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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风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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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团圆久久不能言语。
回府后,令狐团圆首先去拜见了戚夫人,一阵儿不见,令狐主母竟似苍老了十岁,鬓发花白,面容憔悴。令狐团圆心酸至极,她叫戚夫人担心了。
“我儿,如今海岚不在府中,为娘就只剩你一个了……”戚夫人抱着她,垂泪不已。
“我不走了,以后哪儿都不去了。”令狐团圆抚着她的后背道,“我就一辈子待在娘你身边!”
戚夫人止泪,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凝望着她道:“团圆,既然陛下封你为郡主,那往后娘就帮你招郡马入赘我令狐门第,你看如何?”
令狐团圆一呆。
“你不在府中的日子,娘见着不少青年才俊,除了纳兰公子没见着,盛京有头有脸的公子算见了个遍。”戚夫人显然陷入了自己的遐想中,面上犹带泪痕,却微笑着又道,“可叫娘看来看去,还是咱们南越的玉公子最好。你三哥的眼光一向厉害,早在南越就瞄准了他,无论相貌、家学还是性情,玉公子都是上上人选。这样的男子做了你的郡马,一定会把你当作心肝来疼……”
“娘……”令狐团圆嘴一僵,不知怎么与她说。潘微之是个好人,可他太好了,就算她对他有意,她也不能害了他。何况她一直当他是无缺的朋友,仅此而已。
戚夫人以为令狐团圆害羞,摸了一把她的头发道:“娘可不会叫海岚吃亏后再叫你受苦!我的团圆,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欺负你的道理。”
令狐团圆哭笑不得,听戚夫人的口气,就是把潘微之招进家门给她天天欺负着玩的!难以想象,她每天持剑追打潘微之的情形。
戚夫人又夸了潘微之几句,令狐团圆再也忍不住,歪嘴道:“娘,我不喜欢他!”
戚夫人愕然,那么好的男子,她竟不喜欢?
“好团圆,那你告诉娘,你喜欢谁?”
令狐团圆苦着脸,“我谁都不喜欢!”但心里却恍然出现了一个人,纳兰颐面带擦伤,凄丽至极地对她道,原来是你!那种令人惊魂碎心的美让人无法忘怀。
“你这孩子哟!”戚夫人无奈。
令狐团圆甩了甩头,问起了戚夫人为何说海岚吃亏。令狐主母叹道:“大杲皇室向来讲究门第,嫡庶分得水清。海岚就吃亏在不是我亲生的,她被指给梁王,实际无名无分。若她是嫡出,王妃之位便是她的了。”
令狐团圆方知,那恶人居然没立王妃。她不问俗世,对西日皇族的家事、闲传几乎一无所知。再问下去,她更加震惊,梁王无妃也就罢了,雍帝登基至今竟没有立后。难怪小包子当日介绍宫廷人事,只道正宫四妃如何,却不提帝后如何,原来是根本没有帝后。
皇嗣传承,通常都是立嫡,无后就无嫡皇子,皇储之争便由此引发。
                  第十六章:明月照我手中笔(7)
戚夫人斟词道:“早些年我曾听过,皇宫曾预备过册封帝后的仪式,但后来不了了之。”
令狐团圆心中五味杂陈,她的生母极可能就是……
“你们在说什么呢?”无缺突然到来。
“哦,是无缺来了,快过来坐!”戚夫人招呼着。
无缺见令狐团圆垂首,一副心神不在的模样,走近后就用指头戳了戳她的背,“我说你见到我来了,也没个反应!”
“三哥!”令狐团圆没好气地喊了声。待他坐定她才看到,今儿他穿了一身彩衣,花里胡哨得如同一只斑斓的大蝴蝶。令狐团圆怀疑这只大蝴蝶早就来了,却在关键时刻出现,打断了戚夫人的话。
无缺一笑,还用指头戳她的手臂,“这宫廷衣裳颜色好看,款式也好,就是这人垂头丧气的,没个气色。”
“你妹子才从宫里回来,累着呢!”
令狐团圆反手戳他的肩头,无缺一怔,她的指头带着一股微弱的内力,穿透他的身躯,蹿过他的气脉。
“果然……”令狐团圆缩手。
戚夫人不解地望着两人,但闻令狐团圆负气道:“你这个骗子!”
