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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皇上不风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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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冷昭仪生性娇蛮,跟母后所说的判若两人。”李禄神色大变。
                 “不会,皇儿一定看错了。”皇太后将事情的原委托出。
                 只见李禄神色由白转青,最后怒掌一拍,发出的声响让门外的小秀子心跳加速。
                 “她居然敢欺骗朕,该死的敢欺骗朕。”
                 皇太后的叙述加上皇上偶尔的怀疑,事情也明白五六分,她不禁佩服这小女子。
                 “皇儿,母后非常喜欢她,记住,若要找回她,母后不许你动她半根汗毛。”
                 “母后,您——”
                 好,他不会去找她,他要让她知道一个女人在外生活的困难,然后再与狼狈的她见面,一定要她叩首求他,到时,他才会决定要不要让她回宫。
                 不愧是交心好友,李玲帮她找的宅子有一大片己经耙松过土的庭园,刚好让她的宝贝住,一早观察过四周环境,宁静却不偏僻,日常用品只要步行两刻钟即可进城买到,或许在道路上就有商人沿途叫卖,她很喜欢。
                 算算时间,她也三年不曾见过城中街道,所以随着赶市集的人潮,瑷嫒跟着入城,当然,绿儿不放心也跟着来。
                 “好热闹,街道似乎也变好多。”隔着面纱,瑷媛两颗琉璃似的眼球不停转着。
                 “对啊!两年前皇上下令改良排水道以及街道,所有店家的损失除了给予合理的赔偿,房子重修的还有重修费呢!”
                 “胡人似乎也多起来,看来开放通商除了丰富资源,也让人民的视野增广不少。”瑷媛拿起一个金属器具,在一个胡人的小铺。
                 “老板,这是什么?”
                 “哦!你把这小柄打开,再将果子放进去,用力挤压就可以喝到甜甜的汁液。”
                 “真新鲜,谢谢你!”瑷瑗将东西放回去,另外捉起一条庇坠的链子,那鹰翔翔如生,像展翅即将飞走似的:“这练子是银制的吗?”
                 “小姐真识货,这确实是银鹰,要不要买条送心上人?”
                 “多少钱?”
                 “十二文钱。”
                 “这么贵。”其实,瑷瑗对东西价钱不太明白,只是一路上看些妇人买东西,总会这么说。
                 “小姐,这可是纯银的,不算贵!不然这样好了,小姐是我开市的第一个客人,算十文钱好了。”
                 “好。”瑷嫒要绿儿将银子掏出来付给老板。
                 “小姐,这坠子你要送谁啊?”
                 “自己留着把玩——对了!绿儿,你该添些衣裳与嫁妆,你是我们家第一个出嫁的女孩,千万不可以太寒酸,我们先上布庄好了。”她兴冲冲的找着绿儿进去前头那家生意极好的店面。我们家?不过是小姐与她,什么第一个出嫁的女孩,分明是自个儿想玩。
                 进了布行,里头空间宽敞、窗明几净,不少衣着华丽的妇人端坐在椅上等着伙计服务。
                 “小姐,这家店的东西好像很贵,咱们别家逛好了。”
                 “怎么可以,好歹我也知道办嫁妆要用最好的,怎么可以逛别家。”瑷瑗故意扯着嗓门讲。
                 “客倌需要什么?”一位刚从内室出来的年轻小伙子以轻快的口气问。
                 “我们家姑娘年前要出阁,你把店里最好的布拿来给我挑挑。”
                 “哦!恭喜恭喜,我们店里今早刚好来了一批上好的布料,非常喜气,适合喜庆使用。”年轻小伙子连忙引瑗瑗进人另一间展示室,搬出了几匹布在桌上。
                 “好美!”绿儿赞叹的抚过一匹红色带鸟金丝的布,上头绣着风凰和鸣图。
                 “那道匹布多少钱?”
                 “一尺五两。”
                 “好贵,不要了!”绿儿马上摇头,将布给推远。
                 “不行,这匹布看多少尺全包了。”瑗瑗自个儿挑出两锭黄金,“这应该够吧!”
