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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是没有经过认真考虑就随口拒绝了？」
好像受到极大的打击，凌卫英挺的脸庞骤然苍白了。
凌谦愤愤不平地插话，「凌涵，你这样责骂哥哥，真是太过分了。哥哥毕竟是刚刚当上舰长……」
「我现在是以军部长官的身份在询问凌卫号的舰长，下级军官都给我闭嘴。」凌涵犀利地目光扫过来，连凌谦也受到震慑似的停止了说话，只能愤怒地回瞪凌涵。
抱住凌卫腰肢的双臂，仿佛要表达支持的力度似的，更加地用力了。
「凌卫舰长，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凌卫的脊背，完全是冷浸浸的。
弟弟的问题确实无情而尖锐，但是认真的想一下，自己刚才的决定，应该是很莽撞吧？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没有经过思索，也没有考虑到种种问题，只是因为一时冲动，就随口告诉对方自己的决定。
这根本是小孩子才会犯的错误。
为什么？
那种一现即逝的冲动到底从何而来呢？刚才下决定的时候明明坚信自己是对的，但现在面对凌涵的责问，却只有满脑子的疑惑。
凌涵说的没有错，自己毫无根据的做出了决定，而且根本没有考虑到属下们的感受。
「对不起，是我的错。」凌卫面如死灰，「我……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随便做出了有关决定。」
听见凌卫的道歉，凌涵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我也不想这样苛刻地对待哥哥。可是，哥哥现在已经是舰长了，以后如果遇到真正的战情，也可以莽莽撞撞地下决定吗？那样的话，凌卫号上所有人的性命就危险了。明白吗？」凌涵语重心长地叮咛。
凌卫认真地点头，「我明白。」
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可以凭一时的冲动下决定。
「哥哥。」
思想还沉浸在自己过错中的时候，凌卫感到凌涵覆盖上自己的唇瓣。
温暖的舌头，深深地滑入。
「嗯……」凌卫惊讶地睁大眼睛，接受着凌涵带有掠夺性的热吻。
凌谦不甘心地大叫起来，「凌涵，你太狡猾了，怎么可以这样不打招呼地袭击哥哥？」
不过，聪明如他，是不会用武力去和凌涵抢夺的，说话的时候，双手一点也不空闲地解开舰长上装的银质纽扣。
「凌谦，不要胡闹！」好不容易和凌涵双唇分开的凌卫，一边喘息着一边勉强振作起来，发出呵斥。
「哥哥太偏心了！刚才一直支持哥哥的人可是我啊！至少该给我分点甜头。」
在狭小的后备控制室里被前后夹击，凌卫无辜的表情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发现凌涵也在剥自己的军装，凌卫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凌涵，你到底在干什么？我们立即就要回到舰桥工作，你身为高级军官……」
「我只是争分夺秒地让哥哥用身体记住乱下决定的错误而已。」
因为感到难堪而拼命抗拒，可是象征着舰长威严的军服还是被两兄弟同心协力地脱下来了。
「哥哥，不要磨蹭了，抓紧时间，不然等一下大家吃完饭发现舰长还没有在舰桥出现就糟了。」凌谦一边抚摸挣扎而微微带上汗意的双臀，一边狡猾地进行心理战。
凌卫果然被挑起紧张感。
如果让下属们发现舰长中途消失，是因为和两个弟弟在紧急时才能开启的后备控制室里……
稍微疏于防备，后方就被人趁虚而入了。
「啊——不……不要——」贯穿到深入的强壮，刺激着肉膜内壁。
和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凌卫不同，不管是凌谦还是凌涵，上身都保持着整齐威仪的上装，良好的材质让外套即使受过揉搓也不会起皱。
在两套军服之间，被男人兴奋玩弄着的浅小麦色的修长身体，触目惊心地淫靡。
「抓紧时间，我可不想让哥哥迟到。」
「可是，至少做两次吧。」
「不行，你这个贪心不足的家伙。」
嘴唇被蛇一样的舌头深深缠据，身后的抽插沉重而快速，前列腺被戏弄的快感，让凌卫结实的下腹簌地抽紧。
酸麻痒疼的奇异感，随着弟弟的侵犯而不断膨胀。
「啊……停下……这样太……」忽然，凌卫微红着眼角，发出不甘心而甜腻的呻吟。
「哥哥，被顶到最喜欢的地方了吧。」
