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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逃不过当免钱工的命运,那她也就认了,可是光这间卧房就这么大,那其他的房间就更不用说了!这种工作量,光是想像就觉得气喘吁吁,真要做个三年下来,岂不剩半条命?她可还要保留体力将来好在“逃亡”时用,否则万”行动失败的理由是体力不足,那继续做苦工不说,还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谁说要你清理这里的?”他确定自己没说过这样的话。“我不是要不拿分文帮你工作三年?”做免钱工,哼!
“你记得这件事我很高兴,但你的工作不是这个。”陆谦还是很有耐心的解说。
“真的吗?你是说,我不用当替你扫地、洗衣兼倒茶水的欧巴桑!”抬起头,先前还委屈得要死的眼神,现在则闪着“凡事好商量”的光芒。
“没错。”陆谦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
“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潘伊人高兴的抱住陆谦的脖子乱跳,不知不觉中便把对自己那群手帕交的亲昵用在他身上了。
陆谦当然是个君子,但是对于潘伊人主动的投怀送抱,也没有白白往外推的道理,反手一抱,让怀中的软玉温香和自己更靠近……
第五章
“怎么会这样呢?”潘伊人支手托腮,喃喃自问。
她披着柔软的大浴巾坐在游泳池畔,小嘴无意识的吸着果汁,透过窗子看着台湾中部的太阳对大地绽放光芒,脑子里充斥着满满的问号。
这里是饭店附设的游泳池,不过因为饭店还没正式开幕,所以投宿的旅客并不是很多,特别是像她和陆谦这种看来“纯休闲”的人。
尽管她刚才已经很努力的在水中游了大半圈,但脑子里的疑问却没被清凉的池水冲走一些。
近一个星期来,她并没有做什么太劳动的事,反而过得很清闲,闲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陆谦要她做的工作就是——
每天早上起床陪他吃早餐,然后放任她自由活动,到了中午,他会找她一起用餐,吃完饭后的一整个下午,他可能就忙得不见人影。
到晚上,他又会出现找她吃晚餐,并且很亲切的和她聊天,顺便问问她一天当中大概做了什么事,或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潘伊人平常就是个日子过得很随性的人,连三餐吃饭也不例外。当她为了工作而忙碌时,大都和现场的工作人员们一样,买个便当,随便扒几口了事。没接工作时,还会因为懒惰而跳过不吃,或三餐只吃一餐,反正也没人管她。偶尔罗在家时,会抱她一起到外头去吃个东西,但那也仅限于罗有空的时候,不然要她为了一顿饭特地出门,她宁愿在家睡大头觉。所以刚开始的几天,三餐都看到陆谦,她实在觉得怪异极了,常常吃到一半,就会无缘无故盯着陆谦发愣。
她不擅于拒绝他人的关心,可是对于他的询问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唯唯诺诺的应和,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
结果这几天这么敷衍下来,却换来陆谦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因为他们谈话的结果显示,她所做的事好像除了睡觉还是睡觉!
睡得比一只待宰的猪还多耶!可耻呀?!
他哪知道,在这期间她随时随地都想着要乘机逃走,可是在走人之前,就是找不到她要一起带走的那包纸袋。那些照片就像变魔术一样,平空消失了!
她每天一有空就忙着东翻西找,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找东西上头,以至于到现在为止,她连饭店的大门都还没踏出去过。
可恨的是,她根本就不记得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她放到别的地方去了,一丝丝记忆也没有!
以往住在自己的小窝,找不到东西还可以问罗,但现在总不能教她光明正大的问自己的“债主”说:“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犯罪证据?有的话,快点交出来!”所以她还在这个饭店里,甚至现在还和陆谦在这个游泳池度周末!
