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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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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这件事情来判断你的半仙儿法力了,要是这次也被你小子说中,那我就真信你了。”
“我觉得也是”,顾欣插上来,“都快一个月了,现在积累的客户还是那几个,杭州跟上海不一样,这边的人不太乐意冒险,不过也是,谁愿意出钱在一本还没发行的杂志上打广告呢。”
“就是因为跟你想法一样的人太多,所以这事儿才难办”,我说,“如果大家都像我这样,这样的杂志甭说一本,就是10本都能做成,而且保证每本都牛逼。奶奶个球的,这个世界没钱就没有发言权,真他妈现实。”
“也不知道我姐他们怎么想的,怎么做杂志的兴趣那么大?”
“你不懂这个”,我对顾欣说,“一个没有自己产品的公司不是一个好公司,尤其对于广告公司,如果没有媒体,以后生存的机会很小。”
“有人不就行了?”顾欣还是不解。
“人才固然重要,但是人才会流动,你能保证现在博波彩的人员5年不变?”
“衣峰说得对!”小毛说。
“今天不谈工作”,陈言插进一句,“今天它们说了算”,她指指自己脸上和顾欣胳膊上的伤痕说,“它们说今天只准喝酒,其它的一概免谈!”
“陈言今晚好有幽默感!”顾欣说。
“都是跟他学的”,陈言看着我,“你说,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闭上?”
“简单”,我说,“拿你的嘴给我堵上!”
“滚蛋!”陈言拾起桌上的香烟丢过来,“拿这个堵上。”
“其实你根本就没想过我的重要性”,我点燃香烟说,“如果有一天我哑巴了,这个世界会突然失去颜色,你想想看,没有我的笑声,这样的生活还有意思么?哈哈,这是不公平的,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会坚持贫来贫去继续给你们讲笑话的。”
“甭理他”,陈言端起杯子示意顾欣和小毛干杯。
“不理我也好”,我自个儿拿过一瓶啤酒,“这酒的动机不良,我也懒得跟你们喝。”
“亏你想的出来!”陈言扑哧一声乐了。
“那当然,任何事情都有表情”,我说,“只是你们不善于发现罢了。”
128
小毛说得对。LIFE EXPRESS黄了。
顾勤为此很是伤心。
可这能怪谁?谁叫丫先把学校的工作给辞了呢。
“干脆来博波彩帮忙跑业务吧”,我开玩笑说,“要不就来公司做设计。”洪波当然没太往心里去,反倒是顾勤,以为我在取笑她,所以差点儿跟我翻脸。
“根本就犯不着”,我说,“当初就没一点儿市场的预见性,事情怎么能成?我现在倒是认为这是好事儿,至少在经济上没什么损失。”
“可是我损失大了!”顾勤冲我吼。
“我没有故意要气你的意思”,我解释说,“任何事情都有风险,这是肯定的,你说你损失了什么?我他妈当初还损失了《模特》呢。有些事情不能着急的,要一步一步地来,不就跌倒一次么?站起来不就行了!”
“衣峰说的有道理”,洪波也在一旁安慰顾勤,“谁也想不到会没有客户支持啊,其实认真想想也是,要是真那么容易,那大家都来做杂志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顾勤问。
“这是这个月我第二次听到有人问我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想想你到底要办什么?”我想,对于顾勤这种态度坚决的人只能用刺激的方法来劝慰,软了吧叽的那种方式根本就不管用。
“工作啊。当然是想先办工作了。”
“那不就解了,如果想回学校,那就回去商量一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果不想回去,那就再想想还有什么想做的。这很难么?”
“是个办法,要不你先回去试试?”洪波说。
“我可不想回去丢人先眼!”
“这样吧”,我提议,“回头我跟洪波去学校跟他们谈谈,看还有没有戏。”
“女人真麻烦!”跟洪波下了楼,他冲我抱怨道。
“女人是拿来哄的”,我说,“偶尔要宠一下,让她感觉你在乎,当然,适当地,在她不清醒的时候也要狠狠地教育一下,生活多几幅善良的面孔才能焕发最长久的活力,像你那样,总是一本正经地说事儿,多累啊。”
“我们恋爱都快5年了”,车上,洪波跟我说,“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她总是主动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找我,准是来了大姨妈。呵呵,每个月都那么准时,准时跑我那儿抽抽烟,随便聊聊。”
“月经期的女人需要安慰”,我想起前两天陈言跟我说过的话,“女人那几天会感觉特别委屈,总会觉得这个世界,还有身边的一切都不如意,其实男人何尝不是?奶奶个球的,女人烦了可以找男人说,男人烦了找谁说去?”
