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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是怎样练成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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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被自己的话逗乐了!边喝边聊不知不觉时间过的挺快!一转眼功夫,屋子里已经多了不少人!圆形吧台里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好多浓装艳抹的女孩,有的孤独的坐在那里无聊的发着呆,有的则故做开心的和客人聊着!屋子中间那块空地几个人正在搬着一些音响器材,估计一会有演出吧!今天是周末!
猴子和那兄弟在那嘀咕,好象是在评论着吧台里的某个小姐!我瞪了他们一眼说,消停的喝你们的酒得了啊!别几吧没篮子找茄子!
猴子啧啧的叹道,多好的丫蛋儿啊!今天要是没事我吃定她了!
果然不一会几个长头发的小伙子走到了场地边上布置好了的舞台开始摆弄起乐器!大家的眼神也都被他们吸引了过去!正中的那个抱着吉他模样的男孩大概是主唱,一个侍者抵给他一个单子后他开始边弹边唱了起来!
再回首,云遮断归途!
再回首,荆棘密布!今夜不会再有难舍地旧梦。。。。。
歌唱的不错,嗓音很低沉,跟我差不太多,有点味!猴子这样说道!我给自己点了只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问猴子几点了,猴子眼睛仍然盯着歌手那边把手腕伸给了我!
就要九点了!我站起身来,对他说,我出去溜达一圈,在屋里有些发闷,上不来气的感觉!
猴子把视线移了回来奇怪的看着我,咋地了这是?
没什么,顺便出去买盒烟,这里面的东西太他妈贵了!
操!还几吧差那点玩意了!再说人家唱的多好啊!
没事啊,我一会就回来!
别走远了啊,再迷了路可几吧没人接你去!
别几吧墨迹,知道了!消儿停儿的啊!
走出酒吧门口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刚才那么坐着,背后那把据让我很不舒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现在后悔带这东西来了,不是一般的碍事!
街灯亮的几乎让人辨别不出此时已是深夜!路边的行人丝毫没有见少,反而好象还多了起来!我想这也跟这一带都是夜店有关吧!这条街不太宽,对面有那么几家小馆子,屋里到是没几个人!我四外踅摸一圈好象还真没看见杂货店或者超市什么的!那就顺着这条街往前走吧,记得来的时候不远处有个胡同来着!
果然没走一百米就有条胡同,里面就远没有街面上那么光亮!路也更窄些,有点象我们家那边的常见的胡同!这里好象是个停车场之类的地方,里面到处停的都是车,估计这里是没人管的地儿,来这条街夜店玩的估计车都停这了!我继续往前走,终于有家小超市被我发现,我买了两盒中南海走了出来!
到不是这烟好抽,相反到是觉得这烟有种特别让我接受不了的味道!买它只是因为小克,他最爱抽这口,上学那会他就专门爱抽冲的,不到没烟的时候我是不抽长白参,这小子一天得两盒,也不知道人家那肺子是咋长的!因此我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烟囱!
出了门,不远处有座小桥模样的地方,下面有水,估计这怎么也不应该是运河了,应该就是他经常跟我说的叫什刹海吧!我点了一根给自己,抬头望着天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夜空里没有月亮,撒了漫天的星星到是格外的耀眼!无聊的我靠在那边抽着烟边试图数数视线里大约能有多少星星,不一会我就发现我不但无聊也很愚蠢,数的我眼花缭乱还他妈忘了哪是哪了!
想了想还是回去吧,猴子再没心,我半天不回去估计也得着急!于是站了起来!一辆红色跑车从我身边擦了过去,转进了超市那边的胡同!
妈的,有钱人是牛逼,车真漂亮,好象里面还坐着个靓妹!在我们那儿,好象都很少看到过这么前卫的!我不仅在心中暗想!
那车就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我在它的后面跟着看!
车里走出四个人,三男一女,起初我是被车吸引,看到那女的后我的注意力自然的转移了过去,我想这也是性别特征吧!我很快就呆住了,也就在短短的几秒种我一下子反映过来,转身闪进了那家超市里!
因为那个挎着估计应该是这车主人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美!我想凭一个男人的直觉我绝对不能认错!即使认错她身上的那个包我也绝对有印象,就是那天她见我时背的那只!
