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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怎麽可能受得了,居然还是机场的工作人员,怎麽会冒出这麽傻的念头。“现在怎麽办?”的确有些无措了,明确了这个人可能没死,江河和亦然都不敢贸然下手,万一真的活著,下手的话就变成谋杀了。
“我打电话给教授吧。”江河提议,找自己老师问问,应该有办法,过了一小会儿,江河的老师赶到了,看来大家都对这样的案例有兴趣,做了和亦然他们一样的检查之後,老师擦擦头上的汗,“这个人符合一切假死的表现,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尝试做心肺复苏。”
“老师,你确定要给一个有可能死亡5个小时的人做心肺复苏?”江河并不是很认同,老师对学生的态度不满,“江河,虽然是和死人打交到的法医,但是你必须明确,我们首先是医生,对於任何有生存希望的人,我们都应该施以援手。”
被老师教育的一番,江河开始协助老师进行心肺复苏,希望能让这个人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可是忙活了半天,好像也没有什麽起色,亦然靠在旁边,蹙眉,想了想,拨了一通电话,事到如今,只能救助於那个人了。
“小子,你舍得联系我这个老头子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工作室门口响起,江河抬头一看,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站在门口,哢,以上是江河的幻觉,实际情况是,一个酒糟鼻的老头子,穿著大红色的羽绒服站在门口,亦然倒是见怪不怪,把报告往他手里一塞,“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想自己干。”
正在江河寻思这是谁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老师毕恭毕敬的过去行礼了,顺便把江河也拽了过去,“全教授,你好。”江河实在弄不清楚状况,只好用眼神向亦然求救。“那个,我来介绍一下。”很明显这里只有江河不认识他,“这位是全万民教授。”全万民,好熟的名字,江河脑子转了转,电光火石,就是被成为死神代言人的法医界泰斗,全万民!
老头观察了一下工作台上躺著的人,不时点点头,“小子,所有的测试都做过了?”亦然叹了口气,“除了最危险的那个。”“给我手术刀。”全万民脱下外套,把袖子撸起来,“那个,教授,万一他还没死。。。。。。”江河的老师提醒了一句,“你做了心肺复苏还不是白搭。”一句话就把老师KO了。
“小不点,去准备医用棉纱,越多越好。”老头吩咐著江河,什麽时候变成小不点了,江河有些郁闷,不过还是按照吩咐去做,可是还是很迷惑这是要干什麽,亦然似乎看透了江河的心思,“现在要做最後的检测,就是切开他的动脉,如果是死人,血不会喷出来。”“万一是活著的呢?”切动脉可不是小事情,如果是活人,万一造成大出血怎麽办?江河心里开始打鼓。“所以我才叫老头子来啊,他动刀,出事情他担著。”亦然倒是一脸的轻松。
不过事情的进展很顺利,切开动脉,血是平缓的留出来的,没有喷涌,亦然用抽出的血做了血液含氧量测试,缺氧,这个人的的确确是死掉了。可是,为什麽在一个死亡了5个小时的人的身上还会出现这种死亡1到2小时都很罕见的症状呢?亦然不明白。
“小子,我帮了你的忙,你可得给我回报啊。”老头子笑的很,恩,猥琐,尽管这样形容权威不好,但是看在亦然的眼睛里,就是这样,“知道了。”亦然挥挥手,把他打发走。顺便送走了江河的老师。“哥,我有问题。”江河占到亦然旁边,全万民的脾气出了名的古怪,怎麽在亦然这里就这麽好说话呢?“我知道你想问什麽?”亦然语气淡然,“那个老头,想追我妈。”
“什麽?”江河吃了一惊,随即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拍他的屁股,“亦然哥,这个不好玩,要拍;拍你家苏警官去。”“拍什麽?快去收拾东西。”亦然似乎并不清楚江河的话什麽意思,还在拍,江河转过身,“我说。。。。。。”却发现拍自己屁股的居然是,那具尸体。手臂已经抬起,还微微有些颤动。
