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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如果不是这块工地,我永远也不会认识你,我想谢这块工地!”
小林匆匆地走了。
他也许从此消失在这块工地上。
六
远远的有几个女学生从视线里走过,她们笑得好开心!
我还是会站在那个门口,想起以前的好多好多的故事!
七
我跟表哥道别的时候,表哥告诉我你爸妈在家里很担心你!
我听了好想流泪。
我没有大包小包地离开这块曾经自己滴过汗水的工地,就在我回过头去遥望那座即将建成的高楼时,大伙都在向我招手,其中有老张,二流子阿南,伍叔,王大爷……
八
告别他乡的时候,我会记起曾经的那段难忘的往事!然而,梦总是梦……
第八节 求医
如今这个鬼天气,说好也坏,说坏它更坏。头一天还是万里晴空,热闷地像个火锅,没想到一夜的大雨,竟使温度下降了十几度。于是清早一爬起,便头脑发热,浑身乏力。
本想省点钱委曲自己的身体,结果使病情越来越严重。呜呼!心顿时大乱,一心向着那些“黑店”——医院。
以前看过韩寒写过的《求医》,方知那些“书法高手”之的厉害,心有余悸。今儿登门拜访,心中不免有几分无奈与苦恼。
向朋友借了一些钱后,便向医院走去。
花桥的医院虽多但每一家都不大,可每一家都名声很坏,背里人称“小黑店”。
我走近离学校最近的“黑店”,“黑店”果真是黑店:四处漆黑一片,臭气难闻。我见四周没人便大叫:
“看病,有人吗?”
“哦!来了!”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名话。
突然,我背里走来一个中年妇女,那妇女一脸苦笑,莫不关心地看了看我,说:“什么病呀?”
“感冒”
那妇女从靠墙的桌子上拿来一支体温表,递给我:“把它塞在液下!”“哦!”我吓得后退了几步。
彼此一阵沉默。
“把它取下来!” 女人又是一句。
“好。”
“37。5℃,低烧,低烧!”女人看着体温表说道。几秒后她又问我:“带钱了吗?”
“带了”我连忙伸手掏钱。忽然想着:不对呀!这样钱不就被她全拿去不成?想到这后,我又问那女人:“请问多少钱?”
那女人瞪着一双大眼,说:“低把钱全部拿来,然后我来帮你拿药。”
“啊!?”我大呼。
“你没有看过病呀!看病不出钱那叫看什么病呀?快,我还有事呢。”
我无语。古人云:“既来之,则安之。”于是,我便认了。我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放在柜台上,说:“医生,全在这,你看我该配多少药?”
接过钱后,女人便一声不吭地去了药柜。
我傻傻地站在一旁,只有等。
来回几次,女人忙得不亦乐呼。拿了钱后,她终于有了一点微笑,顿时一张老脸也年轻了许多。
“好了没有?”我等地有点不奈烦。
“来了!”
那女人拿了一大堆药,摆放在我面前。我接过一看,上面明明写着:“2000年7月29日生产”字样。我急了,又问:“医生,这药是不是过期了?”
“什么,我们这药刚刚买回来的,你怎么说它过期了呢?”女人看起来比我还不乐。
“你看,”我指着其中的一瓶药说:“这不是过期了吗?”
“哦,这没关系的,能吃!”
我发现我说不过她,原来上次韩寒还没有体会到这些人都是口才高手!
“医生,你怎么没有写病例单呀?”我又问。
“这个!小小感冒就不必了。”
“哦!”我不停地点点头,自叹自己没有福分欣赏这些书法大家的佳作。
这时,另外一名“白衣天使”来了。她左右打量了我一番,问我:“怎么了你?”
“感冒。”
“是感冒呀!”说完,两名医生有说有笑地走开了。
“医生,这药怎么吃呀?”我朝她们大叫。
“你自己看吧!我们有事,你也走吧!”
出了院门,我算了算钱,一共花了我23元。
回到教室,华亮见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笑着对我说:“被黑店能宰了吧!”
“是的,狠狠地宰了一刀!”
