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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相思之天下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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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瑞一惊,箫声倏然而止。   
他看清江鶦,这才微微笑了起来,“我这箫声能在深夜把你引出房门,看来算是成功了。”   
江鶦哂然,走到石桌旁坐下,头顶是参天银杏,麝藤的香气让人暂时忘却了烦恼,“永夜恹恹欢意少,空梦长干——殿下喜欢的莫非是这首词?”     
第34节:灯影袭人,散音轻唤垂帘挽(6)     
熙瑞立刻笑道:“好词配好曲,只是我恐怕不能一边吹箫一边唱给你听。”   
“那由我来吹吧。”江鶦轻轻一笑,伸出手来。   
熙瑞递过去后突然脸上发热,她将唇瓣贴近箫孔,而那正是自己方才轻吻的地方。前曲过去仍不闻意料中的那句“永夜恹恹欢意少”,江鶦一愣,转眼望去却只见一双幽深寂寞的瞳眸静静映着自己。   
“那年我和父皇一起来皇叔的宅邸,听见你的箫声,吹的就是这支曲子。”熙瑞心头一涩,不知怎么的竟全都说了出来,“我请你教我,你还记得吗?可是你听过一次之后就不肯再吹了,我以为是我技艺不够纯熟的缘故,因此四处游历,请我遇到的每一个乐师指点我,直到他们全都挑不出毛病,我才敢来你的窗下吹奏。”   
江鶦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在他幽幽目光中只好胡乱地低下头去。   
“我记得你的生辰是上巳的后一天,这次我早早赶到,跟着你去了刘中丞家里看他女儿的笄礼,第二天全城都在庆贺你的生辰,我知道在你眼中已经没有什么礼物算得上特别,只想当面吹这支练了千百遍的曲子给你听,可惜你随全家去了城外的昭还寺,我也匆匆赶去,却在半路淋了个透湿。”   
江鶦惊诧于这位储君当时的窘迫,更惊诧于这些尴尬失落在他口中竟变成了可以拿来谈笑风生的趣事,“你是一国储君,怎可这样莽撞。”   
熙瑞淡淡一笑,撑着膝盖远望明月,“怕什么,反正有皇叔在,这个国家坚如磐石,没有人会来担心我的安危。”   
江鶦语塞,他的成长始终伴随着流言蜚语,放眼朝中能有几人相信这个在锦国做了几年人质的皇太子的血缘和能力?他努力做到最好却依然只换来冷冷的质疑,江鶦忽然想要伸出手去抚慰一下他灵魂深处的寂寞。   
熙瑞转过脸来勉力笑道:“鶦儿不会嫌我的礼物寒酸吧。”   
江鶦诧异地抬起眼,怔了许久忽然淡淡笑了,“这是我十几年来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除了迟一些。”   
第二天才算是正式为太子洗尘。容王不在府中,席间除了江琮脸色有些难看,大家都好像习惯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客人。熙瑞少不得大大盛赞一番江琬和江琰,把一对姐妹乐得好像大暑天吃了冰凉的酸梅酒,江鶦笑而不语,时不时为他夹些菜,温言催促几句,如果说太子突然便衣驾临还不足以使人意外,那么江鶦的态度倒是值得好好琢磨。江琮冷眼将一切尽收眼底,不待饭毕就拂袖而去,也不打声招呼。   
“等会我带你出去走走,清晏的民俗也是出了名的可看。”江鶦笑着说了一句。   
熙瑞心中受宠若惊。   
王妃笑道:“有鶦儿招待殿下我们都很放心。”   
熙瑞恭恭敬敬地谢了王妃,江琬和江琰也想去,却被王妃一声轻斥喝住:“你们去做什么,今天的功课还没有习呢。”   
出了门江鶦又只是一味地出神,熙瑞和她说话总要重复几遍才愣愣应一句,熙瑞不由苦笑道:“你不想和我出来吗?”   
“不,我有些心事放不下。”江鶦定了定神,温和一笑,“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只想着出来了再说。你有没有要去的地方?”   
“清晏我都转了几个月了,熟悉得很,你只管想事,路程交给我。”   
熙瑞笑道,撩帘出了马车,连喊住他的空隙都没有留给江鶦,江鶦先是一愣,继而微微无奈,摇头轻笑。     
第35节:灯影袭人,散音轻唤垂帘挽(7)     
清晏虽大,且繁华昌盛,眼下却是赤日当空,再好的景观又有什么看头?不多一会儿马车里便热得蒸笼一样,江鶦忘了带扇子,只好不住地拭汗。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熙瑞撩起帘子弯腰进入,端着一只青花瓷碗塞到江鶦手里,笑道:“快点喝了它,这么热的天我真怕闷坏了你。”   
江鶦低头看一眼碗里,晶莹通透,勺舀略见黏稠,撒了些山楂碎末和枣泥,光看就有说不尽的舒服,“这是什么?”再看碗壁还结着霜珠,不由更加诧异,“这是哪里来的?”   
