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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自己清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屋休息了。
钱思雨下班回来,已经是凌晨了,他的工作就是这样,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在工作,别人工作的时候,他在休息。他打开林香兰的房门,见林香兰正抱着被子熟睡,好像睡的很香,没有做什么噩梦,他把门轻轻的关上,回屋补自己缺少的睡眠,他真的很困,白天没有补觉,晚上又要正常工作,他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休息,他也懒得洗漱,直接钻进被窝,与周公去汇合了。
六十七章
钱思雨睡的正香,只听“嘟嘟”的敲门声,仿佛要把门板缷下来了,门外有一个声嘶力竭的声音在咆哮,“快起来,懒虫,该你做饭了,我今天还要面试呢,快起来听到没有,不然我就冲进去了。”
“我在睡觉,没时间给你做饭,要吃自己做!”说完他用被子蒙上头接着与周公相会。
“不行,你得起来,这是你的任务,快起来做饭。”她一副不罢休的架势,可是任她怎么喊,里面也不回应她,她终于忍无可忍,推门而入,怎么眼前有一个白条鸡呢,赤裸裸的,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她瞪大眼睛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脸刷的红了,用手捂住眼睛,“你怎么不穿衣服呀?”一清早就看到了不该看的,真晦气。
钱思雨睁开眼睛一看林香兰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赶紧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见林香兰还不走,“你怎么还没看够吗,要不要再给你看看。”欲要把被子拿开的架势,吓得林香兰逃出他的房间,甩下一句话:“算你狠,今天就暂且饶过你了。”说完把门重重的关上。钱思雨暗暗的好笑,今天就算胜利了,他可以继续和他的周公约会去了。
等到他睡醒已经是夕阳西斜了,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挨房间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林香兰的踪迹。对了,他想起来了,今天她要面试,不知这小丫头面试的怎么样,早上没有完成自己的责任,晚饭就补上吧!他吃了两块饼干,然后到楼下的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准备做丰盛的午餐。
他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只听门“喀嚓”一声,肯定是她回来了,他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一脸愁容的林香兰,耷拉着脑袋,一看就像是斗败的公鸡。“怎么样,面试不太顺利呀?”
“谁说的,挺好的。”林香兰不愿被轻看,一副不服输的样子,把头抬的高高的,脖颈尽量伸长,露出尖尖的下巴,简直就像寓言故事中的骄傲的公鸡,不,像母鸡更准确些。
钱思雨优雅的从厨房里走出来,坐在沙发上,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真的吗,一切都顺利吗?”
“当然了,就凭我还有什么搞不定的。”她硬装作底气十足的说。
“那就好。”他只是淡淡的一笑,“那吃饭吧!”
“我还没说你呢,怎么早晨不起来做饭呀,害得我饿着肚子去应聘,连点力气都没有,才会那么不自信的。”说到后来声音低低的,说露了。
“你说什么?”他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林香兰。
“没什么。”她辩解,而且心有不甘的说:“你早上不做饭,害我饿肚子了,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就多拿生活费,知道了吗?”她大声嚷,把心里的不愉快都喊了出来。
“可是我工作到凌晨呀,你总得让我睡一会儿吧,我可起不来呀!”
“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快说呀,别卖关子。”
“除非我交三分之一的房租,你交三分之二。”
“你这个人真是的,这不是敲竹杠吗?”
“要不然你就天天早晨起来做早饭。”
“好好好,三分之一就三分之一,外加个条件,就是早饭由你来做,碗也由你来洗,午饭和晚饭我来做,你洗碗,怎么样。”
林香兰双手抱胸,手捏下巴做思考状,现在也没有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工作呢,少交点房租会减少不少压力,多做点活就多做点吧,就当是减肥运动了,虽然不胖,就当保持体形吧。“好,我同意了,成交。”两人击掌达成协议。
吃完晚饭,钱思雨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摇控器,对着电视一顿发射,就是没有合他的口味的,吵的林香兰难受,“哎,你怎么回事,就不能让它安静一会儿吗,选一个台不好吗?”