“没错儿,呵呵,车子停那儿。”洪波指挥我把车子停在校园的甬道边上。
“待会儿你主说,我补充!”上楼之前,我与洪波商量对策,“顾勤在这儿教了两三年了,应该没问题,再说,她又不是一毕业就分配过来的。”
……
事情并不像先前想象的那么复杂,学校领导听说顾勤要回来,高兴得要死。
回去的路上,洪波给顾勤打了电话,告诉她一切都安排妥当。
顾勤自然是无话可说。对于女人,纵使她有多少想要坚持到底的勇气和决心都没用,在面临一些棘手的弱智问题上,她还是会表现出无奈。
男人就不一样了。
男人脸皮厚,不可能的事儿厚着脸皮也能对付过去。
当然,这招儿也许仅限于我——像衣峰这样的男人。
129
当天晚上我跟洪波喝了很多酒。
话因主要缘于男人和女人。
那晚出奇的凉,似乎这里已经不再是夏天,而突然混着空气打个滚儿滚到了秋天。
酒过三旬,我突然想起光哥,已经好久没见了,于是提议喊他过来。
电话是洪波打的。洪波说感谢他为博波彩介绍了我这样一个五毒俱全的人才,让他务必马上赶过来。
听到这儿,我笑了。
看我笑,洪波又补充道,不管你现在在哪儿,也不管你是不是还在女人的床上,都要务必赶到。务必!而且是马上!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很烦”,趁光哥未到,我说,“刚才听你说你跟顾勤以前的事儿,我感触很多,真的,我总觉得男人太可怜了,有时候,想找个人说话都难。”
“就这样,谁叫女人都那么小心眼呢。别说你想找个人说话了,有时候就是走在街上多看旁边哪个漂亮姑娘一眼,顾勤都会跟我翻脸。”
“哈哈,咱们都一样。”
“来,为咱们都一样干杯!”洪波开心起来。
“待会儿我写首诗”,我说,“最近搞脚本搞得也能写点儿东西了,哈哈,刚才突然想起个名字来,觉得特时尚,一会儿就拿它当题目。”
“什么题目?”洪波问。
“男人的月经”,我说,“你先别笑,等你看完我写的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好的,在哪儿写?这儿?”
“不可以么?”我问,“小姐——”我吩咐大排档的服务员,“有纸和笔么?有的话借我一下。”
“给!”纸笔拿来的时候,正好光哥也到了。
“两条泥鳅!”光哥一进来,就对准了我跟洪波光着的膀子。
“今晚凉快得都想出去裸奔”,我笑笑,“好久不见了,最近忙什么?”
“嗨!还不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光哥放下包,“你们怎么这么有空喊我出来喝酒?”
“刚才把你给忘了”,洪波说,“才想起来,所以就赶紧喊你了。”
“怎么样?衣峰在你那儿干得还成吧?”
“光哥你挑的人肯定没问题。”洪波奉承道。
“光哥好像没你大吧?”我问洪波,“你怎么也叫光哥?”
“你看,他那么大,五大三粗的,不喊哥他不让。”
“据我所知,光哥从来都是以理服人,不会强制叫人喊他哥的。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儿吧,光哥?”
“那是自然,微衣峰,吾谁与同归!哈哈……”光哥的笑跟他的人一样,似乎永远都那么爽朗。
“你们都够神的”,洪波给光哥倒上酒,“衣峰刚才还说要写诗呢,你这边就先朗诵上了。”
“写诗?”光哥不无意外地看看我,“你?什么时候改行写诗了?”