“刚刚路过一户人家,我早听说他家有冰窖,就去叩门问问有什么冰品没有,你放心,我给了银子的。”   
江鶦看着他浑身是汗,简直水淋一样,想笑又不忍,几分隐隐的心疼无从出口,只能默默拈起手帕为他擦去尘泥。   
熙瑞连连催促她快喝,江鶦本来没有胃口,此时此刻却不愿让他失望,端起来舀了一勺在嘴里,没想到入口甘爽无比,竟是从未有过的美妙,一时之间,惘然心酸,疑惑不解,百种滋味难以言表。   
“怎么样,凉快些了吗?”   
“我本来就不热,倒是你跑来跑去的,不怕中暑吗,你怎么只买了一碗,自己那份呢?”   
“端着两碗怎能跑得快?”熙瑞笑了,“这东西我这几个月来吃得多了,我也不觉得热。”   
江鶦无言以对,她想告诉他些什么,哪怕说些感谢的话也好,可她说不出,待到咽下最后一口,这才轻抿着唇低低说:“这是我生平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之一,还有,日后谁能嫁给你,她一定很幸福。”   
熙瑞怔住了,脸颊因为急剧奔跑而浮出的暗红不见半分消退,反倒深了许多。   
“你……你真的这么想?”   
江鶦靠着车壁,淡淡地笑道:“我就是这样想的,发自肺腑。你这样贤好,这样温柔的国君,是万民的福气,能嫁给你的女人,不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却至少是最幸运的。”   
熙瑞满心都是这几句话翻来覆去地回放,此刻的心情恐怕比几十万攻城略地势如破竹的叛军还要难以平定,心中有一万个声音在阻止他说出那句话,可他还是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倒了出来:“你刚才说的那番话若没有半点骗我,那你愿不愿意……做这幸运的,且是唯一的一个?”   
江鶦微微地诧异,但却并不意外,“殿下真会开玩笑。按照辈分,我应当叫你一声表哥,按照礼制,我应当尊称你一声太子,可是我身上毕竟没有半点皇家血统,说穿了只是市井凡人一个,你真要娶这样的我?”   
熙瑞没想到她这样直白,一下子愣住,下一刻却突然笑开,“我还以为你会拿什么理由来拒绝我,在你眼中我可是这样世俗无聊的人吗?”   
江鶦无奈,尴尬地笑了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熙瑞还要说什么,马车突然停住了,探头看去,竟已来到湖边。   
第36节:无心风月,往事流七千(1)     
第六章 无心风月,往事流七千   
二人弃车登船,仍是昨日那艘画舫,只是这次迎出来的已不是昨天那个女子,而是紫衫碧裙的苏诘。   
江鶦正在诧异,熙瑞已经开口介绍:“苏诘是我游历时认识的好友,她善解人意见识开阔,不是一般烟花浪客。”   
苏诘顺着这番言语向江鶦盈盈一拜,竟是一副从未认识过她的样子,江鶦心知其中必定有什么不便之处,也没点破,附和着笑了一笑。   
熙瑞挽起她的手,“苏诘的船可是人间一绝,纵情声色堪比任东篱的无情画舸,今日让你见识见识。”   
苏诘含笑看了江鶦一眼,“公子说笑了,在这位国色天香的姑娘面前,我哪还有什么底气。”   
熙瑞听了赶紧连她的手一并挽住,“说这话就太谦虚了,你们两个都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进了船舱,苏诘唤上歌舞队,排开佳肴一杯杯地劝酒,天下男人对温言软语的美丽女子本就难以抗拒,一个熙瑞怎敌得过舌粲莲花的苏诘,不多会就俯倒案头沉沉醉去,苏诘将灯盏统统拨暗,顿时满室流动着的都是暧昧昏聩。   
江鶦愣了愣,转头只见苏诘笑盈盈地走回来,发间步摇叮当,极通人性地为她伴奏,“鶦姑娘,久违了,刚才不便相认,切莫见怪。”   
江鶦在乍见那道屏风时心中已有疑惑,轻轻叹道:“玉骨空和千面绣都是锦国皇室不传之秘,你又说过你父亲是锦国人……莫非……”   
苏诘笑道:“鶦姑娘猜得一点都没错,家父曾是锦国三皇子。”   
江鶦虽有预感,但乍闻这个名字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你的母亲,是不是叫苏离?父王的义妹?”   
