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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好个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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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抽薪
    按理赛素花高兴才是,借来福的名既断了燕子那桩倒霉的婚事又保了周志达,且一切是顺顺当当,没一点磕磕绊绊。可看她的脸色却像家里刚死了人似的。是担心来福回来后定要娶燕子?不是,这事她只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就没再想了。到时候说燕子不愿意,你来福还有什么扣?她烦的是:那晚回到家,看到靠巷子的窗子大开,就觉得不对劲,掀开枕头一看,那包这些日子的心血果然不见了,顿时傻呆了,又在房里翻了个遍,才确信。她不顾夜深人静又敲开燕子房门。
燕子说:“你去派出所的时候,我看见小米子哥从我窗下过去的,我想喊没来得及,就没影了。”
赛素花立刻明白了,把牙咬得咯咯响,几乎要把牙根咬断,真恨不能一口把小米子吞了。
第二天一早赛素花就赶到小米子的住处。
满房间的地铺,睡满了人,又多了几张生面孔,小米子躲在被窝里不出头,几个小弟兄把赛素花拦在门口,说小米子已经好长时间不在这了。赛素花不信,想进去翻被子,见这帮邪头八角的人冲着她浪笑,心慌了:能宰张一二的人,还有什么事不能做?站在门口骂了一会儿,只好做罢。
回来的路上,她就感到心里就堵得慌,她曾听人说,忙与不忙结果都一样,她说这纯粹是放屁。今天正好应了这句话,她还是不相信。她发誓一定要从小米子的手中夺回那包本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向来人们绝大多数对上面的决定是不怀疑的,。
来福被强制劳动教养,炉子秦晓得后,忙着往灶台上碗口大的膛口倒龙糠时,嘴也不肯闲着:“我老早就看出来了,不是个好东西。说话总是慢吞吞的。为什么事啊?鬼心事多,一句话不在肠子里绕三圈是不会出来的……”
传呼马听到这,看到唐主任提着水瓶进来,忙抢话说:“不了解情况还是不说的好……”
炉子秦这时已刹不住车:“你看来福那走路的姿势,跟老女人是一路货,头总是低着的。那老女人专找地上的钱,他是专盯女人屁股看……”
“砰”地一声唐主任把水瓶往灶台上搁时,动作猛了些,水瓶碎了。
炉子秦吓了一跳,回头瞧见唐主任脸色铁青地站在她面前又吓了一跳。
唐主任说:“你老早就看出来我家来福不是个东西,你怎不早跟我知会一声啊。说起来我们还是老街坊,你竟这般狠心看他栽跟头……”唐主任说到这有点接不上气来了。
传呼马见状用眼挖了下炉子秦说:“唐主任你不要气了,先坐下来歇会儿。”搀扶唐主任坐下。
炉子秦晓得闯祸了,她磕了两下扫灶膛口龙糠的小扫帚说:“唐主任,是我这张嘴不好,胡说八道,惹你生气,你就用这刷我两下,解解气。”
唐主任接过小扫帚却朝自己的胸口刷了起来,哭诉道:“都是我不好养了个折栽的,我哪儿还有脸去刷旁人啊……”
老秦头从里间出来问:“怎么了?”
传呼马说:“听见旁人说来福的不是,气的。”
老秦头左右看看没其他人,附在唐主任的耳边说:“这年头连国家副主席一夜过来就成了叛徒、内奸、工贼了。”说完这,声音高了起来:“这人好人坏不是旁人说怎么样就怎什样的。这一条街上不住也有几十年了,家门口的塘谁还不晓得深浅?这条街数得上的厚道人家,老街坊都有数,你家算一户。旁人要嚼舌根,你就让他绝八代去。你往心里去,气成这样,不值。”说到这他的屁股不知怎的发出一阵专心的痛,他“哎哟”过后,拿眼往后一看,炉子秦正眉毛竖着看着他。“手这法子狠做什么?”
“我还没问你了,一个大男人家硬往女人堆里蹭,你要做什么?”炉子秦叉起腰瞪着他。
“嚯是的,真是八戒背媳妇过河——吃力不讨好。好好好,算我多嘴。”老秦头悻悻而去。
这时唐主任站起身就走,手里的小扫帚也没放下,破了胆的水瓶壳也没拿。
炉子秦追喊了几句,唐主任头都没回。
传呼马说:“看样子怪吓人的,她会不会想不开?”
