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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琼!你还不给我住口!这么粗俗的话你怎么也说得出来!你这个小妖精,该下地狱!”刘妈用被褥硬是捂住了紫琼的口。
刘妈又过来拉皑雪,她挣扎的更历害了,以至于把刘妈差点给拌倒。“让……让我去醉死……!让我去醉成白……白痴!只有白才不会闯祸,你……你少来管我……!”
刘妈奋力把皑雪抱上床:“你们这两个恶小姐!你们这两个坏东西!谁让你们喝了那么多酒,谁允许你们喝醉的,当心老天惩罚你们下地狱!夏凡若知道你们醉成这个样子,她会多么的伤心。我的天呐!天下要大乱了,决不能让夏凡知道!”说完,她勿忙把杯盘狼籍收拾好端下楼去了。
清晨,皑雪醒了过来,她深呼吸了一下初晨新鲜空气,才发现紫琼斜躺在床上,甚至,是合衣而卧的。她咬牙撑起身子,先把紫琼摆平,又把乱七八糟的被褥理顺,然后,倦怠地靠在床上俊巡着。突然,她的眼光触到一个包壤,她伸手好奇地拿过包壤,一包包信件散落在被褥:“这不是亚伟给梦喃的每日一书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她突然想起来了,那是亚伟走时留给她的。
她忧郁地看着那些信件,心中微微的楚痛,心中暗骂:该死的亚伟!你不是对梦喃情可渝海吗?干麻还来招惹我,为什么用那些罪恶的信件刺伤我……!傻瓜才去看你那些记录爱情罪恶的信件……!她一伸手,把那堆信件撒的满床都是。双眸中流出委屈的泪水。
忽然,一封写着自己名子的信映入眼睑,她忧郁地拿起那封信展开,疑目看了上去:皑雪小妹:一次偶然的邂逅,我们意外地相识了。从此,改变了你的平淡无奇,也改变了我的飘泊无期。我多么的感谢上帝的巧妙安排,把你安排在我的生命中,最不可饶恕!我把你带进我的情感故事中和悲哀的生活里。我们都是很平凡的人,却创造了不平凡的亲情。可是,你不平凡的扮演了天使,我不平凡的扮演了罪犯。在我平凡的生命际遇里,却隐藏着不平凡的罪恶。确切地说,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不但亲手制造了世界上的悲哀,还亲手杀死了直得我用一身去追随的爱情。而你,是个天真率直,善良得溶不下半点欺骗的小天使。我们应该是‘水火不相溶’的,感谢你用善良和包容接纳了我;也就在你的容纳下,我感到自己的罪恶和微不足道。你清纯的像首诗,善良的不食人间烟火,你心灵纯净的纤尘不染,感情如荼而热情似火,再再都让我感到自秽形污。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常暗自思讨,你那么完美无缺,我该怎样待之。以妹妹待之,有损你明澈天真,以神待之,又束缚你的浪漫情怀。一时间,我被你抛进了矛盾的旋窝中!老天,你原来是个会诱惑人的小仙女,不但诱惑了我,还诱惑了紫琼和妈妈,筒直成了我们全家生活的重心。我和紫琼像小公主一样的护着你,你的喜怒哀乐也成了我们的喜怒哀乐。妈妈像宝贝一样宠着你,不允许你受到丝毫伤害。你的下颦一笑都令妈妈开心,一举手一投足都令妈妈快乐!唉!我们做儿女的也不过如此,妈妈完全归顺了你。特别是紫琼,你欢乐的时候她和你一起欢乐,你忧愁的时候她与你一起忧愁,她完全变成了你的影,或者,你变成了她的影子,反正,你们亲密的让我这当哥哥的嫉妒!坦诚地说,你的出现让紫琼黠然失色。全家的重心都转向了你。更不可理解的是,女孩子应该都有嫉意,她们不能容忍对方得宠而自己失宠。可是,紫琼全无嫉意,甚至她比我们还热烈地爱你,我每当看到妈妈笑逐颜开,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孝顺的儿子,甚至,像个被赦免的罪犯,忘记了过去的负罪累累。
有一天,我发现你闯入了我的感情世界,就像隐若多年的罪行被突然发现似的,整天惶惶不可终日。你应该去爱一个纯情的小王子,不应该来爱我这个伤痕累累的流浪汉。我是个地地道道的爱情刽子手,已把一份刻骨茗心的爱情杀害,决不会在去残害另一份无辜’!况且,我的感情只剩下一点点,都养不活一头桂花鱼。而你是头硕大的鲸鱼,爱上我是对你是件残酷的错误!你会至息而死的……!于其让爱情去残害一个无辜的生命,不如用亲情去丞救一份年青的生命!所以,我怯濡了,像躲避温神一样的躲避你。再者,我心中还深爱着那份虚无,等待着那份无期,是容不下你的!自从红花谷回来后,我就知道我完了,没有爱或被爱的权力,而且,我快成为专门扼杀那些幻小生命的刽子手!一个幻小的生命在我手中稠零了,还能残害另一份无辜吗?只有白痴才那么做!如果因你受到我的伤害,那就无法用法律治罪,而是用天条治罪,妈妈和紫琼也不会放过我,她们一定联手把我打入地狱!所以,我宁可让你受到一刻的伤害,决不允许你受害终身!
