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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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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沛沛,你为何嫁给别人1
    离开公司,在回家的路上,我给曾曾打了几次手机,但都没人接,怕是今天我将她一个人留在晓莹家,她生气了。
成都的天空又淅沥下起了夜雨,似乎从来就没打算给人一个完整的心情。回到家里,我喊了声苏苏,没人应,忙推开她的房间,见作业本凌乱的堆放在桌子上,旁边是一袋未吃完的饼干。我一下急了,忙奔下楼,餐厅里客来客往,不见老板娘人影,后来男老板从厨房里出来了,他见到我后招呼了一声,从柜台里找出一封信,说是一个女人托他交给我的。
拆开信,看见那清丽的字迹后,原本慌乱的心,一下平定下来,转而又狂热而激动。信是沛沛留下的,她说她带苏苏出去了,星期天晚上送苏苏回来。信很短,但我却从头到尾连读了三遍,放下信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心情却突然不知道该摆放在何处才好,就好像自己喜爱的纸鸢被一阵大风吹的不见了踪影后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而此时你手里却握着另一只风筝一样。
星期天公司无事,醒来时已是中午,太阳又在云里雾里来回穿梭,让人无法看透它的运行轨迹。我在客厅里一直呆着,咬着牙啃完了苏苏未吃完的那袋饼干,感觉似乎欠了苏苏很多,虽然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孩子来自何处,但我想她和沛沛多少有点关系。沛沛和李柏结婚前,我也问过几次,但沛沛的脾气永远是那么的倔强,你越问的急,她就越是不说。想着那天她躺在医院里对我说的几个字,“苏苏、孩子”,我心里一阵酸楚,相信只要时间到了,她一定会告诉我苏苏的身份的。
我一直守在客厅里,直到外面的夜行灯透过窗户,把夜的影子长长的、厚重的投在脚下的地板上。
“笃笃笃,”有人敲门,我忙起身开了门。
“爸爸,”苏苏站在门口看着我轻声快语的叫道,一脸的欢快。而苏苏的背后,静静站立着的是另一个女人,有几分陌生,但却又是熟悉的,她就是沛沛。此刻的她:手里提着灰色的购物袋,贴在她耳垂上的花瓣白金耳环,在搂灯下发出润人眼帘的光环,原有的那份天真不见了,写满脸颊的却是一种淡淡的成熟妇人的气息,但她的身体和装扮仍旧是那么的精致,似乎来到人间之前,她肉体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被精心塑造过一般。她见到我后,轻轻点了一下头,嘴角浮动出几点青涩的微笑。
我把她们让进门,苏苏又蹦又跳,好像很兴奋。我的视线和沛沛的目光轻触了一下,她忙偏头看着苏苏,附在耳垂的那星银光印在我的视线里形成一道远而近的轮廓,有如飞鸟滑过的灵光。
“苏苏,乖!去楼下西餐店里吃冰激凌,”说着,我从兜里掏出钱包递给她,“爸爸有话要和妈妈说,知道吗?”
苏苏“噢”了一声,看了看我们,然后接过钱包跑出了门。
我转身看着沛沛正欲开口,苏苏一下又从门外冲了进来,嘴里喘着气,“爸爸,钱包里只有一块钱,不够呢。”
我愣了一下,尴尬万分。沛沛看了看我,又看着苏苏,露出几分笑意,忙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百元递给苏苏,苏苏接过钱后忙又跳着出了门。
沛沛见我没说话,将手里的衣袋递给我,说,“给你和苏苏买的。”
看着那衣袋,我愣了半天,突然鼻子一酸,上前搂过她,把她抱的紧紧的,但她却像个冰人,没有任何反应。是的,怀中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沛沛了。
“沛沛……你为什么要嫁给李柏?”我噎声问道。
(08)沛沛,你为何嫁给别人2
    她听后,身子微动了一下,只是静静的,不言语。
“你是不是嫌我穷?”见她不回答,我的脾气开始坏起来,“可是我一直在努力,我考了大学,找了工作,毕业后我一定养的活你。如果你喜欢钱,我就努力挣钱,让你过上最奢华的生活,你喜欢平淡,我们就隐藏起来,过点小日子,让谁也找不到我们,好不好?”
