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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方先生问了句，覃翌日便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哦，看来你还记得他啊。“
”哈哈哈哈，我突然想起他小学时候的一件事。“覃翌日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说到”那是小学三年纪的事了。那时有家校联系本，你还记得吧？至于具体骆X犯了是什么错，我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记得他带我在他家小区转来转去，游了一圈花园后，才去到他家。最后还是找他姐姐帮他签的名。这件事我还记得是因为我当时就在想啊，这么小年纪就这么鬼了，长大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咧。“
方先生定定的看了看覃翌日，过了一会儿，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到“你猜不到他是怎么发家的。你一定猜不到，那些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来的。。。。。。”
“哦？”
喝了口啤酒，方先生说到”他先是泡了前任殡仪馆馆长的女儿。那个女人比他大五岁，结婚不到两年，前馆长下课了，他又搭上现任馆长的女儿，并且跟前妻离了婚，跟现在的妻子结了婚。而且，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所以，现在之所以会有派系斗争。。。。。。“
”你说的对，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些事的。。。。。。“覃翌日也无语了。
”还记得上次你跟我提那个’出入境生意’的事吗？其实，他当时早就在做那生意了。那间公司是这三个老板第一次的合作，现在每年大概能帮他们赚一百万左右。不过，那件生意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去插手了算了。第一，生意的前景目前来说有它的局限性，而且利润空间不会特别大；第二，现在是他的姐夫在打理那个生意，我们不方便插手。“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覃翌日轻轻的摇了摇头，”所以，就算我们能做的更好，也因为这些原因而放弃了。。。。。。“
“你知道吗？我们费那么大力扶起来的副部长，就是她老婆。”
“听你讲了那么多，我现在已经不会觉得惊奇了。”
“他肯放心把生意交给我，是因为我和他在读职中的时候是结拜兄弟。而另一个撞过邪，脑子有点毛病的兄弟，现在就在‘出入境生意’那里帮手。你想不到，那个现在有点白痴的人，每个月都可以拿四无千大元，他所需要做的只是跑跑腿，打打杂。”
“看来他对自己人还算不错。”
“其实，他就是想把生意掌握在自己手里。你知道中国历代开国皇帝最后都会做些什么吗？”
“他。。。。。。不会这么早就想。。。。。。”覃翌日苦笑了一下。
“所以我那次跟你讲过，要把销售团队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否则一旦公司做大了，其他人都上了位，那，我们的作用就会慢慢被淡化。而，这样也正是他所希望的。”
覃翌日突然想起了那次委托刘亮的事情，不由得长叹了口气，心想“看来，表面顺利的背后，也是危机四起，暗涌八方”
“骆X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暗地里做的，见不得光。在他没有完全认同你之前，他不希望我透露太多信息给你。要知道，他现在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一事情被捅了出来，就一切都没了。殡仪馆是不允许职工在外面做这样的事的。”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放弃殡仪馆的工作而已啊。象阿讳离开殡仪馆后，不也过的好好的吗？”
方先生再次给两人的杯子满上，碰了碰杯，说到”兄弟，我们除了要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外，还真要花点心思在其他方面了。否则照公司这样的情况走下去，我们没有好的应对方法，结局可能会不太美满。“
”我现在明白你说的‘不知道，有时候是种幸福’的意思了。好奇心害死猫啊。。。。。“覃翌日把杯子里的啤酒倒了口中，然后给两人的杯子满上，自己又喝了一杯。
”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各自回去吧。“喝完自己杯子里的啤酒，方先生站了起来，”你回去也好好想一想吧。我不喜欢坐以待毙的感觉，相信你也不喜欢被动的方式。“