“怎么坐在这儿发呆?”陆谦关心的声音从身边传来,“瞧!果汁都没了,别一直吸空气,这样容易肚子痛的……”不知他何时上岸来到她身边,轻捏她的脸,动手要帮她把空杯子拿走。
“喔!”经他这么一说,潘伊人才发现自己不知已经含着吸管,傻愣愣的吸了多久的空气,连忙松口,让陆谦将吸管自她口中抽走。
回神后,看到陆谦那一身极富男性阳刚气息的身体线条,潘伊人不禁又想起她到这里来的第一天早上,在浴室前忘情地抱着他又叫又跳,差点害他春光外泄的糗事,当场又脸红心跳起来。
“脸这么红,在想什么?”陆谦拿着冰凉的杯子触碰她嫣红的脸,惹来潘伊人的一阵闪躲。
她的情绪时常都是直接反应在脸上的,而且想像力之丰富,实在是不太像已经出了社会几年的人,现在八成不知又在乱想些什么了。
陆谦在潘伊人旁边的空位坐下,不着痕迹的把她从头到脚细细地审视了一遍。
她今天为了方便游泳,将一头及肩的秀发扎成马尾,露出了常被秀发掩盖的纤细颈项,仍然潮湿的发丝贴在她红润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小女人娇憨的气息。身上穿的,是她从行李中翻出来、一套保守的连身短裤型泳衣,现在正跟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包裹在浴巾下,浴巾外就只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腿。
这几天,他因为饭店的事分不开身,没有太多时间好好陪着她,但他的脑袋可不是长来装饰用的,当然不会就这样相信,她天天都睡得那么“饱”。
对于让她一个人无聊地过了许多天,陆谦打从心里感到很抱歉,等明天的开幕活动和晚上的酒会结束后,他就可以空下许多时间,好好和她“培养感情”了。
“没什么,我没想什么。”一转头就对上他询问的眼,潘伊人连忙将脑中的影像打散,想装出一脸的若无其事,但脸却更红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每回和陆谦在一起,她都处在这种慌慌张张的状态,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很……蠢?!
“没事就好。”他笑着看了潘伊人一眼,又开口,“对了,等一下先去吃顿午餐,下午我带你去试穿衣服,嗯?”陆谦还在心中提醒自己,要顺便带她到处走走、透透气,不然她这几天足不出户的,实在太可怜,而且也不健康。
他在潘伊人到达这里的第二天,就让人替她打点出席开幕酒会时要穿的衣服了,今天就等着她试穿过后,看看还有哪儿需要修改的。
“试穿衣服?我自己就有衣服啦,还要试什么衣服?”潘伊人听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陆谦。“而且我的衣服每天都洗,够穿了!”唯恐他不知道似的,她又补充。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暂时不缺衣服,来——”他朝潘伊人伸出手,将她自座位上拉起,带到自己身边,坐在他的腿上,一把将她环在怀里。“但这是我想送你的呢,看在我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你就接受吧!”
嗯!不错,这个小女人果然适合他,待在他怀中的感觉是如此的契合!
“可是我不需要呀!”她抬头说着拒绝的理由。
她记得前阵子当罗的经纪人时,常会遇到一些不喜欢的人或工作,不过她百分之九十九都能很利落的回绝,她还曾觉得对人说“不”也没什么难的哩!为何现在的她却深深觉得,拒绝好像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尤其是当她面对陆谦的时候。
“先别这么说,我保证你会需要的,所以别再大惊小怪的拒绝了。”他伸出手指在她眉间压了一下,帮她把皱成一团的眉头恢复原状。
“我大惊小怪?!”潘伊人抓下陆谦停留在她脸上的大手,不满的怪叫着,彻底忽略自己和他的距离已由原来的一桌之隔变成一“巾”之隔。
“你乱讲,乱讲啦!谁大惊小怪?我才没有大惊小怪哩!而且我是真的、真的不缺衣服,也真的、真的不需要!”娇唇嘟得老高,潘伊人难得没忘了自己的抗议还没说完。
“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这样好不好?”陆谦搂着她,安抚地轻拍她的肩,任她在自己怀中大发娇嗔。
“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嘛!他的口气听起来,倒像是她很蛮横的样子。