“不好!”她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我从来没想过她会拒绝的如此干脆,只是愣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轻轻推开我,将衣物袋放下,然后淡淡的道:“方资君,我要走了!”她的这声冷言冷语,让我兀的想起了那个夜晚。那时,在校园文化大道上,她抱着我的腰说,“资君……我要走了,你不要追我好吗?一定不要!”后来,她就嫁给了李柏,我心里一怔,猛的用力的搂过她。
“我不让你走,”我急声道,又猛的搂过了她,疯狂的吻她。
但她冷冷的,没有任何反应。我停止了,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她突然小声啜泣起来,长长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落在毛毯上,样子甚是惹人怜爱。我的心,痛了,口是心非,一把推开她,大声吼道:“我让你走,我他妈的让你走!”而后坐到了沙发上。
良久,沛沛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她脸颊泪痕已干,眉睫润黑,见我闷着不开口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资君,”她偏起头,看着我,柔声道,“我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你明白吗?”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之后选择了沉默。
她转过头,目光留在前方某处,左边的纤发拢在耳根后,嘴角轻启,“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请将我放到好朋友的位置上对我,好吗?”
屋子里很静。
“沛沛,”我突然开了口,“我想问一下,如果没有李柏,你会不会选择我?”
说完,我看着她的脸颊,她依旧面如冰霜般,没有开口吐一个字。
“你走吧,”我将头仰在沙发靠背上,尽量使自己的脾气平和些,但说话时仍有一种无无法抑制的轻颤:“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要再来了,我会好好照顾苏苏的。”
她默默的听着我的话,仍旧是没有开口。
屋里安静的很。
我转头看了看她,她此时正看着我,眼中似乎充斥着无限委曲,又似乎藏匿着许多未道完的词句。
我正在气头上,见她不动声色,终究是忍不住吼了一句:“我叫你走,听见了吗?”
吼完后,屋里又是一片安静。
能听见的,只是我那急促的呼吸声,重重的扑打着空气。
她怔了很久,突然慢慢起了身,轻轻的走出了客厅,在门口时,她依稀想偏头看我一眼,但终究是没有回过头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苏回来了,她走进客厅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爸爸,妈妈呢?”她问。
“走了,”我没好气的说,隐隐带几分怒气。
“爸爸,”她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小心,“曾曾阿姨来过了。”
我一惊,忙问:“她人呢?”
苏苏:“我下楼的时候遇到她了,她上楼后又突然下来走了,都不理我呢。”
我心里一阵乱,说知道了,你回房吧。
她“噢”了一声,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爸爸,今天我和妈妈去见了一个阿姨,那阿姨可漂亮啦!”
我“嗯”了一声,猜想她说的那个阿姨一定是局长夫人,便不再理会她,余光中看见她矜持了一下后走进了房间。
(09)陌生女人
    晚上,我往曾曾宿舍打了几次电话,那边的同学说她不在。后来,拨通了,同学又说她不想听电话,让我别再打了。
第二天,我找曾曾解释,曾曾只是笑了一下,说她什么也没看见呢。我说沛沛来找我,只是为了看苏苏。她愣了一下,突然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眸子清澈黑亮,不时闪一下,映在她瞳孔中的那个人的影子看起来似乎和她跟前的我隔了一段遥远的距离。
“资君,那天的夕阳可美啦,我骑在牛背上和晓莹被红色连成了一片呢……”她说着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身背对着我,像是对着我,又像是对着她自己,更或是对着前方的某一方空间,呢喃细语道,“那个人在哪里呢,在哪里呢,为什么不在我身边……”说着,她就慢慢地走了,留给我她远去的背影。
我正欲追上去,但她身边的那几个和她玩的好的女同学一下上前拦在我的面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想揍我,我只能作罢,远远望着她,看着那不太高的身影微微跳动在人群中,慢慢消失了颜色……
晚上基础教学楼二楼里,第一节课后,我趁那几个女生不注意,突然拉过曾曾的手飞奔下楼。她开始矜持了一下,后来服从了我。我拉着她的手一直跑到四教那片树林边上才停了下来,她看着我,眼睛里微微映出几星夜行灯的光辉,像只受怕的小鹿。
“曾曾,”我说,“相信我,我和沛沛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约会过呢。”
她拿着书本,双手叠放在胸口,看着我,“那苏苏呢?有她在,你能忘掉那个女人吗?”
