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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风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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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甫仁又怒,眉宇凝集黑气。他对令狐家一再忍让,却不是真的怕了令狐,既然令狐团圆找打,他奉陪到底便是。
令狐团圆左手一挥剑,看似无意义的举动,却叫洪甫仁收敛了怒火,令狐团圆暗道可惜!她的左手挥剑是必须的,她还未达到梨迦穆的境界,梨迦穆无论什么剑在手,都如同挥舞了几十年,可她这一挥剑,倒叫洪甫仁冷静了头脑。
洪甫仁慎重地问:“谁授你的剑法?寂灭七剑,洪某生平闻所未闻,剩下的两剑是什么?”抛开最初的两剑,从寂灭第一式开始直到第五式,令狐团圆施展的剑式变化多端,每一式剑意都不同,写意之剑、女剑、洒脱之剑、奔放之剑和凶狠之剑,若非亲身经历,洪甫仁很难想象,同一个人的剑风居然可以一变再变。
令狐团圆当然不会答他,即便答了,他也未必能体会。这一套剑法的名字,是令狐团圆取自书法,当日她见到梨迦穆剑刻木牌的字迹艰涩,就琢磨出了这七剑之名。初写黄庭,乃小楷的端庄内秀,不张扬却难写意境,放眼天下武林,能以此剑幻化世外仙境的,恐怕只有梨迦穆一人;美女簪花,所指的是书法风格的隽秀多姿;鸾翔凤翥,比喻的是书法笔势飞动的姿态,剑境若出,那便能无拘无束天马行空、九州四海任君翱翔;龙飞凤舞,是指处于巅峰的剑势应如龙飞腾凤飞舞,气势奔放雄壮,剑锋才能所向披靡;龙蛇飞动,则是在第三、四剑的基础上,着重于凶悍,剑势强健生猛。
                  第五章:剑心无暇何须语(13)
令狐团圆徐步上前,她右手无法施展出的剑意,在左手上却未必,只是她的左手显然不喜欢细水。梨迦穆具备剑术宗师的实力,关于世事他有些偏激的看法,但对于剑道却是见解深刻。细水正如他所言,不适合令狐团圆,它太柔了,分量也偏轻。
洪甫仁掌色又深,令狐团圆走得慢,步子却有力度。庙堂中有眼力的人都看出来了,寂灭第六剑肯定与前五剑又有不同。潘家人群里突然爆起一声道:“令狐小姐,加油啊!”
潘微之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的小厮潘平,紧跟着令狐家的护卫也喊了起来。一群人中,就属洪家少年叫得最凶,他们四人命悬一线,那线就在令狐团圆手上。
洪甫仁听着刺耳刺心,双掌就全黑了。所谓接他十招,前面多半是他让令狐团圆先出招,这一次他抢先出手,一大片一尺范围的黑色气场立现。铁砂掌运用到极致会形成气场,气场的大小取决于洪甫仁所使出的气力。他若全力而为,那么围绕对手的气场便可达到方圆三尺左右,且气场内饱含一团杀气,所有黑气都能变为实体的黑砂,这也是铁砂掌名号的由来。
面对洪甫仁黑沉沉的气场,令狐团圆的寂灭第六式“入木三分”直刺而入。没有任何花哨,没有前面五剑的灵动精妙,有的是世间剑法最简单的刺,同时更是世间剑法最深邃的刺。
刺的精髓不在于一往直前,而在于刺的韵。对于寻常剑客而言,韵就是刺留有的后手,全力刺出后需防备对手的反击。而身为梨迦穆的弟子,“入木三分”的韵是在刺的过程中变化无常的剑式,以世间最简单的剑式变化施展出最繁复的剑式。
细水穿入了黑砂气场,发出尖细的惊魂镇魄的高音,庙堂中大多数人都捂住了耳朵。洪甫仁再次惊诧,这少女的剑风第六次变了,如果说充斥了凶恶剑风的寂灭第五剑好像是一个男人,那么这第六剑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凶险叫嚣强横中正气洋溢阳刚,若非亲身经历,实在无法想象这居然是一个女子所出的剑。
黑砂气场被切割,洪甫仁以不变应万变,再次鼓起更强大的黑砂风。“入木三分”奋然挺入,令狐团圆感觉她就像在刺铁,黑砂气场坚硬难入,她贯以全力的左臂开始发麻发热,而细水也发生了变化。若非细水乃世间罕有利器,她刺不入黑砂,可正是细水的软剑属性,令“入木三分”减了几分刚劲强势。她只能因势利导,在未刺穿黑砂前,先划出那三分剑意。
细水银光飞溅,一道道散射,穿出黑砂气场。庙堂外雨声大作,只作了两人伴奏。一连串镇人心魄的声响过后,细水连破数层,止在最后一层黑砂前。
洪甫仁大笑,“痛快!令狐小姐巾帼不让须眉!”令狐团圆虽未能引他使出全力,但对剑之中,他连拍数十掌,拍得也是分外尽兴。强横霸道的剑,精妙其后的剑,又如何?小姑娘还嫩着!