“我他妈那会写诗,我写的是事儿。”
“不行,一会儿写好了可得给我看看。你画画的功夫我算是领教了,写诗这可是头一回。”
“光哥你多久没画画了?”我问。
“嗨!我跟你不一样。你当初是自愿要画画的,我不一样,我根本就没兴趣,要不是当时家里因为画画可以给高考加分,我才不去那个破学校呢。”
“可我觉得你在学校混得还不错啊。”
“什么不错,还不是天天小酒喝喝,没事儿小烟抽抽?跟你没法比,你收获的是艺术,而我收获的是朋友。说真的,大学里除了认识了一帮朋友,真的没什么可炫耀的。呵呵,我现在都不敢跟别人说我是美院毕业的,一是没人信,二是丢自己人。”
“朋友好啊”,洪波说,“毕竟上学认识的朋友现在都成气候,也能相互帮上忙了。”
“嗨,不说这个。对了,你们刚才聊什么呢?”光哥叹口气,问道。
“女人!都说一晚上了,所以衣峰才说要写首诗,名字叫男人的月经,还说什么这个名字特时尚。”
“男人的月经”,光哥念叨一遍,“是挺时尚,什么意思?”
“一会儿就知道”,我坐到旁边的一张空桌上,“你们先喝着,我写完就回来”,我笑笑,“奶奶个球的,没想到老子也玩诗了。”
男人的月经
如果我也来例假
那么,我就能体会你神经里的疼
但是我来不了
所以
我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
那些天你的脾气这么大
可能早就是注定的
你被大姨妈纠缠,着了风寒
一月来一次
在我这儿抽抽烟,听我也讲讲那些
男人不开心的事儿
“如果不对胃口,就当我放屁!”约莫一刻钟左右,我回来,把写好的纸丢在桌子上。
“衣峰我不奉承你”,光哥举起杯子,“来,我敬你一杯。”
“哈哈,回头我得给顾勤看看!”洪波看完之后,把纸折叠好,揣进口袋。
“既然不是奉承,那你说这杯酒的意义是什么?”我不怀好意地问光哥。
“为了月经,为了男人的月经,为了男人和男人之间能体谅男人偶尔来一次的月经,咱们干了这杯!”光哥激动起来。
“来,为了从今天开始男人也有月经,咱们干——”洪波跟上。
“哈哈哈……”三只杯子毫不犹豫地撞在一起,泡沫溅得满处都是。
……杯中的酒一点一点地下去,肚子涨了起来。我仿佛看见三只长着小胳膊小腿儿的酒瓶子正在相互啜饮——你拿起我喝一口,我再拿起你喝一口,来来回回,我发现,三只酒瓶子还是满的——哈哈,原来大家相互交换的只是彼此的心情,开心或者不开心……
H:半道红
    130
北高峰事件之后,陈言和顾欣来往得密切起来。
陈言经常托我给顾欣带话,约她什么时间去什么地方逛街买衣服什么的。而顾欣也隔三差五地搭乘我的便车,借口看看陈言或者找陈言聊聊天什么的,往我那儿跑。
陈言有了自己的朋友,这是好事儿。
可是如此下来,每月除了房租、水电费,再算上陈言逛街买衣服和养车的钱,我那点儿工资可就不够折腾了。
我私底下曾多次暗示过她,可她依旧如故。
如果真能让她快乐,也无所谓了,我想,反正钱挣来就是为了花。
“你知道半道红吗?”那天陈言购物回来,一进门就问我。
“知道,怎么了?”
“这个名字好好听啊,顾欣就住那儿,房子不太大,可是收拾得很漂亮。”陈言把手里的一兜衣服放下,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就直奔厨房。
“是不是饿了?”我问她,“如果饿了,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不去!”陈言叼着一支甜筒冰淇淋出来,“又是大肠面,我宁可饿肚子也不去。”
“咱们今天换个地方”,我说,“带你去吃PIZZA,我知道有家店子做的特正宗。”
“一会儿再说”,陈言打开电视,“顾欣约我明天晚上看电影,你去不去?”
“我约了别人”,我说,“你们去吧。”
“谁?”陈言突然警惕起来。
“一个老头儿!”我嚷道,“允许你们同性恋,不许我们忘年交啊?”
“老牛?”陈言松了一口气。我知道她怕什么。无非还是在吃多水的醋。
“我问你”,我在她旁边坐下,“如果我用合法的手段报复我的仇人,你会不会恨我?”
“我恨你干吗?”陈言冷冷地看我一眼,“报复谁?”
“雷风。”
“怎么报复?”
“他违法了,我用合法的手段帮公安局把他给抓起来。”
“你抓他,那要警察干吗?”
