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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国物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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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今天打算熬夜看书……这不是重点,那你要喝什么?」 
「今晚别看书了,你不是要说故事给孤听吗?」 
刘辉这次整个钻进被褥当中,秀丽揉着太阳穴。 
「你这个人都不专心听人说话。」 
望见秀丽手上的二胡,刘辉略感讶异。 
「……秀丽,你会拉二胡吗?」 
「不准笑哦,我很清楚我的功力无法与宫廷乐师相比拟。」 
二胡婉转轻柔,沁人心脾的音色令刘辉眯细眼眸,伸手欲抚摸秀丽的长发,却在眼看手指即将触碰倒发丝以及迟疑地停住动作,最后悄悄把手收回。 

 连宫廷乐师爷相形见拙的美妙乐音让刘辉意识陷入恍惚,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银杯。 

深夜时分——绛攸今晚又来到府库,楸瑛则与他面对面并立。由于邵可一直待在另一个房间,因此这个开架书库只有他们两人。 
楸英凭倚在书柜,眼中透出讥讽的目光。 
「邵可大人教授学问,宋太傅授武功……没想到陛下与这两位大人学习了十年以上,于文于武这两位大人均是全国第一把交椅。」 
「……邵可大人的解释是陛下每天从早到晚一直待在府库,唯一能做得就只有教授陛下学问,陛下实在是太幸运了,居然能够得到邵可大人的亲自指导……」 
「据闻陛下与宋太傅也是在府库结识的,那时陛下经常带着一身青紫来到府库,被偶尔前来府库的宋太傅瞧见了,大骂道:‘被欺负了没胆还手,只敢跑回去哭到睡着算什么男子汉!’从此以后只要有空就对陛下严格训练,想不到笔下居然有办法熬过来。」 
宋太傅虽是名将中的名将,但他的训练方式过分严苛, 没有人承受得了,因此从军中退役之后并未能被指派担任羽林军教官。传闻先王曾叹道:「让你训练一天下来,恐怕我军早已全军覆没了。」 
「一身青紫啊……」 
绛攸低喃,楸英则耸肩道:「大致可以想象得到,一位弱势的小太子要面对五名——不,四名兄长,之所以成天待在府库也是基于‘那个原因’吧,也难怪他会如此依赖邵可大人。」 
(……这个作假的家伙!) 
绛攸暗地啐道,并狠瞪楸英。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已经发现那个昏君全是‘装出来的’?」 
楸英轻笑。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敏锐的反射神经、行走时的身段、目光的巡弋方式,全是武官独有的特质。随时保持警觉,所有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均蕴含着目的。这番身手决非一般的礼仪训练所能培养出来的,我想陛下应该是出于下意识的行为。——如果现在给陛下一把剑想必会有令人刮目相看的表现,我还真希望与陛下交手一次。……不过迄今仍然无法得知陛下师承于哪位高人。」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以为你应该很快就会察觉,看来你早就发现了对吧?」 
绛攸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 
「当然,普通人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吸收那么多知识,秀丽很单纯地以为陛下进步神速感到欣慰,我怎么可能让陛下之花数个月就赶上我累积多年的程度,自然必须有所保留才行。」 
「有道理。」 
「……你看起来怎么好像不太开心?」 
「无论能力再强,倘若不善加发挥形同一无是处。‘他真得很厉害,只是不能表现出来。’……这有什么意义吗?无论笔下有任何理由,都与我们这群臣下无关,其表现与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既然登基为王理当善尽职责与义务,倾注自己全部的能力,这才是所谓的一国之君。空有才干却不竭尽所能,到头来仍然是个任性而为的昏君。」 
楸英冷笑道:「至于要不要发挥自己的才能是陛下的自由,我不便多加干涉,我没那么好心也不可能不厌其烦地告诉陛下这些大道理。」 
严峻的侧脸完全不见平日的轻佻。 
绛攸明白,平时少见楸英认真是因为他从不轻易妥协。他追求崇高的理想,决不容许丝毫的退让。他严以待人,更是严以律己。很多人常被他轻浮的举止与沾花惹草的行为所蒙骗,实际上他是对自身要求最为严格的理想主义者。就某种角度而言他具备了最典型的军人特质。 
也因此一旦决定效忠,他就会成为最坚贞忠诚、决无二心的臣子。然而他的标准相当高,因为他从来不说出口。默默寻觅,默默判断。迄今能够达到标准的仅有他的长官,黑耀世一人。由此可见他目前仍在观察国王是否为一位值得他效忠的君王。不过…… 
「既然你把这些原本不打算说出口的实情告诉我,是不是代表还有点希望?」 
「没错,全是托秀丽娘娘的福,因为事情似乎变得愈来愈有趣了。」 
「也对,秀丽十分尽心尽力,只是……」 
绛攸面有难色。 
「……如果她发现陛下的昏庸全是装出来的,不晓得会有什么反应……」 
「因为她一直认为陛下对朝政一窍不通也不懂如何学问,还不都是你刻意从头讲授最基本的治国之道,一旦东窗事发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想想陛下也真可怜。」 
 