“去去去,没你的事,你赶紧收拾桌子,洗碗去吧!这是我的时段,我说了算。”
林香兰无奈,只得狠狠得给了他一记白眼,慢吞吞的收拾着桌子,把餐具放进洗碗池,扭开水笼头洗碗。钱思雨听着厨房传出哗哗声和碗碟的撞击声感觉真是惬意,在他自己开心时,只听厨房付出“啪”的一声脆响,可能砸了器皿了吧,既而听到“哎呀”一声,他扔下摇控器跑进厨房,看到林香兰的食指正在流血,他怜惜的埋怨,“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真是不能让人放心呀!”
林香兰要抽出手,“不要你管。”她气鼓鼓的说。
钱思雨不肯放手,“不要动,感染了就不好了。”说着就用手指往外挤血。
“哎呀!”
“疼吗!”他轻声的问,把她的手指放在嘴里轻轻的吮吸。
“不要这样。”她欲把手抽出,“不卫生呀!”
“没关系,否则会感染的。”
林香兰望着钱思雨,内心涌起层层涟漪,是感激还是感动,还是其它的什么情感,她说不清楚,但感觉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那是很久以来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爱的孤单寂寞被这股暖流冲的干干净净。
六十八章
林香兰已经应聘不下于几十次了,可是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不是高不成,就是低不就,不对口的工作,辛苦的工作她都不愿意接受,而适合她的工作又是少之又少,没办法她这些日子一直不好意思见钱思雨,房费、生活费一点都没给,只因囊中羞涩,真是无脸面再见江东父老呀,但那也没办法,只好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厚着脸皮装傻,虽然也没见钱思雨有什么异样的表现,但这更叫林香兰不是个滋味。现在她已经不指望什么更高的职位了,只有放低眼光,才能找到工作,不是吗,所以她已经降低的标准,只要应聘上就行,好歹也是份工作呀,也能拿到薪水的呀!今天她应聘的是一家公司的职员工作,负责的是市场调查和营销,是一份很辛苦的工作。没想到这样一份工作,居然也有那么多人来应聘,队伍排成一条长龙,不下几十号的应聘者在翘首以待,每个人都拿着手中的编号忐忑、迫切地在等待,只为那一个不算好的职位,为了生存,只能大家在一起挤、抢,这时候谁也怨不得谁,大家都有共同的需求吗!
林香兰排名是二十三号,也就是说她在第二十三个进去面试,她早晨来的并不晚,可是在她前面已经来好多人了,大家一样的着急想要获得这个职位。看着前面的应征者一个个苦瓜着脸出来,一看就是不太顺利,她的心更加不安了,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职位,可是这个职位却迟迟没能到她的手,说来惭愧呀!前面的二十二号已经进去了,她的一颗心更加焦灼不安了,眼见着二十二号走了出来,依然未改拉长的脸,她的双腿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喊顺序号的人连着喊了两次二十三号,可她就是不争气没能站起来,那人生气的问二十三号来了没有,没有的话,就喊二十四号了,她这才答应一声“来了!”两条腿勉强着站了起来,随着向导进入面试的办公室。
这是一个二十多平的屋子,在最里侧摆放了几张桌子,桌子后面坐了四位评委,三位是中年男人,看来在公司的职位不低,而其中的第四位评委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不知道他和公司有什么渊源,竟也能坐在评委席上。
“请坐吧!”其中的一位评委说。林香兰依声行了个礼,坐在了一张折叠椅子上,让她就那样站着,她真怕自己站不住会坐在地上,因为自己是在颤抖的。
“你叫什么名字?”
“林香兰。”
“看你的履历你是才毕业的大学生?”
“是的。”
“你们大学生不是经常勤工俭学吗,那你以前有没有做过类似的工作?”
“没有。”此时的林香兰已经不再害怕了,她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在之前怕的要命,一旦进入正常的作战场面,她反倒安定了,没有任何恐惧,在以前的应聘也都是这样。虽然回答说自己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但那也没什么,没有就是没有,她这个人就是不会撒谎,有什么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应聘这个职务?”
“因为我现在需要一份工作,而且这份工作我感觉自己可以胜任。”只见四位评委在议论什么,她不清楚,可能是哪说的不对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想什么,说什么了。
“你热爱这个职业吗?”