第九节 伞
下雨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伞,那把很小的小花伞。
以前每当下雨的时候,我总会很狼狈,因为我没有伞,我不能遮住天上无情的水滴。雨水不停地朝我扑打着,永无止尽……
学校的伞很多,有红的、有黄的、绿的、蓝的……各种各样。好友芳也有一把十分漂亮的小花伞,她说是她的妈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我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实在很美!她说她很喜欢它,我想她应该要喜欢的,因为那代表着她妈对她的爱。
雨,依然下着……我独自走在了校园的小路上。
有一天,我终于有了一把属于自己的伞。那伞是姐姐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那是我唯一的生日礼物。我把它放在书包里,它随时都被我带着。从此,我也有了能够为我遮风挡雨的伞,我想我再也不会被那讨厌的雨所淋湿身了。
现在我的身边的伞,还是姐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想我是不会再买其它的伞了。也许它将伴随着我度过一个又一个下雨天,到那个时候我会很自豪地说:“我终于拥有了她!”
第十节 高考前的那天
晚上十点,室友建武哀叹道:“我的同学,明天就要高考了,生死攸关呀!”
“痛苦!你不是在说费话!”强插嘴道。
“是啊!明天,就是明天了!过了这几天,我们恐怕就不会再见面了!”
“对,我爸要我去广东!”
“我去上海……”
“别说了!”我大声吼道。
不久,整个寝室又安静了下来。
“铃、铃、铃……”铃声伴着一阵阵轻风呼唤着每一颗要命的枯草。
老师在楼下大叫:“同学们起来了趁早到五中去!”
“好,老师。”寝室长枫向楼下的老师大声回答着。
不一会儿,室内忙成一片。有的忙着装被子,有的忙着往皮箱里放衣服,还有的忙找书——而我,在一旁发呆:考不上怎办?不,我会有希望的,会的。我一定会成功的!
等我们把所有的行李都有搬到车旁时,才发现前早已站满了老师。
何老师特别的激动,两手使劲地抹着眼泪,最后来到班长刘聪面前,意味深长地说:“刘聪呀,好好考吧!老师永远都支持你!”刘聪听了,双眼也跟着红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在我面前哭泣的样子,或许这次他终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动。
刘老师夹着生物课本急冲冲地赶来了。他一步步走到邓文文的身边,说:“文文,老师祝你考上你所喜欢的大学!”邓文文好像听明白了什么,意识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曾经被老师苦心“栽培”的同学都一一受者老师们最后的点话,然后一个个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老泪四溢。也难怪,好生受宠嘛!没想到受过宠的人也会流泪,可惜我却与此无缘。
临走时,班主任罗老师放起了鞭炮,同学们都知道那是老师在祝福他的学子。不知怎么我也流了眼泪。眼泪里包括许多的爱,同时许多的委曲和伤痛!
车在路上颠簸个不停,我的心也跟着上下抖动。车外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玻璃上“砰、砰”直响,最后形成一条水线滑落下去。
车里的气氛很乱,同学们的脸上写满了无尽的忧愁。“寒窗十年”顿时变得那么短暂与可怕!罗老师站在车门前,双目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似乎也体会到了什么?
车飞快地在雨中穿行,老师说要司机开快些,以便赶路。
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害怕吗?”
“怕,有点怕!”
去五中的路太远,老师要我们唱唱歌。这时谢珊首先唱出《一路顺风》:那一天/我知道你要走/……歌声从车内传到车外,飞扬在雨中,最后渐渐消失在耳边……
上午11点,车终于开进了五中的校门。
罗老师显得无比激动:“同学们,我们终于到了!”
“到了,终于到了!”同学们惊呼道。
来到五中后才知道它并不大,但总让人看后有种不悦的恐惧感。我们跟随着老师走进各自的宿舍,最后才慢慢躺下。
晚饭后,强约我去散布,我说我头痛不去,强便自己走了。
强走后,我想看书,刚拿起一本书时,罗老师便来了。
“休息吧!”
“嗯。”我只点点头。
晚上,火车不停地鸣着喇叭,我辗转不眠。无声的雨流淌在心头,没完没了!
第十一节 酒杯中的人
老板拿来一个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后对所有的顾客说:“来我家酒店的你真幸运!我店刚刚搞了一个促销活动,为了广大的顾客朋友有一个开心的午餐,我特意为有我点消费超过一百元的你敬一杯酒!”