令狐团圆也不接话,第七式悄然而出。见识了前六剑的精妙,第七剑却叫人目瞪口呆。众人只见令狐团圆手抖剑颤,细水倾斜,剑式走得是乱七八糟,剑势也毫无气势,似乎强弩之末,黔驴技穷。
潘迟惋惜道:“太勉强了!”
令狐无缺、无伤及立秋却凝神细看,令狐家的重要人物都清楚,令狐团圆学自梨迦穆的剑法不简单,而令狐团圆本人更是从不惧敌。
洪甫仁也不觉剑式粗陋,反感剑风古怪。他没有轻敌,领教了寂灭前六剑,一剑胜过一剑,剑剑不同,他肯定这第七剑还会再变。观令狐团圆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落败的颓丧。黑砂掌再次磅礴而起,黑砂气场扩大至两尺范围,洪甫仁铁了心要在第九招中拿下令狐团圆。
                  第五章:剑心无暇何须语(14)
令狐团圆持剑的左手指尖轻动。梨迦穆曾说,她是天生的剑客。只有天生的剑客,持剑的手甚至身心,才会主动地生就剑意。此刻她的左手剑意已生,那是压抑数年未能释放的隐忍剑意。她不能像寻常贵族女子一般生活,不能像寻常女儿一样儿女情长,不能像一个江湖剑客时刻握剑,甚至不能用最擅长的左手在对敌中触摸剑柄。
寂灭最后一式“春蚯秋蛇”的剑式非常粗陋,就像一个初学字的书法者,用力不均,笔位不当,字迹扭曲弯斜。它是梨迦穆授剑授到最后的心情写照,艰巨而无法轻盈,累重而处处克制,也是令狐团圆左手剑的剑意,深藏久忍,不外乎于形。
在铁砂掌的包围圈中,细水的东一划西一挑竟游刃有余,分明是避无可避的包围式攻击,令狐团圆却凭借难看的剑式一次次挡下了。她浑身都是破绽,可洪甫仁若变掌去找她一处破绽,那破绽就没了,反成了优势。这亦是“春蚯秋蛇”本身的剑意,将引蛇出洞与天罗地网的诱杀遮掩在鄙陋的剑式下。
雨狂而社庙寂,所有人心底都萌生出同一个念头,令狐团圆能行,她能撑过这十招!令狐团圆一定行,她一定能过了这十招!
只有洪甫仁勃然大怒,他成名已久,今日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纠缠至此,早知如此,刚开始他就该强横,一招击退了她。如此想来,洪甫仁恍然明了,令狐团圆从一开始就设计了他。由弱转强,逐渐走到了第九招。
铁砂的气场急速往三尺范围扩增,身处其中的令狐团圆很快深陷险境。无缺想喊停,洪家四人死就死了,洪甫仁得逞就得逞了,再打下去,令狐团圆若受重创,那将超出他所能承受的底线。潘微之浑身战栗,一只手无意识地碰到了无缺。无缺狠下心来,沉声道:“她行的!”潘微之勉强点头。
令狐团圆已将身法、剑技发挥到极限,她的左手臂内热血奔流,就是这一股热血支撑她艰难地扛过了第九招。当两人身形再度分开,她的左手虎口已经开裂,细水镀上了一丝艳光。
“令狐小姐!”洪家少年泪光盈盈。这本就是场高下分明的对决,令狐团圆以令狐家族的千金之躯,仗剑不平战到此刻,对洪家已是莫大的恩惠,洪家凭什么让她血战到底呢?
“我儿……”戚夫人见不到场中战况,听到洪家少年的叫喊,急得晕了过去。无伤立刻扒开人群,钻到她身旁照料。
这当头,令狐团圆眉一挑,喝道:“最后一剑,看招!”
洪甫仁看她剑式稀松平常,想她寂灭七剑已过,七剑几乎将时下剑风全部展遍,哪里还有第八剑,也就到此终结。
众人一片缄默,铁砂掌功力深厚,令狐团圆以一介女儿身,能战到这地步,虽败犹荣。看这最后一剑,中规中矩,如何能胜?