我装做选东西继续盯着窗外,果然没错!可我记得她说她要出门的啊,按推算应该昨天就不在北京了?妈的,我真煞笔,她在骗我!看她现在的样子又蹦又跳的德行又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印象了!亏了我前两天见她还被她感动了!我操!
她挎着的人一直被对着我往前走,我没法看清!身后的是两个短头发的男人!大概都二十左右岁!走路的样子就让我讨厌,不对,简直应该是憎恶,牛逼闪电的!一看就知道是俩狗腿子!
她怎么在这出现了呢?难道。。。。。。。。
追逐
    也不记得我身边这些敢说真话的人骂过我多少次了!象猴子,可乐,小克都说我太容易相信别人,太容易满足!就连周二这个没长心的东西都说过狗戴个帽子我都把它当成朋友这样的话!现在回头想想我还真煞笔到了可爱的程度!
我蹑手蹑脚的跟在这些人后面,离的老远的看着!他们好象一点没留意我也根本没留意身边的过往行人!白衣人搂着小美在前面,两个狗腿子在后面不知说些什么!我就找到一种当年地下党的感觉,但应该说是个新手,这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跟我猜测有很大出入的是,这些人并没有进“都是夜归人”,而是徘徊了一会进了离它不远的一间不知是什么场所的地方!我想了想没跟他们进去,我怕自己扔那,加快脚步回了酒吧!
一进屋立刻象从外边刚进了电影院,但能感觉出屋里比我刚走那会热闹了些,歌手们还在卖力的弹唱,好象是首外国歌,一句听不懂就是了!缓了一会就听见猴子喊我,过来,这儿呢!
我低着头回到座位那,猴子边注视着台上的演唱边问我,操,干什么去了?再不回来我都要报案了!你买烟不是跑了半个北京城吧?
我仰起头罐了半瓶啤酒在自己的肚子里,一口气没上来,剧烈的咳嗽着!
猴子这才把头转向了我,看了一会,突然问,怎么了?他的口气很坚决,几乎就是让我无法回避的那种!
没什么,我含糊的回答,眼睛扫向四周!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语塞了!
猴子没出声,半天,那首曲子结束后,他才把椅子挪向我这边,低声问了句,咋地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的我特茫然,真觉得自己他妈的是个废物,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身后的那把锯,告诉他说真的没什么,咱注意点进来的人就行了!
猴子大概还是半信半疑自己嘟囔着什么继续看演出!
我的视线再怎么也无法集中在舞台那,尽管表演的很不错很有水准!我总是不自觉的把目光定在门口!
大约11点左右,刚好我要问猴子时间的时候,门口进来几个人,我想猴子也注意到了,盯着那看!没错,就是小美!现在看到的她和那天的她简直就是两个人,精神矍铄的样子更显得妩媚十足,满身娇气!
猴子一直在注视着进来这伙人,嘴里叨咕着这女的不错,有味。。。。哎?怎么这么眼熟呢?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没有看他说,没错,她就是小克的那个女人,小美!
猴子一下把腰直了起来,闷声说了句,操,我早就感觉逼养的不什么好鸟,你还一个劲儿的说没她事,奶奶个逼的那天你就不应该自己去,直接解决了她就对了!
我没出声,感觉浑身的血就要沸腾似的,喘着粗气!猴子大概也感觉我有些不对,半天又说,得了,要是解决了她今天咱也找不到谁是张欢啊!现在不用问了,她挎那个损种准是了!
猴子伸手叫过服务生,问我们今天消费的不少能不能打折啊?服务生客气的告诉他说,今天可以的,我们老板来了,今天他高兴,免费都有可能!
猴子打发走服务生没再说话,而我们的眼神一直就没离开那些人!他们进了屋后先是跟几位客人打着招呼,然后到吧台那说了几句,最后又叫过几个领班样子的人嘱咐着什么,扫了一周后进了吧台后面顾客禁止入内的地方,那两个狗腿子拣了个靠近门口的地方跟吧台里面的女孩子说着什么!
猴子突然问我,这娘们儿认识你,怎么办?
我气急败坏的骂了句,怎么办?看着办吧!难道让我现在离开不成?
猴子骂了句,操,没人跟你闹着玩,啥时候了都,我说正事呢!屋里人多没法动手!你怎么想?