“呀”发出一声哀嚎,江河紧紧拉住亦然,脸对著墙壁“哥,哥。。。。。。”亦然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把手臂放下,回头一笑,“没关系,只是肌肉收缩而已。”收缩,收什麽缩啊,死了这麽久了,现在才收缩,江河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弥漫上来,过了半响,回过头,正好了死人面对面,什麽时候又坐起来了。
幸好亦然的笑声及时化解了这样恐怖的气氛,亦然从尸体後面探出头来,“江河,你的胆子怎麽也变小了?”边说边把尸体放平,“记住,我们做法医的要坚信,所有的一切都有科学的解释,否则,你就会被蒙蔽住双眼,没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chapter 25…28
chapter25
上次在飞机起落架收藏箱死亡的那个人的调查报告出来了,亦然喝著牛奶,看著报告,真有点唏嘘,最近经济不景气,到处都在裁员,而那人不幸撞在了枪口上,作为被裁员的员工,要返回首尔的家就没有了折扣的机票,为了节省机票钱,想出了这样的笨办法,钱是节省了,可把命搭进去了,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江河最近要准备毕业论文,这两天亦然都让他早点回家,多点时间准备。自己承担了收拾办公室和工作室的工作。今天也不例外,忙完之後,拿上外套准备回家。这两天苏炎阳都没过来找他,电话也没打,好像是在忙案子,要不要主动去看看他?亦然在心里琢磨了半天,好吧,让那个家夥高兴一下吧。
走到刑事课门口,意外的发现,没人,只有苏炎阳的办公室还亮著灯。亦然走进刑事课办公室,踟蹰了一阵,犹豫著要不要进苏炎阳办公室里去,“亦然?”却意外的听到苏炎阳的声音,站在门口看样子是正准备出去。“满脸的胡子茬,”亦然轻轻摸了他的脸,“瘦了。”“吃饭了吗?”苏炎阳笑笑,握住亦然手,“我好饿,我们去吃好吃的。”
所谓的好吃的,居然是炸酱面?!“最近很忙吗?”亦然看著苏炎阳吃得满嘴都是,顺手拿起纸巾帮他擦擦。“恩,接到几起失踪报案,调查到最後,我们怀疑这几个失踪的人可能都已经遇害,线索都指向一处,但是一直找不到尸体,没有尸体就没办法进行下一步的搜查和立案。”说到这个案子,苏炎阳有点郁闷。“其他人也累坏了,今天放他们回去休息,明天还要接著忙呢。”
“别担心,狐狸的尾巴是藏不住的,总会露出来。”亦然也只有这样安慰苏炎阳,作为警察,有时候真的很无奈,可能你知道凶手是谁,但是要是拿不出确实的证据,就没办法把坏人绳之以法,所以现在社会上才有那麽多指责警界的声音,但是其中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从认识苏炎阳的时候开始就知道,这个人有很强的正义感,这也是他为什麽选择了做警察,这个声张正义的职业,但是现在的社会,黑和白变得不是那麽的明显,更多的是介於两者之间的灰色地带,要在这样的社会里游走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找到所谓的真相更是困难。突然就开始心疼起他来,不自觉的,停下了筷子,呆呆的看著对面的男人。
发现亦然看著自己,苏炎阳有点不好意思,“怎麽了,我脸上还有东西麽?”说著就伸手去摸,“没有,就是想看看。”亦然垂下眼帘,没有看到苏炎阳红了脸。“快吃吧,吃完回家好好休息,不是说明天还要忙吗?”亦然把自己那份也给苏炎阳了,对於吃的执著,这个家夥也不比江河差多少。
吃晚饭,苏炎阳说什麽都不肯回家,缠著亦然要去散步,经不住他撒娇,亦然和苏炎阳沿著江边的马路走。已经是1月份了,晚上的江风冷的有些刺骨,亦然把手插进衣兜,但是指间还是冷得有些发麻,苏炎阳瞄了一眼,不动声色,把亦然的手抽出来,握住,和著自己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眼睛还是看著前方,装作不在意,“现在就不冷了吧。”
和亦然偏凉的体质不一样,苏炎阳的手很暖,从来都是这样。亦然感应著苏炎阳手掌传来的温度,觉得连同心也一并暖和起来了。远远的看著一群小孩子在玩闹,孩子们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似的,姐姐家的孩子们就是这样,好像都不会累。
突然,一个黑色塑料袋包著的东西滚到了两个人的脚边,几个孩子跑了过来,应该是孩子们踢过来的。亦然让苏炎阳松开手,自己蹲下来,准备捡起来还给孩子们,却发现口袋的破损处露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疑惑,亦然索性把破损的口子扯开,里面居然是一颗人头。
