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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喂……!”这个女人为什么还是这么笨,赶紧去扶她,不想一个用力将她扯得太近了。
她的鼻子撞到他坚实的胸肌,好痛!抬眼看他,心率好象有些不太正常了,可是他的怀抱真的好有安全感,她有些想念莫峰飞了,那么,她能把他暂时当成哥哥吗?
“该死!”不知什么时候,这话已成了他的口头禅,雷霆筠懊恼地推开她,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再跟她玩亲亲抱抱吓唬她的游戏。
暂时当成哥哥,好象不可以的。他把她推开了,表情好凶哦。
“对不起。”她还是乖一点吧,毕竟人家也是个大警长,她一个小太妹(虽然她从没这么承认过)又有什么立场跟他亲近呢。只是,她真的没想到他会带她去买衣服,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趁乱跑掉吗?可能,他早就看穿了她什么本事都没有吧,也就不担心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想着想着,她突然觉得一点都不饿了。心情好低潮哦,好没有信心,好自卑。
“雷霆筠,我先去睡觉了。”她没精打采地说道。
这个女人又怎么了?刚刚还兴致盎然,怎么这么快就脑袋耷拉下来了?
“不可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准她回房间。
“为什么?”她觉得好奇怪,连什么时候睡觉难道都要得到批准吗。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说道,“在这里乖乖坐好,我去做饭。”
“喂……”他那么用力把她按进沙发干嘛,她不想吃饭啦,“我一点都不饿。”
“再说一遍?”这个女人一定要跟他作对是不是?
“我说……”她正要开口,不想肚子竟很不是时候地发出“咕……”的一声——害她好想撞墙死。
“哼!”雷霆筠朝她鄙夷地看了一眼,撒谎也要看时候。不过,她为什么不想吃饭?他有些不解,但是不想深究,他只要保护她的安全就可以了。
可恶的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莫飞飞皱紧小小眉头,托着下巴不甘心地打开电视。好吧,其实她还是很饿的,真的好奇怪,才跟他说了两句话就又发觉饿了。他不让她去睡觉是因为不想她挨饿吗?她可不可以这样自恋地想一下呢。呵呵,少臭屁啦。
这样想了想,她感觉心情好多了,心情一好,就觉得超饿。雷霆筠会做些什么给她吃呢?好期待哦。
莫飞飞的脸上偷偷展露一个调皮地笑,哥哥每次在家都会做饭给她吃,不让她下厨,感觉真的好幸福哦。是吧,哥哥?冲着电视镜头里出现的莫峰飞,她有点呆傻地笑了笑。
诶,等一下!
那电视里出现的人不是哥哥吗?她没有看错吧!赶紧按暂停键——大警长家的电视真的很前沿,竟然还有暂停倒放功能的说——把脸凑近电视画面,那个高高个子帅帅脸的男人不是哥哥又是谁呢?
哥哥怎么会出现在电视里?这里好象在搞孤儿院的募捐活动啊,哥哥是黑帮诶,黑帮怎么会做这个。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赶紧又按了播放键,原来是玛利亚修道院为福音育园筹集善款的新闻,这没什么奇怪啦,问题是为什么剪彩的那个会是她哥哥呢?她糊涂了,难道哥哥还有什么事满着她吗?
哥哥明明是黑帮老大的副手啊,他这样高调募捐难道就不怕被警察抓吗?她越想越担心,接下来新闻在讲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哥哥,她好想他哦。看着电视里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的莫峰飞,莫飞飞突然伤心起来,坏哥哥,把她丢下就不管她了,去死啦。
呜呜,诶,怎么冲出一个美女来了。只见莫峰飞正要剪彩,不想旁边冲出一个女人,好象很生气的样子,挥手就朝他一拳,幸好他反应快,一个手接下了她的拳头,之后那女的就被旁边的警卫拉开了,莫峰飞朝镜头笑了笑,继续剪彩。
哈,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还好哥哥有功夫,不然不是要被她打到头暴啊?