我想这会我总算回过点神儿来,刚才的确被我以前居然相信这女人的愚蠢行为气的头晕脑涨,狠不得刚才就冲上去砍她两锯才能出气!猴子这一问我一下想了起来!
对了,我刚才出去转悠的时候,发现他们停车的地方了,那正好是个胡同,地方真就不大,人也少!咱们在那干正好!我对猴子说着!
猴子忙问你记得路吗?我骂了句,操,再笨这么近的路我还不至于忘吧!猴子说那好,你带我去看看!交代他们几个在这等着,有什么消息电话联系之后,我带猴子出了门!
我跟猴子走了一圈后,猴子开始给老虎打电话问那边的情况!交代他们一会分成两伙出来,出门简直左走拐个弯就能看见我们!放下电话后猴子没好气的告诉我,人家今天是小美的生日,张欢刚他妈讲完话,凌晨后酒水全他妈免费,咱们又当了回大头!我操!
我实在说不出话来,我想照照镜子的话我的脸应该血红色的,大概被这女人气的头部都他妈郁血了!浑身颤抖,站都有些站不稳!奶奶个逼的,我发誓再也不相信女人!
不一会,老虎他们几个晃悠着出来了,跟我们说那老板张欢绰号叫公子,反正酒吧里的人都这么称呼他,样子挺拽,好象混的很开!就是有俩钱烧的!刚才免费每桌添了一大果盘,我是没吃就出来了!
猴子来回走了两步,嘴里叨咕着,公子?公子!恩,对了,一会我跟火山一起,在这口这等,你们四个上那边胡同口等消息,一会他们出来我用电话晃你们一下,然后就是老路子,明白了吧?
老虎他们应了一声说没问题,那我们先过去了,来了好几天可算到时候干一把了!一会擎好!
他们走了以后我仍僵立在那,猴子点了只烟后拉了我一把说,走吧,还在这傻站着干吗啊?怕人家认不出你咋地?咱俩找个地方迷会吧先!
我有些麻木的被他拖着,手一直就没离开身后那把锯,牙根咬的嘣嘣直响,真狠不得马上出了这口恶气!
胡同的另一面有家排挡模样的夜店,桌子都象摆在广场样的门口,还不清楚是经营什么的,只不过距离酒吧有些远,但细心的话应该还是会看见他们出来的,前提是他们今晚还要离开!
猴子没分说就拣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这的生意好象不太好,没几个客人!我问猴子,操,你知道这是经营什么的就坐下了?猴子笑了笑说,甭管经营什么,有酒是一定的!来,服务生,上啤酒!
不一会服务生端来两大杯扎啤,原来这也应该称之为酒吧,恰当点说应该是露天的吧!
我仿佛突然间对酒有了种迫切的渴望,猫见了腥般的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下去,的确舒服了很多,到是反上来几个嗝后才让我有点晕晕的感觉!
猴子笑着看我,说,看看吧!谁说不能喝,是没到时候,到了时候拉还拉不住呢!没事,喝点吧,壮壮手,一会好猛点!
我知道这小子是在埋汰我,没理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远处,我想我这毅力,连只白色的耗子都不会从我眼皮底下溜走!
有的时候我会忍不住赞叹酒真是好东西!堪称良药,这一杯扎啤下肚后,心里敞亮不少!猴子结实的打手拍着我的肩膀无形中我又感觉浑身有了使不完的劲,也不象刚才跟着人家那样胆怯了!有种舍我弃谁的感觉!但我还清楚一会将要面对的危险,也就是说我还没有过量!
我跟猴子坐这估计怎么也得有一个小时时间了,这期间猴子给老虎他们打过电话问他们在做什么,那边回答他们也没闲着,也找地方坐着喝呢,这我们才放心!猴子都起身去了好几次厕所了,而我生怕没看住让他们跑了一直就没去,这会也有点坚持不住了!我嘱咐了好几次猴子说一定要盯住啊!猴子不耐烦的骂道,你可得了吧,该放水放水去,你以为我是来玩的啊?操!跟没长大脑似的!
我两步一回头的看着胡同口方向,匆匆忙忙的跟着服务生上楼进了卫生间,他妈的,也是我倒霉,上厕所我也得排号,不是没出息等不了这会,我是着急底下还有事呢!