苏炎阳也被这个发现震惊了,赶紧拦住跑过来的孩子们,不想让他们看到这样的东西,“叔叔,把球还给我们啊。”孩子们喊著,“孩子们,这个里头的东西不可以用来踢,是很重要的东西。告诉叔叔,这个是在哪里捡到的?”苏炎阳揽住小孩,顺便问问看有没有有用的线索。“是在江边捡到的,就是那里。”顺著孩子们手指的方向,是大桥桥底的位置。
亦然赶紧打电话通知了警局,没想到出来散步都能装上凶杀案。等待警局派人过来的时候,亦然看著苏炎阳和孩子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苏炎阳喜欢孩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还取笑他,说他应该去幼稚园工作,天天看孩子。如果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对苏炎阳也是一种伤害吧。
“发什麽呆?”神游被苏炎阳打断,回过神来一看,孩子们已经离开了,“苏炎阳,你说要散步,结果就是这个。你是柯南吗?走到哪里都能碰上案件。托你的福,我今天得加班了。”苏炎阳的眼睛笑的弯弯的,“我们亦然啊,我不是也陪著你加班吗。”
能听到远处的警笛声了,苏炎阳抓起亦然的手,一下一下的哈气,温柔的搓著,“可别把我们亦然冻坏了。”笨蛋,享受著短暂的温暖,亦然瞄了一眼四周,用最快的速度给了苏炎阳一个kiss,“别肉麻了,要开始工作了。”
chapter26
“要是被孩子们看到,多半会留下心里阴影的吧。”苏炎阳在法医工作室临时帮忙,看著工作台上的东西,不由得感叹。目前在工作台上,摆著今天晚上在江边找到的东西,一颗人头和一具缺少了手的尸体。“你确定你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亦然见过太多残缺不全的尸体了,忍不住调侃苏炎阳。
有时候实在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麽多人喜欢碎尸,法医办公室经常能收到手臂、大腿、脑袋、躯干等等,其数量几乎可以媲美一个小型的屠宰场。而法医则不得不进行令人毛骨悚然的“拼图游戏”,以证实这颗头是不是适合那个躯干,而这只手是不是和另外的大腿、脑袋配套。有时候长时间工作下来,走在街上,亦然都可以把路人看成可以移动的各种肢体。
这具躯体是一具赤裸著的女尸,凶手拿走了一切可以证明其身份的东西。从有一些腐烂的现象来看,应该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她没有手,手是从手腕的地方被砍断了的,但是这个工作很业余,因为断口并不整齐,应该没有医学或是解剖学的相关知识,手腕处的几根小骨头,几乎全部被碎掉了,还有2根挂在残缺的前臂上。可是工具似乎不是斧头一类的东西,因为没有碎的骨头渣,应该是刀或锯子一类轻便一些的工具。
而这颗头,也腐烂的不太好辨认了,不过根据骨头的密度和颜色,也可以判定是一个女性,其年龄段和找到的无头女尸应该差不多,头骨下部的骨头也出现了碎裂,看操作手法也很相似。但是,并不能简单的断定这颗头就是那具尸体的,因为每年江里的弃尸实在是太多了。亦然检查了躯体和头部的骨头,并把头部和颈部进行拼合,结果让人高兴,98%以上的吻合,只是差了一些细小的骨头,总不能指望在江边把所有的骨头都找到吧。
“苏炎阳,给我拿一下放大镜。”亦然注意到这颗头的牙齿似乎有修补的痕迹,苏炎阳把放大镜拿给亦然,自己也站在亦然旁边观察著,“看来修整过牙齿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在这种情况下,比较容易辨明身份。”亦然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回头冲苏炎阳笑,看著他的满口白牙,“苏炎阳,我第一次觉得你扒掉虎牙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就是你刚才说的被碎尸的时候容易辨明身份?”苏炎阳嘟嘴。
“苏炎阳。”亦然的口气突然变得温柔,“你要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才行。”听出亦然话语中的担心,苏炎阳揉揉他的头,“你要相信你老公啊,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切,谁承认你是我老公,不要以为压过我就是我老公了。”亦然不服气,“我总有一天会压回来的。”随便送苏炎阳一个大大的白眼。