(—&8226;—)刚刚还生哥哥气的莫飞飞,现在又开始为兄长抱起不平来。
“喂,吃饭了。”看着莫飞飞表情瞬间变换,雷霆筠再次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啊!”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莫飞飞吓得赶紧关掉电视,千万不要让他看见哥哥,不然问题就大了。
这女人干嘛这么紧张?雷霆筠觉得有些古怪,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只是篮球宝贝在跳操而已嘛,回头看一眼已经规规矩矩坐在桌边低头吃饭的莫飞飞,不觉皱起了眉头。
吓死她了。她该怎么办呢?哥哥会不会有危险。
“你要再这样,我看你连自己的脑袋都会吃下去。”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搞什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千万别给他搞什么花样。
莫飞飞压根就没听到雷霆筠在讲什么,还是自顾自想心事,一口饭扒到嘴边不咽不吐的看得谁都不耐烦了。
“砰!”东西掉桌上的声音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一看原来是自己筷子上的那块肉掉桌上了。完了,刚刚自己发呆多久了啊?偷偷觑一眼雷霆筠,见他正专心吃饭,还好还好,赶紧把肉捡起来,低头吃饭,再不敢想别的。
其实雷霆筠怎么会没有看到,只是她那副样子还真有些好玩。不过,这个女人一定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他,他一定要想办法要到他要的线索。
第十章 四条准则太霸道
吃完饭,天也黑得很了。黑夜,大概是他们最难熬的时光吧。
雷霆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飞飞一定要洗碗他拦都拦不住。他问她为什么,她说不想在这里吃白食,那样会很丢脸。这个女人还真是好笑,这样做好象超出了一个太妹所应该具备的素质吧。不过,他还是塞给她一条围裙,省得刚买的衣服一下就脏了,他可不想再找麻烦,他决定再也不会带她出去。
厨房里传来莫飞飞若有若无的哼歌的声音,这个女人还真是心情好。他仰头靠在沙发上,关轻电视的声音,聆听起她的歌声来,那好象是一支美国乡村民歌,时而低缓,时而清亮的声音,听来让人心情愉悦。
窗外,圆亮的月亮低低地挂在树梢上,将柔和净白的光透过窗户静静地洒上乳白色的地砖——月色如此迷人。他转过头,庸懒地靠在那里,微闭着眼睛,思绪渐渐沉入无忧之境,那歌声安详如恬淡的梦,像极了在婴儿床前呢喃安哄,恍然微张开双眼,目光朦胧的他朝着一地月光懒懒地笑了。
他甚至不知道今晚这一刻没有想起Violet。
这个时候,歌声,却停了。
睁眼,他像失落了什么。为什么不继续唱?
厨房安静的可以。
走到门口,发现歌声的主人正捂着手掌痛苦地皱着眉。地上,有几滴新鲜的血。
“你受伤了?”有些急地拉过她的手。
“痛!”她轻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哑哑的。
伤口有些深,所以一被松开,鲜红的血液就肆无忌惮地汩汩而出,淌过雪白地肌肤,特别扎眼。
心有一瞬紧了,看一眼她强忍痛楚的脸,他不明白是什么情绪占据了他。
“别动,我给你拿药。”
莫飞飞含泪看了他一眼,抿着嘴点了点头,她不应该想要把那个歪掉的刀架弄正的。
不一会儿,雷霆筠拿来药箱,让她坐上沙发,给她消毒伤口还有包扎。
“还真是败给你,洗碗都会洗到光荣负伤。”他只想赶快赶走那丝不安,所以只好讽刺她,这样他会觉得自己比较正常一些。
“对不起,我没有想给你添麻烦的意思。”酒精落在伤口上,真的好痛,痛得她明知他是在讽刺他都没空去理会,痛得她眼泪都彪出来了,“好痛,雷霆筠。”
“忍忍就过去了,不然伤口会发炎。”看她哭,心有些莫名的乱。
她也知道伤口要消毒,可是真的好痛,火辣辣的痛,眼泪像关不掉的水闸,止不住。
“雷霆筠?”看着他专心为她处理伤口的样子,明明很痛,心里竟有些暖暖的。
“什么?”他头也不抬地仔细将纱布缠上她的小手,这个女人也太不小心了,以后得好好看着她才行。
“我不是故意要哭的,可是真的很痛。”她不想让他误会,她知道他讨厌她动不动就掉眼泪的行为,他不说,但她能感觉到。
“呃?”雷霆筠抬头看了她一眼,哭笑不得。这种时候,不担心自己的伤口,还有空跟他解释,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
“我知道。”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就不为难她了。
“真的吗?”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简直让她不敢相信。
终于包好了,他舒了口气,在她面前坐正,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真的。”
他没事吧?脾气变得这么好。莫飞飞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地看着雷霆筠。
“谢谢你。”她是真心的。
“不客气……”这个女人,眼神有必要这么认真吗?搞得他以为自己是她大恩人一样,“小事情。以后不用你做家务,我自己都可以做。”免得又受伤来吓他,吓他,他被吓到了么?怎么可能,呵呵。
不用她做家务,是嫌她做得不好吗?刚干的泪水,又下来了,为什么心里会酸酸的?