“现在来说,还不能谈得上谈不上我热不热爱这个职业,因为刚开始,我还是不太了解,如果我获得了这个职位,我会努力去做好的,相信自己会慢慢爱上这份工作的。”
又见四位评委一番议论,然后其中的一位评委说:“你可以出去了,回家等通知吧!”
林香兰走出这座大厦,说实话,她对这份工作也不抱有什么希望,因为失败的次数太多了,也就失去幻想了,像刚开始的几次应聘,还抱有被聘上的想法,现在已经被屡屡的失败磨没了,现在就是不放弃任何一个应聘的机会,但却不抱有任何的幻想,否则失望的打击令人太难受了。
看天色还早,一个人来到了公园,她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给自己一个独处的空间,她在湖边的树荫下找一个长椅,坐在那里欣赏着水平如镜的湖面,任自己的思绪随着风儿飘飞。此时夏末秋初,天气不再炎热,天高云淡,鸟儿在天空自由的翱翔,翅膀掠过湖面飞上天空,弄得平静的湖面起了一层层的涟漪,偶尔有几艘小船划过,可以清晰的看见水面快乐的身影,这里景色真的很美,何时她曾欣赏过这样美丽的风景呀!她坐在那里静静的欣赏着面前的美丽风景,可是她却发现了一个人,是她不愿意见到,却又时刻再想念的人,钱万里,他正在把船向这边划来,船上还有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女人,虽然年龄不算小,可依然是风韵尤存,一看曾经也是个美人。看两个人在船上有说有笑,好像很恩爱的样子,她的眼睛里仿佛有一根刺扎的很痛,痛一直延伸到心里,她就这样直直的望着他们,仿佛这里没有任何人,只有她和他们,时间停滞,心也在抽痛,为什么还要以这样的方式遇见他们,连给她幻想的机会都不留,真的他就没有爱过她,而只是玩弄她的感情,你瞧眼前的一切不被证实了吗,他不爱她,却欺骗了她,让她一生都生活在痛苦的阴影里,让她无法自拔,人们都说时间可以抚平伤痛,可是能吗,她为什么还会时时的心角一个痛点,让她无法自持。眼见自己曾经的爱人和他的妻子在划船游玩,是一种什么心情,她好想站起身走过去对着他大骂一顿,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只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耻辱,让自己伤的更重,握紧的拳头无力的松开,她还有什么能力去对付这个负心的人吗?
六十九章
船上的人似乎发现了她的存在,望向这里,她强忍住欲流下泪水,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充盈着泪水的眼睛似乎看到那个可恨的人的眼睛里闪过什么,她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代表了什么,她不知道。只见两个人划船而去,她终于忍不住任泪水肆意流淌,现在只有眼泪可以宣泄她澎湃的情感,她还有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吗?她不想再去面对伤她如此深的男人,何况他也不会来看她,断了,因为他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幸福的家庭,她算什么,只是他玩累了休息时的调剂品,只是一道咸菜而已,如何能与他家里的大餐相比。她站起身,毅然绝然的离开,不留一点幻想与留恋。
钱万里与妻子来公园里划船散心,妻子始终因自己要离婚而郁郁寡欢,终日见不着笑模样,怕她闷出病来,于是带着她出来散心,果然妻子露出了难得的笑脸,他也是非常高兴,总算功夫没有白费。正在他高兴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直直的盯着自己,他侧转身却发现了林香兰,内疚由然袭上心头,不安、懊悔、痛苦等多种情感控制了他的心,他想和她说几句话,但碍于妻子在眼前,只好调转船头,换了一个上岸的地方,说自己要上洗手间让她在此等着,他绕路来到林香兰曾经坐的地方,却不见了人影,他在附近找了一遍,可仍是没有找到,看来她走了,不给他任何一个解释的机会,他颓然的坐在林香兰曾经坐的地方,这里似乎还能隐约的闻到她的气息,如兰花般的清香。他坐了片刻,怕妻子着急,他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妻子身边,虽然痛的有多深,只有他自己知道,但也要给妻子一个正常的他。
林香兰一个人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空气中流露着忧伤。她不想坐车,任由汹涌澎湃的情感在自己的脑海里撞击,痛已在减少,她越来的越麻木,看来除了痛以外的感觉,麻木是最好的了,让她不去想,不去感觉,真好。她就任凭两条僵硬的腿带着他回家,回那个人儿子的家。
