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幸运的,在星期一上午我提心吊胆了大半个上午以后,发现班主任并没有询问这件事情,或许是任课老师忘了跟班主任说,也可能是班主任觉得证据不足还不够整我们的,反正这事算是过去了,让我们几个都松了一大口气,张平还开玩笑说要不兄弟几个中午在去喝一顿庆祝庆祝,黄宾听了张平的话以后,二话没说照张平脸上就是一巴掌,然后我们几个在张平的号召之下,把黄宾摁到了窗台上狠狠的掐了一顿。
黄宾带来了很多本时下比较流行的一些新锐小说,说是星期天专门跑新华书店买来的,上课的时候分给我们几个一人一本从那看,黄宾一边看一边感叹现在小说写的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下课以后就跟田映杰商量着要不我们几个也合伙写本小说,把兄弟们平时这些孬事都写写,商量了半天,最后在这小说的题目上给卡壳了,起了好几个题目都说不好,最后卫松帮他们解了围,卫松说:“就叫《几个流氓的自述》好了。”
当我们几个轮换着把黄宾买的这几本小说都看完,已经是星期三的事情了,没书可看,张平、黄宾和卫松三个人开始玩命的背题准备应付会考,他们跟我不一样,他们以往的那几门都已经过了,对高中毕业这件事情还是充满的憧憬的,不像我已经无所谓了。这几天路遥一直都想要辅导辅导我,说能过一门是一门,剩下几门没过的下学期补考,但都被我拒绝了,因为第一我知道我的功课不是落下一天两天了,真要补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别在没给我补好,路遥自己的功课到落下了;其二,我爸一直都想让我高中毕业以后去当兵,等我当兵出来以后,他好用关系给我安排个比较牛B的工作,但就因为我拿不下高中毕业证来所以这事一直都没最后定下了,所以其实我也是不怎么特别想高中毕业的,我不想当兵,也不想以后的人生都让我爸给我安排了,我想自己去闯。
今天是平安夜,本来跟黄宾说好了晚上去网图狂欢一夜,但后来黄宾又变卦了,说他出不来,弄的我特郁闷,不知道怎么的,我最近一段时间特别好热闹,总想找各种借口出来玩,估计是因为这眼看着还半年大家就各奔东西了,所以总想找机会跟这帮兄弟们多聚聚。而且像平安夜这种比较浪漫的日子,要是让我自己一个人过未免也惨点了,去年有唐聪陪我,今年唐聪去英国了,剩我自己孤孤单单的,要是没人陪我玩玩,估计今天晚上我要么是想唐聪想死,要么就是自己在家伤感死。就在我琢磨着今天晚上到底该干点什么的时候,路遥可能是看出我不对劲来了,问我怎么回事,我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她听了以后居然决定今天晚上晚自习请假不上了陪我过平安夜,这让我特别感动,但又有点过意不去,别在为了我耽误人家姑娘学习就不好了,最后路遥一直说耽误不了什么,所以下午下课以后,路遥去跟班主任说了一声,请了个假,就跟我一起走了,我们临走的时候,卫松悄悄过来跟我说:“怎么个意思啊?这是要私奔啊?”
我说::“怎么着你嫉妒啊?有本事你也把你那周晓清也拐私奔了啊。”
卫松听我这么一说突然脸色一黯,摇了摇头说:“别提她了。”
“怎么意思啊?”我说:“上个星期六你不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把人家追到手的吗?出什么事了啊?”
