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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松龄第一次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那个女生只是以前一个见了几次面的,在学校活动上有点来往的朋友,
那几天,松龄的反常,让靖雯受不了,闹着分手。他心情极差,一个人窝在网吧的角落里瞎晃。刚好碰到她在线,松龄就丢过去一句,“我不愿意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做爱。”没头没脑,莫名其妙地丢这样一句话,连松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在那里做一个流汗的表情,松龄一下子蒙了,我真他妈的怎么这样呢?松龄在心里头窃喜,“么非,那个丫头居然有配合我心愿的打算?”
松龄内心十分的痛苦,只想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他心里想:“我还是很正经的人,做正经的事情,人家和我都是23岁,还不到搞一夜情的年龄。”怎么今天满脑子就想的是找一个女人上床的事呢?
松龄对着电脑,手直打哆嗦。敲了很多字又删掉,反复的删掉,反复地敲,最后,松龄就决心单刀直入,心想反正是恐慌至极。连死都要来了,还不趁可以“有所作为”时快活一把?
松龄把字敲好以后,犹豫了半天,毕竟,她和松龄还只有几次见面的交情。而且他们是一个活动上认识的校友。她认识松龄的很多同学,松龄想起了那次,在一起参加活动时,松龄满手拿的都是东西,头都流满了汗。她递过一张纸过来,让松龄自己擦汗,松龄把头伸过去,让她给松龄擦,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松龄擦了汗。想到这个事情,松龄的胆子就大了,怕什么,她不会有什么说法的。
松龄对她说,“今天晚上我们出去high吧。”
“不好”。斩钉截铁的拒绝。
松龄脑袋一下子嗡地炸开了锅,简直是昏天黑地,要知道她拒绝了松龄是小事,要是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松龄和她都认识的朋友就绝对挂了。
松龄承认他是个有色心没有色胆之人,今天要不是失恋了,痛苦至极,觉得不会做出这么大胆的邀请。
然,他又想,反正跳楼找死的想法都有了,还怕什么脸面?松龄对着键盘斟酌如何收场,犹豫了半天,松龄最后敲好了一句话,“你不会说你还没有high过呀”。
她终于回答了,不过有点答非所问,可能她一直在努力地敲字。从语句上来看,她打字有点慢,这句话是连着上面写,她在发送时还没有来得及看松龄的话。她写的是,“明天晚上,奉陪到底,今天有点事,再说明天是周五。”
我的妈,就这么一点字敲了她那么长的时间,你说怨不怨,早知道她如此爽快,松龄还在提心吊胆个什么呢?脸都憋红了,可怜的松龄。
“你说真的?”
“真的。”
“一个晚上都可以不回去?”
“是。”
“我做什么你都奉陪?”
“我说了,只要是high的。”
high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呢?松龄不知道她是在有意鼓励松龄挑明,还是根本就不知道松龄在有意蓄谋一件事情。松龄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在那里不阴不阳的合着。
我得申明,这是松龄第一次打算偷情,还真没有胆量,没有经验。怎么挑明呢?你说这急不急?跟她说爱她?她不会相信 ,松龄也说不出口,真的是不爱她。就是无聊,想发泄,没有别的。爱他妈的,老子才不爱,松龄就爱松龄自己。老婆都跑了,还爱个什么爱?
松龄豁出去了,跑出去租个三级片,松龄就不相信在招待所两人的世界里,一边吹空调,一边看三级片,还有紧拉的窗帘,她能坐怀不乱……
十六 以嫖娼宣泄自己的恐慌
016
周五中午的时候,松龄顶着烈日在附近的碟店进了又出,实在是没有勇气问老板有没有三级片。这些店不是人多就是看店的是个女的。你说松龄怎么这么背?附近的店松龄都逛了几遍了,实在太累了。松龄横下一心,又告诉自己反正都想跳过楼的,还怕什么丢脸。松龄在一家店门口站了一阵子,好是犹豫了一阵子。老板是个少妇,年龄和松龄差不多,正抱着小孩喂奶。松龄围绕碟屋转了几圈,凑到老板娘身边。松龄强行镇定地点了一只烟,假装轻松地问,“有没有生活片?”
生活片就是三级片,这个术语都是刚才给兄弟打电话学来的。松龄知道那一刻他脸都红了,手拿着烟都有点不是那么回事。妈的,该死的少妇,偏偏让松龄看见了她的那个白皙的奶,喂什么奶?做什么不好?