无缺紧锁眉头,第一次感到了他的武道不及令狐团圆。这最后一剑只有他看懂了,倒不是他修为高于旁人,而是这剑路他见过,那是梨迦穆在翡翠玦与万福交手的剑路。
紧接着,身处局中的洪甫仁也感到了,这竟是他生平所见最厉害的剑。厉害的不在内力修为,也不在剑技精妙,而在于一双眼睛的可怕。令狐团圆的眼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眼睛背后的那一双,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沧桑,洞穿世间武道。令狐团圆通过那双眼睛的指引,平剑而出,落位却匪夷所思,剑锋所指皆是洪甫仁最难防范只能仓促应对的方位。他的铁砂掌已施出了最大范围,却依然无法防御剑势。
                  第五章:剑心无暇何须语(15)
虽然洪甫仁还有必杀技,虽然洪甫仁只用足了气场并未提升浑身内力,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能再出招了。令狐团圆的最后一剑扭转了劣势,由被动化主动,控制了战局。三尺范围的黑砂气场,现在是她的剑之领域。
细节之处微妙的不同,令剑客的剑技有着天壤之别,同样是平剑直走,最顶尖的剑术宗师能化腐朽为神奇。这细微的不同,需要剑客长年累月地锤炼磨砺,更需要剑客的天赋奇才,梨迦穆无疑就是这样的剑术宗师。
令狐团圆强行记下梨迦穆对战万福的剑式,心中揣摩过无数遍,也只能领悟其中的三分剑意,所以她达不到剑境,却出了剑之领域。
武力上令狐团圆不及洪甫仁,但剑技所呈现的武道却胜过洪甫仁,内力修为的不足则被剑之领域完全弥补。洪甫仁老脸黑红,黑的是他的煞气,红的是他的憋气,他空有一身雄厚内力,却无用武之地。一双铁砂掌忙于左挡右格、上拍下切,就是难以扭转局面。细水的每次变化都叫他难受,看得难受,接得更难受。黑砂气场在道道银光下,零落黯淡。
随着令狐立秋大喝一声,“好!”洪甫仁突然抽离了战场,老脸丢尽的他一刻都不想停留。
他的身形在门口一晃,随即消失于雨幕中,留下一句咬牙切齿的言语飘荡在雨中,“好一个令狐家族,好一个令狐团圆,洪某领受了!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令狐小姐!令狐小姐……”强敌远去,洪家少年欣喜地奔向令狐团圆,感激的话却说不出来。四周一片赞声,只有潘亦心仍然觉得不舒服,又是“小姐”,一口一个“小姐”。
在众人的赞赏声中,令狐团圆却喷出一口鲜血。无缺与潘微之连忙箭步跑到她身旁,但见她一手抹去唇边血迹,干笑道:“只有这最后一剑对了名——寂灭!”
“什么对了?”洪家少年懵懂地问。
令狐团圆很少见地叹息道:“抛开世间万般烦扰,心冷神寂,这才能看穿了、想透了……”
潘微之若有所思,无缺明了那是梨迦穆的剑境。
洪家少年抛开了他听不明白的话,感激道:“谢谢你,令狐小姐,多亏了你,才把恶人赶跑!”
令狐团圆面色一红,却是潮红,无缺看情形不对,立刻抓她手腕。潘微之伸出的手却接住了大白,他只见令狐团圆软软地倚向无缺,后者双手扶住了她。
原来她的内伤早已复发,那日只是看梨迦穆与万福交手,她与无缺就逆了气血,适才她施展出那一剑,体内气血更是咆哮狂涌。她与洪家少年说话间就在压制内伤,可到底压不下去,此刻浑身发软,竟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在无缺怀里,令狐团圆又吐了口血,吐完后面色骤白。洪家少年害怕地僵直了身子,潘微之则握紧了拳头。无缺沉色搭了搭她的脉搏,而后他一连下了七道禁忌,封闭她体内逆流的血脉。
“她怎么了?”潘微之的声音有些失常。
无缺看了一眼立秋道:“秋叔,她气脉紊乱,你我合力先帮她疏通。”
庙堂中潘迟等人纷纷交头接耳,优渥称呼一位管家为秋叔,令狐家的水到底有多浑呢?
立秋也搭了搭令狐团圆的脉象,却摇头道:“你我出手,只怕她伤上加伤。”
无缺焦急,洪家少年盯着令狐团圆垂泪,所有人都料不到她竟为四个陌生人战到伤重。
潘微之唤了潘家家医诊断,也是如此结果,“公子,令狐小姐本来内伤好了八分,还余两分需些时日调理,刚才一战却新伤旧疾一并发作,体内气血逆反,现在若要医治,唯有找高人先平稳疏通了她的气脉才可!”
                  第五章:剑心无暇何须语(16)
这时候,一直在照料昏迷的戚夫人的令狐无伤道:“三弟,带上四妹去州府!”
潘迟立刻接话,道:“不错,梁王有两个侍卫的修为不比洪甫仁差多少,当日在我们潘府,我与他们对过几句话,不难相求。”
无缺向无伤点点头,转而对潘迟道:“如此,有劳潘管事引见了!”