“她肯定是烦我,我是没戏了。”卫松说。
“别放弃啊。”我说:“加把劲,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有兄弟们在后面支持你,你一定能追上她的。”
“再议吧。”卫松说:“甭管我了,你们俩好好玩啊,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我说。
我跟路遥先去KFC吃了一顿,看出过节来了,KFC爆满,我跟路遥去了以后根本没座位了,后来我们两个站在旁边硬生生的等人家吃完了,才抓紧把座位占了下来,路遥占坐,我去买吃的。吃完以后,我跟路遥又跑去泉城广场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喷泉,一直玩到快九点了才想起来要回家,我本来想把路遥送回去的,但她死活不肯,只好自己走自己的,路遥临走之前,跟我说:“圣诞快乐,一定要快乐啊,别让我白陪了你一个晚上。”
“你也是。”我说:“圣诞快乐,路上小心点。”
三十二
星期五上学的时候,我专门把平时都不随身携带的鼠标垫给带上了,因为我估摸着今天下午看完考场以后,这帮人肯定得火燎着去网图玩,果不其然,星期五下午张平为了看考场没去训练,跟黄宾商量着两个人走什么路线去看各自的考场最后一块去网图,因为我就在自己学校考,所以张平嘱咐我下午放学以后先去网图帮忙占机器。
星期五下午上了两节课学校就让打扫卫生,我们四个人素来都是不参加这种活动的,卫生委员到也干脆,直接没给我们安排活,让我们把自己的桌子抽屉洞什么的整理好就行了,于是我们四个先把平时放在学校里不带回家的那些课本都放到了老师办公室里,又把各自的桌洞整理了一下,该扔的扔了,该留下的带走,完事以后张平跟黄宾就去看考场了,张平临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要占机器。
我在整理自己的桌洞的时候,发现卫松的桌洞已经脏的不像样子了,里面全是他前阵子感冒时候擤鼻涕剩下的卫生纸,有红色的有白色的,还有一些塑料袋跟一些费旧的卷子,于是我在收拾好自己的抽屉洞以后抓住了正忙活着搬书的卫松,告诉他一定把抽屉洞收拾干净,卫松听了以后让我甭管了,就又继续忙碌着搬书了。其实卫松自己的书没有几本,但是因为他这个人比较软,没什么脾气,所以很多人都招呼卫松帮忙搬他们的书。为了这种类似的事情我跟黄宾没少说卫松,关系又不怎么样干嘛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啊,这不是犯贱吗。但卫松总是说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帮帮忙是应该的,所以他也总是帮一些不相干的人跑腿。
我到了网图以后发现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了,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台因为没有鼠标而乏人问津的机器,坐了下来插上自己的鼠标玩了起来,过了一会张平跟黄宾来了以后,先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看看实在是没有空机器了,于是张平跟网管说了一声,把坐在张平带的那个战队的专用机器上的几个人给撵走了,然后把我也叫了过去,三个人挨着,建了个blood玩了起来。
玩到一半,服务器里一个被张平枪法所折服的小子跑了过来,先跟我们仨狂侃了一气,然后说想拜张平为师,张平死活不答应,那小子一看没办法,只好要了张平的电话,说以后常联系,有空打打比赛。
我们三个一直玩到八点多才各自回家,我到家以后我爸妈还没回来,自己玩了会电脑觉得没意思,于是草草的跟唐聪发了封E…MAIL,表达了一下我的思念之情,就关机睡觉了。睡觉之前给我爸妈留了张纸条,让他们回来以后不用叫我了,我不吃饭了。
第二天的三场会考,除了语文以外,其他的数学跟外语我基本上就是交的白卷。本来最后考外语的时候还想提前交卷回家来着,结果监考老师不愿意,只好作罢。不过这次会考对我来说还是有不少收获的,见到许多很长时间没见面的老同学,有原来初中的,也有小学的,大家的变化都不是特别大,我基本上一眼就都认出来了,有少数几个虽然认出来了但是半天没想起来到底人家叫什么名字。后来跟田映杰,还有我几个初中同学一块,找了个篮球,跟另外一帮人打了场比赛,我们打比赛的时候正好是考完语文,封闭了考场准备下科考数学的那一个小时,所以大部分来考试的人都在操场上观看我们的比赛。我那几个初中同学,原来在我印象中篮球打的都是不错的,可能是上了高中一直忙学习了,篮球退步不少,而我的篮球技术却是一直在进步当中,所以大大的出了一把风头,打完比赛回考场考数学的时候,看到我们考场里不少女生都用一种特异样的眼神瞄着我,这让我不禁感觉很爽。
