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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监控器，还亮着红灯，说明还有效，心里暂时轻松了一点。
“凌律师，你试试5494007。”顾尚尚突然说道。
七个按键一下去，语音嘀的响了一声，接着传来锁开的声音。
“对了！”顾尚尚惊喜的叫出声来。
凌云平静的嗯了一声拉开门带着顾尚尚走了进去，然后从里面修改了密码。
直到在凌律师的房间里坐下来顾尚尚也还没缓过劲，灯光亮的温和，丝丝暖气伏在身上驱走了刚才的阴冷恐惧，顾尚尚把今晚的事儿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凌云泡了杯咖啡递给她。
“谢谢。”顾尚尚笑着接过抿了一口，随后问道，“凌律师，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凌云喝了口咖啡定了定神洋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摸样：“什么事？”
顾尚尚有些无语，不过人家是自个儿的上司只能好脾气的解释：“就是周局长这件事，凌律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凌云看了她一眼放下咖啡，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顾尚尚就这么看着他等着，两人目光对视，凌云心里一动，最终还是淡淡道来：“作为一名律师，需要具备的不仅是过硬的专业知识，还有一颗不要脸的心。”
“哈？”顾尚尚大吃一惊，很明显没有料到凌云会这样说。
凌云笑了笑，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心理学也讲过，越是心虚的人越要做更多心虚的事来掩盖事实，周局和当事人之间有大家都知道的矛盾关系，既然如此，两人都不可能为对方说好话，王夫人也指认当事人是嫌疑人，以当事人的性格为人来说，就算当时是因为不小心而酿造现在的事，他的心虚瞒不住警局的人。”
顾尚尚认真的听着，凌律师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上周局长的？亦或者凌律师根本不是因为当事人才接的这个案子，而是因为周局长。
这个想法有些不可思议，但她没法不这么想，王福重只是一个企业的总经理，这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和周局长比起来那可是差的远了。
“好了，先休息一会儿，答案……明天应该就出来了。”凌云又抿了口咖啡淡淡的说道。
顾尚尚哦了一声也不再多问，转头扫了眼房间，这里似乎只有一张床，也不够睡啊，想着该怎么解决休息的问题时，凌云已经站了起来朝更衣间走去，边走边说：“你睡沙发。”
监控
顾尚尚哦了一声也不再多问，转头扫了眼房间，这里似乎只有一张床，也不够睡啊，想着该怎么解决休息的问题时，凌云已经站了起来朝更衣间走去，边走边说：“你睡沙发。”
顾尚尚连忙点头也跟了上去，凌云有些头疼的找了被子，虽然这更衣间是他的没错，但里面有些东西他还是不甚熟悉，比如被子放在哪个柜子里，多余的枕头心又在哪里。
最后还是在顾尚尚的帮忙下，沙发才简单的给收拾了出来，顾尚尚在洗手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脱下外衣躺了上去，室内的空调合宜，但她的最大限度就是脱外套，毕竟这密闭空间里还有个男人。
凌云只留了几盏壁灯，昏黄的房间里，顾尚尚睡不着，隐约能看见躺在不远处床上的凌律师，他是否睡着了？顾尚尚想啊想还是睡不着， 脑袋有些微微的疼，不自觉的涌出了刚才打的来的路上那司机说的话，是她天真吗？她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哪里有错了？
翻了个身，顾尚尚揉了揉脑袋，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
一夜没睡好的顾尚尚早早就醒了，刚从洗手间收拾完出来，凌云已经泡好咖啡坐在办公桌前，顾尚尚打了个哈欠走了过去皱了下眉头，凌律师那么爱喝咖啡？睡前喝咖啡连早餐都是咖啡。
“凌律师，我出去买早饭。”见此，顾尚尚主动提议道。
凌云也没反对，任由她走出去。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看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摸样，顾尚尚摸出身上的零钱就近找了家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和两杯豆浆后，返回大厦。