下午6点,好不容易等到她的电话,松龄在学校大门里见到她一刻,趁一辆的士飞过去的刹那,松龄牵起她的手。故意就不放下了。在马路边松龄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眼睛很紧张地看着周围,毕竟这是在学校附近,松龄怕碰见熟人呀。
松龄牵着她的手,感觉肉乎乎的,小胖妞原来手也胖?松龄一边担心熟人看见,一边揣摩着要不要把手松开。
谈过恋爱的男人,对牵手接吻这种表面亲热不感兴趣,但是他们如此乐此不彼,不过试探而已。
呵呵,她好像没有挣脱的意思。她丢出了一句话,“哇塞,你的手好冰凉呀,真舒服。”哦?没有听错吧,松龄这下子就吃了定心丸了,看样子今天晚上,嘎嘎嘎嘎,有得好high的了。
牵着她的手,松龄的心忽儿忽儿地提高了,松龄住的那家招待所,连房东都认识松龄。尤其是三楼的一个老客户和松龄是同学的,如果碰到了。松龄该怎么办?松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被太阳晒得黑黝黝的都是汗,好,有动力放下她的手了。男孩子放下女孩子的手,还需要为自己找一个愿意放下的“动力”,这是心理暗示的作用。
松龄脑子飞快地旋转,现在他和她已经是一起走路,并没有牵手,碰到熟人了,松龄脸不红心不跳就是了,问了的就介绍说,老同学,顺便过来看看。
进了房间,松龄还假装正经地问,“看碟子还是看电视?碟子吧,电视没头没脑的。”反正都哄到房间来了,碟子一播放,我的妈。是A片。松龄唰地一下来了感觉,拿眼睛瞟了她一眼,看她在那里像没有事一样在看。松龄点了根烟,揣摩着她心思,是表面平静吧。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她平静地让开了松龄,去去去,洗澡,浑身臭汗。松龄开心地跳了起来,冲进卫生间。
等松龄浮想联翩地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空空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走了。
松龄对着空空的房间和A片火爆的镜头,实在是欲火焚烧。
快乐基本靠手的年代过去了,松龄好久没有那个嗜好了。么办?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嫖娼去!
休闲店的那个女孩子自称是88年的,但是动作熟练得像三十岁的女人,脱了衣服,只催着松龄。松龄在那里犹豫不觉,拿不出勇气。倒有几分处男的模样,这勾起了女孩子的兴趣。带着职业的道德和对处男的冲动,她以非凡的热情把自己好久没有的快感表现得淋漓尽致……
“还不走?”女孩子急着出去,因为45分钟时间到了,这是他们的服务规则。
松龄躺在那里如同僵尸,“我是不干净的。”
“进来扔钞票,出去提裤子。”女孩子显然对这个使他疲软过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了。她丢出来的话不过是一个促客方式,但未免太风尘了些。
松龄行尸走肉般地走出休闲店,“进来扔钞票,出去提裤子。真他妈的经典!老子哦,我进来扔钞票,出去提裤子!”
十七 网吧的那次自慰
017网吧的那次自慰
松龄咕噜着“进门扔钞票,出门提裤子”,觉得自己被人彻头彻脑地奚落了一番,已经无脸再见任何人。决定去找沈坚,沈坚是个典型的混混,整个寝室就他长期夜不归宿。本来,今晚他良心发现,想回寝室和大家聚聚的。来到宿舍楼底下,想不起来,自己住在哪个寝室。便想问问室友。顺手一翻,找到松龄的手机号。
“吃屎了没有?”沈坚往往总是这么打招呼,关系不好的还不打呢,“我们住在哪个房间啊?”
“你才他妈的吃了一碗呢,”松龄没好气地说,换在平日,他觉得不会生气的。相反是觉得被骂得亲切,骂得够兄弟。“不要回去了,今天晚上带我去通宵。”
“算了,好久没有去上课,明天想去上上课,听说每次点名我都没有去,明天再不去,就要挂了。我都是老师的重点保护对象了。”
“兄弟,我好不容易想去玩个通宵,我请客如何?”
“那好吧,说得也是。四年大学不通宵,满身精力何处泻?”听说有人请客,沈坚满口答应了。
身在一个虚幻而有触不可及的世界,松龄的手敲着键盘敲得手指发酸,似乎失去了知觉,听着林俊杰的冻结,心似乎被打了一个死结。在听与不听的矛盾中,他选择了听;在上与不上通宵的矛盾中,他选择了上。也许,在人生中的十字路口上,这样的矛盾,会让人不知所措。不明白接下来,该选择的路,会是怎样的,而未选择的路又是怎样的?