无缺嘴角一弯,眸光明亮。她终于发现了,其实他的修为一直不在她之下,可是他却始终表现出逊她一筹。就在她打通任、督二脉的第二日,他也突破了。
“娘,我先回房休息去,睡饱后,我要努力再努力……”令狐团圆握拳跑了。梁王的修为追上了她,无缺的修为一直不亚于她,她的那颗武者之心受不了了。
恶人强过她,就会欺压她;无缺强过她,就会保护她。她不要被人欺负,更不要被人保护,她要变得更强。只有更强,她才能破解娘亲迷雾一般的往事,只有更强,她才能不被雍帝或者别人当作棋盘上的棋子。
当夜,潘亦心沐浴后,妆扮靓丽地被抬入了昌华宫。西日玄浩的英姿在她脑海里不停出现,白衣的梁王、玄衣的梁王、宫廷正装的梁王,与她无缘。
当她步入雍帝的寝宫,只觉脚下的殿堂在颤抖,华灯妖娆,异香扑鼻。两旁的宫女无声地为她掀起珠帘,她垂首而入,目光停在浓重的玄色床帷上,那上面的男人是梁王的父亲。
“过来!”雍帝的轻音如同重锤敲着打她的心房,她将眼一闭,蹑手蹑脚地走近,只几步便被他拉入了怀中。潘亦心痛苦地睁开眼睛,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那双比梁王更狭长的丹凤眼,牢牢地盯在了她的脸庞上。雍帝不仅酷似梁王,而且貌若壮年。
“潘家的……”雍帝面带戏谑的嘲讽,对她恰是真正的嘲讽。
潘亦心倒在了雍帝身下。
凝眸处,风月逐夜,半弄春色半含愁。琼苞碎,红露湿衫,朱唇丹颜珠承睫。
到最后,潘亦心只听到一句惜语,“你不行哪!”便晕了过去。
与潘亦心的遭遇截然不同,令狐海岚在梁王府如鱼得水。令狐约接回四女,紧接着就带上立秋跑去了梁王府。令狐约与梁王说话的时候,立秋则上下打点。望舒令狐的手笔,纵然是收惯贿赂的人拿着手也抖。梁王府从上到下,连最粗使的下人都得了令狐的好处,海岚自然不可能没好日子过。
西日玄浩本来对海岚是没有兴趣的,但听了令狐约的一番话,他便起了兴趣。
“小女自小还算懂事,知道自己没大出息,便耐着性子跟学了几年账房。”
令狐家除了那个混球,岂有糊涂的女儿?所以令狐约告辞后,西日玄浩就命平镇看着办了。平镇如何不懂?令狐家的女儿天生都是当主母的料。
令狐海岚确实没叫众人失望,一个月后,西日玄浩给她讨要了个侧妃的名分,后话暂按。
                  第十七章:几树摇曳诉不休(1)
秋风起,桂子飘香。
宫廷秋选落下了帷幕。九华宫留下的八名女子只有宋佚晋升为婕妤,其余七女一夜圣眷后皆封才人。潘亦心恰是雍帝最不喜欢的,初夜之后她便被雍帝遗忘在九华宫。潘岳有心替她打点却打点无门,后宫岂容人随意出入?
潘亦心极其不甘,即便她是庶出,可论起姿色,她犹在宋佚之上,为何雍帝眼里无她?
令狐海岚寻到了这个答案,只是她无人可说,更不会与外人道。她被送往梁王府的第一晚,也同世间所有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畏惧而忧心忡忡。她本不明白立秋所言“时日且长,毋庸担忧”,但独守空房一晚后,她明白了几分,等到次日见过梁王的五位侍妾,她就彻底明白了。
她在梁王眼中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他喜欢的皆是身强体健的温顺女子。反观当日的九女,唯有宋佚身材高挑,体健心宽,梁王的喜好估计也受雍帝影响。对于夫婿喜欢何种女子,令狐家的女儿是绝不会置词的。海岚尊崇的夫妇之道,乃相敬如宾。
海岚每每念及曾与她同入九华宫同住一室的潘亦心,只感叹氏族女子的命运身不由己。她还是羡慕她的四姐,梁王与她话不多,偶尔的几句话提的也是她四姐。虽然话都不好听,但能叫梁王记着也是本事,而梁王府的平镇和顾侍卫,那就更爱说她了。
其实无数人都在说令狐团圆的名字,时下,盛京最热门的话题就是她。
最初的话题是雍帝膝下无女,封了一位异姓郡主。雍帝对她的宠爱无以复加,不仅纵容她于昌华宫百官面前大放厥词,还借梁王之手转赠她养身的极品玄参。
小道消息说的是,明远郡主曾在南越拒婚潘家玉公子、武斗梁王,还力克铁砂掌洪甫仁。洪甫仁因得罪了她,惨死在宫廷侍卫手中。
流言越传越离谱,最后就传成了两种,一传明远郡主是雍帝的私生女,二诽明远郡主乃妖女、魔女,眨一下眼睛就能勾人性命。
两种传闻对令狐约来说都极其头疼。虽然令狐团圆只字未提她的宫廷遭遇,但令狐约清楚,雍帝这是要绝了叶氏之后,叫令狐团圆终身嫁不出去。表面看似恩宠令狐家,实际却架上了一把又一把的刀子。一个女儿嫁给了最受圣宠的梁王,一个女儿不许出嫁,最终目的就是要将令狐家拖入皇储之争,绑在梁王的船上。令狐约只能顺势而为,先替梁王出钱修缮阆夕宫。
这一切,令狐团圆一概不知,她回府后,就陷入了疯狂的修炼中。
什么是美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
什么是女剑?花遮柳掩,瑰绮艳逸,柔桡轻曼,优雅闲适,流风回雪?