在等电梯的时候，顾尚尚侧耳听到了旁边三个保安的谈论：“昨晚也不知道怎么的，除了应急灯和顶楼的电以外全大厦都停电！”
“那查出怎么回事没？”
“听上面说好像是有人蓄意破坏电路，你看那电梯，好像昨晚就那电梯出了点事。”
顾尚尚看过去，正是昨晚她坐的那个突然发生事故的电梯，于是耳朵又尖了尖。
“不是吧，我们大厦还很少出现这种事情的，监控录像呢？”
那保安摇摇头略显可惜道：“黑漆漆的一片能监控到什么啊？”
“好了别说了，快去排查吧，电梯来了。”
顾尚尚回过神来，提着早餐走进电梯，那三个保安进了另外一座电梯。
电梯直接升到了顶楼，顶楼如平常一样人少冷清，刚一走出电梯便看见在顶楼工作的秘书从另外一座电梯出来，见到她微微一笑，她也还以微笑：“早上好。”
走进凌律师的房间，顾尚尚把早饭放在茶几上，然后顺手过去把凌云喝了半杯的咖啡端了过去：“凌律师，来吃早饭吧。”
凌云刚好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顺势走了过去，低头看了眼顾尚尚买的早饭，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顾尚尚以为他不喜欢只好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这是我喜欢的，但是我只知道你早上只喝咖啡对胃不好。”
上战场
凌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然后坐了下来，就着豆浆油条开始动口吃了起来。
见他不拒绝，顾尚尚也胃口大开，坐下来开始吃着早饭。
这时，秘书抱着一份文件从外面敲了敲门然后走进来恭敬的说道：“凌少，这份文件已经整理好了。”
“放那里。”凌云点头。
秘书恭敬的把文件放在不远处的办公桌上，回头看着茶几上的豆浆油条脸色微微一变，抿了抿嘴还是问道：“凌少，刚才我听说昨晚大厦里面停了电。”
凌云嗯了一声：“这事你不用管。”
“如果波及到顶楼那也是我的责任之内。”秘书颇为固执的说道。
凌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喝了口豆浆道：“去探探检察院那边的消息。”
秘书一愣，咬了咬下嘴唇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顾尚尚不太看得懂两人之间的关系，但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微妙，于是有些八卦的开口道：“凌律师，这秘书是您的专用秘书？”
好吧，她觉得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多此一举，而且很愚蠢。
凌云不但没觉得多事反而还笑了出来：“怎么？有兴趣？”
顾尚尚惊悚了一下，在她的印象里，凌云是那种非常严肃非常冷酷基本不开玩笑的那种律师，就算是私底下相处也就得异常严厉，似乎除了上次在医院里面泼梁易笙一身油的时候这么说过话以外，平时还真不敢恭维。
于是她立马摇头低头继续吃早饭。
吃完早饭，凌律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就是丢给她一本书让她好好看，这本书还是本人际关系学，这是在暗示她人际关系处的不好吗？
哎，现在她是苦逼的实习生，凌云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她的老师，看吧看吧，能提升自己也是不错的机会。
书看到午饭的时候才看到一半，凌律师让秘书定了餐，顾尚尚有些憋屈的问道：“凌律师，难道我们一天都要待在这里吗？”
“不想？”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不觉得这样很浪费时间吗？就要开庭了诶！顾尚尚自然不敢这样对他说话只能很委婉的说：“不是，觉得应该做点正事。”
凌云嗯了一声后又不说话了。
顾尚尚有种想抓狂的感觉，算了算了，人家是上司，她得学会隐忍。
**************
二审的时间定在下午，自从发生了上次那个电梯事件后，顾尚尚一直待在这大厦的顶层，看完了人际关系学又看心理学，然后又看犯罪学，她真是觉得这几天看的书都比的上她大学几年的辅导课了！
不过好在凌律师同意带她去参加庭审，只不过这次她只能做个旁观者。
旁观者就旁观者吧，她也得好好谦虚的学一下看看这金牌律师是如何打一场胜利漂亮的官司！
起了个大清早，顾尚尚早早的收拾了一番，也老规矩的跑到楼下去买早饭上来同凌律师一起吃。