“你别吓我,我胆小。”
“走,劝劝去。还犹豫什么?走唦。”
炉子秦想了想丢了一句:“老秦头,我出去了。”跟着传呼马向唐主任家赶去。
老秦头从里间追出来喊道:“又到什么地方充军了,你给我回来。你不回来是不是啊?好,这回你要是再弄出屎来,打死我也不给你擦屁股。”
杠子王从老秦头背后出现了,他是来给天热解渴天冷焐手一年四季不离手的茶壶续水的,见老秦头正嚷得出劲,就自个儿地动起手把壶水续满,两手焐着茶壶走到老秦头的跟前说:“别赌狠,我问你,她的屁股你不擦,你是想让谁擦?”
老秦头晓得杠子王是个平地起风雷无风三尺浪的家伙,说:“你是不是想啊?告诉你,没门。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
“瞎,这杠抬得没意思。我就是赢了也是一手的屎。不抬杠,不抬杠。”杠子王边说边走。
老秦头喊道:“你给我站住。当真共产主义了,这水钱算老街坊的情分我就不要了,火钱你得给吧。”
杠子王头都没回,朝传呼马她俩赶去。
这个民族磨难的韧性是任何一个民族难以比拟的,这韧劲就来自他们天生就懂得在再艰难的环境里也会自我放松和调整。
快到井台了,杠子王赶近了,戏言道:“两只母鸡屁股扭,一只白鹤脸朝天。”
传呼马说:“听到没有?后面那家伙骂我俩是母鸡。”
炉子秦说:“我没在意。”
“得治治这家伙。”
“怎么治?”
“你跟我学。”
俩人慢慢往前走,待杠子王赶上来,传呼马转身说:“我当是那家没拴好的狗跟在我后面了,原来是只白鹤呀。白鹤是会飞的,今儿飞给我俩看看。”嘴里说着话儿,手就往杠子王的腋里挠。
杠子王被挠得直躲,戏笑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也敢调戏男人?”
这话逗得传呼马更来劲,说:“调戏?行,老娘今儿调戏定了,上。”
炉子秦是个木骨人,听到号令,她就张牙舞爪地向杠子王扑过去,吓得杠子王掉头就要溜,结果是“噗嗵,哗哒”两声响,人被炉子秦扑倒在身下,茶壶碎在一丈开外。
直笑得传呼马肚子疼,泪花流。
这一身肥肉的炉子秦是不能倒下的,倒了就很难起来。要起来得先把身子由趴转成仰,然后再双手撑着膝盖才能站起来。她正在用她的加速度进行着。
杠子王那身细排已经被压得吃不消了,说:“够是能快些啊?乖乖隆的咚,这身肉就是贴我俩个也不是我消受的。”
这话可把炉子秦的火燎着了:“那我今儿要试试,看你能不能消受。”炉子秦说着用她那硕大的肥腚坐在杠子王的背上揉起来。
“哎哟,哎哟,不能玩了,我的骨头都要碎了。”
“你骗人,骨头碎的声音我没听到。”
传呼马说:“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还是硬的,你服个软不就起来了。”
“好好好,我服,我服。”
“那我问你快活不快活?”
“快活。”
“要不要贴你两个?”
“不要。”
“能不能消受?”
“哎哟,你还有完没完啊?刚才老秦头说你在外再闯祸他不带你擦屁股了,今儿我可是帮了他的大忙了……”
这时炉子秦被传呼马拉着正要起身,听到这了这话又把肥腚赖了下去:“你听听,他还嘴凶,我的屁股让他擦了,不是讨我的便宜吗,不行。”
杠子王又“哎哟,哎哟”地叫起来。
传呼马劝道:“男人就是这得性,不会在女人面前跌软的。”
炉子秦被拉起后,杠子王爬起来,没有掸身上的灰,也没有揉腰,却跑过去把那茶壶碎片捡在手里端详。
炉子秦说:“心疼什么?回头到我家拿把壶给你。”
“你说的轻巧,要不碎,拿你家的老虎灶来,我都不换。”
“哟,这么值钱啊,那现在怎么办?”