被凌谦恶劣地嘲弄，身体里甘美的羞耻感也每每沸腾，凌卫闭上眼睛，激烈地摇头。
这是孪生兄弟非常喜欢的表情。
心爱的哥哥，被他们强壮的体魄征服得泫然泪下，深深煽动他们的侵略欲。
「嗯——」
羞耻的秘部，好像理所当然似的被使用和探索，黏膜包裹着凶悍的男根，被扩张到快撕裂的极限。
可是，竟然就是如此，非。凡。还能产生淋漓尽致的快感，真是太奇怪了。
身体深处被撒上灼热的精华后，后面的人从凌谦换成凌涵，火热的硬物刺入的角度截然不同，让凌卫差点啜泣起来，「不……不要这种……」
「什么不要这种那种？哥哥下次乱下决定之前，就应该好好考虑后果。」
「我……唔——嗯啊——再……再也不敢了……」
「既然哥哥这么说，我就姑且先听着吧。这次先用肉棒惩罚哥哥，下次再这样，就要使用道具了。」
凌涵平淡而危险的威胁，让凌卫心里泛起恐惧感，连秘道深处也情不自禁一阵缩紧，让凌涵差点把持不住地激射出来。
一向沉敛的凌涵，在这样的刺激下也不禁责打起可爱的臀丘，发出啪啪的情色的声音，「真看不出来，哥哥现在这么会压榨男人的精液，不一小心就几乎被你成功了。刚才是故意的吗？」
「不……不是……啊——凌谦，你给我住手……」
内部的肉壁被操弄到半麻痹状态。
一个凌涵已经疲于应付，发泄过一次的凌谦却不肯罢休地亲吻着双唇和乳尖，胯下的玉茎也受到充分的照顾。
「凌涵，你快点好不好？」凌谦一边让凌卫窘迫地呻吟着射出精液，「不是你说不想哥哥迟到的吗？早知道你这样赖皮，我刚才就不会早早在哥哥里面射了。」
「知道了。」凌涵呼吸粗重地回答。
加快贯穿的力度，引起凌卫一阵濒临崩溃般的哀鸣。
很快，后备控制室内，又再度充满男性独有的麝香般的迷人气味了。
第九章
自从上一次结局糟糕的对话后，皇宫里弥漫着不安郁结的气息。
没有人敢对此说三道四，但每一个行走在宫廷中的司官心里都暗暗警觉，女王和皇太子殿下的关系，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边缘。
在外受到军部的虎视眈眈而始终处于摇摇欲坠一方的皇室，一边努力维持着外表的光鲜和尊贵，一边又要应付内部不为人知的矛盾。
如何是好？
资历颇老的，对王族忠心耿耿的司官们，在心底都发出忧虑的长叹。
在他们最苦恼的时候，似乎有一线光明出现了，女王陛下大概也嗅到严重的危机的味道。在多日冷战式的沉默后，高贵的女王终于主动召见了皇太子殿下。
「陛下，皇太子殿下已经在门外了。」
「请他进来吧。」
将皇太子菲勒请进女王所在的书房后，无须女王吩咐，莫卡司官沉默地告退，并且为他们关上具有隔音功能的房门。
作为女王的心腹司官，他非常清楚，这对母子太需要一场单独的谈话了。
「陛下，」菲勒努力让自己保持优雅平和的姿态，可是，他的嗓音还是难以避免地透露出一点生硬，「是您要召见我吗？」
上一次的会面简直以疯狂的状态结束，自己所说出的刻薄尖利的言辞犹在耳边，他还记得女王被他气得频频大叫「出去！」的那一幕。
一方面是对母亲冷漠的愤怒，另一方面，却是对这位和自己有着最深血缘关系的高贵女性长久以来养成的仰慕和敬畏。
即使是从小受到众人精心教养的皇太子，此时也不知该摆出怎样的态度才最符合自己的身份和心境。
和他对比，女王的姿态则显得从容优雅——大概是在他到来之前，已经做出深思熟虑了。
「菲勒，坐到我面前来。」
女王温和地声音，缓解了皇太子微妙的焦虑。他困惑地半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的母亲，仿佛考虑再三后，才挪动脚步，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相隔着两人的茶几上铺着坠有飘逸流苏的刺绣桌布，嵌合在里面增加华丽感的金丝线在水晶灯下闪闪发亮，让皇太子觉得有些刺眼。
「我们早就需要一番长谈了，菲勒。」
「谨听您的吩咐，陛下。」皇太子过于恭谨的回答。
仿佛看破了他心里残留的不满似的，女王唇边逸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也许我们的关系并不像一般的母子那样亲密，但是孩子，我毕竟是你的母亲。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你永远是我唯一的继承人。如果我曾经有那么一点冲动，不想让你登上王位的话，菲勒，你一定要相信，那并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王位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我为此付出了一生，而你作为皇太子，将来也要付出你的一生。」