”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那个打电话通知家属不要相信中介的办法，就是我们的骆先生想出来的。不过，他那时还没想过自己搞个礼仪公司。“方先生扬了扬手，转身走进了楼梯口。
坐在风行菱通里的覃翌日呆了片刻，心想”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天作孽。。。。。。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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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 联络感情
“翌哥，你今天怎么这么错档（有空）来我这里啊？”波波一边亲手端上一杯午子仙毫，一边笑嘻嘻的问到。
”波波，你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啊。今天送完他们去跑单，就上你这来坐坐咯。好久没见到你了，怪想你的。“覃翌日挤眉弄眼的回到。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油嘴滑舌咧？难怪可以追到大美人啊。什么时候带出来给大家看看嘛？大家这么长时间的同事，也不要求你摆酒啦，随便请我们在黑天鹅吃一餐饭，再给我们一人封个五百元的红包就行啦。哎哟哟，你不是想装作没这回事吧？我虽然没看到一次，不过人家小翠可是看到几次了哦。小翠想给你打招呼，你看都不看人家，就盯着你的女朋友。“波波又是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
”哪有啊。。。。。“覃翌日轻轻的檫了檫额头的汗，继续说到”小翠估计是怕我不好意思，才没跟我打招呼吧。“
两人又闲聊了两句，覃翌日才转入正题。
”你们新招的人也到位了吧？看来每个区开一间分店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啊。“说完，覃翌日笑着看了看波波。
波波则说到“是啊，看着公司一步步走过来，终于越来越强大。”说完也笑眯眯的看着覃翌日，一副“你不说，我也不说”的表情。
“原来的三个店长，现在店长人数要翻几番了。”覃翌日把话逐渐挑明。
“可我听说，小雪和阿城都认你做大哥了啊。就算不在同一间店，也没什么吧。有空就出来喝喝茶，泡泡吧咯。”波波还是那副表情。
“我靠。。。。。。。画公仔也不用画出墙吧。难道还我用直白的方式跟你讨论呀。。。。。。。”覃翌日在心里想着，表情有点郁闷了。
“你的小语，小阕也要去新店了吧。我想你也很舍不得吧。”覃翌日决定还是不说太多，话题留到下次再说。
两人又扯了两句，覃翌日便起身告辞了。波波送到问口，突然笑了笑，说到“翌哥，你还欠我一餐晚饭哦。”
正在跟新来的前台打着招呼的覃翌日转过头去，看了看波波，“我？。。。。。。哦。。。。。。。你还记得啊，看来是赖不掉了。好吧，不如就今晚吧。呐，这次活动积分不能累加哦，过了今晚积分自动取消。“
站在门口，新来的前台跟波波开着玩笑”波波姐，你真厉害。去到哪里都有人欠你人情哦。“
波波看着覃翌日的车远去，过了一会儿，回过头来，淡淡的笑了笑，”我也欠别人人情的，也要还的哦。“说完便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在键盘上敲了起来。
。。。。。。
覃翌日的车离开了河南分店，又饶到了总店。
进了公司，覃翌日跟秀姐和燕姐亲切的打了个招呼。然后自己帮小雪和阿城拣了两份出殡用品。拣完后，接过秀姐递过来的茶，在大厅坐了下来，一边休息，一边跟秀姐和燕姐聊着天。
”今天方先生和阿韦又不在啊？现在总店这边就秀姐和燕姐坐镇大本营了哦。“
秀姐笑了笑，说到”是啊，新人都跟着出去跑单了。阿雯等下回公司，她儿子今天病了。带儿子去医院检查完后，她才回来。“
燕姐拿出一封扁柏利是递给覃翌日，说到”呐，我和阿秀亲自到GX寺帮你请大师开了光的。随身带着，最好就放钱包里。你呀，初一十五也到寺里上两柱香啊，有时候还真的不要不信邪。“
覃翌日笑着接过利是，对两位大姐说了声”谢谢“。
原来前两周覃翌日和小雪跑一张电话单（热线电话的客户）的时候，发生了些怪事。
。。。。。。
往生者是个老头，儿子和儿媳在美国工作，GZ这边就一个在读大学的孙子陪着他。老头对孙子不是很好，在孙子还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打骂。而儿子，儿媳每个月寄回来的钱，绝大部分都拿来给老人看病，据说是脑血管的疾病。因此，孙子的各项花费相对来说就比较紧张了。