她开了门径直走回卧室,也不理会钱思雨的招呼。一个人趴在枕头上,她只想好好的休息,她太累了,身体的疲劳还可以忍受,而精神的疲劳让她无法呼吸,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想,睡觉,随着时钟的滴嗒,她终于睡着了,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钱思雨做好了晚饭,见林香兰还没有出来,他推门进入她的卧室。室内灯光昏暗,给室内染上一层朦胧的气息,越发显得床上人的温柔可爱,一缕长发覆盖在她白晰的面庞上,更显得娇柔可人,面颊因睡眠显得红润而有光泽,均匀的呼吸代表她睡的很沉。钱思雨坐在她的床旁,看着如美人鱼般的林香兰,他的心好温暖,他轻轻地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轻一吻,代表了他对她的认定,他的手握在了她温暖、柔华的小手上,在他的手心里是那样的小巧而柔软,让他爱不释手,他就这样一直静静的坐在床边,眼里心里全都是她。林香兰轻微的动了一下,他赶快把手松开。
林香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钱思雨在旁边,“你怎么在这儿?”她用手揉了揉眼睛,翻身坐起。
“我来叫你吃饭,看你睡着了,没忍心叫醒你,就在这儿等你。”
“谢谢,我不想吃饭,我很累,没胃口。你自己吃吧!”昏暗中,她的眼睛是暗淡无光的,缺少了往日的神采。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有病了?”他用手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没有发烧呀!”
“我没事儿,就是太累了!”她有气无力的说。
“那可不行,不吃饭会把身体搞垮的!”不由分说,把她抱到餐桌边放在椅子上。“吃点吧,胃口再不好也要吃点,哪怕吃一点点也好。”
盛情难却,她只好勉强吃了些东西,她哪有心情吃东西呀,只是在那里拿着筷子在碗里搅来拌去,几乎没有吃什么。钱思雨一直注视着林香兰,他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情发生,否则不会这样,但他不能问,又不能帮助她,真是有力使不上呀!他又不能说什么,不能增加她的负担。
吃完晚饭起身要收拾桌子,钱思雨忙走过去,把她抱回卧室,“你不是很累吗?休息吧!我来收拾就行了。”
“今天晚上你不去上班吗?”
“不去了,我已经找到了固定的工作,在一家文工团上班,所以晚上的工作我已经辞了。”
“是这么回事,那我就睡了,晚安。”
林香兰再次躺在舒适的床上,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入睡,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有快乐、有悲哀、有幸福也有悔恨,但无论是什么,都已经追悔莫及,不能改变什么,只能用以后的行动去补救。远处钟楼已经敲响了十二下,浑厚的钟声打破了夜的沉寂,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可是她无论怎样也睡不着,越是想睡,却越发的清醒,恐怕床都要被她压翻了,一会抱着枕头,一会儿搂着被,一会翻过来,一会调过去,无论怎么都难以找到最佳的睡眠姿势,难道今晚就这样度过吗?她起身不想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到客厅看会电视吧!她起身,走出房间,见钱思雨仍在客厅看电视。
“你怎么没睡呀?”林香兰好奇的问,以往是没有时间睡,现在有时间怎么又不睡了呢?
“哦,每天都是这个点在工作,所以生物钟没有倒过来,睡不着。你呢,怎么也不睡呢?”
“我也睡不着。”
“那我们两个人一起看电视吧!”
“好啊!”
钱思雨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给林香兰一罐,“喝吧,喝了或许能睡得着觉!”
林香兰接过啤酒,喝了一口,“能不能借你肩膀用用。”见钱思雨点了点头,她便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感觉踏实了很多。两个人默默的注视着电视屏幕,不说一句话,只有喝啤酒的声音清晰可闻。一罐啤酒落肚,林香兰感觉头有些晕晕的,便迷迷糊糊的睡去。钱思雨抱起熟睡的林香兰,把她送回卧室放在床上,轻轻为她盖好被子,他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她,仿佛把她印记在了心里。关掉灯,走出来,他也没有精神再看电视,关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