“其实,苏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甩了我一耳光,转身就走,似乎我的理由已不再具备任何说服力,甚至还伤害了一个孩子。
不能让她走,我上前一把搂住她,然后疯狂的吻她。但是她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哭了起来。
“你让我走好吗?”曾曾低语说道。
四周静静的,那声音和经过身边凉飕飕的夜风一样,冰人心脾。
我愣住了,刚才的声音虽出自曾曾之口,但那却如一声长长的叹息,和沛沛那晚的那句话如此的相似:你让我走好吗?
你让我走好吗?
你让我走好吗?
这句话只觉得充斥的满脑子都是的,头痛欲裂。
我猛的推开了她,狂吼了一声:“我让你走,我他妈的让你走!”
这声狂吼过后,我突然安静了,看着她那受惊的眼眸,不知道刚才是在吼她,还是吼沛沛,但吼过后,只觉得心中空空的。
曾曾定目看了我一会儿,轻叹一声,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转身走了。眼前只觉得她的影子,和脚踏路边落叶的稀疏声,由近至远,湮没在了夜的前方……
晚上11:00,等苏苏睡着后,我下楼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家迪吧。不会蹦迪,只能找了个位置坐下,喝了几瓶啤酒。迪吧里一片乱,歌声、吼叫声嘈杂成一团,让饮酒的人凭添几分醉意。
酒喝多了,心闷的慌。我摇晃着身体,走进了洗手间。兀的,一个“人妖”映入模糊的眼帘,他将刚盖过大腿的红丝裙退到膝盖处,正欲蹲下,突然又站起来拉上衣裙朝我走过来。
“人妖,有什么稀奇的,”我摇着昏沉的脑袋趁着醉意独自嚷了句。
“你说什么?”那人妖问。
我醉笑一声,道:“你声音都变成女人的了呢,有趣!”
他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一脚朝我下身踹过来。我没看清他是怎样出脚的,只知道他脚上穿的是红色的尖顶皮鞋。
后来,我猫着腰,捂着下身,呻吟着,扶着墙壁慢慢移着小步走了出来,一看洗手间的牌号,上面写着“听雨轩”(小方注:“听雨轩”是女洗手间的雅称,男洗手间称作“观瀑亭”)。
我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那个“人妖”也出来了,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了我,便朝我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我酒已醒了大半,打量了她一下,确定她是个女孩子,样子很年轻,但猜不透她的年龄。她要了杯啤酒,盯着我看了会,突然把脑袋凑到我耳边,笑着说:“日你妈的,你有种,跑到女厕所偷看老娘,都看见什么啦?”
我下面被她踢了一脚,仍隐隐作痛,但还是强笑了一下,说醉酒走错地方了,不过依稀看见她下面那隐秘处了。
她并没生气,只是说,算你娃运气好。后来,她又跑到舞池里随着音乐扭起了身子,不时的故意掀起她的红丝裙,向周围的人展示她性感的大腿。
累了,她停下来又在我身边坐下来,问我怎么不去跳舞。我说不会,她又问我是不是很少来迪吧。我说我更喜欢酒吧,她这才安静了会。
“是不是被女人甩了?”她摇着酒杯里的冰块,盯着我的眼睛问。
“嗯,”我道。
她笑了一下,说,“来迪吧的男人有很多都是来找女孩子的。”
我嘴里呷着酒,没理她。
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奇怪的光,突然站起来,拉起我的手,说,“跟我走吧。”
犹豫片刻后,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段艳遇,然后没再多想,便跟着她出了迪吧,进了一辆红色的POLO车。
她开着车,我坐在她旁边,问去哪儿,她说去新都(小方注:新都是成都某卫星城)。
到新都时大概是凌晨两点,一路上我向她请教了许多非学术性的问题,比如姓名、年龄、爱好。又问她这么年轻,在上学吗?后来一直问候到了她爹妈,但她只是开车,被问急了就哼一声,但是仍旧不回答。
后来我们只是相对一视,什么也没说,然后下了车,一起进了一家酒店。
……
激情过后,她枕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我借着外面透进来的灯光,数着她长长的睫毛,依稀她是一个躺在父亲的怀抱里安静入梦的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醒了,接着又弄醒了我,我们坐起来相拥着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变亮,虽然我们之间很陌生,但却又如此的熟悉对方身上的味道,好像是出生之前我们已早是一对恋人一样。