“我原不晓得老秦头把你养这么胖作什么用,今天我算明白了。刚才肉肌肌的快活,我也不能白消受,这茶壶就算我贴你的吧。”
炉子秦伸手又要揪,杠子王扔掉茶壶碎片撒腿就跑。
到处寻杠抬的杠子王,今天是可以抬一个有力的杠的,而且准赢,虽然腰差点断,茶壶碎了,但何止是摸到了炉子秦的屁股,直股对磨。只可惜英雄一时眼浅,错过了。
五十八、生疑
    唐主任回到家,心事不是心事,一头倒在床上闷闷地落起泪来。来福被强劳,她谁也不怨,只怨儿子不争气,做了丢人的事,该应。只是打这以后,路上有人同她打招呼她就不自在,在居委会说话就是没以前响也没以前连贯,她总觉得比人矮了许多。后来她发现自己怕见人了,就干脆不上班了,整天关在家里,想:怎么会有这报应的?可是任她怎么想,找到的因果连她也觉得勉强。她丈夫在地质队工作,成年累月地在荒山野岭里奔波,丈夫要她随队,她死活不肯,说大人苦点就算了,害娃儿苦的事坚决不干。是不是我这一家天生就是个苦命,所以来福才有这一劫?虽然她送被子等洗漱用品在派出所的门口看见来福被五花大绑挤坐在边三轮的车斗里也没落一滴泪,可这几天她的脑海里来福的影子一刻也没离开过。她恨来福、气来福、但更多的还是心疼来福。儿子是妈心头的肉,人前她不落泪维持着她那好胜爽朗的形象,可是关起门来,焐在被窝里她却哭得死去活来。煤炉从来福被劳教那天起就乌了,这几天她没认真吃过一顿饭,实在熬不过她就和上一把焦面(炒熟的面粉)对付。刚才她去老虎灶冲水,就是准备和焦面的,却撞上了炉子秦在说她的坏话,气得她放水瓶失去了分量。这会儿她关上门,不吃不喝才下午4点多钟又躺到床上。吃喝是小事,让人背后戳脊梁骨是大事。居委会主任这份革命工作还能不能干下去了?她要静静地想想。
唐主任家的房门是扇对开门,木插子在里面插上了,传呼马和炉子秦由此认定唐主任肯定在家。俩人又拍又喊了好一阵,唐主任就是不理。
俩人互相看了下,顿时炉子秦呜啦了,她从传呼马的眼神中猜到自已闯了大祸,哭喊道:“唐主任,你千万千万要想开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的罪过就大了。请你把门打开,要走让我陪你一起走,到了阴间你也有个伴,旁的事我做不来,倒个茶递个水的我还是会的……”
传呼马“卟哧”笑出声,喊道:“唐主任你福气真不浅,到了阴间还有个胖丫头使唤了。”
炉子秦低声说:“人家都要急死了,你还笑。我这是赚她开门。”
陈指导员就要走了,行李捆扎好后,靳副所长说:“明儿我开三轮送你到车站。”
陈指导员坚决不肯,说:“不给组织上添麻烦了,自个儿有办法。”
他的办法就是用张一二的三轮车叫杠子王送一趟。
这会儿他来找唐主任借三轮车,见唐主任家门口嗡着不少人,问后,大吃一惊,说:“奶奶个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门弄开呀。”
“怎么弄?”
“撞啊。”
炉子秦朝后退了几步,然后快速地交替那双肥腿把肉团般的身子向门板撞去。
这时门开了,但不是撞开的,而是唐主任抽开了门插子。
旁人那股撞劲此时或许能刹住,但炉子秦那身肥肉启动了是无法说停就停的,一头就撞在唐主任的身上,唐主任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炉子秦却轰然瘫倒在地。
唐主任说:“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呀?”
唐主任和传呼马忙来扶。
炉子秦并不急着起来,她推开她们的手,拍着心门说:“哎哟,我这个心总算落地了,唐主任呀,你不晓得,刚才可把我急死了。”
“瞎急什么,这年头遭罪的人多的是,我才不做那傻事了。再说,老妹子呀,就冲你要给我倒茶递水这份情我也舍不得去呀。”
“你这话说得我心里反倒有点难为情了,都是我没管好这张嘴惹得你生气。”
“晓得嘴也能杀人,以后管好就是了。来来来,起来。”
炉子秦被扶起来后说:“我们是老街坊了,你们家的为人我是清楚的,可是我今天不晓得是那根筋搭错了。”
“不再说这事了,我没往心里去,倒是你,心里不装旁的事了。”
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陈指导员这时开腔了:“刚才我也是吓了一跳,现在没事了,没事就好。”
“陈指导员你是无事不登门的,你不会是为了宽慰我来这的吧?”
“两件事。”
陈指导员正要接着往下说,传呼马见唐主任精神不像想不开的样子,又听陈指导员说有事就抢着说:“你们有正事我们就不在这了。”
“不不不,在这不碍事的,我说完就走。头件事,我今儿来向你们告别,我调回老家工作了。”
“怎么?你调回去了。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呢?”