“是,是我听错了,好吗?”陆谦的口气充满了宠溺。
“这还差不多。”
“可是你也得接受我的心意,好不好?”他靠近她,顺着之前的话尾又将话题绕了回去,同时执起她的手亲了一下。
他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不过潘伊人果然听不出来。
“但是——”潘伊人想缩回手,但陆谦捉住不放,打断了她原本想说的话。
“没有但是了,接受吧……”陆谦的脸向她移近了一点,在她耳边柔声劝诱。
他说话的气息轻轻的飘散在耳际,引来她一阵麻痒和微微的颤抖,成功的扰乱了她的思绪。
“可是——”她还在挣扎。
“接受吧,嗯?”陆谦又打断她的发言,并在发现她的反应后,索性将鼻尖碰上她的耳朵,脸几乎埋在她的颈边。
“你……陆……陆谦!”潘伊人浑身僵硬的发出声音。
他的动作弄得她的颈子好痒喔!她想把他的头推开,可是整个人被他拥着,双手也不知在何时被他一起抱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嗯?什么事?”陆谦在她耳边应着。尽管她的身上带着些池水的味道,他仍觉得她是这么的吸引人。
“你可不可以不要靠我那么近……”热热的又麻麻痒痒的……
“那你得先接受我的心意才行。”用这种步数好像小人行径,可是若想说服怀中的小女人,这是条捷径。
“可是这……这是两码子的事。”潘伊人忍不住动了一下脖子和肩膀;没想到披在肩头的浴巾滑下一小截,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不,这是同一件事。”陆谦将下巴顶在她的肩上,亲昵地摩擦两下。
“好!我接受就是,你快放开我……”被他这个动作惊得倒吸一口气,她慌慌张张的开口,脸也一下干燥热起来。
“这就对了。”
“那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见身后的人没动静,潘伊人提醒他。
“好吧……”陆谦像是在叹息,不舍的将脸埋在她颈边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放过她抬起头,抱着她坐直身子。
潘伊人的手得到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把滑落的浴巾拉回原位。
望着马上又被浴巾盖住的一小片香肩,陆谦反倒希望她刚才能再多挣扎几下。
“走吧!先回去冲个澡,吃了午餐后我们就要出去了。”说着,一把抱起潘伊人,转身往他的专用电梯走去。
潘伊人还没回神,便眼见自己的双脚腾空,眼前的景物开始移动,为了不让自己从半空中掉到地上,她伸手攀住陆谦的脖子。
直到电梯的门在她面前开了又关,潘伊人才后知后觉的想,她到底是什么时候从她的座位移到他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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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餐后,陆谦开车带着潘伊人到一家叫作“俪影”的服饰店。
在一楼那大片透明的落地橱窗里,陈列了许多款当季的流行服饰,在颜色、款式各方面都搭配得引人注目,不过绝不是走在街上仿佛外星人的那种。
“你来啦!大忙人!”随着玻璃门上挂的铃铛响起,一个打扮入时、像是老板娘的女人迎了上来。“我刚刚才在想,你搞不好事情一忙就忘了,正在考虑要不要打电话提醒你一下呢!”
“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敢忘?我是怕我们的大设计师成品还没完成,如果来早了,他会有压力的。”陆谦笑笑地回答。“俪影”大致可分为两部分,一楼是以销售为主,若客人另有要求,在二楼的礼服区另有专门的设计师做服装设计。陆谦和这里的设计师是高中时期的朋友,毕业后大伙各奔前程,努力去追寻自己的另一片天,并不常联络,直到前几年,陆谦陪母亲关玉华看一场服装秀,才又遇在一起。
“哈!那是你没看到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死样子。他这个人呀,要是知道‘压力’两个字是什么,树上就结黄金了!”老板娘嗤笑一声,对陆谦说的话不甚苟同。
“对了,他刚接到电话,临时有急事得出去一下,要我帮你……”这时她才看向陆谦身旁的潘伊人,笑着说:“她就是衣服的主人吧!”