凌云今天穿的很正式，黑色西装配着一条蓝色条纹领带，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皮鞋擦的呈亮呈亮的，好吧，他平时也是这样，只不过顾尚尚觉得，今天的凌律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感觉不像是去打官司而是像去上战场一样。
别跟你做朋友
凌云今天穿的很正式，黑色西装配着一条蓝色条纹领带，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皮鞋擦的呈亮呈亮的，好吧，他平时也是这样，只不过顾尚尚觉得，今天的凌律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感觉不像是去打官司而是像去上战场一样。
吃完早饭已经十点了，二审是在下午两点准时举行，地点在郊区的人民法院，为了预防城里堵车，两人此刻准备出发，准备到那边吃完午饭再修整一下便开始进场。
走出大厦的时候，刚好碰上了三大金牌律师中的洛霜律师，见着凌云她脸色有些不好，眼神示意顾尚尚回避一下，看了几天书的顾尚尚自然明白这是啥意思，于是说了句在外面等他后便走了出去。
“你确定你要这样做？”洛霜看着他一身的打扮皱眉问道。
凌云嗯了一声：“准备了这么久，就等着这一天。”
洛霜叹了口气随即轻笑一声：“谁都拦不住你，我这里还有份备用的证据，我让秘书给了你那小实习生。”
“什么时候？”凌云明显没想到还有这么回事，有些吃惊。
“我就不信你时刻都看着你那小实习生。”洛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她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拿出那份备用的证据，快走吧，路上小心。”
凌云笑了笑点头，正准备往外走，又被洛霜叫住：“还有什么事？”
洛霜无奈的笑了笑：“我只想说，这世上跟谁做朋友都别跟你做，指不定哪天把你得罪了就被关进牢里。”
顾尚尚在外面等了没多久便看着凌云走了出来，他今天的打扮有些耀眼，出了大厦都博得不少美女的青睐。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路况果真如凌云所料，城里有些堵车，等车子出了拥挤的路段已经是十一点过了，顾尚尚坐在车上有些昏昏欲睡的，这几晚在顶楼睡的都不太安稳，毕竟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在同一屋檐下睡觉。
“喝点水。”这时，凌云递来一瓶矿泉水淡淡的说道。
顾尚尚受宠若惊的接过，喝了一口精神都好了许多：“我们还有多久到？”
“过了前面那座桥。”
看来今天凌律师的心情挺不错，顾尚尚想。
桥上的车辆稀少，连行人都没几个，顾尚尚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眼皮一阵狂跳。
“怎么了？”凌云用余光看着她捂着眼的动作。
顾尚尚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就是眼皮跳的厉害。”
“昨晚没睡好？”凌云侧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皮问道。
他这么一看，不仅连她眼皮跳，连心都跳了起来，顾尚尚小小的脸红了一下，余光瞄着前方，突然瞪大眼睛惊恐的吼道：“小心前面！”
****************
脑袋剧痛，眼前一片血红，在顾尚尚迷迷糊糊昏迷过去之前，她看到凌律师焦急的吼她，他在吼什么？她想认真的听，可是无论自己再怎么认真也听不清楚，只感觉自己越来越模糊的脑袋快要炸开一样。
手术
脑袋剧痛，眼前一片血红，在顾尚尚迷迷糊糊昏迷过去之前，她看到凌律师焦急的吼她，他在吼什么？她想认真的听，可是无论自己再怎么认真也听不清楚，只感觉自己越来越模糊的脑袋快要炸开一样。
“插播一条新闻，今日备受关注的企业总经理杀人嫌疑案已被审判，其中牵扯出本市局长周光明的一系列案件，由于庭上证据充足，检察院当场逮捕周光明局长，而因此事受及波连的企业总经理王福重被宣布无罪当挺释放。”颇为机械的女音从电视音响里播放出来，“详细消息请关注稍后新闻播报。”
躺在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额头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点滴静静的滴着，顾尚尚动了动眼珠子，皱了皱眉头，好一阵挣扎才缓缓睁开双眼。
有些模糊的白色，待聚焦后才看清楚这里是个病房。