细水狂颤,旋卷一庭秋风。一身青衣的令狐团圆恰似一片错季的叶子,与北方的庭院格格不入。哪里不对呢?她停下身法,观剑出神。
“你真叫我失望!”耳畔又响起梨迦穆冰冷的声音,不,这不是回想,令狐团圆转身,见到了她的师傅。
梨迦穆伫立何处,何处就黯然失色。令狐团圆怔怔地看着他走近,忽然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剑技终究是力量的展现,漂亮的仅是外观。若无力量,就好比是纳兰公子,只有被梁王揍的份。女剑为何不能扭转乾坤?柔韧也可乘风破浪、风扫落叶!
梨迦穆突然夺过了细水,只一剑,庭院秋色就面目全非。令狐团圆惊诧地看到,细水横空如银河高照,细水挥落似星沉海底,美轮美奂又所向披靡。这就是女剑的极致?由力至美?
                  第十七章:几树摇曳诉不休(2)
将剑递还令狐团圆,梨迦穆冷漠地道:“你还是别用它了,我看着就厌恶!”
令狐团圆称是,收剑,又请教他刚才的一剑。
梨迦穆一语中的,“你看女子看多了!”
“为何不能看呢?”
他冷声道:“等你能胜过我,再看不迟!”
令狐团圆无语。她的修为在精进,他也一样在精深,她要胜过他,那得等到何时?
他说的意思她也明白,他从来都看不起女子,女子在他心目中就是柔弱的代名词。可是,女子就真的柔弱吗?就注定被男人欺压吗?令狐团圆无法辩驳,面前的人是她的恩师。
“我要走了。”梨迦穆道。
令狐团圆不解,盯着他。走了?去哪里?这不是刚来吗?就要走?
“西日雍很难缠。”
令狐团圆沉默了许久,还是问了,“他真是我的父亲吗?”
梨迦穆不答却道:“不要来寻我,我谁都不想见。”
令狐团圆突然明白,她受封郡主之日,万福与谁传音。
“师傅,你去过皇宫?”
梨迦穆眸光一凛,道:“给我记住,昌华别院还有月照宫,永远不要踏入一步!”
令狐团圆点头。还想问他,他已转身,倏忽之间不见了踪影。她这才想起,昌华别院她已经去过,在那间有着重重黑纱的静室里,雍帝告诉她,如果她揭开另一面幕布,就会发现西日皇族的秘密。
心事重重的令狐团圆下意识地去了无缺的院子。当日出宫,她不想叫令狐约担忧,只道宫廷一切都好,就是女官太讨厌。现在的她还不想说,只是情绪低落,习惯性地来找无缺。
无缺不在房中,令狐团圆抬眼扫见角落的猫屋,情绪就更坏了。大白若在,还能抱着逗弄,大白啊……令狐团圆的脚才踏出房门就收了回来,这里是盛京,如何会有猫屋?
她走到猫屋前蹲下,越发觉得古怪,连垫子、线团都有。她伸手探入,一一取出,里面竟然还有东西。结果令狐团圆摸出了一叠铁牌,每块牌子都一样,正是当日楚长卿给她的“七月”铁牌。她望着手中六块铁牌,觉得难以置信,六个丑陋的“七”字,如同恶魔的诅咒讥讽着她。
这日下午,无缺从外面回来,看见的就是令狐团圆凶着脸坐在他房里,桌面上横摆了一排铁牌。
“这是怎么回事?”
无缺关了门后悠然坐下,答:“来过六次呗!”
“为什么?”
无缺捏了块铁牌,浅笑道:“他砸来砸去砸不中你,就换人砸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
无缺却拍了拍手,四月鬼魅般现身。令狐团圆吃惊地看见四月对无缺行了侍卫的礼节,而后对她道:“楚大人知道无法取信郡主,转而利诱公子了。”
“你……”
“郡主不许我跟随你,那我只好跟随公子。”四月苦着脸道。
“你们……”
无缺高深莫测地道:“你经常忘东丢西,我只好跟在你后头拾起来。”
令狐团圆捂着额头,他这是骂她“丢人”!但她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叫四月跟随他的?
