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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啊,戚宇尚。”他又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
戚宇尚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掀起他的裙子一下子含住了他。春水大叫了一声,反手紧紧抓住树干拼命仰起头,天上的星星走马灯一样在他的眼前乱转,搞得他晕头转向,胸口异常烦乱,实在忍不住扯着嗓子又嚎了一声,下身的小家伙打着哆嗦一波接一波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对方的嘴里。
“你他妈的,一直给我攒着呢是吧?”戚宇尚跪在地下不住地呛咳,又好气又好笑,他从口袋里胡乱翻出个东西擦嘴,看到郝春水瘫坐在地上傻瞪着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是他的内裤。
戚宇尚盯着内裤看了一会儿,抬起头又开始盯着郝春水,很凶地郁闷着,不言语。春水渐渐心虚起来,他爬起来凑到他身边,伸出舌头把他嘴角残留的精液一下一下舔舐干净,舔一下就小心翼翼地看一下对方的眼睛。戚宇尚笑了,亲亲他的额角,把他的头按了下去。
春水埋头用牙齿解开戚宇尚的皮带和拉链,拉下内裤开始轻轻舔弄他的顶端。戚宇尚闭着眼睛,感觉着胯下的春水像一只欲望的小兽,将他残存的意识一点点啃食殆尽。“幕天席地又怎么样,被人发现又怎么样?”他想。“我也想你很久了郝春水。”
树上淡粉色的苹果花,在夜色里呈现出银白的光泽,随着戚宇尚的撞击,一朵朵落在春水的身上。他的两手攀住戚宇尚的肩膀,双腿架在对方的双臂上,仿佛在波涛中有节奏地起伏。最后一个巨浪打来的时候,他们不由自主地吻在一起。
两个人靠着树干坐在草地上喘息,春水忽然感到极度的疲惫。他扯开戚宇尚的上衣扣子,把脸贴在他结实潮热的胸膛上,他发现那令人安心的心跳,始终是他最珍贵的拥有。
“我想回家。”他小声说。
戚宇尚抬手整理春水的衣服:“是你自己跑出去的。”
“我知道。”春水的头越来越低。“随便问问。”
戚宇尚长出了一口气,他站起身伸展了一下四肢,听到远处有人模模糊糊地呼唤春水。
“起来,该你上场了。”他抬脚踢了踢春水的屁股。“我弟弟在台下看着呢,你当嫂子的给他留个好印象。”
春水的乐队那一晚唱两首歌,一首他们的原创,一首是当下很红的口水歌。春水回头和几个乐手商量了几句,临时改作了许巍的“漫步”。
这是一首节奏感很强的曲子,音乐声一起,现场的人们都开始跟着轻轻摆动身体,乐手们更是恣意地发挥,场面登时热闹起来。李思玦很喜欢这首歌,但他对那个主唱更感兴趣。前一刻他被戚宇尚凶神恶煞般的拉了出去,嬉皮笑脸的一点都不在乎;后一刻,像一蓬沙漠上的芨芨草一样匆匆忙忙狼狈不堪地滚了回来,衣衫不整,头发直直愣愣的,满脸潮红。
“嘿,那小子唱的不错吧?”戚宇尚不知什么时候慢吞吞地溜达回来,挤到李思玦的身边问。
“嗯,唱的还行,就是不太放得开,跟这歌儿的节奏不搭。”李思玦慢条斯理地回答,台上的春水紧紧并拢着两条腿,除了轻轻摇晃两下脑袋,根本不敢动作,吉他都快成摆设了。
戚宇尚趴在临时用来隔开舞台的不锈钢栏杆上,很不厚道地笑起来。春水的内裤还装在他的口袋里,如果他和其他乐队成员一样秀,苏格兰尼裙下面的风景太过壮观。
“他,他到底是谁啊?”李思玦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自己的脸先红了。
一旁的戚宇尚却没有听见,他头一次投入在春水的歌声里。
很多事来不及思考
就这样自然发生了
在丰富多彩的路上
注定经历风雨
让它自然地来吧
让它悄然地去吧
就这样微笑地看着自己
漫步在这人生里
yeah 当往事悄然而走远
只留下清澈的心
yeah 让我们相互温暖
漫步在这阳光里
春水看见了戚宇尚,这是他无数次幻想的场景…唱着自己心爱的歌,对着台下最爱的人,眼泪就那么淌了下来。他走到台边微微俯身,提起吉他对着戚宇尚一遍一遍地反复吟唱:“让我们相互温暖,漫步在这阳光里,yeah!”