喂,怎么又哭了?他有说错什么吗?他忽然觉得手足无挫。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小太妹而已。可是,我真的想做点什么,我会做得很好的,请你相信我。”说完,她再也忍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要怎么解释她才会相信,“我是说,如果你再把自己弄伤,我不知道怎么跟局长去交代。”真的是这样吗?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理由,总之,哎,“总之,总之你就是不用做什么,只要乖乖给我待在这里就可以了。”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让他郁闷,更让他烦躁起来,他竟然在跟她解释。
“就算我求你行不行?不要再哭了,大小姐。如果你要想在这里劳动,随便你,但是拜托你,不要再出这样的事情让人担心,可以吗?”好象越说越不对了,雷霆筠暗暗骂起自己来。
她有听错吗?大警长说他会担心她。不,他是怕被局长骂才这样说的,不过,能让她做事就好——她不想无所事事。
“我一定不会再犯错了。”她一定不会。
“我没说你犯错。”这个女人怎么又开始秀逗了?他又有想死的感觉了。
他翻白眼作什么?她是说真的。
“算了,当我没说。不过,现在我必须跟你说明几条今后至少一个月内你跟我相处的准则。”看来不跟她说清楚,他迟早会被这个女人搞疯掉。
“好。”她已经不哭了,她下定决心要让这个大警长知道她确实不是他想象中的小太妹。
“准则第一条,在我起床之前不许起床;……”雷霆筠正式搬出他立的条例来。
“为什么?”这样的话她怎么给他做早饭?
这么快就打断他的话,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
“没有为什么。”她若先起床搞什么飞机,他不敢保证哪天他的手枪不会走火,“第二条,在我的话没说完之前,不许问为什么。”省得他要变成智慧博士回答十万个为什么。
不用这么霸道吧?犯人也应该有发言权啊。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谁叫她现在由他24小时保护呢。
“第三条,任何具有危险性的家务统统不许做。”他可不想再做家庭医生,他已经够忙的了。
“等一下。”她不明白,“什么家务具有危险性?”
什么家务具有危险性——这个问题教他怎么回答?雷霆筠看一眼一脸疑惑的莫飞飞,想了想,说道:“这个问题等我想到了再回答,至于为什么,请参照准则第二条。”他的话还没说完,不是吗?
参照第二条,怎会有这么赖皮的人。她也很想揍人诶。哎呀,受伤的手不能握拳啦,好痛。
“你又怎么了?”看她皱眉的样子,他忍不住问。
“没,没什么。”千万不能告诉她,她刚才很想揍他,其实她一点都不暴力啦。
想不到她也会生气,他还以为她真的逆来顺受呢。哼,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可能潜意识里,他还是对太妹有偏见吧。雷霆筠暗自笑了笑,继续说道:“第四条,无论我说什么,都必须遵守。”他也要提醒自己,这是在工作,与她的任何瓜葛都是为了工作,直到这桩案子结案为止。
他不想去问自己刚才看到她流血那一瞬的心悸是什么,也许只是纯粹的同情罢了。
天呐,他说什么她都得遵守,那不是完全没有人生自由。
“雷霆筠,我觉得第四条应该修正吧?”虽然很委屈,但是还是小心翼翼地用问句商量,她不能得罪他。
“哦?”他朝她幌了一眼,学会讨价还价了,“好吧,第四条,无论你想做什么,之前都必须得到我的许可。”这才是一个嫌疑犯跟一个警察应该有的行为模式。
“那我不是没有人生自由?”她不希望是这样。
“好啊。那就新第四条取消,参照旧第四条执行。”看她又想说话,他赶紧制止她,说,“现在可以去睡觉了。”
“……”这个第四条准则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动,实际上就是完全在他的指挥之下行动,连哥哥都没有这么对她过,“雷霆筠,我……”
“恩……?”他用绝对权威的眼神看她,他知道开始必须狠一点,否则接下来的日子都会乱套,毕竟私人处所很容易让她误解她是在这里度假,而不是监禁。
于是,只听雷霆筠冷冷地说道:“这是命令。”
莫飞飞被这句话怔住了。
命令?
