤了,所以明天才回去。那丫鬟吓的不轻,不舍得去吵睡着的司徒小保。在床边守了一会,才和其他丫鬟一起离开了。 
云从捷一直默默看着,半晌道:〃司徒家是个富贵之家。〃 
司徒鼠鼠轻拍着司徒小保:〃我喜欢的不是他家的富贵。〃 
司徒小保有些不安的扭动,司徒鼠鼠一直耐心的轻轻拍他,十足母亲安慰孩子的姿势。 
云从捷苦笑:〃思儿,我知道你不会仰慕富贵。我们父子两个,分开的太久了。〃 
司徒鼠鼠皱眉纠正他:〃你叫我鼠鼠我才会觉得你在叫我。〃 
云从捷只迟疑了一下,便不再犹豫:〃鼠鼠。。。。。。〃 
把这两个字叫出口还是有点别扭的。这是什么糟糕的名字,如此古怪。丝毫看不出重视和期待,竟然得到了儿子的钟爱。这自然是因为取这个名字的人了。 
房间内现在有两张床,司徒小保睡在自家丫鬟自隔壁拖来布置的床上,司徒鼠鼠守他到天黑,解了衣服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云从捷躺在自己的床上,父子都没有说话,但也谁都睡不着。默默的想着各自的心事。 
夜里司徒小保尖叫,抓紧了司徒鼠鼠的衣服。司徒鼠鼠抱着他,低声道:〃小保,小保。〃他喊了几声,司徒小保安静下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司徒小保还是迷糊的。等到了中午,忽然发起高烧。司徒鼠鼠惊骇忧虑,急忙让白云观的人去通知司徒府,派车把司徒鼠鼠和司徒小保一起接了回去。 
云从捷跟随他去了,被司徒家关在了门外。并不是没有说云从捷的名字,琴州的司徒家不买他这个状元驸马吏部侍郎的账。 
司徒鼠鼠讲明经过,府里的大夫开了压惊和退烧的药,给司徒小保把腿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司徒空和秦花卿默默无语,心爱的儿子遇到这种事情,两个人都大觉愤怒。儿子从小捧在掌心,父母连呵斥一声都不舍得,怎么能容忍他人轻慢欺负。 
司徒鼠鼠垂头:〃对不起。〃 
司徒空安慰他:〃鼠鼠,不关你的事。你要和你父亲回去么?〃 
司徒鼠鼠低声道:〃我父亲他。。。。。。他本来是个懦弱的书生,如今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秦花卿叹息了一声:〃你父亲的确不该做这个职位,吏部不适合他,礼部还差不多。〃 
司徒鼠鼠黯然伤神,他年纪比司徒小保还小两岁。司徒空和秦花卿一向待他如子侄,心生怜意。 
司徒空取出一面玉佩给他:〃鼠鼠,你有什么事情,不能要你父亲去办。就拿着这面玉佩去找我的兄长。〃 
司徒鼠鼠恭敬收下,并没有客气,郑重行礼:〃多谢老爷。〃 
秦花卿柔声道:〃不要叫老爷了。哎。。。。。。你离开了,小保不知道要伤心多久。〃 
她说到这里,三个人一起黯然。 
司徒鼠鼠望着司徒小保出神,半晌道:〃我一定会来找他的。〃 
司徒空抚摸儿子的额头:〃还是有些热,不知道明天你走之前,会不会好一些。〃 
秦花卿也去摸了摸:〃好一些就是亲自出鼠鼠走,再大哭一场,白白让鼠鼠多伤心。〃 
司徒大保去湖州看望未婚妻,傍晚才回来,得知弟弟受伤了,气的几乎发狂。他们兄弟平时总打架,却见不得别人欺负自己弟弟的。 
四个人守了一夜,司徒小保清醒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又迷糊着睡着了。他不是勇敢坚强的孩子,受的惊吓一时半会缓不过来。短暂的清醒还来不及想起司徒鼠鼠要离开的事情。 
司徒大保第二天清早请云从捷入府。云从捷进入客厅,却并没有人招待。司徒大保带人把他的侍卫捉住,狠狠的打了一通。 
司徒大保想的很明白。如果司徒鼠鼠不走,也许会为自己家带来麻烦。可就是那样的麻烦,司徒家也未必就怕了。如今鼠鼠决心要走,打了云从捷的侍卫又算得了什么。 
这种走狗,谁也不会为他们来和司徒家为难。今天不打,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为弟弟出气。想到这里,越发狠狠的多踹了几脚上去。
 

22
那侍卫挣扎嘶吼:〃你们竟然敢打吏部侍郎的侍卫,好大的胆子。〃 
司徒大保本来打累了,听他这样说,发狠全力再踹了一脚,几乎把那侍卫的骨头踢断了:〃打的就是你,你敢打我弟弟,我让你偿命。〃 
这句是气话,司徒大保骄而不纵,自然不会真的那样鲁莽。但那侍卫看他额头上青筋突起,俊秀的面貌扭曲铁青。年纪如此小,家境如此豪奢,真有杀人的胆子也不奇怪。吓的不敢再出一言。 

匆匆过了三天,司徒小保始终没有很清醒。醒了就大叫鼠鼠别走,让司徒鼠鼠越发难过。司徒鼠鼠临走前一天夜里,司徒小保终於醒了过来。 
司徒鼠鼠握著他的手:〃小保,你终於醒了。〃 
司徒小保抓住他:〃鼠鼠,你不回家去,你不回家去,你不要我了麽?〃 
司徒鼠鼠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我还回来的。〃 
司徒小保发脾气:〃你别回家去,你回家去我永远也不理你,你要我我都不要你。〃 
司徒鼠鼠急了:〃我不能不回去。〃 
司徒小保气的发抖,一句话也没有再说,牙齿不住打颤,重新倒在床上,紧紧的闭著眼睛。 
司徒空给儿子灌了点药进去,长长叹息:〃小保太不懂事了。〃 
司徒鼠鼠抱著司徒小保哭了一阵,哽咽道:〃我说了还回来的,他怎麽这麽生我的气。〃 
司徒空一直觉得司徒鼠鼠是个孩子身大人心,现在听他满怀委屈说了这句话,实在是小孩子的腔调。虽然正在伤心儿子病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笑非常不合时宜,生病的儿子在怀里,伤心的鼠鼠在面前。秦花卿和司徒大保一起瞪了他一眼。 
司徒空连忙把笑意收起来,安慰司徒鼠鼠:〃小保你会生你气太久的,他是个笨蛋,又有点傻,几天就忘记了。〃 
司徒鼠鼠这一生聪明人看过不少,喜欢的就是笨蛋。闻言放声痛哭。也许在他心里,宁肯司徒小保生气,也不希望他忘记自己一点点。 
司徒鼠鼠跟随父亲离开的那个清晨,在司徒小保的床前望他。司徒小保惊吓还没有好,又被他急的气的出了新病。自己多希望可以留下来陪他,可是让父亲一个人在京城,实在是不能放心。 
父亲再懦弱无能,给予了自己生命,对自己的爱是真心真意的。那种龙潭虎穴会让云从捷尸骨无存。 
秦花卿拿帕子给司徒鼠鼠擦眼泪:〃真要醒了,你不一定走的成。好孩子别哭,你以後自己要小心。在京城过日子,不比琴州,要多留个心眼,什麽话也别说实了。〃 
司徒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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