一分多钟过去了,才有个腆着肚子边系腰带边大着哈欠的哥们摇晃着出来!我真狠不得从背后一脚把丫踢楼下去,奶奶的,肚子大膀胱也大,尿个尿两分多钟,人才啊!
我着急忙晃的三步并做两步下了楼,连手都没洗!旁边过来一个服务生告诉我,刚才跟我一起来的那位朋友走了!让我转告你去停车场那边找他!
决战
    有很多时候我真的很想发狠的抨击一次甚至多次我的命运!哪怕上天会惩罚我!我实在有点忍无可忍!我这命儿用句老话说就是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说的通俗点就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虽然总觉得这话有点埋汰,但却再贴切不过了!
咱不说别的,就拿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上学这事来说!
我恍惚记得我上初中那会简直是个全才!不光是成绩优异,身体也不错!一直是学校里的种子选手!然而这么优秀个苗子却鬼使神差的在临中考前一个月突然得了场怪病!称之为怪病是因为这病至少我到现在为止没见到也没听到别人得过!症状是发病期间走路不走直线,细小灵活的动作完成不了!送去医院大夫忙了大半天,光血就抽去两大管子,那可是兽医们常用的那种针管啊!后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告诉我妈说我得的是小脑的一种疾病,称之为供给失调!我妈当时几乎晕倒,还跟大夫解释说我儿子智商从来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相反成绩一直名列前茅!那大夫就笑了说小脑跟大脑不是一回事,对智商没什么影响!这我家人才放心,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简直是天灾,住院期间我怡然自得,养尊处优,书本一天没动到是跟那些小护士混的很熟,至今还有联系的!结果考试前一周我才成功复出,成绩不太理想,离重点高中差了三分!当时也是年少心高,非重点不去!于是我又换了所更好点的中学复读一年!也许是心态没放端正,本来对男生所爱好的很多东西没任何兴趣的我,居然又在去年同一时间犯了毛病,幸好这次不是小脑,但却是大脑,我居然到现在也难以置信的当时居然迷上了一个月的街头霸王,奶奶的,让我气愤的是上天就象故意玩我一样,考完试我突然发现看那玩意一眼我都难受!结果可想而知,我只能不甘心的去了本来去年就可以读的普通高中!我也从此走上了人生的另一条道路!高中的这三年完全让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高考可能是人生最重要一次转折,至少三十岁之前应该是吧!虽然我整天不上课,到处瞎转,但按理论来说当时我的水平走个中等专科还是不成问题!结果命运真他妈欺负人,在高考前一个月我又头脑发热的帮人家打了次架,当我意气风发的用砖头猛击对方的时候我的余光看见我们的校长正在专注着这场战役,我想转身溜走已为时甚晚了!他妈的这老家伙,我们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他不上前阻止,以至于伤者头部多处受伤,打完之后他才冲上前去抓我,我这速度想摆脱一个老头自然容易,但他死缠烂打就是不放过我,我就纳闷,三个人一起动手怎么专门追我?他妈的这老家伙追出足足有几里距离让我实在无法忍受,最后我跟他保持一定距离摊牌了,我不念了行不?事后,我被我妈长达一个多礼拜的语重心长所感化,不得不负钱请罪,花了两千多块大洋才保住了我的考试资格,而对于打架的原因我告诉我妈说那人无故问我要钱我才揍他的!天都知道,有这么熊还敢问人家要钱的主儿吗?那年是97年,香港回归,举国欢庆,我拼尽全力也没考个本科,专科到是能去,可我妈说啥没让,说算命的说我是个大学苗子,本科的料,这么去简直是糟践了!我扭不过她,只能听命再来一年,回原来的学校是不可能了,那的校长不敢要我,说怕我影响正常教学秩序,妈的,我又不是疯狗!不去就不去,去更好的学校,也就是多花点钱而已!认了!奶奶的,命运总是年赴一年的折磨我,说实话这几年书本的知识没学到多少,走的地方到不少,自然也认识了不少新朋友,我想这也是我的财富,也算老天没太欺负我吧!又是在去年的同时期我又因爱管别人闲事犯了次同样错误,他妈的我本以为没我啥事,三十多人打群架,受伤的家伙就咬出三个来居然也有我一个,哇操,我都背到家了!由于我的特殊身份,我被严格的学校无情的请了出去,眼看就要高考这一年不是白费了吗,我上下打点啊,花了无数银子,当然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跟家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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