 「那就自作自受,谁叫他先前把大家骗得团团转,受点雷击也是罪有应得。」 
「——对了,听说你的长官有事找你?」 
绛攸表情不变,面色之严肃不愧为当今朝廷第一才子。 
「你打哪听来的?」 
「因为我听说你在吏部四处打转,漫无目的地绕了大半天。」 
严厉的表情刹那崩溃。 
「你你你你少说两句!还不都是因为有人移动了标记!」 
「知道了知道了,那我问你!」 
脸上挂着笑容,眼神却没有笑意。 
「——他找你干吗?」 
绛攸噤口不语,一向黠慧的眼神此时暗淡下来。顷刻才喃道:「——要我把纯银茶具交给秀丽。」 
楸英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 
「——香铃。」 
「啊,珠翠姐姐。」 
刚踏入香铃寝房的珠翠一脸讶然。书信散落整 个地板,连站的地方都没有。珠翠不禁面露苦笑。 
「看来,传闻是真的了。」 
「呃?」 
「大家都说,香铃每天就寝前,会将意中人捎来的书信全部读过一遍。」 
珠翠揶揄着面红耳赤的香铃,边从怀中取出书信。 
「可别掺混在一起才好——来,今天才送到的信。」 
蓦地,香铃的小脸一亮,毕恭毕敬接过书信,如获至宝地紧贴在胸前,她的表情让珠翠吃了一惊,含情脉脉的神韵明艳动人。原以为眼前堆积如山的书信都是家人捎来的,熟料——。 
「……真的是意中人捎来的书信。」 
香铃轻笑,细声道了声是,神情也截然不同与平日。 
「香铃……你为什么会进宫呢?对方能够如此频繁地送信到后宫,想必是一位举足轻重的高官,即使尚未论及婚嫁,至少可以先行文定之礼。」 
您误会了,香铃表示。只见她垂眼,静静摇头。 
「……大人对我的感情,并非如同我对他的那般。」 
「即使对方如此频繁地捎信给你?」 
「因为大人心肠很好,真的是个很好的人……。自从我进宫以后,大人很担心我,所以才会随时捎信给我,处处关心我……对于身份卑微的我而言已经是在幸福不过了。」 
珠翠睁大双眸。 
她一听便明白香铃的思慕之情并非一时兴起,因为她自己对这种感情也有切身的体会。得不到回应的恋情。明知如此却仍然继续暗恋对方的专情。将这份恋情藏在心里,从不表现出来。不求任何回报,认为自己十分幸福的坚强。 
现在的香铃让珠翠忆起过去的自己,忍不住脱口问道:「……你不觉得痛苦吗……?」 
香铃未置可否,她明白无论承认或否认都是谎言。年纪轻轻便遇到如此煎熬的恋情,究竟是幸?——亦或是不幸呢? 
(……不,绝对不会不幸——) 
因为珠翠从来不觉得自己不幸。多年以来怀抱着这份得不到回应的感情,甚至无缘见对方一面,珠翠仍然毫无怨言。 
因此,珠翠也能预料到香铃接下来的回答。 
粉脸浮现的微笑并不代表放弃,香铃说道:「——并非希望得到回报才会爱上一个人,当初能够遇见大人,与大人共度一小段时光,大人对我那么好,我过得很幸福,不敢痴心妄想。」 
只是——香铃逐字逐句低喃道:「大人带给我这么多的幸福,我还来不及回报就进入后宫,这是我唯一的遗憾,我很希望报答大人,我原以为了大人——而活……」 
这是表明不敢痴心妄想的她,不经意脱口而出的唯一愿望吧。 
「真羡慕红贵妃娘娘,能够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心意相通……这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 
此时香铃的笑容美得清丽脱俗。 