“不是每个警察都是好人,你明白么?当初雷风把我害得那么惨,眼都没眨一下,我够仁义了,我现在只不过是顺手牵羊,帮人民政府把他给收拾了而已。”
“别弄出什么事儿来!”陈言提醒我。
“不会的,放心吧,被别人坑那么多次了,什么经验都有了。”
“那你少喝点儿酒”,陈言又说,“喝酒容易误事,还容易……”
“不就是乱性嘛!”我接上,“你现在跟醋坛子没什么两样,一碰上硬的东西就软。”
“我关心你不对吗?”陈言扔掉吃剩的冰淇淋纸。
“对,对!”我妥协说,“你只管看你的电影,我这边的事情自己搞定。”
“有时间你去顾欣那儿看看,她卧室的四面墙壁都是镜子,感觉很亮很舒服”,陈言说,“而且我觉得半道红这个名字也好听,嘿嘿,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我看你最近准是让顾欣给腐蚀了”,我说,“卧室的四面墙壁都是镜子,那说明主人是个自恋狂,女人也能想入非非,那肯定是因为她对自己的生活不满足。”
“尤其是性生活!”趁她还没说话,我又补充道。
“明天我就告诉顾欣去。”
“你随便”,我笑笑,“我衣峰说过的话从来不怕别人传。再说这又不是我先发明的,世界上伟大的心理学家都这么认为。”
“谁?哪个伟大的心理学家?”陈言问。
“还是颗种子呢”,我说,“还在他妈的肚子里,这是他老子替他说的。”
“你真不要脸!”陈言笑着骂道。
“有种你做绝育手术去啊!”我说,“骂自己儿子的老子是最不要脸的。”
“我没种”,陈言摆摆手,“根本就用不着做手术。”
“不错,不错”,我说,“没想到你掌握的这么快,我损人的那些招数全被你学会了。”
“你以为呢”,陈言笑笑,“以后真要是有了孩子,还不被你玩死?!”
“当然不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的孩子肯定比我牛逼,没准儿还是他玩我呢。”
“亏你想的出来,这样的话都敢说。”
“那是!”我开玩笑说,“我还给咱们儿子设计了一套经典台词呢。”
“什么台词?”陈言问。
“比方说是这样的”,我说,“有一天小衣峰躲在背后说我坏话,刚好被我听到了,于是我就教训他说,‘哼,有种你再说一遍,哼,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你了!’你猜他说什么?这小子竟然小声嘀咕道,‘我要是有种你就抱孙子了,哼,没那么便宜!’……”
“哈哈”,陈言笑得前仰后合,“有其父必有其子……”
131
把陈言和顾欣送到西湖影院之后,我驱车前往老牛住处。
今晚的虚拟主角是雷风,而我、大羌和徐允,我们三个将作为道德法庭的缺席法官,在幕后的虚空中,协助老牛对雷风的罪行做出审判。
老牛的意思是说,他将作为原告出席,因为整件事情都是他一个人捅出来的,而且面对雷风的狡辩,他将可以拿出不下一百条的证据驳倒他。自然而然地,徐允还有税务局的那帮人肯定就是证人。徐允私底下掌握了大宗雷风挪用集体公款的详细书面报告,而税务局在对杂志社财务进行调查之后,也发现了许多漏洞。
其实老牛是有主意的。
回想起很久以前他曾亲自送雷风坐过一次牢,我不由得告诫自己说,老牛虽然表面看起来懦弱,可实际上,内心里却隐藏着决非一般的狂野。
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我想,从某些意义上说,他跟雷风并无二致。
“一哥以后有什么打算?”商量好对策之后,大羌问我。
“接着做广告呗”,我说,“家庭负担过重,生活压力太大,得抓紧时间赚钱了。”
“雷风这次倒下再想起来就难了”,老牛显得异常兴奋,“看来《钱江潮》也得换人了,哈哈……”
“人家是政府大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下台而垮掉的。”我说。
“只要《模特》能回来就好”,徐允接上,“雷风在的时候天天抬不起头,现在终于雨过天晴了。”
“回来吧”,老牛跟我交换条件,“怎么样,你考虑一下,还是以前的工作,薪水翻一番,还不比你做广告赚得多?”
“这不只是钱的事儿”,我说,“钱够花就行。”
“那你想怎么样?”老牛问。
“我还能怎么样?!”我反问道,“其实我只是想在你需要的时候帮你一把,或者,更具体地说,我是在帮自己,你也知道,我他妈当初被人灌了春药,拍了录像,这事儿太伤自尊,我无非想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小王那边你有什么打算?”大羌停了一下,突然问老牛。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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