                 “够,当然够!”小伙子眉开眼笑。
                 瑷嫒带着笑,嗯!这感觉就是办嫁妆,真新鲜。
                 “冷少夫人,这布在这儿,您小心点走。”声音来自一名肚子圆滚滚的妇人。
                 “我要的布来了,怎么昨天才通知我?”
                 “小的疏忽真抱歉。哦!就在这儿。”长者直接将她带至桌前,抢了瑷媛手里抚触的布给那夫人。
                 “老板,那匹布这位小姐买了。”年轻小伙子措着被老板抢走的布。
                 “浑话,这布有人预约订购,本店不卖。”
                 “可是……”他记得若有人订购会收在里头,不会摆出来展示。
                 “这位小哥,”瑷媛挥挥手,自己站在那少夫人前,“这位夫人,不好意思,我们刚刚不知道这布是有人订制,因为我小妹要出嫁使用,您可以忍痛割爱吗?”
                 少妇睨了瑷嫒一眼,高傲的将头转至别处,看着别的布,彷佛与瑷媛讲话会脏了嘴。
                 “喂!你这个女人——”绿儿冲向前,却让老扳给栏了下来。
                 “警告你可别乱来,这位夫人可是京城最大药铺冷家的媳妇,丈夫刚拜八品,小心先拿下你的项上人头儆猴。阿贵,快把她们赶出去,别在这里碍事。”硕大的身子将绿儿挤出展示室。
                 “冷老板,你说她是冷军的妻子?”瑷瑗问。
                 “大胆!你一介平民,居然直呼大人名讳,阿贵,快把她们赶出去。”老板大喝。
                 阿贵也怕害了两位小姐,只好半推半哄,将银子还给她们,“快走吧!要是那夫人生气就麻烦了。”
                 “绿儿,我们走,别让这位小哥为难。”
                 “可是,小姐——”绿儿让瑗瑗拉出了布庄。
                 “小姐,你为什么不说你是冷夫人的大姑?哪有进门的媳妇赶大姑。”
                 “算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咱们去吃午膳,下午再继续买东西。
                 夕阳西落,伴着晚霞,紫插各成一色占据天边,瑷媛试着将它落在绢布上,结果却显得可笑,只见乌黑一片。
                 “小姐,你画的是什么啊?”绿儿端著一碗鲜鱼汤。
                 “我的内心世界。”其实是日落,但她说不出口。
                 “内心世界?这乌漆抹黑的——”
                 “就是我的心情写照。你端什么,怎么味道很腥?”
                 “腥?不会啊!”绿儿自个儿闻,她还觉得很香那,那鱼贩卖给她时很新鲜,宰的时候还活蹦乱跳,“小姐不信自个儿闻闻看。”
                 瑷媛回避绿儿转向她面前的碗,却来不及,一股腥味与葱味夹杂,瑷媛掩鼻,止不住的拼命干恶。
                 绿儿连忙把鱼汤放在桌上,“小姐,你还好吧!”连忙拍著她的背。
                 “把汤拿走。”瑷媛挥手似看见什么脏东西。
                 绿儿慌忙的端进屋内。
                 瑷媛自己把脉……不会,这怎么可能!她摇头,只是将手压在肚子上。
                 她一直都有准时吃药,只除了离开宫前的那次,老天不会这么残忍……
                 绿儿将汤端进屋里后,连忙出来探视小姐的情形,却见小姐手摸着肚子,嘴里低喃着不可能,不可能什么?再者,小姐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她十分担心。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瑷媛回过神,对上绿儿关切的表惰,神情漠然的摇摇头。
                 “你胡说,明明就是有事,小姐每次都不告诉绿儿,到底有没有把绿儿当成家里的一分子?”
                 瑗瑗正规绿儿,“我……怀孕,正在考虑要不要生下来。”
                 “怀孕……怀孕?”绿儿膛目结舌。
                 “你说我该怎么办?”