随着音乐戛然而止,戚宇尚听到自己的一声叹息。看着春水步伐凌乱地跟着乐队向后台走去,他直起腰,一只手扶住栏杆轻松地一跃而过。
“郝春水!”他望着他的背影。“回家。”
郝春水和他的乐队加盟飞鸟音乐后的第一场演唱会是在一个能容纳一万两千人的体育馆举行,当晚座无虚席。戚宇尚、门红卫、袁峰和简捷自己掏钱买票,坐在一群兴奋的女歌迷中间,有点扎眼。春水的母亲和继父被门红卫安排在贵宾席上,他两岁的小妹妹郝春泥却不知怎的对袁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直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开。
戚宇尚很生气,他偷偷瞪了骑在袁峰脖子上的小妞妞一眼,又看了看前后左右疯狂的女歌迷,扯了扯门红卫的袖子:“郝春水除了一年一张专辑一场演唱会,别的演出能推就推,别光想着挣钱!”门红卫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他一年能参加几场商演?有时间就窜回家当小媳妇,我亏都亏死了,还赚钱?你还讲不讲理?”
戚宇尚讪讪地回过头,看到身边的简捷如醉如痴地盯着台上,沉浸在春水的歌声里。他捅了捅他的腰眼儿,示意他看骑在袁峰脖子上的春泥。
“干嘛?”简捷不解地问。
“想不想像妞妞那样看演出?“戚宇尚说。“我扛着你。”
简捷抿着嘴唇低下头,笑得双肩不住颤抖。袁峰警惕地望过来,看看简捷,又看看戚宇尚。
“怎么回事?”
“你,你把妞妞给戚总扛着吧。”简捷乐不可支。
戚宇尚得意地笑了。
End
这半年以来生活和工作的压力特别大,所以写了篇狗血欢乐文来治愈自己,真是把这辈子的狗血都洒了,不过也真的治愈了…我现在,又可以傻了吧唧地迈开大步向前冲了。
感谢一路追文的姑娘们,我都不知如何表达对你们的爱,如果这个文能带给你们一些欢乐,是我最大的满足。由于心情不是很稳定,这文的硬伤不少,对被雷到的姑娘也说声对不起。
最后谢谢山寨粉红的姑娘们,能有个地方让我自由地更文直至完结。鞠躬,再见。
宁弯勿折番外—袁爸袁妈番外
简妈袁爸小番外~
平安夜,不写点神马不像话。可是我昨晚喝多了,写一半睡着了……来个袁大哥和简老师的番外吧,时间大概是他们交往的初期阶段。祝大家双蛋快乐。
“袁姐,你们家袁小黑到底想干嘛?”刚结束了一档电台的访谈节目,简捷摇下车窗指着自家楼下的一辆汽车问他的经纪人,很无奈。
“我们家袁峰一点也不黑,不许乱给人起外号。”袁琳避重就轻。“快回去睡吧,明天上午还有通告呢。”
“我怎么睡?你弟弟成天骚扰我。”简捷赖着不下车。
“他那也叫骚扰?不就跟着你上趟楼再下来嘛,你就拿他当条哈士奇,实在烦了就叫他滚。”
简捷磨磨蹭蹭走到楼道口,袁峰不动声色地跟着他上楼。简捷住在五楼,刚爬一半他就开始喘的厉害,心率过速。
不是累的,只要袁小黑那家伙靠近他一米之内,他就会起这样的生理反应。
可袁小黑是个黑社会,黑社会的黑,所以简捷很烦恼。
“你怎么还不走,我要进去了。”简捷开了门,发现袁峰还原地站着,斜着眼看他,眼神有点凶巴巴的。
“我渴了,在车里等着听你的节目,没喝一口水。”简捷本来想说你活该,可看袁峰脸色晦暗,嘴唇有点干燥,怪可怜的,就把他让了进来。
“刚才电台那个女的问你有没有和人交往,你为什么说没有?”袁峰坐在沙发上灌了一杯白开水,把简捷叫到跟前质问。
“我本来就没和人交往啊?”简捷精神恍惚的回答,袁峰棱角分明的唇上沾着一滴水珠,他发现自己很想替他舔了。
“那人家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为什么说没有?”简捷的个子很高,袁峰仰着头觉得很费力,拉了拉他的裤子,示意他蹲下来。
“我就是没有喜欢的人……”简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点心虚,他顺从地蹲在袁峰的面前,低下头扯自己球鞋的带子。
“可后来她问有没有人喜欢你,你怎麽还说没有?”袁峰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音量拔高了好几度,吓得简捷一激灵。“那你当我是什么?追星族?!”