对啊,她现在是被监禁,呵。就算他给她买衣服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不是吗?她还自以为是地以为他看她的眼光跟别人不同,她太傻了,不是吗?
“我知道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她早该明白自己的身份的,所以她强迫自己忍住那该死的眼泪正视着他说话。
“你不要……”算了,他该狠一点。决定不再说什么,他不想再节外生枝。可是,看着莫飞飞强忍的表情,他有些不忍。
“警长,我现在就去睡觉。请你也早点休息吧。”她早该认清楚一些,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太妹,而所有的焦急都是因为她嫌疑犯的身份以及他的工作职责。
转身背对他,她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为什么会那么闷?
今晚应该不会再是个不眠之夜吧。
第十一章 发热呓语惹麻烦
手好疼,可是心,似乎更痛。
她不是小太妹,她不是,她也不是罪犯,她不是!
可是谁会相信?谁会相信?就算她再怎么乖巧,再怎么听话,她都不能摘下别人贴在她身上的标签!
哥哥,我恨你,恨你!
呜呜呜……哥哥,我又好想你!你在哪里……
卫生间里,莫飞飞哭倒在洗手台上,哗哗的水声盖住了嘤嘤哭泣声。
她还是不敢大声哭出来,哭出她的委屈,哭出她的辛酸。她不敢,更或者,软弱的她内心深处也想要坚强吧!
或许,他应该去看看她,她离开的时候好象并不开心。她手掌有伤,洗漱一定很艰难吧,他应该去帮帮她。
给自己找了理由,他决定去看一看那个女人的状况。
房间里没有人,卫生间的门虚掩着,她应该在里面。可是,他该不该进去,万一尴尬又怎么办?
“莫飞飞,你在里面吗?”雷霆筠朝里面喊道。
没有人回答,只有水声哗哗作响。
“莫飞飞,你不回答,我进来喽?”听得出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纳闷。
“哗——哗——”这个女人不会白痴到手受伤了还去泡水洗澡吧!
笨死了,真是。
一想到她会伤口发炎,气不打一处来。
“喂,你是不是脑袋长歪掉啦!”也不顾男女授受不轻的屁话,直接推门而入——
却见莫飞飞倒在洗手台前,脖子歪在一边,软软地像是死了一样。
他愣住了。
这个女人不会自杀了吧?
“莫飞飞?——莫飞飞?”他蹲下来轻轻摇了摇她。用手微微试探,天,她的手,额头都烫得像火烧。
赶紧横抱起她,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
该死,他现在该做什么?!
情急之下,他只好伸手掐住她的人中,一心希望她快点醒过来。
“雷霆……筠……”她有气无力地睁了睁眼睛,又像累急似得闭上了。
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拿来热毛巾敷上她额头,看着她眼睫上残留的泪珠儿,心底那莫名的感觉又升上来了。他的眉头皱紧了,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更深邃,他是什么时候对这个女人有这种陌生的感觉的。那不仅是怜惜,更是一种心疼啊!
她的额头好烫,就连她的手都像被火烧着似的烫手。她必须看医生。但若现在去挂急诊,怕非需要住院不可,在医院,他不能保证那些正在寻找她的人不会在那里也布下眼线。他不想让她身处危险。家里有退烧药,可是他是不是该给她吃,万一她不是单纯的发烧怎么办?
没有什么时候让他觉得自己这样无用,雷霆筠看着莫飞飞红彤彤的小脸,一时只有干着急的份。
该死!他又在心里咒骂了一声,一拳砸在床沿上,莫飞飞的身体被震了震。雷霆筠又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卤莽来。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此刻的行为让他像一个没有主意的孩子。
“我不是……太妹……我……”昏迷的莫飞飞有些固执地反复说着一样的话。
“莫飞飞!”他欣喜地靠过去,以为她醒了。
可是伸手摸她的脸,却发现她只是在呓语罢了。一阵失望复又向他袭来。
“女人”他说,“我命令你——千万不可以死。”他好象在对自己说话一样,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
是什么人守在她的身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