直到我们吵架,我才知道你被我无形之中伤害的面目全非!当时我是多么的痛心疾首!我是多么的肝肠寸断!然而,最不可原谅的是,我再一次扼杀了我生命中的最爱!就连做哥哥的权力也被你夺走!有一位大和尚说过;当你感到罪不可赦时,最好的办法是默默离开,到深山古刹中添噬你罪恶的伤口’。唉!我还有什么颜面留于此地呢?我选择了默默离开和飘泊无期。也许,是到地狱中添噬罪恶的伤口!哥哥不是个好哥哥,没有尽到呵护你的责任,但愿你能留下来陪伴伟大而又多难的妈妈。假若你在未知的岁月中不恨我了,请你打开这些信,走进我和梦喃曾经爱过的天地里,你就会明白我今天不顾一切的飘泊,就会感知到我对梦喃的感情有多深!假若有幸遇到梦喃,请你把这些信交给梦喃,我将会托风儿捎来我诚至的谢意。但愿我们来世做真正的兄妹……
——————亚伟。
皑雪看完信后沉默了很久,泪水悄无声息的滴落在晨褛中。她内心灼痛地呐喊:“皑雪!你遇到了世界上最深的感情!你遇到了世界上最真挚的亲情!亚伟,你无论逃到天涯海角,还是地狱天堂,我一定要把你捉回来!”
一场灭顶之灾就这样在宽容与爱中平息了。在夏家,表面上谁都不谈这件事,可背地里谁都关心这件事,都关心亚伟现在飘流何方。特别是皑雪,思念亚伟的情绪越来越强烈了。她常常暗自垂泪,一度变得沉默缄言而难已自处了。就像只受伤的羊糕,惨不忍睹的。她总认为亚伟的出走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也渴盼那该死的毕业考快快结束,她就可以到天涯海角,寻找让她烦恼让她牵持、让她内疚让她责任的亚伟了。其实,有亚伟留下的那些情书,皑雪并不难找到梦喃。
日子平静地滑了过去,亚伟留下的那些信快看完了。问题就出在那些信上,她每每看完信,感动的热泪盈眶。梦喃何幸!拥有了这份感情,梦喃何不幸!抛却了这份感情,她快为梦喃抛却这份刻骨铭心的感情鸣不平了。她一度为亚伟痛、为梦喃痛、为自己闯入一份不可俞越的感情痛。一阕看完,她往往泪满衣襟,痛满心头,泪水把信纸都弄得邹褶难平。
紫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刘妈急得团团转,唠唠叨叨说她患了忧郁症。夏凡愁的食不甘味,说她得了世界上最难治的精神失眠症。紫琼最清楚,她患得是为那份不为人所知却为情所动的‘感动综合症’。
随着那些信渐渐减少,随着她对那份记骨铭心的爱情逐渐了解,或者,随着那份爱情走入明朗化,她郁闷的心情奇迹般的好转了。是的,当你从一个悲剧性的结束看到喜剧性的开始,怎么不释怀呢,虽然它仍然是悲剧性的结束!
……
清晨,一缕阳光破窗而入,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
皑雪倦缩在床上,凝视着被晨曦染亮的房间和浅紫色的窗帘,一抹忧郁渐渐爬上眼睑。自从亚伟离开后,她清晨总是愁上眉梢,郁结面颊。她忧郁地翻阅深藏在心底的往事,这些往事就像一幕幕重影叠幻的图案,是彩色缤纷而绚烂迷人的。身旁的紫琼倦怠地翻了一下身,又沉沉地睡去了。
刘妈笃……笃……笃地敲门声打破了皑雪的沉思,也惊醒了紫琼的酣梦。刘妈隔着门喊:“皑雪!皑雪!起床了,今天是毕业典礼,别睡懒觉了,毕业典礼逃课老师会骂你的。”
紫琼坐了起来,她揉了揉惺松的眼睛,又拢了拢微乱的秀发,目光俊巡着皑雪忧郁的脸庞,她一下子就半跪在床上,给了皑雪一个大大的拥抱:“皑雪姐!你怎么在暗自伤神嘛!今天是你毕业典礼的日子,伤神是最大的虐待!我不希望你忧愁的像个小媳妇去接受毕业典礼!”