简捷用力吸了一口气,他觉得心里憋得慌周身乏力。
“你姐特意跟我嘱咐的,感情的事一律说no。”离袁峰太近了,他紧张,把自己的鞋带解了又系上,系上又解开,修长漂亮的手指在袁峰面前灵活地动作。袁峰气息不稳,抬手把他推坐在地板上,三两下扒了他的球鞋扔到墙角。
“你发什么神经?”简捷往后缩了缩,双手支地,两条长腿叉的很开,他下意识地觉得这姿势不妥,悄悄合拢了膝盖。
袁峰蹲在他跟前,突然对他并拢的膝盖产生了兴趣,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头也不抬地说:“给我看看你下面。”
简捷反应很快,爬起来就跑,被袁峰一把按住。
“别跑,考考你。比一个黑社会老大更可怕的是什么?”
简捷喜欢脑筋急转弯,他稍微放松了一下,认真思考了片刻答道:“两个黑社会老大。”
“错!是一个处在发情期的黑社会老大。”袁峰吊儿郎当地笑了。“我没发神经,是发情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听话,不听我就揍你。”
简捷气的说不出话,低着头喘粗气。袁峰摇晃着他的肩膀:“快点,我就看看,啥也不干。”
“不行。”简捷像只蚊子一样的哼哼。“打死也不行。”
“舍不得打你,一辈子都不会打你。”袁峰搂住他,用自己鼻尖轻轻摩擦他的,两个人的鼻息呼在一处,烧的简捷的脸生疼。
“不让看,那摸摸行吗?”袁峰伏在简捷的耳边低语,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探进去,握住了他。
被袁峰火热的手掌握着,简捷几乎马上就硬了起来。他软倒在袁峰的怀里,含混不清地“嗯嗯”地哼哼。突然间又清醒过来,通红着脸想把对方的手拿出来。袁峰不为所动,开始慢条斯理地套弄,于是他的神智又模糊起来。
“啊…。。啊…。”随着袁峰动作的加快,简捷开始失控的大叫。袁峰赶紧堵住他的嘴,感觉到他的灼热喷溅在自己的手上。搂住袁峰的脖子,简捷浑身不停地战栗。
“袁峰,袁峰……”他大口地吸气,好容易平静下来,眼睛渐渐对上焦距,看着袁峰眼神有点愣怔。
“你发情,干嘛把我的弄出来?”
袁峰微笑着把手里的精液在简捷的身上擦干净,拉下他的裤子,把他刚释放过的软软的性器含在嘴里。
简捷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不自觉地挺腰。袁峰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揉捏,没几分钟,对方又射了。
“你不是有病吧?泄得太快,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袁峰笑嘻嘻地帮他穿好裤子,进卫生间漱口洗手。出来一看,简捷眼圈红红的看着自己。
“我不去医院,我没病。”
“说你有病就有病。”
“是你混蛋!”简捷快哭了。
“我走了,你好好睡。”袁峰不理他,晃晃悠悠地真走了,简捷浑身发软,躺在那恨恨地捶地。
“我没病!”
“你怎么回事,眼睛红得像兔子。”袁琳狐疑地望着简捷,简捷把头扭向一边,没好气地说:“我昨晚上失眠了。”
“哦。”袁琳转过脸不再说话。
又过了几天,一直没见到袁峰的影子。
“袁姐,把袁小黑的电话给我。”
“咦?以前他上赶着给你你不要。”
“别废话,我找他有急事。”
“袁峰。”
“什么事?”
“今天晚上有空吗?上我家来一趟。”
“干嘛?”
……
“给你看。”
“不想看,没兴趣了。”
“那我看看你的行吗?不让看摸摸也行,不让摸舔舔……”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袁峰飞快地挂断电话,抬起头,正在排队挨训的众兄弟们齐刷刷地盯着他的,裤裆。
“看什么看!”袁峰往下拉了拉衣服的下摆,四下里张望。“哪个混蛋按的遥控器?!”