                 绿儿沉默半晌,微蹙的柳眉可看出她的苦恼,“小姐,将来还想嫁人吗?”
                 “不嫁,心不自由只要一次就够。”
                 “那就生下来吧!小姐到老可以有人陪伴依侍,而且,皇太后赏赐的黄金万两,够小姐生养孩子,还有我的帮助,小姐考虑看看好吗?”
                 “一个生命就依附在我身上,”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她抚着自己的腹部,想像着一个孩子会跑、会跳,就专属她一个人的。
                 “就生下他吧!我的孩子。”瑗嫒扬着奇异的微笑,她已经有些爱上腹中的孩子。
                 绿儿出嫁,却执意在她隔壁建了幢屋宅,现在是邻居。
                 还有七天就过年,她的肚子已经凸出来示人,算算日子应该三个月半。她很快乐,会想着孩子未来的模样,帮孩子做衣裳。
                 偶尔会惦着宫中的往昔,不让绿儿知道,伤心难过只要一个人就好,反正孕妇总是容易多虑敏感,曾听说他的后宫又收了数名美人,看来他过得十分惬意自在,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再有交集,多好!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重心,她现在怀的是一种感激,若没有孩子,在绿儿出嫁后,她会难过的沉浸在回忆中一阵子,现在的她,每天都吃得营养睡得饱足,气色比在宫中的时候好。
                 “瑷嫒,你在家吗?”敲门声伴着熟悉的叫喊声,是李玲。
                 瑷媛起身开门,就见李玲兴奋不己,一看见她就扑上来又叫又跳。
                 “你……我知道你很高兴,可是先放开我。”
                 待李玲终于放开她的肩,瑷媛与她保持安全距离,上下打量李玲。
                 “好久不见,你似乎也没成熟多少。”打趣的说却惹来李玲的娇瞠,不依的作势要打瑷媛。
                 “不可以打肩膀。”绿儿刚好也来,连忙接下李玲的手,“老一辈的人说,打肩膀会让孕妇小产。”
                 “孕妇?我又没有对孕妇动手动脚,我只是对瑗——”手指向瑗嫒时,才看见她的腹部隆起,李玲嘿嘿笑两声,“瑗媛,你怎么胖这么多?”看了看两人的表情。
                 “不会吧!”拔高的声音像铜锣被敲响。
                 最后,李玲反应过来开始尖叫,“我要当姑姑了!”我的小侄子是男的还是女的?快点告诉我。“
                 “现在还不知晓是男是女。”瑷瑗笑着看李玲。
                 “好,我马上回宫禀明皇兄,一定派八人大轿来接你风光回去。”
                 “不要。”瑗瑗神色惊慌,将李玲拉回,“不要说!”
                 “可是——”
                 “不要可是。”瑗瑗无礼的截断李玲的话,“我千方百计出宫,怀有这孩子是个意外,我都有吃药却有这孩子,这是天意让我一个人拥有这孩子,别告诉宫中的人,别说!”
                 李玲曾见过她惊慌失措,第一次她表现对一个事物的占有,她怎忍心夺走她的希望。
                 “好吧!反正那些皇子皇女宫中过剩,但先申明哦!我是他的姑姑,她要喊我姑姑。”
                 “宫中的皇子皇女过剩,为什么公主还坚持要小姐的孩子叫你姑姑?”绿儿怀疑道。
                 “我相信在瑷瑗的教导下,不管是男是女,定是人中龙凤。”
                 “我只希望他平凡一生。”瑷瑗抚着肚子,“娘爱你!”充满母爱慈辉的说。
                 第八章
                 时序交替,日子忙碌,李禄应该早忘记她的存在,何况后宫佳丽的增添带来不少情趣,但却总是事与愿违,在夜深人静时,不期然的面孔会掠过脑海,带来无限的遐想,想着那夜的激情……每每如此,让他思念未曾断过。
                 不该如此,在宫中时,她不是他历年来最宠幸的,美貌虽过人,却无法让他断了要别的女人的念头,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总是最珍贵,偶尔想到会气愤,她不曾来求讨他,该死!