菲勒的眼神，因为她一番沉重的话而出现变化。
「那么，也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存心要让您生气。当时，我应该是失控了吧。发现自己父亲日记里充满悲伤和羞辱……」算是变相的道歉，菲勒缓缓说着，露出苦笑，「但是，即使是现在，我依然觉得在您心里，我并没有获得应有的地位。就算对一个普通的军校生，你也给予他让我甚至感到嫉妒的关注。作为我的亲生母亲，难道您不该更关注我一点吗？」
似乎是第一次听见儿子如此直接地谈及嫉妒，女王唇边的笑意加深了。
「军校生，指的是凌卫吗？」
「除了他还有别人吗？虽然长相和卫霆确实一模一样，但女王陛下花费在他身上的心血也太多了点。暗中运用力量把他捧为平民中的偶像，仅仅因为他的请求，就出面对内部审问科进行干预，释放凌承云的儿子。甚至，」菲勒对这一点始终介怀，「只是为了观看他的一场毕业考试，就把我拒之门外。」
女王平静地听着儿子的控诉，然后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在你心目中，凌卫难道不重要吗？」
菲勒并没有急匆匆地回答这个问题。
他做出了片刻的思忖，非，凡。才回答女王，「我知道，他是凌承云的养子，同时也是卫霆的复制人。是的，母亲，我并非一无所知，皇太子毕竟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我已经知道这个军校生是通过什么方法才得以存世的。但是，可能要让您感到失望了，我依然不觉得他有多重要。」
他的不认同并没有触怒女王。
女王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我的孩子，很明显，你陷入了一种错误的迷思中。」
「您把这称为一种迷思吗？」
「是的，但这不能怪你，因为你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并不是想惹您生气，母亲，可是如您所愿，我已经不想再了解当年您和卫霆在宇宙的另一个角落里发生的事了。」
「别再纠结在这些旁枝末节上，菲勒！你是堂堂的皇太子殿下，而不是街边随便吃醋撒泼的妒夫。」女王忽然变得严肃的声音让菲勒受到震动，不由自主坐直了上身。
女王优美的脸庞绷紧后，化成令人屏息的凝重，清晰犀利地指出，「凌卫的重要性是你绝不能轻视的，因为他直接影响到你将要继承的王位，不，是影响到王族的兴亡。即使说他关乎着整个联邦的命运，也不为过。」
「母亲？」
「不管是凌承云养子这个身份，或是卫霆曾经救过我的情分，都只是表面上的东西。你必须进一步去了解深层隐藏着的秘密。」女王叹了一口气，「也对，你已经大了，不再像从前那样专注于玩乐和女人，甚至在我忙于处理事务的时候，你已经开始运用自己的方式去探索王族与军部的微妙关系。」
菲勒心脏微微一跳。
看来母亲对于他和佩堂？修罗的联盟关系已经有所察觉，不过，她没有显示出菲勒预期中的恼怒，让菲勒略为惊讶。
「凌卫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让母亲足以把他和整个联邦的命运联系起来。」
女王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坐在对面，已经成长为倜傥青年的皇太子。
看来，开诚布公，将秘密传给下一代的时间已经到了。不管继承人是否自己爱的结晶，联邦王族必须有所传承，眼前这个刚刚踏足现实泥潭的新生代。
也许，在经历更多他不曾想象的痛苦后，会一步步成为她去世的父亲一样伟大的国王。
「要了解凌卫的价值，首先要清楚在一个世纪以前，王族是如何失去权力的。那是一切的开端。」女王开始用回忆的语调，慢慢地揭开真相的面纱。
「在联邦近代史上，众所周知的转折点，是三位将军的崛起。不要看修罗、洛森、凌家如今的赫赫威势，在最早之前，他们的祖先也不过是籍籍无名的普通军人，在和帝国的交战中，因为频频立下无可挑剔的战功，而成为民众在战乱中极为拥戴的偶像。」
「人民永远渴望英雄，一个平民的力量也许微不足道，但当所有的平民团结一致地拥戴某些人时，就会凝结为令人动容的巨大威胁。」
「在这种情况下，成为将军的三人掌握军权，并且使军部一点点脱离王族的控制。终于有一天，军部的实权超越王族，国王成为傀儡，王族甚至要不惜一切地努力，才能在军部日渐嚣张的权势阴影下苟延残喘。」
也许掺入了太多复杂的感情在内，女王的语调越平静，反而衬托出这段历史的残酷和激烈。