今天,他这么决定通宵上网了,就不能后悔,明天会怎样也不管了。就让快乐和快乐后的冲动在虚幻和真实中淡淡逝去吧!
“通宵都干啥?那长的时间!”松龄一点思路都没有,把几个在线的好友聊得都有点不习惯了,平日从不上线的,今日么这热情?
“上半夜玩游戏,下半夜一边看毛片,一边钓mm。和mm视频,又看毛片,刺激着呢。”原来沈坚是这样度过了两年!
“今晚跟你混了,你干啥我干啥。早上继续去上课,没事的。”
“你会玩什么游戏?cs、劲舞团、劲乐团、泡泡堂、魔兽、传奇、流星蝴蝶剑、极品飞车、星际……”沈坚停了停,他看出了松龄的无知,他一个个地说了这么多游戏名字,就没有看见他点一次头。“你不会说你从来没有玩过游戏吧。”
“嘿嘿,我以前那么忙,都没有怎么上网。就会斗地主。”
“也行!谁叫是你请客呢!我们斗地主,坐在一起,不叫牌,输死地主!”沈坚真是鬼点子多,松龄每次在桌面上打,没有想过电脑里玩游戏可以这么作弊。
网友进了一个又一个,打两盘,看出端倪,就跑了。时间不知不觉到了1点。网吧里有很多趴在桌上小憩了。这些大虾之类,早已练就倒头便睡的本事。有些小餐馆的老板进来招揽夜宵生意,有人头都不回叫着“花饭,多给点辣椒。”有的客气一点,对着老板要“豆浆,另外烤两根牛排。”
“不是不能通宵的吗?前端时间不是在整风的吗?报纸上还登了的呢?” 松龄对着键盘用QQ问沈坚,两人坐在一起,也不说话,只顾在QQ里聊天。
“去去去,你那么多废话?读书读傻了。放心,这些网吧老板黑白两道通吃。没有警察,没有轧场子的,你放心玩吧。”沈坚显得不耐烦,对着松龄摇了摇头,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手上打字打得手指直飞。“是不是想看毛片,又不敢撒?”
“我怕网管会说我。”松龄说的倒是实话。
“个毛啊,白天装点样子,晚上了,鬼管你。~%¥¥※8()8……”
“旁边那么多人在上网,多不好意思啊。”
“妈的,你有完没完啊,谁笑呢?”
“说不定人家马上要看了呢。”沈坚补了一句,上句话没有说完,不小心按了回车键,把消息发了出去。
正说着,果然旁边的那对小两口打开了《青春》。他们看来也不过大二模样,女朋友装模作样的打开一个QQ对话框,遮去界面的一角。她坐在男朋友身上,一脸“平静”往嘴巴塞爆米花。两人的日子估计在一起有些时日,男孩子抱着女朋友时显得分外规矩。
两人平静地看了一会,松龄眼睛不停地往他们电脑上噌。一个露点ml的镜头出来时。松龄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身体迅速有了反应,此时估计那个男孩子某些地方也有些动作。坐在男朋友大腿上的女朋友转过身来,看他一眼,亲了他一下,就下来挤在一条凳上去了,想必是某些地方的变化让她坐着不舒服。
沈坚在那里玩着他的游戏,他已经到了一种境界——阅遍天下毛片,做到心中无码。一部韩国艳情片似乎不能刺激他。
“我出去一下。”松龄在QQ里给他留个言,弯着一个腰出去了。他飞快地找到厕所,突然想起“快乐需要靠自己的双手……”。这句话本身是班主任在班会上激励大家要勤勉的一句励志。此时此刻,他莫名地想到了这句话。
在到了几乎窒息的那种境界时,他发现沈坚在敲厕所门。沈坚本来是担心这小子一个人出去宵夜有点不安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松龄的人影。他要确认松龄是不是在厕所,这样他才放心。对兄弟,除了对学习不感兴趣之外,做啥事都还考虑得周全。
松龄憋着一口气回答说在蹲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为此停止。
沈坚从那回答的语气就知道个大概,笑了笑。不想说破,就转身回到座位前。
松龄回到座位时,有几分不安,不知道沈坚刚才发现了他的什么事情没有。他看见那小两口已经不在了,没话找话地问,“怎么走了?”