垂肩的黑发、弯弯的柳眉、灵动的大眼,以及看得出时常带着笑意的菱形小嘴,组合成一张充满朝气的脸,这种类型倒是不常在陆谦身边出现。
“没错,就是她。”陆谦望着潘伊人,笑得温柔,可惜潘伊人正注意着别的东西,压根就没感觉到。
哇!这个老板娘的一头大波浪可真是“波”!看来柔柔软软的S型弧度不太规则的披在她肩上,健康的肤色和大大的笑容,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让她想起热情的夏威夷女郎。
潘伊人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乖乖的站在陆谦身边,圆滚滚的眼对着老板娘瞧,直到发现身边的两个人好像停止说话,都注意着她,才回望他们一下。
怎么回事?两个人四只眼就这样看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老板娘亲切的问。
“我叫潘伊人。”
“依人……小鸟依人……呵呵,这个名宇果真适合你。”尤其是现在站在陆谦身边的模样。
“不,不是那个‘依’,是人字部再加个尹的那个伊。”潘伊人纠正地。
“是这个伊啊,伊人、伊人,嗯,帮你取名字的人还挺有古意的嘛!”
“还好啦……”她一点也不觉得。
要是老板娘知道,“伊人”这个名字其实是她那亲爱的父母,在不知要取什么名字的情况下,随机在字典上一人圈一个字凑出来的,她就不会这么说了。反而该说她的运气还不错才对,不然今天她可能要叫“潘阿猫”还是“潘阿狗”了。
“我姓徐,双人徐,徐莉文,你和大家一样叫我徐姊就可以了。唉,看你生得一副可爱的娃娃脸,和这小子一样,怎么看都比实际年纪来得轻,真令我妒忌啊!”美艳的老板娘看了陆谦一眼,视线又在两人脸上转了几转,突然像是有感而发的哀声叹气起来。
想她和陆谦可是同个岁数,不过比他长了一个多月,可是外表看起来,硬是像他的姊姊,教她怎么能不呕?
“好啦!徐‘姊’,别再叹气了!你要再叹下去,眼尾又多出个几条线,你的未婚夫很快就会被你吓跑了。”陆谦故意加重“姊”字刺激她,徐莉文也不客气的直接回报给他一个卫生眼。
他们两人一来一往,潘伊人却是一声不吭地站在旁边看,不过,与其说她是在看他们两人,不如说是在看陆谦。
没想到陆谦平常看来斯文有礼,一副好好先生的亲切样,居然也会开口损人耶!潘伊人将这件事当成一个大发现。
“哼!反正男人啊!就算看起来再怎么好,还是免不了有点劣根性。不跟你扯了,我先带伊人上楼去试穿衣服好了。”徐莉文伸手拉着潘伊人就要走,这才发现小姑娘的眼正一眨也不眨的“偷瞄”着陆谦,而另一只手一直都被陆谦握在手中。
呵呵!这可真是不简单!
她在这儿开店卖衣服,除了陆夫人以外,并非没见过陆谦陪其他的女人来买过东西,至少就她所记得的,其中包括了他的亲戚、朋友,以及一、两个“当时”自称是陆谦女友的女人。
陆谦对待这些小姐、女士们,不分年长、年幼,通常都是一视同仁的体贴有礼,是她店里女店员们公认的好男人,但像现在这样,主动去牵女人的手,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让她开了眼界!
起初她还以为他身边这朵清纯的小花一定和以前一样,不是他公司里的助理,就是他哪个叔叔、伯伯想塞给他的千金呢!没想到这回她可看走眼了。
“我说,陆少爷、陆公子、陆老板——你这样一手把人握得死紧,我怎么带她去试穿衣服?”徐莉文颇具兴味的看了陆谦一眼,不放过调侃他的机会。
潘伊人一听,这才发现自下车之后,自己的手一直被他牵在手里,急忙想把手自他的大掌中收回来。
“很简单,两人一起带上去!”陆谦闻言,不但没有放手的意思,还将潘伊人拉近自己的身边。“走,我陪你上去。”
手抽不回来,潘伊人看着牵着自己的大手,本来以为自己会开口抗议;没想到反而觉得一股暖暖的感觉漾上心头,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也没细听他们又说了什么,就乖乖的点点头,和大家一起上了二楼。
俪影的二楼也是店的一部分,不过卖的是参加较正式的宴会才会穿的各式礼服,长的、短的、粉嫩的、艳丽的,各形各款都有。
“在这边,到这里来。”徐莉文领着他们来到一个颇为宽敞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