番外:
宁弯勿折袁爸袁妈番外~
年底的时候乐坛各大颁奖礼上分猪肉,春水凭着一首原创得了个最佳创作歌手奖,把奖杯献宝一样送给了简捷。简捷很高兴,拉开大书橱的一扇玻璃门,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那是什么?”春水眼尖,指着里面一个奇形怪状的陶罐子问。那罐子浑身上下布满裂痕,明显是碎掉后粘起来的。
“哦,当年我也得过一个创作歌手奖的。”简捷轻轻抚‘摸着那个罐子,修长的手指些微地颤动。春水正想问问为什么会摔成这样,却发现简捷的目光若即若离,早不知飘忽到哪里去了。
那是简捷获得的第一个奖项也是最后一个,他领完奖就偷偷地溜出会场,给袁琳发了条短信抱着奖杯上了一辆出租车。他已经有十多天没有见到袁峰了,对方很反常的没有主动打电话给他,自己打给他也只是说忙,语气淡淡的,这让简捷有些不安。
怎麽说呢?发现自己喜欢上袁峰以后他的内心一直很挣扎。袁小黑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但他同时也干着在简捷看起来很危险的勾当…他带着几个人给娱乐场所看场子收保护费起家,现在拥有了自己的歌舞厅毋庸置疑,不能算是好人。和这样的人交往也许会毁了自己的前途,但简捷慢慢发现自己其实最在乎的不是这个,他怕他受伤,怕他越过警方的底线被抓,而最怕的,是失去他。
给袁峰的手机和家里打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简捷犹豫了一下,让司机开去袁峰经营的歌舞厅。他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但现在他太想把手里的奖杯送给那个人了,顾不上许多。袁峰的买卖做的挺大,迪厅、酒吧、卡拉OK包房、洗浴中心一应俱全,简捷感觉自己像是进了迷魂阵,正慌乱着,有穿旗袍的礼仪小姐过来询问。
“我找袁峰。”简捷愣头愣脑地说,使劲搂着怀里的奖杯缓解紧张的情绪。“麻烦你告诉他我叫简捷。”
礼仪小姐很暧昧地笑了,丝毫不加掩饰地上下打量他,招了招手,叫了一个小弟过来领他去见袁峰。简捷礼貌地道谢,那姑娘摆摆手,拿起对讲机叽叽嘎嘎一边笑一边说,简捷隐约听见“遥控器来了……”什么的,不明白她的意思。
小弟在一个KTV包房的门口停下,探进头说了句什麽,微微躬身恭敬地请简捷进去。简捷忐忑不安地推门而入,却发现屋里一共有七八个人,乱哄哄的,此时一起停下来看他。包房里的灯光有些昏暗,适应了一下,简捷看见袁峰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沙发椅上,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手里端着杯酒,另一只手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敲打。
“你怎么来了?”袁峰开口,有点意外,也不是很惊讶。“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简捷还穿着出席颁奖礼时的黑西服白衬衫,打着银灰色暗纹的丝绸领巾。他不好意思地挪动了下双脚,稍稍举起手里的奖杯,“我刚参加……”他说到半路戛然而止,刚刚一个坐在袁峰身侧的人起身去关音响,简捷惊愕地发现一个穿露背裙装和短统靴的女子正跪在袁峰的腿间,低着头专注地替他系腰带。简捷眼前一黑,下意识地扶住了门口的衣帽架,等到他鼓起勇气抬起头,那女子已经站起身,开始弯着腰替袁峰扣衬衣的扣子,这时简捷突然回想起来,袁峰的衣襟刚才一直都是敞开的。
“混蛋!”简捷在心里痛骂,发现自己真的只会这个词。他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抹了把脸,明明很没骨气地哭了,居然没有眼泪,大概还没出来就被怒火烤干了。磕磕绊绊地冲到混蛋身边,他嘴唇哆嗦了半天只说出几个字:“你,你刚才在干什么?”
袁峰诧异地笑了,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没干什么呀?你都看到了。”他挥挥手,那女子乖巧地退到一边。“过来给我看看你手里拿的东西,是个醋罐子吗?”
LZ刚从外地亲戚家回来,给大家拜个晚年。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简捷从小长大就是个软绵绵的温和性子,但越是这样越极少有人欺负他,尤其是像今天袁峰这样露骨的丝毫不加收敛的欺负。他举起手里的奖杯端详了一下,变‘态的组委会,真的只是个,罐子。看着他的一副傻样子,屋里其他的人开始悉悉索索地交头接耳和窃笑,简捷终于忍不住了,举起奖杯搂头盖顶地就向袁峰砸了下去。
袁峰定定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简捷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虽然不是武林高手硬生生地收回内力,胸中还是一阵气血翻涌。他下不去手,这口气咽下去又会把自己憋死,于是转了身,把奖杯狠狠摔在了墙上,一地碎片。其中的一片崩起来弹到他的脸上,划破了他的眉角。
感觉到有细细的血线顺着脸侧淌下来,简捷没去管它。他俯下‘身一手撑住扶手,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