考完试回家以后,在QQ上碰上了雨轩,跟他说了今天考试的事情,又跟他说了碰上不少初中同学的事情,雨轩显得很激动,一直追问我那些同学都怎么样了,有什么变化。我很清楚雨轩为什么这么激动,因为他跟我一样,初中的时候过的都特别龌龊,特别不起眼,基本上属于那种**型的,而且那时候我跟雨轩都还没长开,所以一直都没得到当时我们班那帮美女的青睬,所以现在都特别想见一些原来初中的同学,让大家看看我们现在的变化,我们俩现在可能学习不好,但怎么也算是俩比较牛B的人物了,而且雨轩现在也出落成一美男子了,我嘛,比不上雨轩,但还是有点自信的。
刚跟雨轩闲扯了几句,路遥上线了,上来问我考的怎么样,能不能过。我说没戏。然后路遥就开始教育我,于是我一边应付着雨轩的追问,一边应付着路遥的教育,忙的不亦乐乎。这俩人聊天都属于那种不等你回话,自己从那说自己的,而且喜欢把一句话分成若干个短句,分好几次发过来的那种,速度特别快,弄的我头晕眼花的,好几次差点都给聊混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跟他们说我得下了,就隐了身,跑去论坛灌水去了。
三十三
我现在上网就是这样,不是跟人聊天就是去论坛混,做这些我在刚刚接触网络的时候才做的事情,当我开始玩网络游戏的时候,就对网络聊天跟论坛灌水这类事情不屑一顾了,总认为是菜鸟才做的事情,但现在,反而又反过来做了起来,也不是没想过再找个什么游戏玩玩,但总是提不起情绪来,而且离现在毕业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我总是觉得,把时间耗费在玩网络游戏上面,是在浪费生命,什么也留不下,虽然我聊天跟混论坛也是在浪费时间,但偶尔在论坛发发帖子,总还是让我感到生命还是充实一些的。
我一直在论坛混到很晚才睡,最近半年多以来,我已经很少这样熬夜了,渐渐开始喜欢白天,喜欢把更多的时间留给白天,可以出去浪荡一下,可以跟朋友出去玩玩,不用总是每到放假就自己一个人窝在家里,虽然每到黑夜,我就会有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这种感觉,但依然还是喜欢起了白天,虽然我总是会感觉,到了白天,我就是跟别人一起分享着这个世界。
星期天我几乎是在家睡了一整天,到下午五点多才起床,起床之后看见手机里有两个未接电话跟七个短信,两个未接电话是卫松给我打的,七个短信里面,有五个是吴迪用QQ发给我的,让我赶紧上QQ有话给我说,另外两个短信一个是黄宾给我发的,一个是凯子给我发的,大体内容都是问问会考怎么样。
我先给卫松回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互相调侃了一阵以后,卫松给我说他发烧了,星期一估计是不去了,让我帮忙给班主任请个假。
我说:“你平时不来不是都上学以后交假条的吗?怎么这回想起提前请假来了?”
卫松说:“我也不知道,其实就是突然想给你打电话,顺便让你帮我请假。”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卫松说:“就是突然特别想听听兄弟们说话。”
“你没出什么事吧?”我追问道。
“没事你放心吧。”卫松说。
“那我挂了啊。”我说。
“再见。”
给卫松打完电话,又给黄宾回了个短信,大体报告了一下我这次会考的“辉煌”战果,也不知道黄宾收着没有,反正没给我再回,至于凯子我直接没搭理他,反正他早都转班快一年了,现在关系也不是多么亲密,回不回的呗,无所谓的事情了。
忙完这一套我才打开电脑上了QQ,吴迪已经下线了,只在QQ中给我留了句话,问我元旦怎么安排。我一想,可不是,星期四就元旦了,得好好安排安排了,该出来见见面的出来见见面,该出来玩玩的得出来玩玩了,不过听说今年元旦就放一天,估计我不怎么够安排的,给高中兄弟们留出一天来,再给初中的朋友留出一天来,这就超支了,不然就把这些人混在一块一起玩一天,反正吴迪也喜欢CS,到时候高中这帮人也肯定是一起去网图耍,大不了就把这些人都凑去网图得了,不过估计雨轩不肯去,他一直不肯去网图,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晚上我等我爸妈给我捎回饭来以后,吃了饭才睡的觉,睡的挺早,不过毕竟是睡了一整天了,一直翻腾到后半夜我才真正睡着,星期一醒了以后一直晕晕忽忽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去的学校,到学校以后,从那参加着升旗仪式,我都差点站着就睡过去了,升完旗以后,回到班里正准备趴下睡会,看见我们班主任面色不善的走进班里,然后一直走到我前面郭震东桌子旁边才站住,狠狠的瞪着我、张平和黄宾三个人,让我们班主任这一瞪当时就把我的睡意给瞪没了,心想要坏,别是喝酒的事搁了一个星期给捅出来了吧。