菲勒仿佛被带入这种气氛，脸上的表情也随之肃穆。
「听我说起这段过往，让你有似曾相识之感吧？」
「是的。」菲勒沉声说。
这一段往事，首先让他想起的就是卫霆。
从自己的消息源，包括从目前的盟友修罗那里，他已经了解到许多卫霆的资料。
令人惊讶，实在太相似了。
以普通军人的身份，频频建立功勋，得到民众的拥戴，然后，拥有了撼动最大争权的力量。
三将军的祖先凭此夺取了联邦权力，发展出显赫的军权传承体系。
同样，如果卫霆可以活下来，或许联邦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了。
「可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在一个世纪之前，王族还拥有联邦实权，先王们为什么不像军部对付卫霆一样，在局面恶化之前，把三将军置于死地呢？要是把他们除掉，就不会出现军部脱离王族控制的事，王族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况。」
「你这个小伙子都能想到的事情，难道有多年执政经验的先祖会想不到吗？可是，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女王语气中流露出对命运的叹息，「也许我换另一个说法，可以让你更明白其中的难度，用卫霆事件来考虑吧。卫霆也是平民军人，军衔如此之低，而拥有绝对权力的军部却两次三番地失败，直到最后，军部想到一个绝妙的方法，让卫霆置身于王族和军部的斗争缝隙，最后才成功除掉他。仅仅凭此，你就可以想象，即使王族那时候还拥有权力，但并不代表它可以轻易剪除三个对手。另外……」
她深深地看了皇太子一眼。
「菲勒，你必须明白，卫霆死于他的忠诚和正直，而非他的鲁莽和迟钝。如果他在把我带回联邦时公开事情的真相，军部将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也没有借口逮捕他。但他不愿意毁掉王族和当时身为公主的我。所以，在他决定保护王族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自己无法逃脱残酷的命运。非、凡、但是，三位将军和卫霆不同，忠诚和正直并非他们的弱点，王族也无法以此对付他们。」
皇太子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到现在，您所说的都不能算秘密吧？」
「孩子，我说过了，表象之下，你必须看到更深层的东西。一个普通人，为什么可以一次又一次逃过强大权力的谋害？三位将军和卫霆，到底要拥有怎样特殊的本事，才能每次都化险为夷？」
女王的话，终于引起皇太子的重视，喃喃地道，「是的，他们身上有的地方太相似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逃过王族或者军部给予的毁灭性打击。」
他抬起头，用期待答案的眼神看着女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最初，王族使出的手法和现在的军部相差无几，多次向拥戴者日渐增加的三人派出艰巨任务，要知道，战场上生死存亡只在瞬间，帝国是个难缠的对手，他们拥有相当的战斗实力。我们的先祖认为，只要不断把他们派到最危险的战场上，总有一天帝国会帮王族除掉这三个人。」
「可是，像你后来知道的一样，他们不断逃过噩运，而且不断建立战功。最后，声势达到顶峰。王族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痛定思痛，我们的先祖失去军权，被当成傀儡一样留在王宫懊悔时，也开始思考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时的情况非常艰难，王族身边尽是叛徒和监视者，继续效忠王族的人所存无几。但是，先祖们还是没有放弃，他们用尽一切办法去取得资料，研究从前他们所忽略的，最终有了惊人的发现。」
女王在最紧张的关头顿了一顿。
皇太子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被吊起来了。
「那个惊人的发现，到底是什么？」他忍不住急切地问。
「先祖们发现，这三人在无数场和帝国的战斗中，」女王把令人震惊地答案，一字一顿地从洁白皓齿中清晰地吐露出来，「没、下、过、任、何、一、次、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