                 百种情绪闪讨脸庞,只因为想到她。
                 李禄站起身,他决定去找她,看她的狼狈。他是这样告诉自己。
                 为了方便夜行,他命小秀子配备一袭黑衣,在喑黑的夜里,仅带着三名宫内高手,由皇城侧门离去。
                 月圆十五,皑皑白雪泛着银光,入目一片银白世界,瑷媛睡了,自从怀有小宝宝,她总是很早就入睡,只是今晚不知什么原因让她忐忑不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午夜,睡觉好了!她回到床上,拉起被子,这回是真的睡着。梦中的床软绵绵,却带给她温暖,忍不住她往热源处靠,睡得更沉。
                 黑夜提供良好的保护,李禄一行人来到了五里坡的宅子,他手脚俐落的翻墙而入,等不及护卫查看是否有暗藏的危机,也等不及由正门而入。
                 他迅速的找到她的所在,掀起了帷幕,将她仔细纳入眼底,丰腴些的脸庞泛着键康的红晕,嘴角含着一抹幸福的微笑,捏紧的拳头显示他现在的不悦。
                 不该过得这么好,他期望的是她面黄憔悴,至少不是这般的绝美,甚至再看一眼更有味道。
                 一股恶意蔓延,他粗鲁的捉起她抱在怀里的锦被。
                 瑷瑗抗议的呓语后,将手臂环住自己侧身继续沉睡。
                 她……他清楚的看见她隆起的腹部,常识告诉他:那不是她变胖,该死的!她居然这么快——怒意醒酬灌顶,他用力的捉起她的手腕,“你醒来!”
                 迷糊间,手腕的痛与拉扯让瑷瑗差点摔下床,睁开眼的刹那对上他的火眼,讶异他的出现敌不过惧怕,他看起来像个地狱使者。
                 “民女跪见皇上。”瑷瑗双膝着地,不只是行礼,还想藉此挣脱手腕的箝制。
                 “你肚子里的贱种是谁的?”一放开她的手,他要自己无情绪的问。
                 “他不是贱种,他是……”极欲申辩却猛然想起,不管皇上为什么而来,如果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势必会强带回宫,甚至是打胎,她己与这孩子有了血肉牵连,怎么舍得。
                 “是什么?”她的犹豫让李禄怒火更炽,以为她默认想袒护情人,“你不知道一旦是朕的妻妾,不管是生、是死,始终是朕的人吗?”
                 瑷瑗选择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应该求饶,不是像现在的冷静,以为他不敢对她怎么吗?
                 “明天朕会派御医送药前来。”
                 “药?”瑷嫒抬头,“什么药?”
                 “还问什么药?朕要你把孩子拿掉。”
                 “不要!我不要拿掉孩子。”瑷瑗倒退好几步。
                 “你敢抗旨。”李禄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退后。
                 瑷瑗闭上眼,不敢看他跳着一簇簇火焰的眸子,很怕狂怒如此的他,她是曾惹怒他,但当时可察觉他尚保有理智,不像现在,似乎到那间就能以利爪撕裂她。可是,她强迫自己勇敢,她必须为孩子请命。
                 “孩子是无辜的,要是他有三长两短,民女恐怕会跟着烟消云散。”
                 “那又如何?”李禄一惊,心像被人紧紧捉住,好痛!
                 是啊!她的命一条,哪抵得过皇上视为生命的威严,“太后曾经承诺民女,若有事可求她帮忙。民女既已被驱逐出宫,戴罪之身怎敢犯上请求,皇上也不用担心民女会触及您的威信,雪融之后,民女会出发前往桂林,永不出入京城,这是早决定好的事。”
                 “你是在警告朕若不照你的要求,将惊动皇太后吗?”凌厉的眼扫过她。
                 “民女不敢。”瑷瑗乖驯的低垂头。
                 李禄扣住瑷瑗的下巴,强迫她迎视自己,“你还有不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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