走出香铃的寝房之后,珠翠漫步在长廊欲寻找独处的空间。 
抬首望明月,双手攀扶栏杆,珠翠合上眼。 
——意中人……。 
一阵风吹拂而来,弥漫着浓郁的春天气息。 
并非希望得到回报才会爱上一个人——香铃这句话言犹在耳。 
对——正是如此。明知道没有结果,这份感情依 然存在。能够遇见对方的幸运,点点滴滴的幸福时光与思念,即使无法相见——即使感到寂寞悲伤——但绝对不会感到不幸,至少她可以如此肯定。 
不敢痴心妄想……这个想法并非表示放弃。因为与对方邂逅已经是一个奇迹,无法再有太多的奢望。 
香铃引发了珠翠多年以来埋藏于内心深处的情感,而且令珠翠讶异的是,这份情感丝毫不曾淡去。 
这个事实让她感到欣慰,另一方面也自我解嘲。这样的心情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十年来紧抓着不放、一只留在内心的唯一牵挂。 
——即使如此,仍然无法割舍。 
脑海浮现香铃的身影。 
——在那个人眼中,我是否也和香铃一样呢?我是不是也曾露出与香铃一样的表情呢?但愿自己也能如同香铃一般坚强,绝对不让任何人发现这份情感,能够妥善隐藏不露痕迹。 
这是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我们唯一的矜持。 

 翌晨。 
见到刘辉近在眼前的脸庞,秀丽大吃一惊。 
——怎怎怎怎么一回事?为了避免再度发生昨天清晨的事件,她特地抱着被褥躲到房间一隅,为什么一觉醒来又躺在柔软的床铺。而且跟昨天一样——被、被紧紧抱着——。 
「哦,是孤半夜把你抱上床的。」 
早膳桌上,刘辉大言不惭地表示。秀丽俏脸绯红地拍桌。 
「你你你你干嘛多管闲事——」 
「因为那是你的床位啊。」 
「我想睡地板不行吗!」 
「睡在太硬的地板,第二天会全身酸痛哦。」 
此番话论点相当实际,不过秀丽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如此,那你做啥抱着我睡?!」 
刘辉边嚼着饭粒边一脸正经地答道:「因为你的身体软绵绵的,抱起来感觉很舒服,很好睡。」 
秀丽的粉脸愈来愈红,不是生气而是感觉到害臊。想大吼却喊不出声。——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快来人把这个昏君或是我当场就地掩埋吧!) 
在内心尖声呐喊的秀丽气得把刘辉一个人赶去上课。 

今天由茶太保担任讲师。茶太保为人温厚沉稳,先王时代在文官之中地位仅次于霄太师,是位精明干练的政治人物。向来处事中庸,从未与人动气的茶太保不同于严肃的宋太傅,深得下属的景仰。 
茶太保见课堂上只有陛下一人,不觉挑了挑眉。 
「红贵妃怎么了?」 
「……好像有点累,所以今天只有孤来上课。」 
茶太保会意地笑了笑,他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这样可不成呐,陛下,即便您对红贵妃宠爱有加,毕竟她还是个年轻姑娘家,您也必须体恤一下她的身体才行。」 
「……孤尝试过了。」 
却惹恼了秀丽,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刘辉侧着头。 
两人的对话乍看似有交流实则毫无交集,但当事人均未察觉。 
「见陛下与贵妃相处和睦,老臣也放心不少,看来继承嗣子已不再是问题了。」 
刘辉并为加以否认,虽然与事实相距甚远。 
茶太保捻着胡须,半开玩笑道:「老臣的孙女儿也是不逊于红贵妃的美人,而且性情温柔贤淑,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如陛下有意为后宫增添新宠,务必通知老夫一声。」 
刘辉眨了眨眼,他从未想过这些事, 
——现在有了秀丽的陪伴,一切便已足够,因为他找到了最能令他安心入睡的场所。 
「……孤的妃子、只要秀丽就好,不需要其它人。」 
听到如此露骨的表白,茶太保有些不知所措,接着面露苦笑。 
「反倒是老臣害臊起来,原来您已经被红贵妃迷得六神无主了啊。」 
茶太保摇首并正色表示:「不过以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应该是『神魂颠倒』才对吧。」 
由于刘辉不谙世事,所以不知如何回应。 