苏诘微微颔首,“熙瑞太子流落锦国时,家母担任过他的老师,之后太子回归圣国,家父家母也开始四处云游,在圣朝的都城长干认识了少辜,当时少辜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家父家母和他投缘,又看他天资聪颖,忍不住收留下来,并让他师从锦国的段洪蕤将军学习武艺。”   
江鶦听着他过去种种往事,心中竟泛起从未有过的贪婪,恨不能一直坐在这里,永永远远地听下去,“他小时候是个怎样的人?调不调皮?都喜欢做什么?”   
“少辜话很少,最常做的事就是一个人待着,不是熟识的人都很难亲近他。”苏诘打着扇子轻轻带起一阵柔风,似乎也陷入了以前的回忆,“那么小小的一个人,肩上却好像有千斤的重担,心里好像有无数个结解不开,总是皱着眉头,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仿佛身边一切都是云烟,只有他沉溺的那个才是现实。有时候我真想一巴掌把他从那样的幻境里打出来,可每每抬起手来却又不忍心打扰。”   
江鶦眼底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也只有她能深深懂得。   
“他说他是没有过去的人,也许,连将来也没有。”连苏诘都觉得感伤起来,“少辜的亲人是被容王害死的,鶦姑娘,他知道你对他情深义重,所以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不愿瞒着你。”   
杯里酒液倾洒一地,江鶦怔怔望着苏诘,脑中一片懵然。   
“从他知道你是容王女儿那一刻起,他的心已经被争斗打得千疮百孔。也许这就是天意。”苏诘接过江鶦手中摇摇欲坠的杯子,轻轻放在桌面上,指尖因此沾上了一点水渍,也不抹去,就在桌上慢慢地划开,画着一种莫名的图案,传递出的是忧郁和无奈。   
“他也想过就此斩断你们之间的情谊,可是这个傻瓜,后来一听说你被带去了五侯府,竟不顾有伤在身,要去救你呢。”苏诘偏过头轻轻一笑,“什么时候起你在他心中的分量,竟已重得足以让他置毕生大业于不顾了。可是你呢,你能为他牺牲什么吗?比如容王的养育之恩?”   
江鶦一颤,不敢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苏诘也不再说话,静静等了一会儿。直到江鶦再度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才轻柔开口:“家仇不共戴天,否则枉为人子。你们只是做朋友,好不好?趁现在彼此陷得都不深……好不好?”     
第37节:无心风月,往事流七千(2)     
苏诘这番话说得越来越慢,玲珑口才早已不见,一句话吞吐停顿数次,竟隐隐带了恳求之意。   
熙瑞缓缓转醒,耳畔只听苏诘笑道:“公子怎么这么不胜酒力,连鶦姑娘都没事呢,还不快起来,天都黑了。”   
熙瑞吃了一惊,连忙坐起。   
这时帘子轻轻响了响,一个声音说:“怎么,他还没醒?”   
他抬头去看,只见舱口走进来一个身影,端了只青花瓷碗轻轻放在案几上,“头晕吗?快喝两口醒醒。”   
熙瑞努力睁眼望去,江鶦的面容却陷在一片阴暗中,懵然不明,只是语调听起来非常平静温润,熙瑞突然羞赧,揽过碗来,“我真不中用,让鶦儿看笑话了。”边说边吞咽。   
苏诘笑道:“猪八戒吃人参果,可别咽得太急了后悔没吃出滋味儿。”   
熙瑞愧道:“这……说得也是……啊,这是什么?酒酿丸子么?怎么不太像?”   
江鶦说:“这馅儿不是豆沙,是花芯。”   
熙瑞一愣,“花芯?”   
江鶦微微点一点头,“莲花的心。”她的声音始终淡淡轻轻,像月色下被风吹皱的湖面,平静中带有一丝不真实的虚幻。   
熙瑞一口气把酒酿丸子全都吃了,大呼一声过瘾,“就是在皇宫里我也没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真是不虚此行!”   