“苏炎阳,把这个女人的假牙照片拿去,查查她的牙医是谁,应该能知道她的身份。”亦然把拍好的照片递给苏炎阳。“大法医,现在是半夜2点,就算要查,也要等到明天了。我先帮你把尸检做完。”苏炎阳把照片揣进衣兜。
“尸检已经做完了,要明确了她的身份才能展开搜查。没别的事情,我就回家去补个眠。”亦然扭扭脖子,有些酸了,“你呢?”“回我家太远了,我就在办公室睡好了。”苏炎阳帮忙收拾东西。亦然站在原地想了想,“那个,要不,去我家吧。”对上了苏炎阳晶亮的眸子。
“先去洗澡吧,我去帮你铺床。”不知道为什麽,觉得有些别扭,心里居然会有小鹿乱撞的感觉,真是疯了,亦然甩甩头,去客房铺床。从客房出来见到苏炎阳,亦然发现让他先去洗澡是多麽的不明智,苏炎阳居然光著上身,下身围著浴巾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在还在滴水的湿漉漉的头发。
一股燥热升腾起来,亦然别过头,脑子里却一再闪现苏炎阳小麦色的皮肤和线条感十足的肌肉。“苏炎阳,你先去睡吧。”说完用火箭一般的速度冲进浴室。晕死,居然起反应了,要是被苏炎阳知道,他肯定笑死了。亦然有些懊恼,大力的揉著头发。洗完澡却绝望的发现,忘记带换洗的衣服,浴巾又被苏炎阳拿去,难道真要光著身子出去?
天哪,谁来救我?亦然在浴室里郁闷,过了一阵,浴室门突然被拉开,亦然一惊,脚底下打滑,眼看就要摔倒,苏炎阳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萦绕,最後苏炎阳先开了口,“我看你老半天不出来,就过来看看。”极力克制自己眼睛不要乱瞄。
亦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遭,赶紧挣脱苏炎阳的怀抱,跳进浴缸,“你先出去吧,顺便帮我把睡衣递进来。”苏炎阳依依不舍的放开手,亦然细腻的皮肤触感真的很棒。去卧室找了睡衣拿给亦然,苏炎阳了无睡意,等著亦然出来。
“那个,要我帮你吗?”顺手接过亦然手里的毛巾,拉他在身边坐下,温柔的给弄干头发,“我们亦然啊,都可以拍洗发水广告了。”忍不住赞叹,亦然眼睛一直盯著地板,没有做声。时针指向3点,“去休息吧,还得早点去警局。”亦然推开卧室的门,给苏炎阳道晚安。
刚躺下没多久,就感觉有人走进了卧室,躺在了自己身边,“苏炎阳,你。。。。。。”回头正要说话,被苏炎阳吻住了,唇舌纠缠了许久,苏炎阳才放开他,“亦然,我想和你一起睡。”说完,就轻轻搂住他的腰,让亦然靠在自己的胸膛。能感觉到苏炎阳在压抑著欲望,心里莫名的就觉得甜蜜起来,完了,心跳过速了,亦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烫的像在燃烧。
“亦然啊,谢谢你,在我身边。”伴著苏炎阳低低的耳语,心情变得平复,很安心,很踏实的感觉,是所谓的安全感吗?亦然往苏炎阳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沈沈睡去。
第二天一早,当江河再次看到苏炎阳和亦然一前一後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幅见惯不怪的样子了,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两个人的气场明显和上次不一样,感觉很,很什麽呢?江河仔细在脑子里搜索形容词,对了,感觉很温馨。
chapter27
“哥,渐入佳境了啊。”江河用胳膊顶顶亦然,“别乱想,什麽都没干。”亦然坐在办公桌前面写报告,昨天晚上实在懒得写,反正今天也没什麽其他的工作,先把报告写完再说。江河把头凑过来,“昨天晚上加班了?”“恩,拼图。”亦然继续写。
“这些人真是,杀人就杀了吧,还不给人家留全尸,非得把人家弄成好几块四处乱扔,污染环境啊。”江河叼著三明治,还在发表自己的看法。“那是因为,所有的凶手都以为可以逃脱应有的制裁,碎尸可以消灭掉很多证据,这样能让他们感觉不容易被抓住。”亦然叹了口气。
“对了,哥,我听说苏警官他们惹上大人物了。”江河没头没脑的蹦出来一句,亦然狐疑的看他,没听苏炎阳说过。“你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前两天去送报告,听到鉴证科的人在说,好像苏警官他们手上有几起失踪案,他们调查之後,目标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