皑雪反拥着紫琼,嗫嚅着说:“没有嘛,你那里会放过我的忧郁,今天是我毕业典礼的日子,我怎么能允许自己忧郁。唉!过了今天我三年练狱的学习将成过去,却要迎接好多的麻烦到来。只是,我好想哥哥,不知道他现在飘流到何方,如果感知有灵,他会为我抛却‘陈旧’的过去,迎接‘暂新’的未来祝福吗?”
紫琼轻轻触颤她的面颊、鼻子、和眼底眉梢:“他会的,他会为你抛却陈旧的过去,迎接暂新的未来祝福的!说不定他今天会像飘浮的白云突然回来了,用一份真实为你祝福的!或者,他是在遥远的天涯为你遥祝!”她低俯在皑雪耳边。“小傻瓜!昨晚有没有梦见哥哥吻你……”
“唉呀!该死的紫琼!大清早的就取笑我嘛!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完,拿起枕头扬在空中。
紫琼赶忙逃开,她笑语如珠地求饶:“皑雪姐!我不敢取笑你梦中一吻嘛,求你不要谋杀我了好不好嘛。说不定哥哥今天真的回来了,他一定还踮记你生命中一个结束,和生命中的一个开始!”
皑雪慢慢放下枕头,嗒然若思地说:“但愿你的说不定能成为现实,可恶的哥哥真的回来了。唉!可惜,你的说不定跟本是出卖不可能,哥哥继然逃跑了,他不会轻易回来……!”
紫琼定定地凝视她,白皙的面颊、湛黑的秀发,浩如烟海的明眸、疑脂般的肌肤、以及她眼底眉梢的轻愁:“皑雪姐!你好美,如诗、如梦、如飘逸的白云、更如孤傲蓓蕾!我要是男孩子,一定会占有你!”
皑雪身子微微一颤,低头凝视她:“你占有我!在占有我只前,你最好想想清楚,不要说我没警告你,我可是个双麻烦又凶恶的小刺猥,当心刺伤你!”
“我不相信你能刺伤我。”紫琼轻柔地说。“你美的像诗、柔的似水、善良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却又沉静的像个掘笨的大傻瓜,你怎么刺伤我嘛!”
皑雪的双眸中放出熠熠的光晕,显然是被紫琼的夸耀打动了,就像冬眠的昆虫突然被春风吹醒,不知道如何来迎接这暂新的世界!可是,只一瞬间,暂新的气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忧郁、孤寂、祈谅、和迷茫:“唉!我有那么好吗?我有那么迷人吗?你拍马屁拍到驴背上了,当心下地狱!也许,我三十岁不愁嫁,别忘了我是个地地道道‘麻烦虫’!惹了一大堆麻烦后躲到忧郁的巢穴中不敢出来。不但赶走了哥哥,还把灾难带给了全家。”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亚伟对我公平吗?他心中只有那朵枯莲,只有那被弄丢的爱情!他麻烦恼的像个大刺猥,守着破碎的爱情不让人靠近!靠近半步他都挠起带毒的刺和你争斗。只有我这个大白痴才‘自作多情’地接近他,结果被他刺的体无完肤!而他,却逃的无影无踪,害得我为他担心,害得全家为他受怕。”
紫琼嚷了起来:“你不要找麻烦了好不好!只有白痴才自寻烦恼!感情是不可以免强和施舍的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天地而不为人知,都有自持自重的本能。何况是要和他共度一身的爱情,他怎么能不自持自重呢?他怎么能到处留情!你也知道,哥哥跟本就是个爱情大傻瓜,谁让你去招惹他的嘛,伤的体无完肤是自找毁灭!可是,这不能说明你不好,你不是优秀的。最起码,你在我和妈妈的眼中是优秀的,是善良的小仙女!当你遇到一份双方都彼此占有彼此的感情,你会明白感情是有不可代之的道理。他只爱梦喃没有错,那是因为梦喃身上有值得他去爱的闪光点。而你只爱上了一份虚无,却得到一份真实的亲情。何不抛掉那份虚无的情感,而去抓住一份真实的亲情呢。皑雪姐,我求你听我一次,抛掉不属于你的东西,而抓住属于你的未来!”