她的目光停留在铁牌上,“那为什么要放到猫屋里?”
无缺眼眸一黯,语调缥缈起来,“死物若有魂灵也会寂寞,大白肯定是寂寞的。”令狐团圆被他说得身上一寒,他却笑了起来,“你来找我何事?”
令狐团圆一皱眉,无缺便将四月支走了。
“说吧!”
令狐团圆迟疑了半日,才吞吞吐吐地道:“我担心海岚被欺负……”
无缺一看就知道她在扯谎,他也不揭破,轻描淡写地道:“你是这一阵练剑闷着了,明儿我们就往梁王府走一趟,顺便也可散散心!”
                  第十七章:几树摇曳诉不休(3)
“可是……”令狐团圆并不想见到恶人。她的心思瞒不过无缺,后者开始套用平镇的语气称赞梁王,出自他口中的赞美之词听得她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停!”令狐团圆起身打算走了,终究不放心地说了句,“这些铁牌不是好东西,楚将军的心思不比陛下少!”
无缺淡然道:“你难道不知麻烦早已找上门,你喜欢明的还是暗的?”
令狐团圆终于明白,人是不能乱丢的,而她的兄长根本不信任四月。
碧云天,黄叶地,红衰翠减,梁王府却一片火红。年二十四的梁王终于立了他的第一位侧妃,望舒令狐的姓氏首次载入了西日皇族的玉牒。
令狐海岚一举荣升为领从二品衔的梁王侧妃,头戴花钗冠,加宝钿饰,服深红翟衣,大带加佩绶。她自小沉稳端庄,一身命妇的装扮竟生生将她的实际年龄掩藏。
令狐团圆随无缺造访梁王府,见到海岚后她呆若木鸡。这是她的五妹吗?谁能相信她才刚满十五岁?
海岚敛容,心中也一样惊诧,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四姐与三哥同时着正装,并肩联袂。令狐家的宽袖罗袍蔽膝和百褶罗裙霞帔,与宫廷朝服的细针密缕不同,令狐家的正装讲究的是大方不俚。往日两人分开着这一身,她并不觉得特别,可如今站在一起了,她却看出了别的意味。一个轻盈灵动,一个从容不迫,动与无方,行流散涉,恰似春秋之别。他们两人一起穿,才真正显示出令狐家正装的不俚洒脱。
这一日的特别以至于过去很多年,海岚依然无法忘却。无缺深邃的目光、优雅的面容,沉静如湖水粼粼,微笑似月光朦胧。当他望着她的时候,她从他神秘的眼眸里预见到了自己的命运——她的一生将永远活在西日皇族的光耀之下。
西日玄浩冷哼一声,海岚才从恍惚中惊醒,那一对红衣人儿已浅笑盈盈地向她走来。
令狐团圆与她说了许多话,她一一应了。令狐团圆旁若无人,可她却不能不顾左右。海岚在应答中惊讶地发现,她的夫君与她的兄长不对眼,待人处事一贯圆滑老道的无缺居然给梁王脸色看。
令狐团圆与海岚寒暄了半日,这才注意到身旁的目光交战。西日玄浩阴森森的,无缺笑里藏刀,虽两人不发一语,却比互骂更难看。
“明远郡主怎么不说了?”西日玄浩问,眼睛依然盯着无缺。
“说完了。”令狐团圆狐疑地望着两人。
无缺起身,道一声“告辞”,竟径自而去。令狐团圆看了一眼正眼冒火星的梁王,丢下句“那我也走了”,赶紧跟去。海岚欲送,令狐团圆却跑得快,几步就出了厅堂。
“别去了!”西日玄浩制止住了海岚,冷笑一声,“他们就是来气我的!”
海岚愕然。
另一边,令狐团圆跟着无缺上了车,问他,“今儿你是怎么了?和梁王怄什么气?”
无缺只笑不答。
令狐团圆心想,难道因为她的关系,无缺就“特别”关照梁王?她已经和梁王交恶,无缺再与梁王不对付,那海岚往后怎么办?
马车离远了王府,无缺才悠悠地道:“西日皇族没有一个傻瓜,你太小瞧梁王了!”
“什么?”
无缺凝视着她,缓缓地道:“我就是去气他的。”
令狐团圆睁大了双眼,无缺的眼眸又朦胧一片。
路经隆德坊的时候,令狐团圆猛然想到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她的父亲令狐约在替梁王修缮阆夕宫,所以无缺才去挑衅梁王,制造一个优渥公子与梁王交恶的假象,既是为令狐家打算,也是为梁王着想。氏族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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