老板的这一举动不被顾客满意,许多的顾客都不与理采。老板觉得很奇怪:怎么他们都不想我为他们敬酒吗?是我长的太丑吗?
那一天,店里来了一对男女恋人。老板连忙上前打招呼:“你们好,欢迎来我店吃饭,我店刚刚搞了一个促销活动,为了广大的顾客朋友有一个开心的午餐,我特意为有我点消费超过一百元的你敬一杯酒!”
这时那个年轻的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我们不要,谢谢!”
“为什么?”老板终于忍不住说:“是我长的太丑吗?”
女人开始笑了起来,不说话。
老板觉得很不好意思,他感到无比的羞愧,仿佛自己裸身站在她面前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那女人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以为我们到这来花一百块钱就是为了让你给我敬上一杯酒吗?不,那太可笑了!现在已不是那个古老的年代了!钱——才是最重要的!”
是的,那个愚蠢的老板怎么就没有想到用金钱的方式去吸引他的顾客呢?这便是现实生活中的人的唯一回答。
也许那个老板想的方法没有错,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心会悄悄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就像那一个个小小的酒杯,也许能容下一个曾经暗淡一切的人!
第十二节 再说一次我爱你
留下一点让人思考的空间,写下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为了自己为了所有的朋友点亮那盏心灵的灯火!
梦还没有开始,音乐响起……
你听,有一种声音!一种让人想念的声音,那样的一种声音仿佛穿越无数个夜空下的心灵,她太美,她美得让人有点舍不得离开!
不要离开……
不再去想,因为我无法离开!
写下许许多多的稿子,开心与眼泪谁在飞……
曾几何时,心灵深处有太多的空缺,那些空缺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孤独。你告诉我,你害怕,你害怕寂寞的感觉。那种寂寞的感觉让你疯狂地到处发泄,然后你总是失败!
你痛苦了吗?
有一种声音从此孤寂……
幻想美的感觉,让心悄悄告诉你……
你微笑时好美,带给我的只有快乐……
把一种忧伤的文字当作自己的好朋友,好好爱她,好好宠着她,不要让她流泪……
再次把思绪放飞,或许那一刻,你拥有的不仅仅只是快乐,而变成了另一种感动!
心语心弦?
来自属于心灵的语言在那夜空下自由飞翔……
第十三节 走出家门后
爸爸骑车送我来广东的那天,我想了许多有关自己将来的事。脑子一下变得无比的沉重,两眼也湿漉漉的。当身后的车轮卷起满地的尘土漫天飞舞时,我就知道自己将选择一条怎样的路去走。哲人说:“路,是靠双脚走出来的。”的确如此,我有我要走的路,即使一路狂风暴雨也无法阻挡我前进的决心与勇气!
高中的学习生涯结束了,这又意味着什么?是从此一生漂泊、浪迹天涯,还是重新回到那美丽的校园去寻觅书中的无限快乐美景?不,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现实不允许我幻想下去。现在我只能离开家乡,去外面闯一闯,虽然记忆深处还有一方空地仍是那些刻满铅字的书。
途中,我的眼泪在半空中飞舞,脸也被冻得本来冰凉,心无情地背叛了我,火车震得它生疼!