江鶦接过空碗,又是淡淡一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熙瑞走出船舱,外面已经全黑,二人乘小舟上了岸,回头望去,只见湖面平静如镜,时而拂过微风,隐隐传送欢歌笑语,所见所闻,尽是温柔缠绵,他的心忽然柔软,忍不住笑着轻声吟唱:“花光月影宜相照……真不愧是花神湖,这句配得再好不过。鶦儿,我不想回长干了,我们就在这里待到荷花谢光好不好?”他回过头去想问问江鶦,转过脸却愣住了,只见江鶦眼底噙满泪水,只是始终没有滑下半滴来。   
“鶦儿,你怎么了?”熙瑞大惊失色,下意识伸手要为她拭去。   
江鶦“噗”地笑出来,匆匆扭过头,脸上不知不觉泪湿一片,“我没事,没事……不过伤春悲秋而已。”   
“你胡说,你有事瞒着我!”熙瑞又急又痛,连忙把她揽在怀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你说啊!我一定为你做主!”   
江鶦却只是边笑边断断续续地抽泣,“莲花的心是青色的,一个心字加一个青字,便是一个情字。世间最苦,莫过于情,那碗酒酿丸子是苦的,你怎么还能吃得那么开心?你怎么还能觉得好吃?”   
熙瑞忍不住想笑,可是又不敢,“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苦是苦了点,可是苦中带甘,比起豆沙馅来更有一番滋味。”他放柔声音低低在江鶦耳畔道,“原来莲花的心又可以写作情字啊,这说法我很喜欢啊,试问带了情的酒酿丸子,又怎么会不好吃呢,我以后若是还想吃,你会不会做给我吃?”   
江鶦稍稍凝噎便泪如雨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正强忍克制着不愿宣泄。   
熙瑞手足无措,心里隐隐疑惑一碗莲心做成的酒酿丸子似乎不致让她如此伤心欲绝,可又觉得不能追问原因,更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终于只好什么都不说,搂着她任她哭个够。   
江鶦在泪眼中看向波光粼粼的花神湖,那些青色的莲心,苦涩纠结的痴情,只有短短数月,数月而已,她为那人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反反复复问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如今总算明白,自己所能做的,只是在今夜为他流干所有的眼泪,安分守己流连于那段往事,不再成为他思念之外的任何负累。   
第38节:无心风月,往事流七千(3)     
回来时熙瑞的手轻轻伸过来,江鶦本能挣扎一下,还是由着他扣住了。二人指尖交叠在一起,就这样进了容王府的大门。江鶦心中慢慢泛起疑惑,一向安宁的王府,不知为何今天竟透出一丝忙乱,每个仆从脸上带着焦浮之色,步伐也较往日急促许多。这时江琬经过延廊,看见他们大呼一声:“太子,姐姐,你们可回来了!父王刚从宫里派人传话过来,太后病危,要大家即刻进京。”   
太后病势比听闻来的还要沉重,屋里跪了一地太医却没有一个敢出声,容王守在床边轻轻握着母亲的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庞此刻竟被憔悴浸染。江鶦连忙带了弟弟妹妹跪于榻前,轻声呼唤下太后睁开眼吃力地扫过去,“琮儿……呢?”   
太后疼惜孙子是出了名的,这种时候了仍心心念念惦记着他,江琮涩声答应:“奶奶,我在这里。”   
太后的目光落到江鶦身上,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哀家有话要对鶦儿和琮儿说,你们全都出去吧。”   
容王轻轻掖了掖被角,柔声说:“母亲别急,慢慢说,切勿伤神动气。我就候在殿外,有什么事只管叫我。”   
江鶦等一室人走干净这才起身,江琮坐到容王方才的位置紧紧握住太后右手,江鶦也想伸出手去握,又觉得此举唐突,二人毫无血缘更少来往,纵有敬意也少亲情。正踌躇着,太后主动摸索到她的手,江鶦心中流过一丝暖意,忙定定地轻轻地握住。   
太后衰缓道:“哀家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江家儿女一个个成人成家。鶦儿最年长,也最懂事,鶦儿的终身大事,一直都是哀家心头疙瘩,一日不成,哀家走也走得不甘心。”   
多年来江鶦心有罅隙,将自己排除在江家门外,不料太后并未拿她当外人看待,字字句句语重心长,不由眼底一热,“奶奶宽怀,奶奶身体不会有事的。”   
太后虚微一笑,下一句却让江鶦心惊起来,“你看圣上和容王,哪个更适合当皇帝?你不必怕,推心置腹地对我说罢。”   
江鶦一怔,和江琮对看一眼,心下忐忑难言,太后却替她答了:“其实明眼人哪个不晓,皇帝优柔,远不及我儿智略。可是你想过吗,他们才德相差如此之远,孰强孰弱一幕了然,为何先皇执意要将帝位传予前者?”   
江鶦听了一愣,这个问题几十年来不知让多少人疑惑不解过,也许连圣皇本人都常常在午夜梦回时扪心自问,问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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