第一件怪事是，跟家属（其实就是往生者的孙子和往生者的儿子以前的同事）通过电话后，基本达成了委托意向。覃翌日带着小雪上到往生者家里，设好灵堂后，便从医院引了老人回家，可是在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引路香在门口莫名其妙的被夹断了。小雪还偷偷问了句”老人不想回这里？“。。。。。。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这事，覃翌日还是以为是自己没注意而弄断的。便不做理会，继续自己的工作。
第二天晚上，准备烧过河衣服的之前，又发生了一件怪事。先是小雪在楼梯上滑倒了一次。刚开始覃翌日也没太在意，只是以为因为那里是老城区，楼梯间比较阴暗，小雪不小心滑倒的。扶起小雪，看了看，也没怎么檫伤，也没太在意（不过，那可真的是”滑倒”，因为小雪整个人都差点扑在楼梯上了。）然后，更怪异的事发生了，因为家属漏买了一样东西，覃翌日让老人生前的保姆陪着一起去买。这次，在同一个地方，覃翌日以小雪刚才同样的姿势滑倒了。。。。。。保姆先是笑着扶起覃翌日，而当她听到刚才小雪居然在同一地方也滑倒后，脸色却突然变了。然后，提着东西三下两下上了楼去。覃翌日在后面还听到她小声嘀咕“不关我的事啊。冤有头，债有主啊。。。。。。”
当时，覃翌日感觉到自己的头皮确实有点发麻。而后来烧过河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衣服质料的问题，烧了好久才烧着，而且那晚的风特别的大，风势也飘忽不定。。。。。。
当晚，覃翌日忍不住了，把孙子拉到一边小声问到“你爷爷是什么原因过世的啊？”刚开始，那个小男孩还不肯说，等覃翌日把这两天的怪事说了一遍，小男孩也慌了，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老人出事当晚，家里就老人和孙子。老人夜里洗澡，不知道什么原因滑到在淋浴间，把脑袋给磕伤了，流了好多血。孙子被叫醒后，看到那情况就慌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打电话给保姆。保姆让他先打120，然后做急救，等救护车来。保姆挂了电话，自己也赶了过去。很可惜，小男孩居然嫌老人身上弄的好脏（或许也有其他原因，可是谁知道呢？），并没有帮老人做急救。等救护车把老人送医院后，抢救一番，便宣布救治无效。。。。。。
小男孩可怜巴巴的看着覃翌日，问到”覃师傅，我们应该怎么做啊？“看了看小男孩，覃翌日用着无比真诚的语气说到”你打两堂斋吧。为你爷爷做做法事，积功德。。。。。。“
而且，后面据保姆说，看到覃翌日在烧完过河衣陪家属回去的时候，在经过先前滑倒的地方，莫名其妙的抬了抬脚。。。。。。
第二天，得知这件事情后，坊姐特意到TH分店指导覃翌日和小雪在街边化了好些宝，一边化还一边禀给老人听，当然，无非也是一些”我们只是受委托来帮您老先生办事的。冤有头，债有主。。。。。。“之类的话。另外又给覃翌日和小雪化了几张大百解。
若干年后，小男孩又偶然遇到了覃翌日，说起保姆看到的那一幕，好奇的问了一句”覃先生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什么？“覃翌日压底声音说了一句”善恶，存乎一心。“便拉着旁边的女伴走了。
。。。。。。
阿雯一进门，就看到了覃翌日，笑着打了个招呼。倒了杯水，便在覃翌日旁边坐了下来，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先是燕姐说是要送三个骨灰盅去刻字，先告别了。然后秀姐又说要去买只鸡晚上炖汤，快下班才去买就买不到好的了，也走开了去。
于是，公司就剩下覃翌日和阿雯了。
覃翌日喝了口茶，笑嘻嘻的说到”阿闲也要做店长了呀。你们两个就要分开了哦。“
阿雯则回答到”对她来说，是好事啊。不过，哪比的上你们两间分店啊。人才济济啊。不过，也不知道最后公司要开几间分店呢。前两天还听方先生和阿韦在说，可能考虑在大的区开两间分店呢。“
”呵呵，那马上就会出现好多的店长咯。“覃翌日看着阿雯，试探了一句。
阿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到”公司壮大，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好事啊。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其他的由方先生他们去担心吧。呵呵。“
两人又闲聊了两句，覃翌日便起身告辞。
阿雯帮手提了一份出殡用品送覃翌日上车。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覃翌日突然说到”找天出来喝茶吧？要不，这周找一天？阿雯你看怎么样？“
”好啊。反正阿闲和我也好久没出来喝茶了。就一起出来吧。“。
覃翌日看了看阿雯，笑了笑，说到“好啊。那到时再约具体时间咯。”
看着车子远去，阿雯笑着点了点头，说到“喝茶聊天啊？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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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无间对话