“我要走了,”她说。
“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让我的脑袋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用手摩娑着我的脸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停下了,移开了我的脑袋,开始下床穿衣服。
我向她要电话号码,她也是拒绝了。
她穿好了衣服,又突然坐到床边,将小巧精致的头颅贴靠在我的胸口上,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我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会,她睁开了眼睛,轻轻一笑,然后起身离开了。
……
(10)英雄救美1
    当你爱的人和你走的很远时,爱你的人却和你走的很近;当你距你爱的人很近时,爱你的人已离你远去。回到成都时,周围的一切似乎一下轮回到起点重新开始了。我没再过多的纠缠曾曾,她对我又像刚认识时一样,似乎我们之间的那段故事已从她的记忆中剪辑掉了一般。
公司里招聘了些制造学和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并把公司二楼一半的地盘划归了CPU技术部。鉴于我以前搞过模特包装,经验丰富,夏铃就让我做了技术部的第二把交椅(副经理),主要职责是监制CPU技术研发。
我呆在公司里时,时常转悠在办公室和研发室之间。在办公室里时,就会偷偷望着夏铃穿的咖啡色丝裙发呆,常幻想着有一阵风刮过,将她的裙子高高掀起,看看她雪白的大腿上面穿着什么样颜色的内裤;在研发室里时,有人又时常看到我摆弄着水杯,旁边放着金属钠、硝石、硫黄等,就会觉得我的化学很好。同时,我还时常趁员工多的时候,在科研室里忘我的背诵一段达尔文的《进化论》,背诵时手舞足蹈,举首骚姿,感情十分的丰富。这又表示我除了化学很好外,还懂点生物学,像我这种实力派的人物当他们的上司是理所当然的事。
在研发期间,人们时常听得“轰隆”一声,紧接着就有一团火球和一股浓烟从研发室的窗口窜了出来,还以为我们的CPU研制成功了。但随后便有一大队人马拨开浓烟,从研发室冲了出来,跑下了办公大楼。那队人马中冲在最前面的叫方资君,他说话时牙齿很白,因为他的脸被熏成了黑色,烧卷的头发还向四周的空气里散发着股焦味,身上的衣服袒胸露乳,黑一块白一块的,性感而不乏大胆。某个时候,刚好有几个外国人经过,见到我后都“噢也噢也”地叫了起来,还以为见到了中国的大熊猫。
就这样,只要有我在时,研发室里总会不知何时的喷出一股火苗或者是窜出一股浓烟,把周围的人头发烧焦或者把大家的脸熏成黑色。当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时,有人怀疑我来自非洲;但当我们技术部的人一起走在大街上时,又有人开始猜疑:原来除了非洲外,成都本地也生产黑人。
经过科研室近半年的努力,号称中国的第一台CPU在我们公司诞生了(有别于今天的“龙芯”)。这台CPU非常之大,有半个房间那么大,运转起来蹦达蹦达的,像座火山爆发,表面温度也非常之高,时常楼上模特测试部的小张、小李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跑下来,在CPU上面摆几只鸡腿吃烧烤。
这台CPU按理来说应该捐献给国家博物馆的,因为它的纪念价值绝不会低于某些明星的签名球衣,但是如果你现在想参观它的话,恐怕只能挤公交车到成都北面的那家垃圾站去碰碰运气了。
好在老板还没指望CPU能卖钱,只是为了壮大一下自己的门面,好歹自己的公司能造CPU了,和别的公司老板在一起谈生意时,总是抬头挺胸着说话。
关于夏铃这个人,有必要介绍一下,她身上流着成都人和重庆人的血,脾气时而温和,时而火愠,比张倩难对付多了。由于成都四季温和,她非常的喜欢穿丝裙,即使是冬天,她仍旧要穿的薄薄的,顶多是在出门时外面披一件长裙大衣,这样显得她很敬业,因为她以前是走台搞模特的。
当然,这个女人除了身材好、个头高外,走在任何有男人出没的地方,只要她肯展示一下大腿、挺一下胸部,是男人都会鼻血横流。成都的夏天并不难度过,但是有夏铃在,和她呆在一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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