出门浪子,四海为家,我被抛弃在一个黑工厂里。工厂说“黑”,只因为老板娘的心黑,我最讨厌她。老板娘一直都看不怪我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因为在她的工厂里做事的人基本上都是童工,他们那些人连身份证也没有。就是这样,工厂里所有的“工人”整天只有呆在工厂里挨骂受气。我一点也看不怪老板娘那副丑陋的嘴脸,以至于我每次见到她时我总会低下头,不去理她。接下后来,老板娘看我时两眼瞪得像个大灯笼,叫人看了生畏!这样那些从不生活在农村而又偏偏生性怯弱的“工人”,就变得越来越怕她。于是,我也自然而然地被冷落在一旁,概不出声。
在厂里,我变得很无奈也很寂寞。与生俱来的个性让我不能承受厂方施加的种种压力,他们像一个个令人厌恶的凶恶的资本家,强行让我们为他卖力。就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爸爸打来电话。他说工厂里是最无味的,也是最无情的,你还是好好想想吧。我强忍住眼泪,说声好的,挂了。之后,每当自己被别人污骂时,我总会坚强地告诉自己:寂寞的心总会快乐的,痛苦的人不会永远痛苦。生活就是这样逼进我,而自己早就不能相信它。寂寞的人总会很无奈地与困难做斗争,最后一步步走出去,这好比三毛独自一人穿行在那广阔无边的大沙漠中,她的心一定是忽上忽下的。
离开厂的时间只有那满天的星星才能知道,也就是说我只能在晚上才能出去玩。这个时候,我还会想起学校那些同学欢乐的笑声,可伴随着机器声不断地浮起,我再也听不到了……所有的工人都面无表情地卖力工作。清晨的阳光照不到每个的脸,狭长的窗帘挡住了永久的视线。我只记得那时志明经常独自一个朝着机台旁边的窗子,久久凝视……面对远方的家乡,每个工人的脸上都显露出不悦的神色,其中也包括我。往往长久的离别会使人特别思念对方。
一天天过去,我也一天接着一天地变老,差点像那种老掉牙的老头。心情不悦,从一开始就存在,它是令人憎恨的。清晨,在睡眼下工作,才是我变老;吃饭时,筷子掉在地上,结果忙着去重洗筷子,忽然间发现手消瘦了许多,我又在变老;晚上睡觉的时候,心如潮水,思维不定,心渐渐变老……
累了,真想躺下来休息,可我不能。我还是哭了,哭得两眼发肿,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
第十四节 给记忆涂点颜色
田野里的孩子
我跑在田野里,像个野孩子。
飞鸟从头顶上掠过,春天的芬芳给大地带来无尽的力量。我无尽地跑着,没有任何任性,也没有任何需求。
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在前面跑。
身后,留下所有的幻想……
书
妈妈为我买下大把大把漂亮的书。
我喜欢至极。这是妈妈的礼物,它也是我期待已久的好朋友。妈妈说:“好孩子会好好爱护它的,你明白吗?”
我不停地点点头。
我明白。
书——我的梦!
我的朋友
我有好多好多的朋友,他们都爱我。
我拥有好多朋友的关心,我拥有好多朋友给我的留下的美好祝福。我感动地流出了眼泪。
我爱着我的朋友。
我爱着我最深爱的朋友。
阳光的背后
阳光的影子,我一直都没有看清楚。
阳光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请回答我。午后的阳光打落在我白晰的小脸上,很温暖,也很舒服。
我站在阳光下,静静地让阳光一遍又一遍不停地照着我的脸。
我想着阳光的背后的那个梦,它是什么样子的呢?
没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
站在路边遥望
我会看着你的影子在风里消失掉。
我会等你的影子从云里钻出来。
我傻傻地看,我傻傻地等。
我站在路边。
路边有我在想。
第十五节 我的北京之行
北京成为他唯一的向往/他心中留着一份来自远方的想念/那寒冷的风吹乱他的头发/还有那疾疾而过的飞鸟/思念加上眼泪,飘走,飘去另一个世界……
——题记
2003年6月,我独自一人坐上北上的火车去往那个心目中美丽的地方——北京。
记忆中的那天阳光很大,大姐在衡阳火车站对我不停地挥着手:“弟弟,一个人要小心啊!到了北京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使劲地想把头伸出去,然而厚厚的玻璃让我感觉到无尽的失望!也许这便是我人生的又一次艰辛的旅行!
火车很快地便离开了衡阳站,梦在火车离开车站的那一瞬间开始以另一种方式向自己走来!
那两旁的房子、小树、飞鸟很快地向后退。我独自一人听音乐。我喜欢音乐,我喜欢有音乐陪着我,无论身在何处音乐总是我最好的朋友。
对面坐着一个赶去邯郸上大学的女孩,她的脸上是我一直想拥有的笑容。
我仔细地看着她,她不敢看我。她的眼睛里充满着对美丽生活的向往,我知道那是她多少年来一直藏在心中的一个梦想。那样的梦想我曾经也有过,可是此时此刻我不敢去想,因为我已经不可能再去拥有她。
火车穿行在那蓝蓝的天空下,火车穿梭在我梦想的每一个地方!
黑暗来临,我睡着了。
在北上的火车上,我听着自己最喜欢的声音慢慢入睡……
第二天下午,火车终于顺利到达北京西站。
就在火车快要停下的那几秒,我看见堂哥站在月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