当天晚上，TH区TH南一路的那间小酒吧里。
“翌哥，你可真会选地方啊。这里的酒吧和咖啡馆可是小资们的至爱啊。”
覃翌日神情古怪的笑了笑，说到”哦，是吗？其实，主要是因为上次和一个国外的朋友来过这里，觉得还不错，挺幽静的。“
两人各自下了单。覃翌日要了一杯夏威夷Kona，波波则是狂点了数种甜品，N杯的鸡尾酒。当波波看到服务员略带惊讶的表情，则很是自然的指了指对面的覃翌日，说到”老板（GZ话常用语，是一种泛指）买单，当然不用客气啦。“
下完单后，服务员掩着嘴偷笑着跑开了，覃翌日点燃了一根五叶神，苦笑着说”波波，你真厉害啊。“
波波摊了摊手，说到”翌哥请客，不多叫点不是不给你面子吗？对了，今天约我出来，想了解些什么呢？小语和小阕可是有男朋友了哦。再说了，你有了个大美女还不够啊？“
轻轻的摇了摇头，覃翌日说到”我们那一批的同事，我想你也很清楚。能力方面能够胜任店长的好象不多。依我看啊，这次可能就阿闲和周师傅分别能够帮公司各分担一间分店。也就是说，起码还有三个店长的空缺。而且，这次如果开大会，我猜测，各部门的负责人的名单也会敲定下来了。。。。。。“
弹了弹烟灰，覃翌日看着波波，微微笑了笑。
”好把，还是男士优先。你先说，我发表些补充意见就行了啦。“波波仍然笑眯眯的说到。
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覃翌日静静的感觉着那甜美中带有葡萄酒的酸味，然后说到”阿雯那里的两个新人，能力还不错。不过，我认为，之前总店的大多数锻炼机会都给了阿闲，相对来说，两个新人现在可能担当不起店长的职务。而你那里，小语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我带她跑多几次夜单，据我观察，她似乎跟你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说到这里，覃翌日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波波。
波波笑了笑，”我教出来的徒弟，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咧？“
不置可否，覃翌日继续说到”至于小雪和阿城，他们两个无论是总体业绩，每一张单完成的质量，家属的评价，一些细节的把握，总体的调控等等，不光是我这个店长，甚至方先生和各位老同事都非常的认同了吧？所以我觉得，TH店可以推荐三个店长人选了。”
波波轻轻的鼓掌，说到“翌哥原来是给小雪和阿城拉票来了啊。呵呵，我当然表示支持啦。下周回总店开会的时候，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覃翌日淡淡的笑了笑，话题一转，突然讲起自己在房地产的经历来了。轻声的叙述，一丝的无奈，一丝的不满，还有一丝的悔恨随着语音起伏。
末了，覃翌日说到“当初如果没有内斗，相信我在地产界也能够混的风生水起了吧。”
波波耸了耸肩，说到“我跟阿雯之间，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之前的都只不过是误会而已，现在大家都是在一个目标下奋斗着。翌哥，你就不用再担心了。”
覃翌日从自己文件包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放到桌面，推到了波波面前，然后说到“这是我一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无意间拍到的。”
波波看了看，信封里面都是些照片，翻了翻上面的几张，笑了笑，不过，那笑容看起来有一丝的不自然。波波说到“阿翌，你对我和阿雯还真是很关心啊。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象两姐妹一样，有空会一起去逛街，喝茶什么的。”
覃翌日扬了扬眉，说到“哦？这样子啊。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你们也会偶尔叫上’小爱‘的老板一起喝茶啊？我还以为你们不认识他呢。”
波波拨弄着面前的积尾酒吸管，淡然的说到“本来不想跟方先生说的。不过，既然你知道了，也不怕跟你说。高老板找我们两个，是希望我们可以去帮他。不过，我和阿雯都拒绝了他的请求。”
“好！好！好啊！”覃翌日鼓起掌来，“我一直不知道你的表演功力这么高。”
波波恼怒了，盯着覃翌日说到“阿翌，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
“哦？呵呵。其实，我的一个好朋友，他从小立志当一名出色的骇客。虽然他现在只是在一间IT公司做着个小职务，不过。。。。。。”覃翌日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