皑雪挣扎了起来:“你怎么让我抓住未来的东西!他跟本就不给我一点解释机会,就逃得无影无踪了!那个可恶的大傻瓜!他却留给我歉疚、孤独、和漫长无期的思念。我恨他!恨不得抓住他碎尸万段……!”说完,几滴眼泪流出脸颊,跌碎在晨褛……
紫琼慌乱了起来:“皑雪姐!你不要在为失掉的虚无流泪了好不好嘛!那跟本就是一场恶梦,何必要虐待自己呢?生命中的很多东西都不可免强的,它只能靠缘份!我知道那个大傻瓜对你不公平,他何偿对的和妈妈、自己公平呢?也包括梦喃!梦喃把一身的幸福都托付给了他,我和妈妈把一身的亲情都托付给了他,那该死的小恶人,却一头扎入钱眼中不知返!一头扎入轰轰烈烈的商场不能自拨!爱情和亲情并不需要太多的金钱和轰轰烈烈,是需要爱心和陪伴!梦喃无法容忍他的商场欺骗,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他发现自己为之奋斗的事业成为爱情的隔阻,所以,他感到失败与失落、他感到孤独与郁闷,以至于他在次抛却所有出走!可是,他依然爱我们!他抛却所有的流浪,不正是‘孺墨砭秽’地爱我们吗?虽然‘孺墨砭秽’是不必须的,世界上有那么多骗死人还让人谢恩的恶人没有独坐心牢,他却坐了,这不更能证明他不忍我们受到伤害而自担罪恶,而把爱的空间留给我们吗?他虽然和我们有一段距离,但距离能产生美,你何必只想到距离的隔阻而不想距离的美呢?最起码距离能产生不可代取的思念!”
皑雪挣扎了起来:“距离是能产生美,亲手制造的距离依然是罪不可赦!我无法原谅亲手制造的距离,一生几世都不可以……!妈妈失去了最心爱的儿子,你能替代她感受那份孤痛吗?思念也许是件美好的东西,太多的思念反而会变成的楚痛!我愿意活在真实中,不愿意活在虚无的思念中。如果知道亚伟飘泊到何方,我一定把他捉回来,鞭尸三百,然后把他关入地牢中,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然后,闯到红花谷,同样把梦喃捉回来,同样鞭尸三百关入地牢中,让她返醒自己的罪恶!让她知道刻骨铭心的爱情是何物!”
“我的小仙女姐姐!你别异想天开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是救世的菩萨吗?还是救苦救爱的观音?如果梦喃那么容易被找回来,世界上的爱情悲剧就不会发生。异想天开同样是犯罪,找回梦喃跟本出卖不可能,你就饶了自己吧,还是安心接受毕业典礼!”紫琼不友善地顶了回去。
皑雪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不认输和作到底的光芒:“你不信认我能找回梦喃吗?或许,你认为我是个刚走出校园的大娃娃,只能在人间扮演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可是,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能使穷途未路,变成柳暗花明!我不相信梦喃不是凡夫俗子,她能坦然面对一份‘深可渝海’的感情无动于哀。”她把那些信呈现在紫琼面前。“都怪我鬼使神差般对哥哥做了那么多坏事,如果我要冷静待之,劝说哥哥拿着这些情书去找梦喃,可能现在是花好月圆了,就不会出现这种即亲若离的局面!”
紫琼惊讶地望着那堆信,似有所动:“亚伟怎么会把视如生命的情书交给你,他一定脑子进水啦!只是,你进得也有道理,女孩子最容易被‘甜言蜜语’所打动。可是,我还是担心梦喃不为所动,把你这个大白痴赶出门外。”
皑雪咬咬牙:“哼!你的担心只是自说自话,这次梦喃肯定完蛋了,她嫣能逃过我的魔掌!唉呀!我要上课了,毕业典礼迟到还不被同学笑死,你快开车送我去学校……!”
校园的阳光如荼,晒得紫琼面颊、鼻子、额头全是汗。杜鹃花刚刚稠零,莉莉花双开始飘香了,醉人的芳香直往鼻冀中钻。六月的天气虽然不是很酷热,但站在阳光下也明显感到灸热逼人。阳光就是阳光,露出了夏日不友善的面目。女大的校纪又不成文的严格,不允许外人随便出入。今天看门的老头像个死刺猥,踏入大门的边他都直嚷嚷。真搞不懂女大,看门的居然选个老怪物,不出乱子才怪呢!
紫琼吓得把小跑车远远停在校门口的马路边,她一手扶着车门,一手遮住不友善的阳光,静静地等着皑雪。那辆小跑车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引得一大群学生都往这边看。不一会儿功夫,一大群女生簇拥着皑雪出来了。她们手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车旁一放,眼光依依不舍地看着皑雪,就像生离死别似的。
紫琼眩惑地看着那堆东西,大嚷了起来:“我的天哪!行军打仗啊,怎么有那么多东西要搬。皑雪姐!快丢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