「——李绛攸大人!蓝楸瑛大人!」 
在无人的长廊上被点到名的两人停下脚步转身回头。 
只见一名陌生的青年侍官正色伫立,他 郑重行礼,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件物品。 
「——陛下叮嘱下官将此物交予两位大人。」 
两人见到此物均不发一语,半晌楸瑛才询问道: 
「陛下——要你把此物交给我们?」 
「是的。」 
楸瑛不禁笑出声。 
「哎呀呀……这下可伤脑筋了。——真是万万没想到。」 
侍官手上握着的是,「两株菖蒲。」 
「一般会直接送鲜花吗?未免太草率了吧?」 
「……下官也是如此禀报陛下,但陛下表示时间仓促,才会临时以鲜花代替。」 
「时间仓促啊?原来如此,那么我也趁机现在做出结论好了。」 
楸瑛忽地伸手接下其中一株菖蒲,毫不迟疑的动作让绛攸挑起一边的的眉。 
接受陛下御赐的「花」——是具有特殊含意的。 
楸瑛打趣地对着绛攸笑道:「——那你会怎么做?」 
绛攸沉默片刻,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过剩下的一株。 
「请转告陛下,微臣谢陛下恩典。」 
侍官露出并非基于礼数而是发自肺腑的笑容,行礼之后离去。 
「……楸瑛,想不到你会如此轻易接受。」 
一旦接受「御赐之花」便象徵着对国王宣誓忠诚。 
「我也想不到会是菖蒲,不过还可以接受就是了。」 
花语是——「信赖」—— 
如此绝妙的选择使得原本尚处于观望阶段的楸瑛也不禁伸出手。 
「——而且花色还是紫色。」 
 
 楸瑛把脸凑近花瓣。 
「一朵『花』包含了『两层寓意』,这招实在高明,我喜欢这种圆滑的手法。」 
「……且不论圆滑与否,至少『速度及格』。」 
「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开始进行我们的工作?」 

楸瑛笑道,目光显得兴奋——又带有些许危险。 
「娘娘,今天午后不出门吗?」听见香铃娇柔地询问,秀丽则极力保持优雅的语调与笑容表示:「是的,今天……我有点不舒服,想留在房内刺绣。」 
其实秀丽在心情烦闷之际,一向以拼命做家事洗衣服做为发泄的方式,遗憾的是,在后宫当贵妃根本不可能洗衣服,只好静静刺绣。 
(唉——,好想拿块面团用棍子敲或是往砧板摔!!) 
刺绣这种精密手工反而让人更加浮躁难安,然而香铃并未察觉。 
「是否需要奴婢端些药汤过来?」香铃说着,粉脸染上一抹酡红。 
「娘娘身体不适,证明陛下是十分宠爱您的。」 
秀丽手上的针刺到自己的的指尖,虽然忍着不喊出声,但实在很痛。本欲习惯性地舔舐伤口,珠翠从一旁攫住秀丽的手腕。 
「秀丽娘娘,奴婢替您敷药。」 
秀丽狠瞪着珠翠险些失笑的表情。香铃连忙端来药盒,顺手拾起掉落在绒毯上的绣布,细瞧图案之后,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没有沾到血……这锦花好漂亮,红贵妃娘娘真是巧手万能,哪像奴婢完全不擅针线。」 
「是……是吗?或许是因为我每天做针线活儿的缘故吧?」 
所谓的针线活儿并非刺绣,而是每天都必须缝补破旧的衣裳。此外,秀丽已经好几年没有多余的闲情逸致从事刺绣这种怡情养性的的嗜好了(除了家庭副业以外)。 
「香铃,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 
香铃闻言,眸子泛出欣喜光芒,稍稍犹疑一下便颔首答应。 
望着香铃听从教导,认真地在绢布上穿针引线,秀丽随口问道:「……是不是打算送人?」 
此时,香铃的雪颊红得像颗苹果。秀丽暗地感到讶异,但表面上仍然维持着冷静的笑容——无法追根究底是做为名'幸福花园'门闺秀最痛苦的一点。 
「看来是很重要的人,真羡慕你。」 
「红贵妃娘娘不也有陛下吗?」 
香铃呵呵笑道,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容可以明白这完全是出自她的肺腑之言。 
「奴婢真羡慕您与陛下时常形影不离,如胶如漆,今晚想必陛下一定会再度临幸。」 
「…………啊,珠翠你要不要一起来刺绣?」 
秀丽硬是转移话题,却见珠翠为难地望着针线。 
不用了,珠翠难得以欠缺自信的口吻喃道:「奴婢也不擅针线……」 
秀丽大为惊讶,因为她一直觉得似乎什么事都难不倒珠翠。 
「想不到你也有不擅长的方面,可是针线女红是名门闺秀的必要条件吧?你应该是受过相当程度的训练……不,教育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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