“废话,情到深处,顺其自然去了。”
可能是没有上网的缘由,也可能是今日的两次事件让他体力不支,松龄慢悠悠地就趴在电脑前进入了梦想。
在梦里,他梦见医生告诉他,你是误诊,没有的事;还梦见爸爸安慰他,没有事的,你的病可以治好;他还梦见了和学生会的同事一起开会,下课了还和靖雯一起去打开水,一起去自习……
做不完的梦,了不了的心事……
天亮了,到了学校宿舍开门的时候了。他被沈坚摇醒,醉眼朦胧地往外走。
“沈坚,我今天得谢谢你,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四年大学不通宵,满身精力何处泻?’”松龄装得很高兴地搭着话。其实内心十分痛苦,分外渺茫。心想怎么和他这样的人混到一起了。
“哪里,我得谢谢你,不然我找不到我们寝室。今天算是跟你混了。”
寝室的兄弟忙碌着整理书包,赶着去上课。松龄拍拍我的肩膀,嘱咐我帮忙答到,说完倒头就睡了。沈坚看了看自己的床像个狗窝,实在睡不下去,找个床,和衣就睡。
一片脚步声,匆匆地去上课。
两个酣睡声,沉闷地入梦乡。
十八 那一把砍人的水果刀
018
上午的课也不过是一二节,下课后,几个愣头青各人跨着一部自行车,精神抖擞。鼎立呼啸着直奔学生会,戚华赶去上被妈妈安排的英语培训班,徐飞对计算机情有独钟,赶着去找梁毅上他们的java课程。梁毅是个成教生,高中期间玩得太狠了点,到了大学非常用功,他和徐飞是在计算机协会认识的,两人对计算机的领悟水平使两人的交情相当不错。
石头来到图书馆现刊阅览室,学习人家爬格子后的作品。爬格子是件辛苦的事情,不过一旦能发表,既有名声又有稿费,的确不错。
11点多的时候,松龄打电话给石头。
“点名了没有?”
“怎么了?醒了,点了名的,我替你喊到了,差点被老师发现了。”
“外面下着雨,今天睡一天算了。你在做什么啊?”
“看书,图书馆不能老打电话的,没事的话我就挂了。”石头惊异于松龄的变化,怎么一点小雨,也能使他成为不起床的理由。害得他今日给他捏着嗓子喊“到”,自己都觉得怪怪的。
“石头,给你说个事。沈坚这几天也回来了,我刚好想搬出去住,晚上大家一起聚聚吧,就在寝室搞,一醉方休。”
石头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只是总觉得松龄搬出去住的理由太勉强,说什么想考研,现在才大二,还用不着这样吧。靖雯和他的关系似乎近于破裂,想必不是同居去。管他呢,晚上聚会是件好事。
傍晚6点左右,天气还没有黑尽。鼎立、戚华、沈坚、松龄、徐飞、梁毅、石头,七个人兴致盎然地去后门买了一只卤鸭、卤海带,还去超市买了一袋花生米,抬了一箱24瓶的啤酒。
戚华心总是很细,说先去稳住宿舍管理员,叫我们趁机把东西搬上去。他们趁戚华、鼎立和管理员叔叔抽烟拉家常的时候,急急地往上抬。管理员叔叔抽着鼎立的3毛一支的红金龙,通过两人的缝隙间看见了我们抬着啤酒往上溜。本打算出来阻止,想到嘴巴上叼的烟,犹豫了一下,像没有看见一般。揣摩着他们已经到了寝室,打声哈欠,表示催客。
寝室门一关,戚华把单放机接到电脑的喇叭上,最大音量的放着郭富城的老歌。
一曲又一曲,一瓶又一瓶。
《动起来》这首歌的确能令人兴奋。
“动起来,为新的力量喝采;动起来,每一秒都期待;动起来,为新的纪录喝采;动起来,就拥有精采未来……”几个不胜酒力的兄弟在歌曲的鼓动下纷纷像吃了摇头丸一般,扭腰的扭腰,晃头的晃头。松龄是学校的舞星,拿着酒瓶当麦克风,载歌载舞……
“我不行了,不能喝了。”最先告急的是徐飞,鼎立哪敢方休,嚷着“还有七瓶,一人一瓶”,谁也不想扫那个兴。
鼎立咀嚼了一块鸭肉,一口气闷了半瓶,喝得是豪爽!
松龄什么都不吃,提起酒来,咕咚咕咚,直接干完。谁都没有看出来,他喝的是闷酒。眼泪在他眼角打转,他掩盖着打个哈欠,哈哈大笑,“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