“工作没干好,对不起大家啊。”
“陈指导员你是晓得的我这人不会拍马屁,所里的人,群众背后竖大拇指的恐怕就你了。”
“这第二件事,就是明儿上午用一下三轮车,用后让杠子王还来。”
唐主任晓得是指张一二的车子:“车子现在锁在居委会了,你去叫他们让你拿去,就说是我说的。”
“我走了,唐主任,还有你们,再见了。”陈指导员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唐主任追到院门口说:“陈指导员你这就走啊?”
“不走就算熊了。”
“现在想来,尽管你处事有时左了些,但你还是我们心中真正的公安人员,这年头为什么好人却留不住呢?你这一走我心里就感到空落落的。我们这些当老百姓的能不能去帮你说说,把你留下来?”
传呼马和炉子秦也跟着说:“对,我们不让你走。”
部队过来的人生离死别的场合见多了,不易动感情,可这时陈指导员心里却泛起了涟漪。这挽留是对他的工作的肯定,更是对他做人的肯定。由此他更感自己能力有限许多工作都没做好,尤其是来福的事。想到这,他忍不住的说:“他奶奶个熊,定死了要调我走,你们去说,没用。走就走吧,我也不愿在这整天胀气。就说来福的事,我跟他谈时,他根本就不知道燕子怀孕的事,可是他同赛干事见了面后态度就来了个180度的大拐弯。这事到现在我也没想通。算我熊,没能力,对不住你们啊。”
三人依依不舍一直目送陈指导员走到巷子的尽头。
传呼马说:“他的意思是不是说来福替旁人顶包?”
唐主任没说话回到房里坐了下来。
传呼马跟进去又说:“那来福为什么要顶包呢?”
炉子秦说:“这容易,找燕子一问不就明白了吗?”
传呼马反讥道:“你别说,炉子秦就是聪明,旁人想不到的,她不费劲就想出来了。你能从燕子的嘴里能问出实话?”
“怎么就问不出?不信?我来去问。”炉子秦这么积极有赎罪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头脑简单和好胜的冲动。
炉子秦说着就要去,唐主任把她喊住,说:“你饶了我吧。一开始我也不相信来福会做出这种事来,后来我亲耳听来福说了才信的。现在你就是想出天法来也没法子改了。冤枉也好,顶包也好,总是你沾了人家的腥,要不她怎不说旁人?”
“唐主任,你这话说得我听不惯。”传呼马忍不住了:“我晓得你是想省一事,少一事。但话要说回来,得看什么事才能省。你没听清陈指导员说的话?来福是见了赛大嘴的面才改口的。这赛大嘴旁人看她是朵花,可我横看竖看都没个人形。她那张嘴啊,死的都能说活了。准是她给来福灌了迷魂汤。来福啊,钻进了她的圈套出不来了。唐主任啊,人家已经欺负到你的头上,你还忍?还把儿子贴进去忍?这要搁到我头上非跟她拼命不可。”
“你还好意思在唐主任面前说这话,噢,是唐主任的事你就不用拼命了。那你还在这干吗?快回去守你的电话吧。”
“我不是这意思。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唐主任啊,平时我看你神歹之了,到了自己头上怎么竟是这般软弱,你要是怕事,我们帮你说去。”
唐主任劝道:“你俩的心意我领了。来福也就是强劳六个月,一晃就回来了,回来了就没事了,没必要去淘那气了。我谢谢你们了。”
临走,唐主任把小扫帚递过来说:“刚才顺手讨的便宜,还你。”
“我也该打,刚才过来时,应该帮你把瓶胆换了带过来的。”
“那这趟回去叫老秦头帮我换了,我歇会儿去拿。”
那时老虎灶常遇水瓶胆破碎的事,心细的老虎灶都备水瓶胆,方便群众。
这俩人出了唐主任家的院门,余兴未尽。
炉子秦说:“燕子那头脑少根筋,我就不信问不出实话来。”
传呼马看看天说:“要问就这盏去,乘赛妖精还没下班。”
“走!”俩个侠胆巾帼说干就干。
五十九、亡羊
    燕子的身体还有点虚,挺着身子在房间糊火柴盒。
老习俗月子里要吃老母鸡的,虽说燕子是小月子,必竟也是月子,可是赛素花并不为然,说我们那盏当家的顶多抓把红枣给你。倒是何老太婆隔三岔五地端些羹啊汤的过来,弄得赛素花每次还碗时,想不出新词,老说那句叫燕子将来好好报答的话,自己也觉得无趣了。对这,好吃的燕子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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