“醒了？”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顾尚尚愣了愣，皱着眉头偏向发声这边，却看到了自己最厌恶的一张脸。
“怎么是你？”由于刚醒，她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她想撑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我怎么了？”
“做完手术没多久，想动还是等六小时之后吧。”梁易笙脸色非常不好，始终都是黑着一张脸。
顾尚尚哦了一声：“口渴。”
梁易笙站了起来，用桌子上的勺子沾了在水在她嘴唇上，暂时有了些滋润，顾尚尚的脑子也开始清晰起来。
她和凌律师在一辆车上，正准备去参加下午两点的二审，结果却在一座桥上发生了车祸，那辆小型货车飞速朝他们撞过来，还没来得及打方向盘车子便被撞了出去，她被卡在了车里，头上剧痛，那凌律师呢？
顾尚尚侧头又看到那张厌恶的脸，但她要知道的信息有太多，只得低声下气的问道：“同我一个车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平安无事。”梁易笙还是回答了。
知道凌律师没事，顾尚尚心里松了口气，这下矛头全飞向了他：“你给我主刀做的手术？”
梁易笙嗯了一声，又用勺子润了下她的嘴唇：“麻药还没退完，少说话。”
顾尚尚嘲讽的呵了一声：“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没把我大动脉给割了？”
梁易笙的手一僵，差点没拿稳手中的勺子：“如果你还因为三年前那件事怪我，我无话可说。”
顾尚尚再次嘲讽的冷哼一声，又听他道：“但如果因为那件事让你现在如此冒着生命危险来打败我，那也太不值得了。”
“尚尚，要打败一个人的方法很多，如果是选择让自己来受伤害，这是愚蠢的想法。”
“我就是愚蠢怎么了！”顾尚尚没好气的吼道，因为麻药的缘故，这吼的也没底气，“梁易笙你有种就别救我，你救我只会间接的害你自己！”
梁易笙淡淡的嗯了一声，丝毫不为此恼怒：“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责任。” **
变的更厉害
梁易笙淡淡的嗯了一声，丝毫不为此恼怒：“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责任。”
“一个因为误诊害人性命的救死扶伤还真不敢恭维。”
对于顾尚尚的冷嘲热讽，梁易笙无言以对：“好好休息，再这么激动我只能用镇静药了。”
顾尚尚气的咬牙，只得看着他推门出去的背影，心里咒骂。
没过一会儿，门外又走进来了一个人，顾尚尚定眼一看，是凌律师，心情立马明朗了起来。
“先休息。”凌云皱着眉头关上门，两手空空的走过来。
顾尚尚虚弱的点点头还是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这差不多是啥意思？顾尚尚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凌律师，我刚才似乎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新闻里面的主持人说周局长被逮捕了，当事人无罪释放了。”
“是个美梦。”凌云难得一笑，“都是真的。”
“真的吗？”顾尚尚惊喜的叫道，心里这才真正的放心下来。
这么一放心，整个身子都轻松下来，眼睛也不自觉的注意到凌云的外表，早晨本来打扮的帅帅气气的，此刻领带已经不见了，连外套都不在了，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和西装裤，脸上还有点摩擦的小伤痕，可能就是今天被撞的时候留下的。
“凌律师，你没事吧？”顾尚尚还是担心的问道。
“你该担心你自己。”凌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实习生，说她笨她倒是能把案件分析的头头是道，说聪明却又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去慰问另外一个人，真不知道是傻还是天真。
顾尚尚虚弱的笑了笑，这时，门外又走进来几个人，顾尚尚一一看去，竟然有洛霜还有云菲菲，这消息也传的太快了吧。
“尚尚，你没事吧？”云菲菲一进来就激动的冲了过来，绕着床一个劲的担忧，“你真是要吓死我了！”
“我没事。”
“让她多休息。”洛霜把买来的水果等营养品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又走过来看了下她道。
云菲菲就差没哭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