我正琢磨着,我们班主任发话了:“后面那些废纸是谁扔的?”说完以后看我们几个没吱声的,于是又接着说道:“抽屉洞里那些擤鼻子纸是谁扔的?还有些废纸,零食袋子,都是谁扔的?星期五也没收拾就走了?啊?你让人家怎么考试啊?弄些擤鼻子纸也不收拾就走了,让人家监考老师给你们收拾,你们让那些别的学校来这考试的学生怎么看咱们学校,你们几个大男生让老师帮你们收拾擤鼻子纸你们恶心不恶心啊!!说!谁扔的给我站起来!”班主任越说越激动,最后几句都是一边狠狠的拍着小寡妇的桌子一边说的,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我不是那种没见过大场面的人,但依然被我们班主任凶神恶煞的表情吓的一个愣一个愣的。
过了一会,班主任看没人承认,于是说:“没人承认是吧?好,全班都给我站起来,一块罚站,站到有人承认为止!”撂下这句话以后,我们班主任就走了,剩下全班人从那傻愣愣的站着,过了一会,我们班的前任班长,现在在的语文课代表钱学明说话了:“哎哎哎,是谁扔的赶紧承认啊,别让全班受你。”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们仨,那意思就是让我们仨赶紧敢作敢当去承认,受钱学明的影响,全班都齐刷刷的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三个,这时候黄宾说话了:“奶奶个B的看什么啊,又不是我们仨扔的,你妈卫松扔的。”
“卫松呢?抓紧承认错误去啊。”钱学明依旧一副老大的样子说道,说实话我一直看不惯钱学明这种狗腿子的样子,但没办法,人家是现在班里真正掌权的少数人之一,现任班长的权里都没他大,咱得罪不起,只好忍着。
“卫松你妈人都没来承认个鸡吧啊。”我说道。
“哦。”听完我的话,全班都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然后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有骂卫松的,有说卫松怎么这么不巧今天就没来的,也有抱怨班主任没查清楚就让全班罚站的,不一而足,一直到认课老师来了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认课老师一进班也给毛了,问:“这是怎么了?怎么都站着了啊?”
“老师没事,凳子坏了,您讲您的吧。”钱学明说道,他的话引起了哄堂大笑,然后前排的几个人开始纷纷向老师说明原因,说了半天,认课老师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没说什么,开始上课。
整节课大家都从那站着,张平跟黄宾半倚在桌子上站在那聊天,倒挺惬意的,我就惨了,垫了一摞书趴在上面,迷迷糊糊的打着盹,下课以后一站起来,发现胸口让书压的奇疼无比,都有点喘不上气来了。
第二节课是数学,数学老师去教委批会考的卷子去了,所以这节上自己,于是有不少人大胆的坐了下来,我也跟着坐了下来,终于算是舒服的睡了一觉,一觉睡到下课,醒了以后感觉精神了不少,下楼独自溜达了两圈,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终于算是醒过盹来了,于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迎接下两节课的罚站。
三十四
第三节课上语文,我们班主任的课,上课十多分钟以后班主任还没来,于是钱学明跟现任班长王丽跑去办公室请老师,但并没有成功,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回来以后钱学明跟王丽站到了讲台上开始训话。
“同学们。”王丽说:“这纸,是谁扔的,谁抓紧去承认错误,别耽误全班同学的时间,请自觉一点。”
“就是。”钱学明跟着补充道:“到底是谁扔的,抓紧站出来,别这么缺德,耽误全班的时间。”说着这话,又看向了我们仨。
“不是说了卫松扔的吗?他没来让谁承认去。”黄宾说。
“你们也不用把责任推到卫松身上。”王丽说:“刚才我去找班主任承认错误,说是我扔的,结果班主任说我不用背这黑锅,是谁扔的她心里知道,就是看来不来承认,班主任是有证据的,而且班主任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