潘迟凝视他怀中的令狐团圆道:“都是自己人,令狐公子不用客气。”
沉静下来的无缺横抱起令狐团圆,回头望了无伤和戚夫人一眼,无伤已经低下头,专心地照看着令狐主母。
潘迟跟上无缺前,问了洪家那四人一句:“究竟为了何物,铁砂掌要追杀你们?”
洪老爷子一时说不清楚,潘迟不禁皱眉。
令狐立秋对潘迟道:“我留在这儿照看,麻烦你了!”
“太客气了!”
潘微之手抱大白,目视无缺抱着团圆飞身而去,夏季阴霾的天空,南方的暴雨铺天盖地,是那么的压抑。
无缺很快跑入了州府,他的红衣被雨水打湿,怀中的令狐团圆被雨淋后头脑稍许清醒,低低道:“下次……我要把那人打得满地找牙!”
无缺冷冷道:“不会有下次!”
潘迟跟在后面听着,只听两个少年言语轻狂。
三人知会了州府衙役,不久,梁王的一位侍卫赶到。侍卫自称姓顾,来助令狐团圆疏通气脉。顾侍卫果然修为甚高,他手贴令狐团圆后背,只一炷香的工夫,少女便有了起色,青白的双颊恢复红润。
令狐团圆的修为距顾侍卫和洪甫仁只差一级,但武功修为越往上,一级之间的差距就越大。初学武,练就内力只要一条主脉,向上一级变为两条,而后四条、十二条,到了顾侍卫的级数,还得打通最难的任督两脉,而要达到武圣,则得在十四条主脉全通的基础上,融通周身所有大小脉络,一气贯通。以令狐团圆十六岁的年纪,打通了十二条主脉,在武者中可算天才,而且还是下过苦功的天才。她的内力乃秘门罗玄门的《弥天诀》,修炼至十二经脉,底子厚实,故此顾侍卫没耗费太多内力就疏理平和了她体内紊乱的气脉。
顾侍卫收了内力后,刚想赞令狐团圆年少有为,令狐团圆却睡着了。
“我妹子就这么一个人。”无缺放了心,轻声道。
顾侍卫一笑,三人出了侧厅,在走道上交谈。从顾侍卫口中无缺与潘迟得知,花爽死于封闭的小书房,小书房是他处理私务的地儿。仵作初检说是毒亡,现在仍在尸检中。梁王正与潘和令狐家两位族长,留在小书房里寻觅蛛丝马迹。
顾侍卫交代完了,无缺与潘迟向他拜谢,他却瞥眼看侧厅,意味深长道:“这是令狐小姐的福分,我只是举手之劳。”
无缺神色不变,只拱手相送。潘迟联想到在令狐府,梁王与令狐团圆的惊骇之语,暗思族长真有先见之明,令狐此女风头太劲,非自家公子良偶。
顾侍卫归队,在小书房门前守卫,听到书房里西日玄浩发问:“如此说来,两位什么都没发现吗?”
潘岳答:“老臣无能,还请殿下宽宥。”
令狐约不语,只盯着桌案。书房里最多的就是书,除了书柜外,就是桌案和太师椅。桌案上摆放着书写工具、散落的书籍、一杯凉茶、一盒云片糕和两小盒蜜饯。食物已取样,同花爽尸体一起交由仵作,检验结果还没有出来。
西日玄浩拿起一盒蜜饯,问:“令狐大人还是觉得蜜饯有问题?可你也知道,这两盒蜜饯在本王发现花爽尸体前并没有开封,本王只是叫人顺便一起检查罢了。”
小书房外平镇赶回,“殿下,结果出来了!”平镇喘着气在书房门前道,“花大人确实是中毒而亡,茶水和糕点没问题,一盒蜜饯有毒。”
西日玄浩顿时觉得手中的蜜饯烫手,跟着,花爽的儿子花辰回来了。事发前,花辰奉父之命过江前往浔阳置办杲南特产,花辰没料到,他这一去竟与父亲诀别。花爽只有花辰一子,花辰到了小书房,双眼红肿,看来大哭过。他说了一句很关键的话:“父亲往年一年半载难得来小书房几回,只是最近半月一直往这里跑……不想就……”
这话一出,西日玄浩的眉头又是紧锁,半月,不正是他在南越逗留的时日吗?
令狐约还是在盯看桌案,他先前只是觉得糕点和蜜饯不该出现在此,却没料到蜜饯有毒。花爽被发现时伏于桌案,看似是坐着坐着便毒发身亡。可桌案就这么大的地方,桌案上的毒枣他也没有食用,而小书房门窗未动,全是在里面封闭,早上侍从没找到花爽,敲不开小书房的门,这才找护卫撞门而入,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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